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也是因为平西侯府入狱,太子府和平西侯府牵连甚广,否则,苏浅怎么会好心帮她呢?
所以武德妃根本就不会领情,坐在椅子上淡漠的看着苏浅,唇角微勾,语气阴阳怪气的开口。
“哎哟,怎么又是苏浅这个丫头?十次出事儿有九次都有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是别人的错。”
太后不满的看了眼武德妃,“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次是哀家要把他们招进宫问事情的,你有什么不满冲着哀家来。”
听到太后的话,德妃纵使有再多不满,此时也不得不住嘴。
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太后什么时候对苏浅这么好了。
坐在一旁的皇后看了一眼5个肺,难得两个人统一战线,忍不住为武德妃说了一句公道话。
“母后,你也别怪武德妃,她也是担心你一直操心,对身体不好,这几日听太医说你近来一直咳嗽,需要修养。”
“更何况赵云微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将军府和平西侯府的一点私事而已。”
“毕竟王彩萍身为婆婆,总不会不为自己儿子考虑,肯定是赵云微的确有什么不当之处,所以王彩萍才会提出休妻的事情。”
武德妃看了一眼皇后,心里有些疑惑,怎么今日皇后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帮着她说话。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了,看来苏浅不光是得罪她,也得罪皇后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这并不影响什么。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赵云和苏浅就先进了殿内,给太后行礼。
太后之前对苏浅没什么印象,不过自从三皇子在当着他的面说,他喜欢苏浅之后,太后就对苏浅的关注越发多了起来。
对她来说,三皇子这种性格冰冷的人,能喜欢一个人肯定是因为这个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再加上苏浅并没有在太后面前犯过什么错,对她的印象还算是好的,连带着对赵云微也另眼相看了几分,内容慈爱的抬头道:
“你们起来吧。”
王彩萍和李月娥是后进来的,也是第一次见到太后,心里有些忐忑,’噗通’就跪在了地上,声音有些颤抖。
“民妇参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武德妃娘娘。”
太后上下打量着王彩萍,头发花白,穿着一身亮色的衣服,抹脂涂粉,印象一瞬就不是很好。
但身为太后的礼仪修养,在对王彩萍的挑剔并没有表示出来,只抬手道:
“你们也起来吧,哀家只是有些话想问一问,不必拘谨。”
纵使这样说,王彩萍依旧心里很紧张,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武德妃,被武德妃给瞪了回去,默默的又低下头去。
太后看着王彩萍的小动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先问赵云微。
“哀家记得你一直都是性子很坚强,怎的哀家听说,昨日你竟然在平西侯府想不开自尽”
“好歹你也曾经是一品将军的夫人,又是平西侯府的嫡女,怎么这么经不住打击,传出去让人笑话。”
赵云辉微惨然一笑,开口说道:
“是臣妇想的不周到,只是毕竟二十多年的感情,难以割舍。”
太后回头看了一眼王彩,见她仍旧低着,话也不说一句,忍不住开口问道:
“怎么你一定要苏将军休了他夫人,你还不在的时候,他们两个倒是相敬如宾。”
王海平抬头看了一眼武德妃,想着刚刚入宫之前,武德妃叮嘱她的话,忍不住道:
“此事倒也怪不上民妇,是民妇这媳妇仗着自己是平西侯府的嫡女,对民妇处处看不上。”
“甚至明知道公主的身份,还怂恿民妇得罪公主,就是因为民妇不小心打了管家两板子。”
苏浅抬眸看着王彩萍,心中诧异,没想到,不过一天不见王彩萍,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见长。
“民妇儿子苏长远让赵云微给安排个院子住,屋内的陈设全都是外面地摊货。”
听到这话太好粗了蹙眉,若是这样的话,那赵云微还真是该休。
“王老夫人的话,你有什么话要说。”
赵云薇抬眸,看着太后,不紧不慢的屈膝跪下。
“臣妇完全不知王老夫人到底在说些什么,所谓的公主,臣妇根本就没有见过。”
“是老夫人自己在逛街的时候遇到了寿阳公主,不小心冲撞了,为此,臣妇女儿苏浅还特意赶到宫中为老夫人求情。”
太后听到这话忍不住看了眼苏浅苏倩跪在地上点了点头,“就是5天前的事,臣女确实进过宫,太后让人一问就知道了。”
太后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屋内的陈设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赵云文看着王彩萍,然后问道:
“不知老夫人所说的地摊货,到底是听到哪里传来的谣言?还是说老夫人,派人专门去询问过。”
王海平,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这还用问,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地摊货。”
赵云蔚轻轻勾了勾唇,“老夫人一直说自己是乡下来的,怎么对这些东西这么了解?”
太后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屋内的陈设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赵云文看着王彩萍,然后问道:
“不知老夫人所说的地摊货,到底是听到哪里传来的谣言?还是说老夫人,派人专门去询问过。”
王海平,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这还用问,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地摊货。”
赵云蔚轻轻勾了勾唇,“老夫人一直说自己是乡下来的,怎么对
太后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屋内的陈设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赵云文看着王彩萍,然后问道:
“不知老夫人所说的地摊货,到底是听到哪里传来的谣言?还是说老夫人,派人专门去询问过。”
王海平,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这还用问,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地摊货。”
赵云蔚轻轻勾了勾唇,“老夫人一直说自己是乡下来的,怎么对
第二百二十三章:龙袍
“而前段时间你女儿李月娥的丈夫,因为赌博,赌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害得你们流落街头只能靠卖阳春面为生,抛头露面。”
“你们不堪忍受,正好又听说长远做了将军,特意赶来投奔。”
“然后又因为你到库房支一万两银子,被管家拒绝,由此又想掌管府中的中馈,以死逼迫长远将云微赶出了府。”
太后听到这话忍不住蹙了蹙眉,她是最讨厌一个母亲如此不负责任,为了享乐,竟然做出抛夫弃子这种事情。
尤其是这么多年,不管不问以后,竟然在得知苏长远当了将军以后,还如此不要脸的贴了上来。
想到这儿太厚,脸色微沉,开口问道
“此事可当真”
王彩萍抬头看着太后和祁顺帝的脸色越发难看,顿时捂住了耳朵,极力否认。
“你胡说,你胡说八道,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我是常远的母亲,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他?”
“这都是你自己杜撰来的谣言,你就是因为我让长远把你女儿休了,所以你报复我。”
“对,你就是在报复我。”
平息后眉头微蹙,“此事到底是不是我杜撰,太后和皇上一查便很清楚了。“
“只是今日来,我不是因为此事来和你争论的,毕竟无论你当年做错了什么事,长远也愿意原谅你,我和,因为自然也不会对此事插手。”
“只是不知道老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陷害长远,身为一个母亲,你不保护他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陷害他”
“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对你有什么好处吗?还是你以为,你能得到将军府的财产。”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彩萍看着平西侯有些懵,他平时就是对苏长远有什么不满,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她自然也希望苏长远能长长久久的当将军,这样她才有好日子过。
说白了他就是依附苏长远的存在,如果将军府没了,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无论如何,王彩萍也不会陷害苏长远。
请问那件事,开口问道”平息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把话说清楚。”
这次不只是奇幻等人,有些方面就是,苏浅和赵芸薇都有些奇怪,之前也没有这一出戏,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样子好像出事了,外祖父和父亲,都一脸凝重的样子。
苏长远从身后拿出来一个檀木匣子,然后看着王彩萍问道
“这东西是不是你放在库房的?”
王海萍看着黄布包里面的檀木匣子,上面的纹路都十分清晰,半响之后点了点头。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只凭这一个匣子,你就觉得我在害你?我可是你母亲。”
苏长远得到肯定的答案,深吸了一口气。
”你告诉我这鞋子是从哪里弄来的?你总不会告诉我这是你自己买的吧?”
“就算是买,你又是从哪里买的?花了多少钱?”
听到这话,王彩萍,看了眼身边的李月娥,神情飘忽,支支吾吾起来。
“这个,这个”
苏长远见此深吸了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跳动,想吼出声来。
“这匣子你到底有没有自己打开过,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王彩平摇了摇头,“他不让我打开,只让我放在库房里,不要动。”
苏长远眼睛一眯,”你说的他是谁?“
“就是,就是他说他是二皇子府的人,给了我十万两银票,让我把这东西放在库房。”
王彩萍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坐在上面的武德妃。
“我想着,反正也没什么损失,放在库房里又没有人会看,我就放进去了。”
皇后一听跟二皇子有关,顿时就坐不住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东西是二皇子府的人让你放进去的?”
“二皇子府的人和你又不认识,让你放这东西到将军府做什么?”
虽然皇后都不知道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和二皇子府攀上关系,一定要谨慎又谨慎。
武德妃倒是有些好奇,勾唇轻笑,反正和她不沾边,她就看热闹好了。
“皇后娘娘,你先别这么激动嘛,听听王彩萍到底想说些什么,还有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皇后瞪了一眼武德妃,觉得她多事,再看一旁太后和祈顺帝的脸色,也不好多问,只能住嘴。
速成软件,王彩萍说了实话,心里微微松气的同时咬了咬牙,扑通跪在了地上,将盒子摆在面前。
“皇上,臣有罪。”
齐顺帝眉头一蹙,好端端的跪下做什么?你犯了什么罪?说给朕听听。”
苏长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
“此事臣的确是不知情,是被人陷害,但到底还是臣失察,所以还请皇上恕罪。”
苏长远越这么说,祁顺帝就越好奇,这匣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竟然让苏长远如惧怕,三翻四次的求饶,甚至连平西侯都跟着进宫了。
苏常远低着头将匣子打开,里面装着一个黄灿灿的东西,蕲春滴有些好奇的,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指着匣子里面的东西问道
“这是什么?”
苏长元小心翼翼的将衣服拿起来,然后慢慢的起身,将黄色的东西抖开,是一件长袍上面绣着九爪金龙,分明就是龙袍。
苏浅和赵云微商旁边看着,深吸了一口气,怎么会有龙袍出现在将军府的库房里,就说是没有发现,岂不是要被当成逆党了。
一旁的王彩萍更是吓得跌坐在地上,她也没想到里面的匣子里面竟然装的是龙袍,天哪
太后坐在椅子上,深深的你问你妹,然后看向皇后,声音低沉。
“皇后,你自己看看萧怀做的好事。”
皇后张了张嘴半响,没有出声,此事跟二皇子沾边的,那肯定是逃脱不了关系的,这可怎么是好?
祁顺帝站在龙袍面前,神色晦暗不明,也不知是发怒,还是没发怒。
苏长元也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毕竟此事发生在将军府。
龙袍也是在将军府发现的,虽然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很难保皇上不会怀疑他有谋逆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