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的驸马是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词
我的驸马是太监
作者:颜词

重生后的长公主活的随心所欲大家闺秀想做却不能做的事她通通无惧又大胆的做了一遍顺带还给自己拐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夫君...一句话简介:女主有腿疾,男主真太监,女撩男。内容标签:重生励志人生甜文





我的驸马是太监 分卷阅读1
前世今生
红,入眼满是鲜艳的红色,苏瑾欢倏地从睡梦中惊醒。
身后的寝衣早已被汗水打湿,苏瑾欢吸了一大口气,心中那股怒火却久久未能平复。
她又梦到上一世的画面了。
“公主,您起夜了么”外方榻上守夜的人显然对于苏瑾欢的作息已经清楚,屋内动静传来,很快便有人走了进来。
苏瑾欢瞧着朝自己走来的宫女,轻轻皱了皱眉“清弄呢”
来人屈了屈膝盖,“清弄姐姐给公主熬药去了,吩咐奴婢先看着些。”“公主,可要”
“出去”苏瑾欢没有给对方好脸色,“把清弄叫进来”
她腿脚不便,除了清弄,苏瑾欢不相信任何人,这屋中的人,谁知道安得是什么心思。
宫女对于苏瑾欢喜怒无常的性格似是早已习惯,只见其连连应是,随即快速的走了出去。
屋内很快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苏瑾欢靠在床侧,上一世的画面止不住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上一世,父皇龙体欠佳,早早便去了,她身为嫡长公主,哪怕自幼腿疾,亦是护着幼弟在一众豺狼虎豹眼皮子下成功登基,从嫡长公主到护国长公主这条路,她一个人走了足足有八年。
她把最好的年纪都给了这里,平三藩,镇四乱,说起护国长公主,谁人不说一句巾帼不让须眉
可是,纵使这样,也挡不住奸臣怂恿,亲弟怀疑,她为表立场,让权下嫁,然而,最终的结果又是什么
她死了
死在自己新婚当夜
那个她一直信任的男人,那个发誓此生仅爱她一人的男人亲手喂她喝下了毒酒更是为了掩盖其狼子野心,让别的女人顶了她的身份,坐拥她的一切
凭什么
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原来的甜言蜜语通通都是虚情假意,枉自她还真的相信了这世上会有人不嫌弃她这个废人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公主,清月说您找奴婢”毕竟是公主吩咐,屋外很快便有人走了进来。
苏瑾欢的思绪被打断,熟悉的语调传来,这让她莫名焦躁的心安了两分。
她的清弄,她只有她了。
“清弄,更衣。”
“公主,您这是又梦靥了”清弄照顾苏瑾欢的起居,自家公主自上次受凉发热醒来之后,日日夜间都难以安眠,她遵着太医的吩咐去膳房熬着安神药,没想到今日自家公主竟然提前了一刻钟醒了过来。
“嗯。”清弄的动作十分轻柔,苏瑾欢乖乖的任其给自己换着寝衣,轻声应了句。
“公主,您这情况就听奴婢一次劝,给皇上说说吧。”苏瑾欢梦靥的事,并未张扬,所以旁人并不知晓。
她腿脚不便,旬日里来这座院子的人也不多,可永安帝对苏瑾欢,那却是真的好。
苏瑾欢的腿伤了四年,四年间,上好的药材这长宁殿就没断过,毕竟,苏瑾欢之所以是如今这幅模样,和当初救驾可是有莫大的功劳。
寝衣很快换好,苏瑾欢重新躺回了床上,闷声道“不了。”
她梦靥是因为上辈子的事,除非她亲手把那些负了她的人都解决了,不然,没人能帮她。
“公主”清弄对于自家公主的倔脾气很是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又从外方端进了之前自己亲自熬得汤药,“公主,喝了安神汤再睡吧。”
安神汤日日都喝,作用虽然不大,可却是聊胜于无。苏瑾欢看了眼尚在冒着热气的汤药,轻轻别了别头,“今夜不喝了,拿走。”
“公”
苏瑾欢情绪低迷,她这会儿不想再多说什么,唯有疲惫道“出去吧。”
清弄无法,唯有轻轻的退了出去。
这是苏瑾欢醒来的第六日。
近来天气炎热,永安帝带着宫妃们去了避暑山庄,苏瑾欢腿脚不便再加上也不愿折腾,所以拒了永安帝的好意。也是凑巧,偏偏便是在这样宫内没啥人的时候,苏瑾欢因为吃多了凉食引起腹泻发起了热。
前面五日苏瑾欢都在修养,现在是元和九年,离永安帝驾崩,朝政易权尚且只有一年的时间。上一世的苏瑾欢临危受命,之前的许多事都未曾注意,可这会儿想来,她父皇虽然龙体欠佳,但断不会还撑不过一年就去了,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她既然能重来一次,那么便绝不会让上一世的事重蹈覆辙。
第二日清晨
苏瑾欢起了个大早。
虽然现在天气热了起来,但清晨的时候,温度尚可,苏瑾欢已经许久未曾认真看过这座她待了二十几年的皇宫,清弄不清楚自家主子的打算,不过既然苏瑾欢想出去转转,她自然将一切拾妥当,早早的在一侧听命。
“清弄,不用带太多人,不去人多的地方。”那些地方,她早就看腻了。
清弄听着苏瑾欢的吩咐,稍稍一愣,却也很快反应过来,“那去外庭”
皇宫内,永安帝办公的地方称作前朝,后妃居住的地方称作后宫。而后宫内,又根据等级大小分作内庭与外庭。外庭都是些等级低下的宫人住的地方,不过白日里,外庭的人并不多。
苏瑾欢回想了一下,轻声应了句。
皇宫很大,想要在日头上来之前逛完,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清弄特意挑了几个人少又有花园的地方,把苏瑾欢推了出去。
他们并没带多少人,又没声张,再加上外庭这会人少,所以并没有人发现一直闭门不出的长宁公主竟然到了此处。
“快,轻一些。”前方传来稀稀疏疏的动静,清弄眼神一凛,瞬间挡在了苏瑾欢的身前。
她们这会儿在花丛后赏花,声响是从湖边假山后传来的,清弄这边刚想开口把人揪出,却被苏瑾欢直接拉住了袖口,示意看看再说。
“噗通”一声响,湖面被激起了一阵水花,对方似是往湖里扔了什么东西,苏瑾欢在花丛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见其中一人似是有些眼熟,来了些兴趣。
皇宫内见不得人的事多了去了,来人也怕被人撞见,所以做完事后,很快便溜了。
苏瑾欢理了理自己才染的凤仙汁的指甲,吩咐道“清弄,把湖里的东西捞起来。”
“好的公主。”清弄也不问为什么,她给了身后之人两个眼神,身后的两个侍卫很快便走了出去。
毕竟是才扔下去的东西,位置没有太大的变动,侍卫没多少功夫便打捞了上来,随即上前与清弄汇报。
清弄听罢,眼里划过一丝讶异的神色,却稍稍斟酌了一下用词,对着苏瑾欢道“公主,东西捞上来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是个人。”
“哦”苏瑾欢动了动眼皮,“活的还是死的”
“侍卫说还有一口气。”




我的驸马是太监 分卷阅读2
苏瑾欢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推本宫过去看看。”
“是。”
车轮咕噜咕噜的在青石路上发出声响,侍卫稍稍打理好了现场,苏瑾欢过去的时候,地上只躺着一个毫无血色穿着太监服饰的人。
这一日的天气风和日丽,空气中充满了青草的味道,多年后的苏瑾欢回想起来,总觉得这就像是梦一般的缘分。
“公主,这是御马监的服饰。”清弄粗粗的看了一眼,转身说道。
苏瑾欢的视线渐渐从景色宜人的湖面了回来,她本是随意的看了看地上之人,可待看清对方的容貌,却是不由得愣了一愣。
怎么会是他
宫廷密辛
苏瑾欢自辅佐幼帝登基以来,接触的都是朝堂大臣,她一面要应付那些觊觎皇位的其他皇子,一面还得与摄政王辅政大臣周旋,所以,若不是比较重要的人物,极少能被她放在心上。
偏偏,这里面有一人是例外的。
没有人能想到,盛极一时的南唐,最后不是毁在那群狼子野心的人手上,而是被一个原本微不足道的人颠覆。
就连苏瑾欢自己,也十分讶异。
她上一世死的早,可神识并未散去,关于南唐后来的事,她亲眼看着那群人折腾,也亲眼看见了张易安如何以宦官的身份一步步从后宫走到了前朝,明明这个人那时已经拥有了常人无法拥有的权力地位,可偏偏,他选择了最坏的一条路。
宦官祸国。
苏瑾欢低声呢喃了一句,随即轻笑出声。“清弄,把人带回长宁殿。”
清弄微微颔首,似有所指的请示道“公主,可要”
苏瑾欢缓缓眨了眨双眼,“不用,把人救回来带来见我。”
“好的,公主。”两人默契的交流着,地上的人早有侍卫上前查看具体情况,张易安转醒的时候,眼前的景色还看不大清,他倏地侧了侧脑袋吐出了之前喝的湖水,余光便刚好看见前方两个模糊的身影越走越远
苏瑾欢没再让清弄推着她赏景,日头渐渐上来,他们这边刚回到长宁殿,便有一大群人上前伺候。苏瑾欢简单的修整了一下,清弄很快便从外方端着消暑的酸梅走了进来。
“公主,魏公公来传信儿说圣上五日后便起驾回宫了。”
苏瑾欢捻起了一颗酸梅,漫不经心道“今年怎么这么快”
清弄随手拿起了团扇给苏瑾欢扇了起来,“说是南方发生旱涝,圣上忧心百姓,便不欲在行宫住了。”
苏瑾欢轻轻咬了口,她看了眼屋外,也不知之前的话听进了没有,“今儿个那人呢”
“他醒了,不过奴婢瞧着那人身上不利索,让人先带其下去洗漱去了。”
巧的是,清弄这边的话才刚刚说完,屋外便有人来报,说是人带过来了。
苏瑾欢给了清弄一个眼神,清弄会意,搁下东西转身走了出去。
张易安很快便被带了过来。
他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身上的伤也简单处理了一下,屋内所有人都在各司其职的做着自己的事,他屏住呼吸,小心的踩着厚实的毯子走了进去。
苏瑾欢坐在堂上,她看着那个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的人,轻蹙了蹙双眉。
“奴才拜见公主。”
有些沙哑的嗓音,与她印象中那个运筹帷幄的人差别有些明显。
“抬起头来。”
这是张易安第一次这么近的与贵人接触,上方之人仿若有一股无形的威压,乍闻这话,张易安身子一僵,却是强压下心中的忐忑,慢慢的抬起了头。
茶白的金线镶边长裙,葱绿抹胸束腰,身前是小小的弧度,彰显着主人的如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张易安快速的把视线往上一提,一张小巧却又不失威严的脸庞瞬间便入了他的双眼。
张易安在观察苏瑾欢的时候,苏瑾欢也在看着他。
她上一次见着他时这人已经位极人臣,明明出身卑微,但身上却找不到任何懦弱的影子,杀伐果断有勇有谋,撇开宦官的身份不谈,当真也算得风华绝代。可现如今,也不知是否是这人契机未到,除了那张还算俊美的脸庞外,旁的实在是与普通人无异。
瞧着对方眼里忐忑的样子,苏瑾欢嘴角噙起了一抹弧度,“张易安”
张易安快速的回了视线,“回公主的话,奴才名叫张和。”
“张和”苏瑾欢眉间再次一紧,语调瞬间冷了一分,“谁让你改的名字”
她喜欢这个名字,就如同欣赏这个人一般,莫名的换了名字,这让苏瑾欢对自己所知道的上一世的事产生了极大的不确定感。
虽不知苏瑾欢变脸的缘由,可张易安却下意识的解释道“公主恕罪,这是奴才从出生便带着的字,非他人所改。”
苏瑾欢神色稍稍缓和了一分,却是不由分说道“改了。”
“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易安二字不错。”
突如其来的改名,张易安不敢有异,连忙将身子俯地,“奴才遵命,谢公主赐名。”
许是察觉到自己态度转变的有些奇怪,苏瑾欢侧了侧身子,轻轻拨弄了一下桌前的文玩,“今儿日怎么回事”
旁人苏瑾欢不了解,但关于张易安,她上辈子的神识跟了这人好几年,从起初的好奇再到欣赏,可以说,她怕是除了张易安自己以外最了解他的人了。
向来都是这人算计人的份,今日倒是奇了,若非她撞见,岂非是命都交代在水里了
张易安没想到身为公主的苏瑾欢会关心这等问题,他心里咯噔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坦白相告。
苏瑾欢瞧着张易安的拇指与食指下意识的摩擦了一下,她双目微动,嘴角很快便勾起了一抹弧度。
“怎么,在想如何敷衍本宫”
张易安的眼里瞬间划过一丝不可思议。
“好奇本宫怎么会知道你想什么”苏瑾欢饶有兴趣的继续说道。
张易安冷汗直流,连忙把头磕在地上,“奴才不敢。”
苏瑾欢示意清弄推着她上前一分,“让本宫猜猜,你这会儿心底定然已经十分慌乱,许是还想着堂堂公主殿下,为何如此有耐心的与你交谈”
不得不说,苏瑾欢此间每说一句,张易安心里的冷汗便无形中多了一分。
这些事,当真便是他此时所想的那般,分毫不差。
苏瑾欢被推到了张易安的身前,她轻轻的弯了弯身子,来到某人的头顶,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道的话轻声道“本宫可有读心术,你可还要试试”
“公主殿下折煞奴才了。”读心不读心,张易安已经来不及关心,他只知道长宁殿这位,许是什么都知道了才会有此一言,这么一想,他之前的事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回公主的




我的驸马是太监 分卷阅读3
话,奴才犯了错,挨了五板子,又不小心撞见了一些阴私,招的人惦记,才有今日的事。”
苏瑾欢噙着笑把身子靠回了椅子,她的手指在椅子边缘敲了敲,“犯了什么错,又撞见了什么事,怎么,还得本宫问一句你才说一句”
“奴才不敢。”张易安轻轻的吸了口气,苏瑾欢没有说话,他心下会意,继续道“是奴才偷看了藏书阁的经书,犯了宫规,总管罚了奴才,修养的时候撞见了尚膳监的陈德公公与宫女私会,在”说到这里,张易安的语气顿了顿,他余光看了眼苏瑾欢的锦鞋,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还是把实情道了出来,“在行苟且之事。”
苏瑾欢听着前面的话还面带笑容,可待听到这最后一句时,脸上的神色却是突然滞住了去,她敛了敛双目,“张易安,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回公主的话,奴才的话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奴才的命是公主救的,怎敢欺瞒殿下。”
后宫,这是何等大的罪名,苏瑾欢不知张易安口中的陈德是什么人,但既然能使唤手下做事的,想来不会是品级一般的宫人。
张易安尚在地上安静的跪着,苏瑾欢神色微动,知道某人担心什么,她眉间一挑,故意道“行了,那你回吧。”
“公主”张易安有些不敢相信。
苏瑾欢微微把脸一沉,“怎么,还要本宫再说一遍”
“求公主恕罪,奴才已经被陈德公公视作眼中钉,若此间再回原处”后面的话张易安并没有说,不过很明显,他都被害过一次,想来如此无权无势的一人,被人再杀一次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哦”苏瑾欢语调微微上扬,“那关本宫何事”
苏瑾欢要故作不知,张易安也没有办法,他心下着急,唯有保持一个姿势匍匐在地,不敢应话。
苏瑾欢瞧着张易安如此模样,心下略微有些失望。
这和她之前见过的那人相差着实太远。若是后世的他,此时应该无论如何也能对她的话应对自如。
室内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清弄瞧着自家主子看着地上的人微微发愣,她虽意外,可却也继续着手上摇扇的动作没有搭话。
少顷之后,苏瑾欢回过了神色。她虚眯了眯眼,转而臃散道“你识字”
“回公主,识的一些。”
“谁教你的”皇宫内,宦官多数都是迫于生计被送进来的,自然不可能有机会入学,更遑论识文断字。
这也是困扰了苏瑾欢许久的问题。
上一世的某人,文才并不输给朝堂上的那群迂腐之人,甚至有过之而不及,一个宦官,识字已然不易,还能有如此成就,光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张易安听到这里,心底升起了一股希望,“宫内有人识几个大字,奴才偶尔瞧见,记了下来。”
“在藏书阁你看的是什么书。”苏瑾欢继续问道。
张易安面上有些尴尬,“回公主,是诗经。”
“还算有些本事。”苏瑾欢侧了侧身子,随意从书桌上拿起了一本近日来打发时间看的话本,扔到了地上,“翻一页读给本宫听听。”
苏瑾欢问的越多,张易安心底的那抹猜测便越发的肯定,他定了定心神,小心的把话本拿到了手中。
这是他的机会,他必须得把握好,张易安告诉自己。
苏瑾欢给的书本与藏书阁心装裱的差距甚大,纸质也显得低劣了许多,书本没有名字,由一页泛黄的纸张包裹,张易安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书本,虽然心下狐疑,可面上却也面不改色的将其翻了开去。
他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瞧,看着有字便念了出来。
“梁生瞧着小娘子那胸前的一对”
话声突然戛然而止。
奴才可以
张易安认识的字并不多,可普通的字对他而言并无什么难度,然而,此时此刻,看着这些没有什么难度的字,他却是道也不是,不道也不是。
苏瑾欢近来闲来无事便让清弄去搜罗了一些话本。皇宫内规矩众多,这话本自然不会是宫内的,她只大概翻了一翻,也没来得及细看,何曾想这话本里的内容竟是这样的
张易安吃惊不已,苏瑾欢又何尝不是
同样吃惊的还有在一侧安静的做着自己事的清弄,话本是她找的,如今出了这样的岔子,她难辞其咎。清弄扇扇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便想下跪认错。
苏瑾欢回过神来,她盯了一眼清弄,熟悉如清弄,自是知道自家公主这是在让她别轻举妄动,其眼神中秋后算账意味颇浓,清弄见此,讨好的笑了笑,心知公主如此神色,显然并未当真往心里去,她提到嗓子的心遂也渐渐放了回去。
苏瑾欢从清弄身上回视线,话本是她让人读的,从张易安的立场来看,她几乎便是故意为之。解释什么的,一来有损她的威严,一来也不像是她会做的事。
她缓缓眨了眨双眼,随意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发髻,“怎么没声了”
“公主”张易安手上的话本此时就像是炽热的烙铁一般,他几欲开口,可却又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苏瑾欢瞧着张易安吞吞吐吐的模样,倏地笑了,“长宁殿近来缺一个给本宫读书的太监,原以为你瞧着还不错,现下看来,也不过如此。”
“既然你不堪大任,那便退”
张易安神色几经变化,听到此倏地吸了一大口气,“禀公主,奴才可以。”
苏瑾欢语调上扬,“哦”
似是担心对方不信,张易安敛了敛自己神色,他重新把视线再次放回了手中的书页,缓缓开口道“梁生瞧着小娘子胸前的一对笑道姣姣白玉,盈盈一握,妙极妙极。”
张易安的声音与宫内尖着嗓子说话的公公有明显差别,苏瑾欢上一世死后陪了这人好些年,此时再听到这人的声音,她仿佛渐渐回到了哪一方小小的院落之中,自然而又怯意。
张易安还在继续不急不缓一本正经的读着,话本中的一些过于露骨的词,他所读之处索性不影响阅读的略了过去。他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若公主问及,他便说自己识字局限,这才如此。总之,要他亲口把这些描写逐一念出,更是对着南唐尊贵的公主殿下,张易安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好在苏瑾欢其实并未怎么看过这本书里的内容,张易安此间在其眼皮子底下如此偷天换日,竟然就这样蒙混了过去。而直到他被人从屋内带了出来,张易安都还有一些没搞清楚状况。
这公主竟然能在听着这样的话本的情况下睡了过去
这和传闻中的怎么有些不一样
清弄照顾了苏瑾欢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瞧着自家公主竟然如此容易便入睡的情况。
要知道,自上次公主患




我的驸马是太监 分卷阅读4
病之后,日日梦靥,原本便不丰腴的人硬生生的又瘦了一圈。这下可好,今日救下那人“随便”读了些东西自家公主就睡着了,联系了一下前因后果,清弄心下很快便有了主意。
虽然苏瑾欢并未交代什么,可清弄估摸着她的意思还是让人把张易安带下去安顿了下来。
苏瑾欢这一觉睡得十分的足。
往日里,她每每入睡,梦里无外乎不是那些人丑陋的嘴脸。可这一次,她却是梦到了新的画面。
偌大的府邸门口,一行人在安静的候着,瞧着街角一辆熟悉的马车驶来,大家都各自打起了神。
马车很快便到了大门之处,众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唤道“九千岁。”
12345...4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