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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大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名剑收天

    “我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就算他活着,我也没找他的麻烦。”左右燕丹都是死在六魂恐咒之下,易经也不过就是在背后推了一把而已,其他的又没做什么。

    燕丹的死亡,和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死了的现在,看在月儿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对他做什么,更何况是你。”

    “月儿的面子上?你见过月儿?”东君有些诧异的问道:“以月儿的身份,你应该不难猜测出这一切的背后事情,也是我表露出自己的身份以后你才能猜想的更多。”

    “可既然你早就知道月儿的身份,为什么会让她被阴阳家的人抓走?我本就不想她落入阴阳家的手中,她的身份,于阴阳家,于天下而言,是不一般的。”

    “我早就知道了,月儿是现如今天下仅存的,周王室嫡系血脉的唯一公主,是你和燕丹的女儿,也是你和燕丹诞生下来,完美的继承了你和燕丹的血脉的,最纯净的血脉。”

    “阴阳家的人得到了她,相当于得到了钥匙,开启一个千年秘密,自商周之战就流传下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的名字,叫做苍龙七宿。”这些情报是易经早就猜测出来和推理出来的,所以并不算是多么的让他意外,月儿的身份的不凡他也知道,只是当初,他到底没能够将月儿给救下来。

    “在机关城的时候,我因为大意,被月神抓住了机会,让月儿被抓走,后来我想要去追的时候,被大少司命加上胜邪给拦住,我无力突破她们的封锁线,没能救回月儿。”

    易经无奈的叹息一声,若是那个时候他能有现在这般的实力,绝对能够在胜邪出来之前就将月神给解决。

    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月儿现在就在蜃楼上,东皇太一所在的位置。

    没有十足的把握,易经是绝不敢踏入东皇太一的领域去找人的。

    “你必须将月儿带出来,这不仅仅是她的身份和血脉的关系,也是我这个身为母亲的唯一的清秋。”东君的神色很是晦暗,哪怕她并不差易经多少,可她仍旧露出了这副丧尸一样的表情,宛若失去了自信心一样。

    “天帝,东君虽是一人之下,但我又如何去违抗来自天帝的命令和力量呢?阴阳家所有的一切全都被东皇太一牢牢的把持着,没有任何人能够越过他,纵使是我,也是如此。”

    “所以在当前这个世界上,能够做到击败他,成为他的对手的人,只有你。”

    “阴阳家的所有一切,全都是为了他而服务,为他而生,为他所控。你是这个意思吗?”易经反问道:“所以纵使以你现如今并不差了他多少的力量,也无法反抗他?”

    “东皇太一自号天帝,对于你们阴阳家的人而言,他难不成就是真真切切的,毫无疑问的天帝吗?”

    “是的,他就是天帝。”东君闭上了眼睛再度睁开,十分肯定的说道:“他想要将苍龙七宿开启,获得其中的力量,在海外成就他的一切,这样,他就能够成为真正的天帝,凌驾于皇帝之上,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

    “?有趣,他如何知道苍龙七宿能够帮助他达成这样的事情?”易经笑出了声,天帝?这也就是天那家伙现在不在这个人世间,只怕若是他知道了,换成一千年前,他指不定得气成什么样。

    “千年大秘,从未打开过,也从未有人知道过,那么东皇太一如何能够肯定,这苍龙七宿就一定能帮助他成就非凡的天帝位置?”

    “苍龙七宿,七个国家,七个秘密,传闻能够破解这个秘密的人,就能得到天下无敌的力量,一统天下也不过是举手之间。或许,这就是他的依仗。”东君也有些不确定,她自己对于这方面都没有一个太大的设想。

    她的一颗心全都扑在了燕丹的身上,现在又扑在了月儿的身上。

    苍龙七宿这些,她不想去理解,也不想去触碰。

    但很可惜,月儿的血脉和身份,注定了她是最重要的那一环。

    阴阳家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齐备,只缺易经手上这最后一个苍龙七宿,就能凑齐开启的条件。

    可偏偏就是这最后的条件,从数年前,一直拖延到了现在,阴阳家仍旧没有获得。

    “我来此,便是为了告诉你,蜃楼上有你要的一切,关于你的故事,你的记载,蜃楼上并非没有,现在想来月神只怕也知道了你的身份,东皇阁下,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蜃楼难道和我有关?东皇太一既然这么了解我,那么他是我昔日故人的可能性,真的很高,但究竟会是谁一直逗留在人世间,一直存活到现如今呢?可若是我的故人,他们怎么可能会想要得到苍龙七宿?”

    “东皇太一你究竟是谁”






第898章:十年可证春去秋来
    


    眼前所见,即为平和,眼前所看,便是真实,嬴政还是那个嬴政,一袭白衣,长发飘然,在竹林飘散的落叶之下,微风卷动,一如当年一样背对着他。

    一切好似没有变动,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十年前,十年后,恍惚之间,似乎根本没有流动片刻。

    昔日岁月长歌之言,十年可证,如今寸寸不变,一切依旧。

    白色的披风飒然飘动,被风儿卷起在地面上打着旋儿,银白色的面具戴在脸上,纵使和昔日相同,纵使往昔不变,地方不同,局势不同。

    人虽不变,但彼此映照,却也不似曾经。

    嬴政的鬓角多了白发,证明着岁月的流逝,证明这他已然并非以往。

    白玉京也并非是一袭华服,自信从容,而是白衣飘然,同样也带着面具示人。

    “我终于是把你等到了。”明知道一切,却仍旧装作不知道,眼前这些悉心打扮的场景,这努力想要回归昔日的模样,不就是嬴政知晓了一切的最佳的证据吗?

    那既然他愿意成为一个无知的人,那么白玉京也乐得同样成为这样的人,在彼此都不印证的前提下,在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前提下,一切照旧。

    “差点没有赶上,但所幸在最后,臣依然出现在了陛下的面前,若是陛下有任何的交代,有任何的吩咐,白玉京必定鞠躬尽瘁,不会有半点儿的犹疑。”双手抱拳弯腰,白玉京同时也说道。

    “陛下此来桑海,责任我已经明白,白玉京既然在此,那么就”

    “我时日无多,不需要用那些东西来隐瞒着后续的事情了,你现在叫做白玉京,这个名字,很不错。”嬴政微微笑了起来,这才一直以来都是以严肃的面目示人以下的他的面容上,是十分难得的情绪表露了。

    “易经呢,为何他还没有来?”

    “陛下,在行宫之外,大军现在也不能轻举妄动,看来他们也在观望最终的结果如何,这样一来,他们掌控的力量,也就可以窥见一二了。”尉缭子在旁边朗声说道“罗网的心思,这下算是彻底明了了,但陛下,如今易经未归,恐怕这件事”

    “他并非没有来,只是一时半会来不了罢了,我想,你们也不会感受不到那种非同一般,迥异于其他武学的别样剑意了吧。这份冰冷,在这里我也能够感受得到。”嬴政将面容上银色的面具取下,眼神炯炯的看着白玉京。

    这个沉默以对,从刚才开始就不曾说话的他,现在,难道还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吗?

    “我以脱下面具,一如昔日那般,虽然今次并未有盖聂存在,但相同以往,今时今日,白先生想来也不会介怀,将自己的面具拿下来,一如当年一样,坦诚相见。”将银色的面具放在桌子上,微风卷动,竹叶落下。

    以不再年轻的发丝上多了几分霜白,现在,却是最明显的证词。

    “陛下都这样说了,那么做臣子的,自然不会拒绝。”易经都已经说了,现在的他并不需要白玉京的身份来为他,为青龙会掩饰什么了,就算暴露出去也无所谓。

    这样的前提下,白玉京就算摘下面具也无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不再动用那个名字,只要他,并非是韩非就可以了。

    岁月的沧桑在他的脸上留下的痕迹并不多,或许是长期带着面具的缘故导致他的脸上的颜色居然还比较白,较之十年前的玩世不恭,较之十年前的英姿飒爽,现如今的他,多了一份稳重,也多了一份唏嘘。

    抛弃过往的身份,成为白玉京,从此以后便只是白玉京。

    过往的一切全都化作**飘散,独独留下此刻的他,那么现在的他,便是最浓烈,也是最诚信的白玉京。

    “许久不见,先生可还安好?”嬴政露出笑容,他的猜测和现在眼前看到的,并没有意外,一如现在这般的肯定,果然是他,也只会是他。

    那么现在这重现的十年前的光景,才算是真正迎来了主人公。

    “你韩非”荀子的眼眸有些颤抖,在多少次绝望,多少次确认了韩非,他的爱徒已死的消息之后,他曾经以为那便是事实,是一切都已然既定的结局,就算是多了易经也没有改变。

    但现在,这个揭露下面具的人,这个露出了在面具下面容的白玉京,便是他最熟悉,也是他最喜爱的那个弟子,除却韩非,再无其他人可想!

    “荀夫子已然认错了人,我并非是韩非,而是白玉京。”拱手抱拳,白玉京沉声说道“我是白玉京,也只是白玉京,您的爱徒韩非,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荀夫子怔然,随即心中有些明亮,韩非是必死的,韩非也是一个已死的人,已死的人如何能够出现在人世间?

    天命难违,天意如刀,天数难改,三天共同之下,韩非是不可能还活着的人。

    而韩非死了,活下来的就只能是白玉京,是在人世间被人承认的,长生剑主白玉京。

    “白玉京说的没错,韩非已经死了,荀夫子便不要在这里,来讨论你的爱徒了。”尉缭子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荀夫子还想要继续说话的举动,顺势将他拉了回来,在荀夫子一脸不解的表情中,尉缭子咳嗽几声,继续说道。

    “如今陛下与白玉京相见,只怕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尉缭子与荀夫子,便不能再逗留在这里听取后续,还请陛下容许我们的告退。”

    说是不能听,其实就是为了给白玉京和嬴政之间滕开空间,让他们有话题可以自己面对面的诉说,毕竟白玉京的真正身份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否则的话,谁知道后续的天命之下,还会出现别的什么变化?

    可千万不能让眼前这逐渐明朗的局势,变的一团乱麻了。

    “都已到了最后的关头,看与不看,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而且,就算是想要尽复十年前的景色,但这岁月流逝下发生的一切,却也终究不能全然当做没发生过。”

    似乎到了最后的关头,嬴政也并不想一直维持着自己那样的脸色了,所以,笑容较之以前更多了的他,现在多是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表现和态度。

    “变了,终究还是变了,我也到了不得不归天的时候了,那么这最后的交代,你们知道,也都算是能够成为一个见证人的。”

    “当真无事吗?”风雪扑面而来,将满目的凄冷化为冰霜,随着风雪而来的人,一步步的走入其中,每一步都好似踩踏在在场其他人的心中一样。

    黑发浮动,额间一抹白发是那般的显眼。

    “你也来了啊。”白玉京转过身看着来到场中的易经,随即说道“只可惜卫庄兄,到底还是”

    “这也是岁月流逝下的证明,我们,终究不能回到过去,无论现在的一切和昔日多么的相像,却总是在席位方面,有着更大的不同。这方方面面都在告诉我们,今时今日,非是昔日。”

    风雪落下,易经也彻底站在了嬴政的面前,白玉京的身边。

    在这刹那,抬起的眼,与那目不转睛对视着他的眼相互看着。

    只在这个时候,彼此之间,相顾无言。





第899章:久别重逢,却也是最后一面;千古一帝,青龙之主。
    


    数年不见,究竟为何?

    昔日惺惺相惜,而今仇怨附体,虽不曾直面,却仍旧有太多怨恨,恩怨情仇,这才是真正的恩怨情仇。

    往昔种种,如今一切,全都混杂在其中,让易经数十年来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都在思考,为什么。

    也都是在无限个纠结之中度过着每一个夜晚,直到,来到了这现如今的大限将至的时刻,他才算是真正的,要来面对嬴政。

    可他真的放下了那昔日里的一切了吗?未必然吧。

    只是来到此处,便是送别,人一旦死了,他所做的一切也就全都无所谓了。

    或许正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易经才会出现在这里。

    风雪,也许只是他的心下不自觉的体现,也是他心中难平的意味。

    “这么多年过去,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或许相比起白玉京这个一早就被他知晓身份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易经才是嬴政最渴求相见的那一个。

    一个就在身边,一个是渴求而不可得,当年一场论别,事后种种恩怨,多上情仇,添上犹疑,最终演化成为了老死不相往来。

    独独在这最后,才能看见彼此。

    是久别重逢的初见,也是最后一面。

    “如果可以的话,我八年前应该就会做出选择,到底是选择为荆轲报仇,还是将你无视,事实上,我无法下得了手下了你,却也无法放下荆轲的仇,所以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那就是”

    多少个日夜里辗转反侧都无法入睡的问题,如今终于是能够就着当事人的面将一切都给说清楚了。

    或许心结难以解,但眼下,也不失为一个缓解的好办法:“明知道我与荆轲的关系的情况下,你杀了荆轲的时候,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对于你,对于我,亦或者我们共同而言。”

    “当时我可没想那么多,事实上,他也并非是我所杀,只是归根究底,一切还是和我有关罢了。”嬴政叹息一声,这个问题到不至于让他无法入眠,只是他知道,这是肯定困扰着易经的问题。

    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是抑制困扰他的,这么多年来不曾来找他,便是他在逃避的选择。

    “骊姬的事情,我很抱歉,但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和荆轲的关系,直到后来,骊姬生下了一个孩子,加上盖聂的叛逃,我才终于知道了这一切,可到底,还是木已成舟。”

    “杀了荆轲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是他要来杀我,难道我不能还手吗?至于我说的,荆轲并非是死在我的手上,是因为”嬴政的话语还未说完,易经就打断了他的话,顺着他之后的话语继续诉说了下去。

    “是因为荆轲是自己撞上了盖聂剑,选择了自我了断,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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