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大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名剑收天
而这,就是他心中所渴求的,所能够说服他自己的证据。
亡秦者胡也,并非胡亥,而是胡人!
是的,一定是胡人!
“白玉京所去的地方,你我皆有所耳闻,若是胡人在边关这的做了白玉京所说的事情,那么这亡秦者胡也,确实是指胡人。”
好似是心中放下来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完全放松开来,将负担彻彻底底的抛开。
此胡,指的是胡人,李斯的心中已经这样相信了。
他...必须让自己这样相信,因为这是符合他心中最愿意得到的答案。
是在他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贪婪**的前提下,所能渴求到的最佳答案。
“今次这消息来的及时,皇帝陛下既然想要知道,还得要三天的时间,那么这三天
第656章:你老刘这俩边都吃香啊
“既是如此,那我也不便多有打扰,具体如何,还请田大当家自行了解,事若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必当倾力协助。”
谈话终究会有要谈话结束的那个时候,在田言的眼中,那在桌子前交谈的两个人站起身来,朝着大门之外走来。
可以预见他们之间的谈话已经结束,是时候要走出来了。
而这个时候,田言也收回了自己的力量,再度让自己的眼睛变成了古朴的黑色。
顺道的站在一旁,微风吹来,摆动着她的下摆,白色的披风下摆处微微飘荡,配合着田言本就苍白的脸色,好一副病弱的美人形象。
楚楚可怜,惹人心疼,也莫过于此了。
出门结伴而行,与之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截然不同,到底在内里他们两个讨论了什么,他们不说,也没有人知道。
只是两个人脸上透露出来的笑容,分明是代表着这一次的谈话是双赢的意思。
这一幕落在田虎等人的眼中,却是让他们都摸不着头脑了。
“大哥!这家伙没对你做些什么吧”田虎上前几步急忙站到田猛的面前上上下下的好好打量了一番,好似希望能够在自己的大哥身上看到一些错落的伤口所在。
这样一来,他就有那个自信,再度来问罪易经了。
“我能有什么事情倒是你,今日之后,回到你的蚩尤堂,紧闭大门不许再出来,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可离开蚩尤堂一步范围之内,听到吗!”
话语甫落,田猛的眼中闪烁着一抹寒光,凄厉的光影中是深沉的警告。
田虎的行事所做,虽然是出于好意,但这种好心办坏事的举动,他田猛还不屑于去认同。
“大哥,你怎么胳膊肘往!”这要是把自己禁足的节奏啊,这要是一旦被关在蚩尤堂里面,以后还想着有翻身出来的日子
今次,他大哥能够为了易经做出这样的命令,那么自然就会有下一次,再下一次。
这样长此以往,在农家内部,他田虎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而田猛则是没有半点想要和田猛多说什么的意思,那侧着头看着田虎,面若寒霜的表现,分明是心中有着极为强盛的怒火所在。
此刻田虎但凡敢撞上去,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是,大哥。”田虎虽然不怎么动脑子,但这种局势下,他还是能够分得清具体的。
心知再说下去就讨不得好处了,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只能闭上嘴巴,乖乖的认了这场局面。
但在心底里,他对于易经的仇视和恨意却是蹭蹭的直接往上涨。
今次若非他来到此处,他田虎何必在诸多人的面前出这么大一个丑
甚至还在外人的面前丢脸
这易经,果然是个灾星。
对农家,绝对没有什么好处。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你农家的家务事,我若是还在这里,也不像是个样子,田大当家的,在下告辞了。”
田虎不算是个人物,这种人只有成为炮灰的命,并且还是那种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那种人,远远比不上他的大哥。
易经没把他放在眼里。
所以他的犬吠,也只能是犬吠,和易经毫无关系。
一只狗在朝着你狺狺狂吠,难道你还要和它吵起来,反着骂回去,直到你取得了胜利洋洋自得吗
抱歉,那不是易经的性格。也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做得出来的事情。
“即使如此,请易先生路上多加保重,东郡不比以往了。”田猛抱拳弯腰,礼数方面是做足了,也十分客气的给人面子。
这种待人,才是真正的如同流水般,让人心旷神怡。
而这,也是易经能够坐下来和他谈话的原因。
“多谢田大当家的关心,易某走了。”同样的抱拳弯腰,也不会失却了自己的礼数。
双方做礼之后,易经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拖沓和留意。
该说的事情,该去交换的东西,已经全部都交换好了。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地上求着我饶你一命。”易经眼中的漠视没有逃得过田虎的观察,尤其是当易经是当着田虎的面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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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左右埋伏300刀斧手,待我摔杯为号!
这是易经行走在这条路上,在心中不断反复的猜想中最有可能出现在这条路上堵住他的人。
他前往农家面见田猛不是什么秘密,在东郡这里表面上或许消息流传不开,但在暗地里,想来早已是消息满天飞。
朱家,是最有可能的那一个。
大家都是农家的人,虽然不是一路,甚至是一个本家一个外家,但到底分属于农家这个大阵营之下。
你的手下里有我的人,我的手下你有你的人,这就是朱家和田家彼此之间的真实写照。
所以,易经出现在田家面见田猛,朱家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
根本瞒不住的那一种。
所以行走在这条路上,朱家会派人来与易经接洽,并且领着他前往朱家的所在地神农堂,就是易经早已料中的事情。
只是易经没想到的事,朱家派遣出来迎接他过去的人,居然会是刘季罢了。
“你好像对我的出现,一点都不觉得诧异”
走在前面的刘季突然回头,看着在自己身后淡然的易经,性感的两撇小胡子不断的上下浮动着,那张嘴巴里吐出的话语,根本不曾停下来过。
“就好像你早就预料到我会出现在这里一样,可是没可能啊,还是说你之前老远的看到我了,其实才会不觉得在意”
“我在等你自己说出来。”斜着眼睛撇了一眼刘季,易经太了解这家伙的心思是什么了。
这等事情,他会藏着掖着独自憋屈在心底里
易经不说,只是为了等他自己说。
果然,这家伙到底还是熬不住了。
“切,我看你是看我这么说,你才这么说的。”刘季撇了撇嘴,这才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不属于农家里任何一个人的位置,虽然外家和本家,只要是农家弟子,总归都要站一个队伍,但很不巧,本人的生意做的不错,在农家里还算是吃得开,俩边都给我点面子,有什么事情都拖着我去做,所以我嘛...”
“所以你现在带路,就好好的带路。”直接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刘季的喋喋不休。
上一次这么啰嗦的人,还是那个姓荆的家伙。
对付这种人,易经可谓是很有心得:“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
“...哦。”等了半天等到了这么一个冷淡的回答,一下子让刘季本来开怀的心思都被冲淡了不少。
这个家伙可真是和开心这种东西没有半点儿关系,算是一个败坏别人心情的极致的家伙。
这种人放到外面,那就是报忧不报喜的乌鸦啊!
前面也就说了,烈山堂的另一面,这条大河的另一边所在,就是朱家的神农堂,象征着彼此的水火不容。
而今天,易经算是俩边都踏足了。
而刘季更是在俩边都有所关系,这等农家的分裂和矛盾,刘季这个插足在最中间的人也就现在风光的很。
一旦俩边的大战彻底爆发,他究竟要站在哪一边,那就是必须要选择出来的答案了。
而易经的出现,则是一种态度。
无论是那一边率先将易经邀请过去,另一边都会做出反应的。
易经要跑两趟,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绝对避免不了。
也不可能避免得了的事情。
“对了,田猛那边,有没有把他那剑谱第五的儿子抬出来,来给你增加点压力”
走着走着,刘季的嘴巴又闲不住了,再度开口开始说话了:“田赐虽然有些呆傻,但是武功可是实打实的厉害,能够在剑谱上位列第五,我感觉他和你,应该差不多。”
“事实上,这位干将莫邪的主人,也并不放在我的眼里,现在要去的朱家,才是有一尊就连我都不得不去忌惮的存在。”
田赐算什么,真要这样算起来,第三个第五差不多的话,那么他这个第五,不就也和第七的高渐离差不多了
反正中间都是差一个,有什么区别
虽然剑谱的排名并不能这样算,但易经还是要拿这种说法,来堵住这刘季的嘴巴。
“我知道,你说的是典庆吧,魏国披甲门的人,一身金刚铁骨,无坚不摧。不过就连你都听说过他的名号...看来这位典庆,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小啊。”
刘季啧啧出声,虽然
第658章:青龙计划,农家继承人
朱家与田家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田猛虽然明白很多东西,但是受限于他本身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所能够做出的事情并不多。
不像是朱家,虽然外门的身份比不得田家尊贵,但在自由度这方面,毫无疑问是最高。
朱家差的,也就只是差了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而不是别的什么。
神农堂是一个水榭,在耳边潺潺流水的声音中,复又再度出现在眼前的,是完完全全被打开的大门。
从这大门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在尽头处,在这屋子的另一头所在位置,那在内里桥头上的矮小身影在钓鱼的模样。
那般矮小的身材,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人,要如何才能去和正常人一样生存下去。
“朱堂主倒是好雅兴,没想到时至现在,还能有这个心思在这里钓鱼。”
与刘季传递到青龙会里的消息,有关朱家的描述一般无二,易经可以确定这就是朱家,也就是神农堂的堂主。
而且这次不比田猛那边,想来应该是田猛那边发生的事情,大多已经让这位朱家知道不少了。
所以,这神农堂无论是内里还是在外面,除却少数的几人,也再也没有其他帮衬着的弟子出现了。
这就是朱家表达出来的诚意,以此来证明朱家本身并无恶意的举动。
先手表现出自己的友好和不戒备,总要比起如同田猛那般要的好。
“嘿,没什么好不好的,纯粹就是因为喜欢,想要一个人清静清静,所以才在这里钓鱼,而且这鱼,也不好钓啊”
像是被捏着嗓子一样的声音响起,有些尖锐,但瞒不过易经的听觉。
并不是他的伪声,而是他的声音真的就是这样。
“朱堂主想来对于现在农家在东郡境地内尴尬的处境,有了一个十足的解决办法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这么稀松平常的在这里,看起来,是颇有些胸有成竹了。”说着,易经站在朱家的旁边,他这高大的身形一旦和朱家并肩,那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可就真的充满了滑稽的感觉了。
“水面若是泛起涟漪,代表这个人的心思不平静,所思所想过于复杂,所以才会引起线索的波动,从而导致水面的泛滥,朱堂主这钓鱼的水面,平静的如同铜镜一样,这难道不是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吗”
易经的声音里带着打趣,甚至是相信着朱家的那种语气。
而这种声音落在朱家的耳朵里,实在是刺耳的紧。
“易先生可莫要取笑我,农家的事情,哪里轮得到我这么个外家的掌权者来诉说真正应该管着这些事情的,也和我没关系啊我之所以是钓鱼,是因为,我除了钓鱼,我也找不到别的可以做的事情了。”
那张带着好似戏子般面具的脸上从一开始的高兴变成了现在的满目哀愁,这面具的变化随时都能切换,甚至都没有丁点儿的停顿。
就算是你盯着它看,也完全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变换的。
“有一件事,或许除了朱家堂主,其他的人若是想要完成,只怕也不简单。”易经望着前方,水面上的平静是这般的刺眼。
从之前的一开始到现在,都未曾能够让这位朱家堂主的心泛起一点儿的波动吗
这样可不利于谈话,会导致两者在争夺话语的主动权的时候,产生僵持的感觉。
也就是...俩边根本无话可谈。
“哦还有现在的我能够去做的事情”所谓现在,就是指现在在这里与易经见面的他,而不是在这之前,也不是在这之后。
这个现在,用的极为巧妙。
若非同样是精通语言变化和技巧辩论的易经,只怕真的要被这位朱家堂主给糊弄过去了。
“正巧现在我也在这里,不弱,我们来谈一谈当年和齐国的那个人定下的一些东西,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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