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大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名剑收天
“虽然也是被逼的。”
“你在韩国表现出花天酒地,纨绔公子的形象,是做给谁看的,是你的那些同族兄弟,还是你口中所言的那位姬大将军”
“红莲和我们一起被围堵在街道上,依照她的性子肯定会禀报给父王知道,这几天新郑城里的戒严与宵禁就足以说明父王的震怒,这无异于是在狠狠的打他的脸。而我在进入皇宫禀报了我的遭遇还有叙旧封赏以外,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因为根本不必多说。”
“他既然能够在大街上做出这种事情,就代表他有足够的自信不会被牵连在身,再加上我刚刚归国,对于国内的事情一
第二十二章:子房求救
“子房拜见九公子。”浅浅的绿色文服穿在身上,更显他的卓越风气,温润君子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惹不住的赞叹,好一个浊世佳公子。
“子房快快请起,你却是有好几日都没有来找我喝酒了,今天你既然能想着来拜访,我就一定要做东请你好好的喝一杯了,如何”很是自来熟的一把拉住了张良的手掌,拉着他就朝着屋内走去,而韩非虽然很熟练,可惜对于张良来说,这样突然的热情举动还是令他很不自然。
半推半就的被韩非拉扯着进入了大厅中,张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柱子的边上怀抱着一把长剑的身影,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和周围的环境完全融为了一体,若不是自己拼命的想要转移韩非这个举动带来的茫然,否则还真的发现不了他。
“这位兄台是”被韩非一下子摁在了桌前,张良也只能顺从他的心意就此跪坐在地面上,看着韩非将酒瓶拿捏在手中倒酒的举动,张良也是打量着易经,出言询问道。
“你不是见过他吗”那一抹自信而又了然的笑容是最剧烈的毒药,很少有人能够不被这样具有人格魅力的人吸引,韩非就是这样的人:“那天在你的府邸上,被人抬着进去的,然后叫医生过来治伤的那位”
“原来是那位兄台子房居然没有认出来真是失敬了。”脑海里瞬间想到了那个场景,那个浑身浴血犹然还抓着长剑不肯松开的倔强,那个血战到底死都不想倒下的坚持人影,张良的脸上肃然起敬,无论对方是谁,仅凭他在拼死保护韩非这一点上,张良就必须给出足够的尊重。
因为张良是韩国人,而韩非,则是韩国的九公子,一国的公子若是在自家的都城被人刺杀了,那么张良的脸上自然也不会有多少光彩。
“张良张子房,久仰大名了。”没有人能够对面前这个俩个人处于泰然自若的态度,尤其是来自后世的人,坐在桌子前的这俩个人,一个是法家隐圣,一个是千古谋圣俩个名传千古的人物同时出现。
站直了自己的身体,易经满脸肃然的对着张良抱拳以礼道:“在下易经,乃是受荀夫子所托护卫韩非从齐鲁之地回到韩国的交托人物,并且,还要保证他的安全。”
“我张良应该没有那么出名吧,易兄怎么看也不像是韩国的人,要如何久仰我的大名”张良摸了摸自己的鼻翼,觉得很是有些尴尬,就算是想要口上说说也别这样说自己吧,张良对于自己还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根本就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可以称道。
“诶,子房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我告诉你,在韩国里期待子房能够前去一会的女孩,那可是多了去了,哪像我,花花公子恶名昭彰,根本没多少女孩子看的中我。”耸了耸肩帮,韩非好似无奈的说道:“这一点,我是绝对比不上你的。”
“子房何必如此多谦,易经相信,你现如今只不过是略微年少罢了,未曾见过更加广阔的天地,迟早有一天会犹如龙腾入海,千古留芳。”谋圣的面前,虽然还是个没有成长起来的谋圣,可是易经还是不敢太过放肆,这要是你现在给他一点什么印象,怕是以后他跑去刘邦那里一个举荐,就把自己给坑出去了。
刘邦是怎么对待和他一起打天下的那群人的易经表示还是算了吧。
“哟哟哟,这可真是在我韩非的心口上狠狠的来了一剑,我说易兄,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吧,你都没这么夸过我。”捂着自己的心口好像很受伤一样,韩非摇着头,一副“我算是看透你了”的模样说道:“算啦,看在你还在受伤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子房多谢易兄的夸奖,不过这等夸耀,子房尚且受之不起,易兄谬赞了。”张良的脸上带着惶恐的神色连忙拱手回礼说道。
由不得他不惶恐,这就好像是别人评价你注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而且还是确定不移的那种,张良
第二十三章:紫兰轩
紫兰轩战国时代居然会有这种青楼一样的地方出现难道是自己涉及的知识面太少了根本不知道的缘故
易经3站在这紫兰轩的大门之外,看着那些衣着对于这个时代而言暴露的女孩子脸上巧笑嫣然的模样,还有那些连绵不绝进出在这紫兰轩大门里的那些男人们,能够有资格来到这里的,必然是一方贵族,或者是皇权世家,决计不可能有一丝平常人的可能。
“怎么样这地方还不错吧,有美人相伴,还有好酒可以喝,最主要的是,还不用自己动手倒酒喝。”一手搭在易经的肩膀上,韩非满脸促狭的说道:“第一次来的话,需不需要我介绍几位美女给你认识认识看你这一脸沉闷的样子,可真不是个事。”
“会白瞎了你现在的好心情吗”将韩非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来,易经板着脸说道:“我可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我的身份不够进入这里,再者说,我哪有什么钱能够让这种地方对于我敞开大门,欢迎之至”
“做杀手做到你这种份上,是真的难得,我还真没见过有几个杀手会没钱的。”摇了摇头,韩非叹息了一声说道:“在刀口上舔血的职业,肯定有高回报的报酬可以获得。而你,做的是危险至极的任务,拿的是掉在地上别人都不一定弯下腰捡起来的报酬。杀手哦”
那长长的尾音似乎在表明着什么,只可惜易经并没有在意韩非的打趣,而是仰起头看着紫兰轩的牌匾说道:“你约一位老人,还是韩国堂堂的相国大人来到这等风月之地会面,就不怕这位相国大人拂袖而去,先天上就把对于你的第一印象给败坏掉吗”
“我在相国大人,不,我在韩国子民的眼中,还有所谓的第一印象吗”嗤笑一声,韩非虽然是反向的在嘲讽着自己,但是依然表明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来自韩国内部的高强压力,迫使这位法家最杰出的代表者也不得不屈服隐忍的事实,哪怕他名传天下又如何哪怕是身为韩国九公子又如何面临这种压力,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平凡人。
“说的也对,而且那些人必然想不到,堂堂相国大人会来到紫兰轩这种地方。再加上紫兰轩鱼龙混杂,想要隐藏身形打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与韩非并肩走进了这人声鼎沸的紫兰轩中,当先看到的就是富丽堂皇的大厅与左右俩边蜿蜒而上的蛇形楼梯,台桌板椅,花丛美酒,这是最奢华的景象,也是人间极乐的场所,留恋在这里的人,释放出了内心最深处的,丝毫不加以掩饰,因为他们本就是来寻求美好的。
女子的娇笑声与羞怯声,男人肆意忘怀的大笑声与说着甜儿话的碎碎声,来来往往呼喝不止的大喊声,共同构建出了这个大厅里与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的景色。
“我不是很能够适应这里的环境。”头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易经还是很青涩的,无论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还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都从没有进入过这种地方,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很刺激,也很新鲜,但是面对那些女孩子热情的举动,他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的。
“多来几次就习惯了,以后啊,你那张深沉的脸,也要给我改回来,到了这种地方来表现的开心一点嘛。”相当熟练的应对着这些女孩子们热情的举动,熟练的完全不像是一个青涩的初学者,足可见韩飞对于这里的熟悉,这家伙到底来到过这样的地方多少次了
“你现在这种样子,要是给荀夫子看他,他保不定会把自己的戒尺拿出来追着你打。”
“所以我在桑海,从来不来这种地方。”
“”你都这样回答了我还能说些什么
易经无奈的叹息一声,有些费力的将手从一个女子的怀抱里抽了出来,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容拒绝了她的好意,也许真的是好意
“你干嘛来这种地方还要提着剑”终于是登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的走廊当中,摆脱了那些女孩子们热情的举动之后,易经着实是松了一口气,这种福气怕是只有韩非能够享受得起了。
 
第二十四章:韩非的调教
“紫女姑娘,你可是瞒得我好苦啊,我来紫兰轩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琴音,结果我这位朋友今天头一次来到这里,这位紫兰轩的瑰宝就直接弹琴了,我韩非怕是没有那个福分,能够一睹姑娘真容了。”耳边依然响起的,是来传自紫兰轩的琴音,声声入耳的清越声音是能够让人不由自主的沉入其中品茗的心,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将心融入进去,好好的感受一下弹奏之人隐蔽在这琴音之下,属于她想要告诉你的故事。
“公子可一直都没有询问过,紫兰轩的头牌如何如何,反倒是每次来到这里都是点上一壶酒与一位美人,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酒。”脸上斑斓的紫色纹路让她本就妩媚的姿容上更添三分妖异,细如杨柳的腰肢在摆动间,扭过的曲线着实令人遐想连篇。
“如此,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有些难过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韩非坐在这被他包下来的屋子中的主座位,随即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不过今天既然知道了,也就不算晚了,以后我总有时间见一见这位紫女姑娘口中的紫兰轩的瑰宝的。”
“紫女多谢公子的厚爱,随时等待公子的传召。”盈盈的点头扼首,如雪般白皙的肌肤的手划过韩非的眼前,将那白玉酒壶拿捏起来,缓缓的将酒水倒入韩非面前的爵杯中:“公子一向是一个人前来,没想到今天居然多了一位贵客。”
紫女所说的贵客,当然是站在一边一动也不动,好像是个木头桩子一样的易经了,自从他进入了这间屋子开始,就不知道为什么的站在了韩非的背后,眼中似乎完全无视了在左右俩边的椅子一样。
“咳咳,这位易兄能否坐下陪我喝杯酒”韩非是真的不知道,他费尽了心思把易经拉过来,结果这家伙来了以后不仅板着一张脸,甚至到了地方以后直接往自己的背后一站什么都不管了,这是有多害羞哦!
“保护你的安危,是我的责任,你就等你想要等的人来到就行了,不必理会我的。”斜斜撇了一眼韩非那敲打着桌子的手指,易经一字一句的说道:“而且,我觉得我坐下以后,你肯定会给我找麻烦。”
“呃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会给你找麻烦!我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嘛。”被易经毫不犹豫的一句话噎了一下,韩非有些尴尬,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聪明了之前的时候明明都是一副什么都不懂,一脸茫然的样子,调戏起来也比较有趣,这突然觉悟了,一点都不好玩了啊!
“这位贵客,手持一把剑进来紫兰轩,应该是你的公子你的护卫没错,有这等高手保护,公子的安危必然稳健,而不会发生类似前几天那样的事情了。”恰巧紫女斟完了酒,从门外也涌入进来一群少女,莺莺燕燕的环绕在韩非的身边,满室的女子香味与娇羞笑声,伴随着韩非举止有礼,并不算逾越的动作,热闹的气氛终究还是缓缓加热了起来。
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在属于黑暗的世界里生活了三连的易经,对此表示很不适应,虽然他知道有的杀手,就是隐藏在这种环境中,在最不受防的时候,一击必杀。
女人的天赋。
“紫女告退了。”缓缓的退后几步来到门外,伸出双手将大门缓缓的拉上,可紫女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易经的身上,是的,她从退后到关门的这些动作上,眼神从未离开过易经的身上半点。
而同样的,在紫女告退关门的这一系列动作中,易经的眼神也从未离开过紫女身上一点儿,直到这大门被彻底的关上以后,隔断了他的目光。
“你一门心思的盯着人家紫女姑娘看,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她可是这紫兰轩的主人,在韩国都是鼎鼎有名的美人儿,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盯着她。”收回了轻点在面前这个女人下巴上的手指
第二十五章:古琴音
终究还是难以适应那样的环境,那种女儿与男人之间的娇羞调笑声音一刻钟也都不停的钻入自己的耳朵里,对于自身修习的波澜不惊的心境是一种很大的挑战,毕竟是一个长期的单身狗,面对这种诱惑还是不要直接来的比较好。
向韩非告罪一声守在了门外,虽然耳边还是能够听得到,但是这大厅里的那些家伙们可不会调戏自己啊,哪像在房间里面的时候,韩非那家伙,总是想着法的要把自己提出来,更过分的是还让几个女人过来拉扯
总觉得在脑海里对于那个不怒自威,威仪天成的老头子形象的韩非崩塌掉了虽然早在自己一路陪着他来到韩国的时候,那种印象就已经崩塌了。
耳边莺莺燕燕,身边香味缭绕,在这紫兰轩中处处都是这样的温柔乡。是能够让人陷入其中醉生梦死的恐怖梦境。
“易兄,你为何会守在这门外”不过多时,带着自己的祖父,也就是当今韩国的相国大人来到了这屋子之外,张良一眼就看到了矗立于门外的易经,而对于这位兄台为什么会站在外面,张良还是很好奇的。
“我只是,有些不能接受这里的气氛罢了,而且韩非等会也要找你和相国大人商讨大事,我守在外面警戒一些也是好的。”双手抱拳略微弯腰鞠躬的说道,这位一直都板着脸的相国大人,应该就是张良的祖父了。
也真是亏了张良能够把他的祖父诓来这种地方,这种老人而且是一心向国的老人,对于这种风花雪月之地从来都是看不起,甚至是抨击。
单看他能够屈身来到这里,要么就是张良的手段高超,要么就是他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了。
“听闻公子韩非的身边,有一位实力高超的剑客,那日能够在大街撑持到援军到来,也是因为这位剑客拼命的原因,想来应该就是你了。”就算心情不算好,脸上也是板着脸的面无表情,可是这位相国大人还是报以自己最和颜悦色的态度来对待易经:“老夫乃韩国丞相张开地,幸会。”
“张大人,请。”退后几步以表示自己身份上的低下,同时让开自己的身形,在左右的侍女的手臂挥动中将大门缓缓的拉开,映入他们俩人眼中的,就是满脸带着笑容品茗着金丝玛瑙盏中的兰花酿,手指拿捏在一脸娇羞的少女的脸上,举止之间充满了放浪形骸的味道,对于出生儒家的张相国而言,委实是造成了剧烈的冲击。
他甚至现在就有一种拂袖而去,回家写文抨击韩非的冲动,只不过想了想自己现如今面临的困境,他也只能将内心的怒火压抑下去,看看这位归国以来名声并不是很好的九公子,到底是否有什么真正的本领。
“我说易兄,就这样站在门外岂不是孤独而且有相国大人在这里,普通的宵小之辈定然不敢前来寻事,倒不如你”斜着眼睛撇了一眼站在大门口的相国大人,韩非竟似眼中完全没有他的存在一般,反而转向对着易经说道:“进来喝一杯,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我四处走走看看去了,你如果已经商讨好了,我再回来找你。”略微抽动了一下嘴角,这个韩非的心思完全就是琢磨不透,智商上是真的比不过这位韩非公子了,易经表示只能认输,所以在万般无奈之下,易经选择暂时退去,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既然如此的话,倒不如让我来带领这位公子的好朋友,一会紫兰轩的风光。”风情万种的从走廊处走了过来,紫女提着一壶酒扭动着腰肢走了进来,替换下了那早已被喝光了的白玉酒壶,随即说道:“紫兰轩众多姐妹,应该也想要一睹大侠的风光。”
“我不是大侠。”一个杀手居然被人称之为大侠,这是何等讽刺的一件事情,这又不是古龙,当不得那种神奇的称谓。
“是与不是,自然不由我说了算。”紫女嘴角带着笑意小声的说道:“紫女退
第二十六章:弄玉
“哼!我既然来到这里,而你们紫兰轩也是开门接客,我刘意又不差钱!还故意隐瞒我说弄玉小姐正在迎接以为贵客,那位贵客的人呢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这个愤怒的嗓音还真的是吼的特别大呢,这紫兰轩喧哗热闹的靡靡之音都掩盖不住,当真是惹人注意。
“红瑜你先退下。”温润谭恬静的声音如同涓涓的溪流一般,从人的心房间流淌而过,勾动起人心中最美好的回忆,而这,就是之前那古琴传出来的地方,这个声音应当就是弹奏人的声音了才对。
到底是何等的女子,才能够有这般美丽而又风华绝代的姿色呢易经站在半掩着的大门外,第一次有了些许踌躇的意思,他不知道他这样贸然的推门进去,到底会不会给这位佳人带来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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