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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乃红颜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啾啾红叶鸟

    坐稳下来,师中泰冲明黛笑着点了点头,突然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指着明黛陶醉般的说道,“好美。”

    “你”

    明黛当即便红了脸,低着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公主你看,你身后的风景,好漂亮。”

    听到师中泰的声音,明黛恍然醒来,狐疑的转过身去看自己身后,瞬间便被身后的美景吸引住了,情不自禁叹道,“我在宫里住了这么多年,竟然从没发现宫中竟然会这般美。”

    随着热气球的缓缓升起,脚下的宫殿渐渐由大变小,排列有序的宫殿,精致的宫殿装饰都出现在明黛和师中泰的视野中。

    看着笑得如同小孩儿一般开心的明黛,师中泰也跟着笑了起来,轻轻吟诵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双臂趴在篮筐边上,明黛笑得很开心,道,“师大人这首诗倒是有些不应景,我只是感叹待在宫中许久,竟然没有发现这般壮丽的景色,而师大人的这首诗讲的可是局中人不识真面目。”

    “是吗?我还道这意思也差不多呢,幸好有公主在旁指点,若不然我可就要闹了笑话呢。”说着,师中泰还一本正经的拱起了手,恭恭敬敬拜道,“微臣在这谢过公主了。”

    “你一个堂堂的金科探花郎,诗文自然是不在话下,一首简简单单的诗词,师大人又哪里会真的不知道呢。”

    没好气的撇了师中泰一眼,明黛撅着嘴巴道,“本宫倒是一时不慎,不小心落入了师大人的陷阱当中。”

    良久,却没有听到师中泰的回话,明黛好奇的探眼看去,只见师中泰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

    明黛心中一慌,快速低下头,躲开了师中泰的视线,“你,你看什么?”

    “我原以为像你这般出身高贵的女孩应该会很快乐,可是在我跟你接触之后才发现,你也并不像世人嘴中说的那般。”

    “至少现在的你,嘴上虽然还在说着拒人千里之外的自称,可你脸上的笑容却让我恍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只是个寻常百姓家需要人呵护备至的千金小姐。”

    “你,你瞎说什么!”

    转过头去,明黛看着外间的风景,道,“我不跟你讲了,我要看风景了。”

    “好,不讲,我陪你看风景。”

    御花园。

    西北的战事让明正皇上一直担忧,批阅过奏折因为心情郁郁不结,李连福便提议明正皇上出去走走,这才来到了御花园散步。

    “李连福,那边吵吵闹闹的在做什么,你去看看。”

    “喏”

    前面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明正皇上好奇,李连福紧着步子跑了上去,一番询问众人也跟着散了去。

    “皇上,他们是在看天上。”

    “天上?这天上又会有什”

    抬头去看空中,明正皇上正巧看到漂浮在半空中的热气球,眯着眼睛依稀看到上面坐着两个人,却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人。

    “那是什么,上面怎么还坐着两个人?”

    李连福老脸上露出笑容,解释道,“回禀皇上,那便是师大人呢研制的热气球,上面坐着的二人是公主和师大人。”

    “明黛和他?”

    明正皇上显得有一丝惊讶,抚须突然笑道,“这家伙,竟然敢当着朕的面假公济私。”

    “这热气球本来是用来运送粮草的,现在竟然被他拿来讨好明黛的心思,真是,哎”

    看明正皇上有些不喜,李连福上前一步,试探性问道,“要不,老奴派人过去制止一下?”

    挥了挥手,明正皇上望着半空中并肩相依的一男一女,嘴角咧出一个笑脸,抚须笑道,“罢了,既然他有此心,朕若是再没眼色的出手打搅,岂不是为君之道?”

    “哈哈”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看到明正皇上龙颜大喜,李连福自然是连连点头应声。

    “走吧,出来一趟,朕的心情倒是真的好了许多。”

    “喏”

    “起驾回宫”

    钟粹宫。

    “呀!”

    “主子,主子,你快出来啊主子。”

    “怎么啦?”

    听到小茹的呼唤声,樱美人从宫殿内走了出来,看着又蹦又跳的小茹问道,“怎么这般没规矩,若是被旁人看到了,少不了你的一顿责罚。”

    对于樱美人的警告,小茹听而不闻,喜冲冲的指着天上道,“主子,你快看。”

    “看什么?”

    顺着小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半空中漂浮着一个巨型的木篮,篮子上空还缠绕着一个圆形的东西,樱美人看的微微惊讶,微张着小嘴,看清楚了木篮上面还坐着两个人。

    “那是什么?”

    小茹摇了摇头,解释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见所有人都抬着头,这才跟着去看,就发现天上有这么个东西。”

    “真奇怪,看这东西应该在天上飞了很久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去把它弄下来,想来不是公主便是阿哥了。”

    “公主?阿哥?”

    樱美人羡慕的望着空中,低声道,“在天上飞,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






驸马乃红颜 第199章 过堂审问
“四姑娘的好意师某心领了,只是四姑娘你也知道我如今的身份。”
师中泰苦着脸笑了笑,站起身走至窗边,看着外面繁华柳绿的烛火道,“十年寒窗苦读,才换得今朝的金榜题名。一朝题名便是光宗耀祖,说起来我本该高兴,可是师某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就算是得到了天大的欢乐,我也无人可以与之分享。”
“蒙皇上看重,亲自为我与明黛公主赐婚,也让我有了一个可以诉说心事之人,这才算是彻底有了一个家。”
眼眶中包含热泪,师中泰缓缓转身,看着听得入迷的四娘,笑道,“若是师某能早一些认识四姑娘,或许就不会是如今这般局面。”
“人世间的缘分便是如此,等你我情意两相知之时,却忘却了对方早已成为他人怀中的恋人。”
“或许四姑娘会觉得我很无情,但我不想给任何人一丁点儿的希望。我若是有百分百的把握做到,我会给你一半的希望,我若是有一半的把握,你得到的将会是失望。”
“所以,四姑娘的这份青睐,师某愧不敢当,还请四姑娘勿要见怪。”
深深鞠了一躬,师中泰起身走向房门,到了门口脚步突然驻足,微微侧头,轻声道,“四姑娘若是有什么困难,只要师某能帮得上的,必定竭尽所能。”
门“咔吧”一声再次关上,听着走廊上脚步声愈渐愈远,四娘突然笑了,柔媚的脸上散发着迷人的神采,紧接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夺眶而出,四娘一边儿用双手擦拭着泪水,一边儿笑道,“我这是怎么啦,又哭又笑的,好生奇怪。”
翌日刑部衙门。
公堂的桌案后摆放着三张椅子,吴思明坐在首座,一左一右分别坐着付悯竹和陆秉开,右侧录事小吏笔墨早已备好,静等着犯人登堂。
吴思明左右看了看,向二人微微示意,手持惊堂木朝桌案上一拍,朗声道,“带疑犯祁树礼上堂。”
两班差役齐声吼道,“带疑犯祁树礼。”
少有,便有差役押着祁树礼走进大堂,见堂上三位大人坐着,祁树礼屈膝下跪,喊道,“卑职祁树礼见过三位大人。”
“祁大人,你可知你因何被关进刑部大牢?”
“卑职有罪,大人依法办事,卑职无话可说。”
还未开口发问,祁树礼便已认罪,吴思明颇有些惊讶,“哦?你倒还算老实。”
“既然你承认自己有罪,那你便把怎么吩咐众人盗走军器监器械,以及卖于何人,银子又藏在哪里一一说明清楚吧。”
祁树礼大惊失色,张大嘴巴道,“大人,您说的那些卑职可一概不知啊。”
“一概不知?你方才不是还口口声声承认自己有罪的吗,怎么现在却说什么也不知道?莫不是你在逗弄本官?”
前言不搭后语,吴思明显然有些动怒。
“大人息怒,且听卑职容禀。”
“你说!”
祁树礼抱了抱拳,撩开遮挡住自己视线的乱发,道,“卑职言说有罪,乃是因为卑职早就知道军器监贪墨银两,以及器械被盗卖一事,卑职隐而不报此乃大罪,卑职不敢为自己辩白,这是罪一。”
“罪二,卑职因为担心家人被他人伤害,便与其同流合污,明知不该为而为之。对上,卑职辜负了皇上的厚爱,对下,卑职愧对中朝的黎民百姓。明大义却不敢为,知小节却妄为逆,卑职枉为读书人。”
“眼看着北河西山两府闹蝗灾,万千百姓饥不果腹,甚至闹得卖儿卖女还得背井离乡,可卑职明知道军器监有人如蝗虫般吃食着国库的钱粮,却迟迟未报,卑职实乃罪该万死。”
三条罪名说罢,祁树礼早已泪流满面,跪伏在地上无力起身,高喊道,“卑职愧对皇上,愧对两府百姓呐。”
明明祁树礼是在讲述自己的罪行,可听到某些人耳朵里却有了另外一番韵味,好似他做的那些事儿,都是他迫不得已而为,并不是符合自己当初的意志,更何况他还是被人威逼利诱所迫。
“如此说来,祁大人是被人胁迫才会做出盗卖器械,贪墨朝廷制造器械的银两了?”
“是,哦,不不不。”
“啪!”
见他又是如此,手中惊堂木一拍,吴思明怒斥道,“到底是还是不是!你若是再反口胡说,小心本官手中的牌子。”
祁树礼诺诺点头,解释道,“回禀大人,卑职的确是被人胁迫才会做出盗卖器械之事,至于说贪墨银两一事,卑职可从未做过。”
“你还敢撒谎!”
听他拒不承认,吴思明拿起桌案上的两本账簿,示意给他看,“这两本账簿上,不论是哪一本,都清清楚楚写明你祁树礼祁大人授受官银,你还敢说自己从未贪墨银两!”
“本官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刑部衙门的大门到底朝哪开!”
“来呀!”
随即末尾左右两差役挺身而出,喊道,“在!”
“杖责一十!”
眼看着差役要来对自己行刑,祁树礼高声喊道,“大人,大人,卑职真的从未贪墨过银两,账簿上所记的十万银卑职早已主动呈交,还请吴大人明察啊。”
“还敢胡言乱语,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呀,给我狠狠地打!”
吴思明只当祁树礼是胡说八道,若真是银子已经呈交,为何自己却不知晓,分明就是在戏弄自己。
“付大人付大人,你快帮卑职说句话啊。”被差役按下的祁树礼神情几近崩溃,冲着左侧的付悯竹高声喊道,“卑职的管家黄州大前几日不是把银子呈交上去了吗?还请大人帮卑职证实。”
“且慢!”
一直保持沉默的付悯竹突然出声,看向惊讶望向自己的吴思明,道,“确有此事。”
“可我怎么从未听说?”
吴思明看向左侧的付悯竹,笑问道,“如此重要的事情,付大人怎么不早说啊?”
“我还以为是祁大人吞没了银子不肯说实话,差点就动手打了他。”
付悯竹呵呵一笑,自嘲道,“你看这事弄得?”
“前些日子一直忙着过堂审问的事儿,就把这茬给忘了,方才经祁大人提起这才想起来确有这档子事,真是对不住了,对不住。”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若再晚一点,怕是祁大人这屁股可就要受罪不可。”





驸马乃红颜 第200章 一真一假
“不光是祁大人,就连军器监其他大人也都归还了银两,只是账簿一直在吴大人你的手中,所以我还没来得及找人核对是否属实。”
“哦?还有这事?”
祁树礼一人退还银子倒还罢了,现在竟然还有人退还银子,吴思明倒是真的惊呆了。
低头看了看堂下的祁树礼,吴思明看了一眼桌案上的账簿,问道,“祁大人方才说自己已经呈交十万银,可是指的是这本你自己呈上来的账簿中所记的十万银?”
“是。”
点了点头,吴思明继续问道,“那你是在指认左禄用左大人便是盗卖器械,已经贪墨官银的主谋?”
“大人明鉴。”
“好。”
见他供认不讳,吴思明拿起何汝莲呈交的账簿,问道,“可是这本账簿上所记,你却是盗卖器械,贪墨官银的主谋,你又如何解释呢?”
“大人,那本账簿是假的。”
祁树礼非常肯定的断言,接着解释道,“军器监近年来的财政情况如何,想必也不必卑职给大人详述。这种情况下,左禄用身为军器监,却从未主动跟皇上提及过此事,更实在皇上问及的时候遮遮掩掩,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情况吗?”
“卑职虽然身为军器少监,可毕竟不能管束军器监的所有人,而卑职的命令也可以由左禄用一口推翻。”
“眼看着军器监的事情再也掩饰不住,左禄用这才慌忙之下命人编造出了这本账簿,想以此来作为躲避罪责的证据。”
“弩弓作坊的何久翁被人害死,死人不能说话,可同时却也成为了最大的证据。因为一旦是死者留下的东西,便会被查案之人视为重中之重。左禄用便是利用了这种心理,将这般假账簿放在了已故的何久翁那里。”
“卑职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手段让何姑娘找到这本账簿,可是如今看来,他的目的达到了。一真一假现在都在大人手中,可大人却无从判断究竟哪本账簿才是真的,甚至还会将假的视为真的。”
吴思明没有说话,因为祁树礼说的的确是事实,死者的证据一般都会被活人的证据更加具有可信性,这是几乎所有人都默认的。
在账簿上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就只能再从别人身上想法子。
“既然你说这本账簿是假的,而你给的账簿是真的,那本官便把呈交这本账簿的证人叫上来,你俩当面对质便可知道谁真谁假。”
“传何汝莲。”
身为证人,何汝莲也早早地候在大堂外,静等着需要自己出面作证的时刻,听到传呼声,这便上了公堂。
“民女何汝莲见过三位大人。”
吴思明左右各持一本账簿,问道,“何汝莲,你且看本官手中这两本账簿,你可记得你呈交给本官的是哪一本?”
何汝莲抬头去看,毫不犹豫道,“是大人右手上的那本。”
见她快而有准的将两本账簿识出,吴思明淡淡笑了笑,问道,“哦?你为何这般肯定呢?”
“回禀大人,家父记东西有个习惯,他会用一根细线标记上次记录的页面,所以家父看过的书上都会有条他自己绑上去的细线,而大人右手上的那本就有细线。”
吴思明低头看了看右手上的账簿,缝合处确有人为绑上去的细线,线绳早已发黑。
“所以,何姑娘你认为这本账簿是你爹亲手所写了?”
“嗯。”
何汝莲点了点头,道,“上面的笔迹民女识得,就是家父生前的笔迹,不会错的。”
吴思明看了一眼祁树礼,继续问道,“可是这位祁大人却说,这本账簿是假的,是军器监左禄用左大人找人编写的,并非是你爹何久翁亲笔所写。”
“大人,他说的不对,这账簿就是我爹亲手写的,账簿上我爹的笔迹,细线也是我爹绑的,不会错的。”
一旁的祁树礼不慌不忙,看着何汝莲问道,“何姑娘,账簿上的字可是你亲眼看着你爹写的?细线也是你亲眼看着你爹绑的吗?”
何汝莲脸色稍稍一变,迟疑道,“虽,虽然我没有亲眼看着我爹写,可是那笔迹的确是我爹的笔迹,细线也只有我爹才会那般用的。”
祁树礼呵呵一笑,看向吴思明道,“吴大人你也听到了,何姑娘并没有亲眼看到那账簿是何久翁生前亲手所写,也未看到细线是何久翁亲手所绑。”
“也就说,何姑娘之前说的那些话,也只是仅仅凭借着账簿上的笔迹,以及账簿上的细线才去认为那是何久翁的东西。”
“自古以来,大家名作都有赝品之说,这笔迹又岂能成为证据,更何况细线也不一定就何久翁一人才会使用啊,说不定就有那些读书人也喜欢这般。”
“你信口雌黄!”
吴思明左右看了看,付悯竹和陆秉开都点头表示赞同祁树礼的话,心叹一口气,无奈道,“何姑娘,祁大人的话也没错。”
“模仿别人笔迹这种事倒也不难,至于这细线。”
吴思明摇了摇头,道,“这些并不能说明账簿就是你爹何久翁亲手所写。”
“可是”
“好了!”
示意何汝莲不要再说话,吴思明命人将她带了下去。
见何汝莲下了公堂,祁树礼不仅有些得意,对着吴思明道,“吴大人,既然现在已经证实何姑娘的那本账簿是假的,那也就说明卑职呈交上去的账簿是真的,如此看来,左禄用便是军器监最大的祸害。”
“这倒不一定。”
摇了摇头,吴思明笑道,“虽然何姑娘没有证实她那本账簿是何久翁亲手所写,可却也不能证明你呈交的那本账簿便是真的啊,二者毫无关联性。”
“二位大人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陆秉开从始至终都扮演着哑巴的角色,仿佛来此只是为了占一个御史tái bàn案的名头。本以为二人都不会再说什么,没想到付悯竹竟然开了口。
“既然祁大人供认左禄用乃倒卖器械,贪墨银两的主谋,何不趁机也将左禄用带上公堂,让二人公堂之上当面对质,谁真谁假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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