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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悲情扈三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鸿魁

    “笨死了!”孩子从扈三娘手中接过九曲金龙蛇,来到一边儿,捉了只小黄蚂蚁,将丝线系在蚂蚁脖子上。拾起一根草棍,轻捅蚂蚁的屁股,蚂蚁钻进那九曲金龙蛇一个眼中,不多时,从另一个眼爬了出来。

    “这九曲金龙蛇是孩子的。你冤枉了人家,快赔礼道謙!”扈三娘脸一沉说。

    “对不起!你挑一件小东西吧!”汉子的脸红红地说。

    “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呢。没有一样像样的玩艺儿。”孩子撒腿就跑。

    扈三娘很高兴,巧妙地解决了一场纠分,还了那孩子一身清白。她随着人流向前走,吃吃喝喝的东西已经引不起兴趣,就加快了步伐。又发现一个卖字画的,有幅字又引了她的浓厚兴趣。

    这字可了不得,是大名鼎鼎已故的大文豪苏东坡书写的《前赤壁赋》。卖字画的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轻轻地扇着扇子。跟前面那个卖蔡京书写《千字文》的油脸汉子,有天壤之别。

    苏东坡(1037—1101)离开人世时,扈三娘已经8岁了,虽然没见过,名声却如雷贯耳。父亲与哥哥都特别崇拜苏东坡,以能得到一幅字为骄傲。可是,他们没有机会接触苏东坡,连一个字的真迹也没得到。

    扈三娘刚要上前问价,前面买蔡京《千字文》的老者又占了先机,二人正在砍价。

    “赵甲,200两银子有点贵,我最多能出150两。”老者一边比划一边说。

    “高峰,200两银子,我已经是看熟人的面子了,不能再低了。这可是苏学士的《前赤壁赋》呀,一点都不贵!”赵甲将扇子合了起来,又打开。

    扈三娘见老者高峰嫌价贵,心中大喜,就要上前买下了来。心里却说:“且慢,苏学士是大宋第一书法家,东西特别抢手,别是假货,被骗了。”

    想到这里,扈三娘上前仔细看那幅字。只见上面写着——

    前赤壁赋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

    ……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食。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也许有人会问,扈三娘懂书法吗原来不大懂,要想会,得和师傅睡。扈三娘可是武德妃呀,跟书画皇帝赵佶在一起三年多,受了熏陶,对宋朝四大书法家的字,比较熟悉。

    开始,扈三娘越看那字越爱,觉得那正是苏东坡那特有的扁平体,端庄厚实,与老公赵佶的瘦金体走向两极。东坡的字如胖胖的和尚,脸上总是似笑非笑,虽然出家了,还有一种烟火气;赵佶的字如瘦瘦的道士,虽然也是出家人,不食人间烟火,充满了仙气。

    忽然,她觉得不对劲儿。苏东坡的《前赤壁赋》儿时就背过,进了宫皇上还亲自用瘦金体字书写,并给她讲过。她还跟赵佶争论过一个字,不应该那样写。赵佶讲得头头是道,让她心服口服。

    “这字是假的,不是苏学士的真迹。”扈三娘突然说了一句。

     




215 美貌小姐身受辱
    215美貌小姐身受辱

    大名府接二连三出大事,平静的生活一次又一次被打破。一个令人头疼的采花大盗神出鬼没,有两位重量级的女人出事了。

    一位是告老还乡任大人的歌妓叫芳华,被采花大道迷倒,占了身子。芳华上吊了,好在救得及时,并没有死。

    文人养歌妓早就有之,比较有名是白居易。他有一句特别有名的诗:“樱桃樊素口,杨柳小曼腰。” 樊素和小曼都是他的歌妓,也就是他的侍妾。

    咱们这位白老爷子从刑部侍郎退下来后,日子过得特别滋润,他在“日记”中写道:“十亩之宅,五亩之园。有水一池,有竹千竿。有堂有亭,有桥有船。有书有酒,有歌有弦。有叟在中,白须飘然。”

    白老爷子一口气买了好几个歌妓,可不止樊素和小曼。至少还有菱角、谷儿、红绡、紫绡等四人,加起来有六个侍妾。

    这可不是笔者胡说八道。

    宋朝有位大学问家叫洪迈,在《容斋随笔》中考证道——

    世言白乐天侍儿唯小蛮、樊素二人。予读集中《小庭亦有月》一篇云:“菱角执笙簧,谷儿抹琵琶。红绡信手舞,紫绡随意歌。”自注曰:“菱、谷、紫、红皆小臧获名。”若然,则红、紫二绡亦女奴也。

    翻译成白话文就是:

    社会上传言白乐天的侍妾只有小蛮和樊素两人。我读他集中的《小庭亦有月》一篇,说:“美意手持笙簧,谷儿轻弹琵琶,红峭信手舞蹈,紫绢随意唱歌。”他自注说“菱角、谷儿、紫绡、红绡,都是小妾名字。”果真如此,那么红绡、紫绡也都是他的侍妾呀!

    原来是白居易自己告诉后人的,他至少有六个侍妾。

    侍妾是干什么的呢当然是给他唱唱歌,跳跳舞,跟他聊聊天,有时也要陪他睡睡觉。至于白老爷子能享受到什么程度,那就得看他的身体状况了。

    另一位被采花大盗给蹂躏的女子叫徐佳,是徐老员外最小的女儿,只有十六岁,被辱后吞金而死。

    芳华和徐佳都住在深宅大院,都是后半夜被采花大盗得手的。那院墙都有两丈高(6米多),上面还栽着铁蒺藜,她们又都住在三楼,足见采花大盗轻功之高。

    扈三娘命令时迁捉拿,十天过去了,采花大盗的影子都没看见。可又出事了,又一位告老还乡的牛大人,娶的第八个小妾,自己还没等享用呢。采花大盗却占了先机,不但采了花,还故意在墙上留下一句诗:

    与其跟个糟老头,不如跟我小孙猴。

    牛大人的小妾受辱后,跳楼摔死了。

    扈三娘反复看那字,写得还不错,居然仿的是瘦金体,气得直哆嗦。没死的女人只剩下芳华,扈三娘想见她,却被拒之门外多次。直到第四次,终于见面了。芳华身材高挑,长相俊美,跟徐佳及牛大人第八妾身材都很相似。

    出事之前,他们都去过碧云寺烧过香,这一点引起扈三娘的极大关注。

    扈三娘苦口婆心,芳华才说出那天晚上的经过——

    吃完晚饭,任大人要听曲子,我就弹琵琶给他唱了《琵琶女》。老人家叫了一声好,我心里特别高兴,以为今晚自己能为大人侍寝呢!

    任大人听完曲子,又要看跳舞,姚四娘就跳起了《霓裳舞》,又跳了《胡旋舞》。老人家却叫了两声好,我知道我没希望了。果然,老人家去了姚四娘的房间。她住在二楼,我住在三楼,隔音不大好,听见他们打情骂俏,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挺烦燥的,想睡,可怎么也睡不着。忽然,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似乎有个声音说:“老头子不陪你,哥陪你!”

    那家伙就扯我的亵衣,我挣扎着



216 采花大盗头悬梁
    216采花大盗头悬梁

    第四日,天一擦黑就下起了小雨。扈三娘早早就躺下了,睡了一觉。醒来时,透过纱帐看见天上的月亮又圆又亮,雨早就停了。一阵细小的声音,传进了耳骨,她马上警觉起来,先吃解药。

    没过多久,一个身影已立在床前,脑袋上的头发很多。扈三娘纹丝不动,知道这家伙功夫了得,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逃之夭夭。只能继续诱敌深入,让他想入非非。

    “小娘子,哥哥来陪你!”他一边说,一边撩起纱帐,去扯亵衣。很滑,一下子就开了。他自己揪下自己的头发,将一个秃头在她胸前滑了一下,果然是个秃驴。

    扈三娘伸手抓他的脖子和手,这家伙反应特敏捷,一下子后跳了好几步。她抛出红锦套,居然套空了。

    时迁从床下滑出来,去抓这家伙的腿,也扑了个空。果然是个采花大盗,轻功竟然在时迁之上。他飞出了窗子,跳上墙。可刚一落足,就被人夹住。他用短剑去刺那人脖子,剑却被两个指头夹住,刺了进去,却抽不出来。

    只听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四声响。采花大道还有点纳闷,什么声音自己已经被丢到地下,想动却动不了,原来自己的手腕子与脚腕子全断了。

    几只灯笼将二人围住,两人都看清了对方的脸。

    “你、你、你是谁”采花大盗问。

    “我是吕巍。——阁下呢”吕巍冷笑说。

    “你、你、你以前是不是出过家”

    “出过。”

    “你是无名和尚。”

    “正是洒家。”

    “我是有名,俗家名字叫吕巅。”

    “呸!你也配姓吕!”

    扈三娘、时迁等赶来。

    “这伙到底是谁呀比我轻功还高出来一块呢!”时迁问。

    “他是碧云寺的护法僧——有名……”吕巍冷笑说。

    吕巅原是个文武全才之人。自认文如苏东坡,武似卢俊义,可是命不大好。无论是考文举人,还是武举人都名落孙山,觉得不是自己能力不行,就是考官太偏心。貌似天仙的白大小姐家也退了婚。一气之下,出家当了和尚。恨漂亮的女人,就打起了歪主意,在女香客中寻找美女下手。

    到了碧云寺,已经是第三家庙了。之前,已经干了多起采花之事,都能全身而退,没想到在大名府裁了跟头。自己虽然叫吕巅,可功夫跟吕巍比起来,差得还是太远了。

    吕巅被抓后,游街三天,秃头被打出无数个包来。上面流着鸡蛋清、鸭蛋清、鹅蛋清,鸵鸟蛋黄。这家伙练过铁头功,不然,脑袋早被打开花了。三天没有给他饭吃,却吃蛋吃饱了。第四天,给他洗了个澡。断头饭四菜一汤,还有酒。

    这家伙也真皮实,一只手骨头居然长上了,自己一边吃一边喝。虽然将死,一点也不在乎,倒是个汉子。一笔写不出两个吕字,吕巍来陪他吃喝一顿。

    扈三娘对他的功夫也很佩服,若不是他犯了滔天大罪,肯定会留他一命,让他戴罪立功。可是,这家伙干的伤天害理的事罄竹难书,只能砍头向受害者谢罪。

    吕巅吃完了断头饭,扈三娘也来看他。抬眼一看,是他没有占到便宜的美女,热泪盈眶,又十分不甘。

    “扈大人,能死在你的手里,也算我吕某人有福啊!” 吕巅竟大笑起来。

    “你呀,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要模有模,要样有样,就是没管好自己的下边呀!”扈三娘冷冷地说。

    “我也后悔呀,可天底下没有卖后悔



217 三娘废寝查冤狱
    217三娘废寝查冤狱

    古往今来,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不是没有月亮和星星乃至灯光的夜晚,而是监狱。

    据说,我国最早提出创建监狱的人叫皋陶。中国神话中公正的法官,清脸鸟嘴,铁面无私。他有一只独角羊,能知道谁是有罪的人。皋陶审理案件,遇到疑难,就牵来神羊,神羊角只触有罪的人。

    有个成语叫——画地为牢,说的是一个挺感人的小故事:

    有一个叫武吉的人,以打柴为生。某日,他到西岐城来卖柴。在南门,正赶上文王车驾路过。由于市井道窄,柴担换肩时,一不小心扁担将把守门的军士王相耳门上打了一下。也是巧了,一下子把对方给打死了。武吉被捉拿,交文王处理。

    文王说:“武吉既打死王相,理当抵命。”命人在南门地上画个圈儿做牢房,竖了根木头做狱吏,将武吉关了起来。

    三天后,大夫散宜生路过南门,见武吉悲声痛哭,问他:“杀人偿命,理所当然。你为什么要哭呢?”

    武吉说:“小人母亲七十岁了,她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小人也没有妻子,母老孤身,怕要被饿死了!”

    散宜生入城进殿来见文王,说:“不如先放武吉回家,等他办完赡养母亲的后事,再来抵偿王相之命。——不知可否?”

    文王准了,就让武吉回家去了……

    如果武吉的故事是真的,那他可是太幸运了!比“幸运五十二”还“幸运五十二”,简直是每天都过“礼拜天”。

    监狱本来是关罪大恶极的人,最起码是坏人。可现实并非如此,宋朝的监狱关的大部分是小错的人,甚至是无辜的人。

    大名府的监狱并不在大名府内,离大名府东北约十里的地方。那时的监狱也不叫监狱,叫“牢城营”。这个牢城营的名字叫“未卜寨”。

    未卜寨的寨主,也就是现在所谓的监狱长叫王仁,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他手下的兵马监押、节级、小牢子等职员,每日的工作就是绞尽脑汁变着花样地折磨犯人。目的只有两个,一是要钱,二人取乐。王仁当监狱长不过三年,非正常死亡的“犯人”竟然过千人。

    王仁见了扈三娘点头哈腰,极尽谄媚之能事,恨不能管她叫祖太奶奶。扈三娘第一眼就讨厌王仁这个家伙,很快就把他打走了,亲自提审犯人。

    一气见了五个犯人,一个个被折磨得跟鬼一样,却没有一个喊冤的。一提起王仁,说他比观音菩萨还大慈大悲。扈三娘明白了,这些人早就让王仁等给“收拾”怕了,没有一个敢说真话的。就是王仁放个臭屁,都会说香得跟玫瑰花似的。

    第六个提取的犯人叫周文,骨瘦如柴,两只大眼睛如空洞一般。眼睛若是不转动,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他早就没了正常人的表情,喜怒哀乐已经跟他无关了,剩下的只有麻木。

    扈三娘将狱卒也赶走了,只留下林四娘在身旁。

    “你冤吗”扈三娘轻声而温和地问。

    “不冤,一点也不冤。”周文冷漠地说。

    “你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

    “什么罪忘了。”

    “进来多久了”

    “忘了。”

    “我查了一下,你进来有十年了。”

    “十年了,有这么久吗”

    林四娘走过来,递过来一个瓢,让他喝水,柔声地说:“问你话的是大名府的新知府,有冤你就说出来,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周仁喝完水,看了扈三娘一眼,忙说:“没冤,没冤,我罪该万死!”

    扈三娘仍然轻声地说:“你有个弟弟叫周武,和你一起进来的,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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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四眼忘食成赌王
    218四眼忘食成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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