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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太温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怪
驸马太温柔
作者:妖怪

长公主荒淫无道,人尽皆知。驸马爷懦弱无能,世人皆晓。人人只道驸马爷可怜,却从不知长公主夜夜在驸马身下求饶。追-更blwenben(woo1⒏ 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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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太温柔 公主下嫁,我的
临安叁年,新朝皇帝总算完成了先皇的心愿。
将长姐下嫁给了前镇国将军之子。
民间传闻,驸马新婚当晚压根没见到公主的脸。
李瑶坐在池子边喂鱼,饶有兴趣地听着婢女讲些坊间传闻。
婢女春红望着一池子的锦鲤,担忧地问道:“公主,鱼儿不知饥饱,再喂就该撑死了。”
李瑶摆了摆手,挥挥衣袖,公主府的日子着实无趣。
“驸马呢?”
春花遮遮掩掩地许是怕公主生气,李瑶听出了个大概,驸马私会密友了,这密友还是她曾经的闺中密友。
她将鱼饵洒进池子里,说:“宣驸马回府,准备晚膳。”
桌上摆着饭菜还有酒,李瑶细细品尝,味道甚好。
她托着下巴,苦恼地看向驸马,哀伤道:“驸马啊,本宫与你虽说不是情投意合,但终归是要体面些的。”
薛平当即放下筷子,俯首道:“臣...”
李瑶不动声色地打断了他的话,夹了筷子肉放进薛平的碗中,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驸马莫要惊慌,本宫素闻你与苏家小姐交好,也知你们有些情谊。”
“公主...”薛平动作顿住,神情里没有慌乱,这倒是让李瑶惊讶。
她的驸马,还真是临危不惧啊。
薛平跪地表示衷心,李瑶心里不悦,她倒是希望他能不那么顺从她。
“不必跪着了,本宫乏了,今天就到这吧。”
等到薛平走到门口的时候,李瑶忽然又说:“驸马日日公务繁忙,也无暇陪伴本宫,前几日平阳郡主给本宫送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本宫甚是喜欢。”
薛平的拳头攥了攥,随即松开,俯首作揖道:“公主喜欢的话,臣命人将西苑收拾收拾。”
李瑶若无其事地点头,摆手:“驸马甚是懂我心,一切就按你说的安排吧。”
驸马走了,房间空了。
李瑶把玩着驸马用过的筷子,问婢女春花:“苏将军那边有消息了吗?”
春花拿出苏将军给的书信,递了过去。
李瑶看完,接着蜡烛的火燃尽了书信。
驸马真傻,他和苏家大小姐,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在一起的。
一个太傅之女,一个将军之后。
皇帝哥哥龙椅还没坐稳,又怎么会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不日,苏大小姐入了宫成了皇妃。
公主正在西苑和面首门逗乐。
李瑶抓住一人摸索了半天,愣是没猜出是谁来,不耐烦地掀开了挡住眼睛的黑布。
脸上闪过惊讶:“咦,驸马,你也要陪本宫玩?”
说着便要把黑布挡在薛平的脸上,薛平握住她的柔荑,眼神冷冽:“长乐,为什么要将她送进高墙内?”
李瑶的好心情瞬间没了,原是因为那位苏家大小姐啊。
“驸马,记住你的身份。”
薛平握住柔荑的手用力:“什么身份?既然是驸马,公主为何不与共寝?”
“放4,薛青云,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对着本宫说话,放开本宫。”
李瑶是被薛平连拖带拽拉回别苑的。
嬷嬷婢女太监们各个吓得不行,李瑶却亢奋起来了。
她这个驸马自打成婚起来,性子柔软,温柔可人。
她不让他碰她,他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手指的那种温柔。
就连皇帝哥哥都看不下去了,托人来口谕说让公主别太过分。
李瑶没觉得自己有多过分,不过是养了几个面首,也不过是夜夜笙歌罢了。
难得见驸马这般强硬,李瑶朝着婢女春花疯狂地使眼色,春花秒懂,拉着一众人往外走,顺势关上了门。




驸马太温柔 本宫今日宣你侍寝
“驸马,你这是要白日宣淫?”
薛平望着李瑶笑得明媚的脸,拽住她手腕的手,如同碰到了烫手山芋般的松开。
李瑶觉着腕上似有温度,又觉得有几分凉意。
再看驸马生气的样子,李瑶觉得好笑。
“驸马,本宫以为你生性温润,不喜言表,今日让本宫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薛平的怒意并没有消散,说话的时候,语气还在喘息:“长乐,你讨厌我可以,我身边的人你也要恨吗?”
李瑶坐在凳子上,手撑在桌边,笑了出声,父皇在世的时候,金銮殿上问他要她还还是要将军府。
她满怀期待地等着,等的答案是她钟意苏家小娘子。
如若他说要那将军的荣誉,她也就忍了。
偏偏是他说他喜欢别人。
想到这,她冷笑着道:“驸马,前几日本宫才与你说过,做人要体面,你不让我体面,我又怎么会让你体面。”
在他没开口前,她补充了句:“驸马,本宫还是喜欢你和他们一样,叫我一声公主。”
薛平的脸瞬间阴沉下来,黑眸掠过一丝暗芒:“公主?长乐,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李瑶懒得与他纠缠,唤门外的侍卫道:“送驸马回将军府,没本宫的允许不许回公主府。”
“长乐!”
李瑶曾经最喜欢缠着他喊自己的名字,他总是会很顺从地唤她一声长乐。
他志在收复江北,明知他不会娶她,她还心存一丝狡黠。
却没想到江北在他的眼里还抵不上苏家小娘子。
春花走了进来,担忧地问她:“公主您没事吧。”
她摆手道:“平阳郡主不是又送了批面首过来,听说其中有个弹琴弹得甚好,今晚就宣他过来吧。”
“公主...”
李瑶抬手道:“本宫乏了,晚膳就让西苑的陈元来做吧,另外叫素衣,清潭都过来陪着本宫。驸马不在,本宫这院子显得太清净了。”
*
公主府扩建了,面首太多,房间不够用。
皇帝寿辰,驸马被宣回了府。
李瑶正和新来的面首吟诗对词,好不欢乐。
薛平倒是真的听了话,再也没叫她长乐,而是和别人一样喊她公主。
李瑶摸了摸面首的脸,笑颜如花:“驸马回了趟娘家后,倒是听话了许多。”
参加完寿宴回府的路上,李瑶明显感觉到驸马不高兴。
席间她吃了几盏酒,脑袋有点晕,被马车晃荡得更是头疼。
她攀住驸马的手,含糊不清地说着:“青云,苏媚儿入宫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相信我。”
薛平望向她的眼睛,拧紧眉心,她素来都要端着架子,今日喝了几盏酒,倒是连架子都丢了。
李瑶紧紧地盯着他,喃喃道:“驸马,你别不高兴,你一不高兴,我就慌,我一慌就会乱。”
薛平心上浮生几许复杂,捏紧她柔弱的手掌,将炙热的温度传递给她。
“长乐,我没有不高兴。”
李瑶被他注视得心跳怦然,不受控制地扑了上去吻住他的唇,辗转吮吸,伸出舌尖勾住他的舌。
薛平的理智被她一点点地吸走,直到最后,与她抵死缠绵。
李瑶被他游走的手摸得浑身颤抖,他在她唇边轻喘,气息不稳:“公主不是不要我碰?”
李瑶也喘息着,凌乱的呼吸,打乱了她所有的思维,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她想要驸马。
“本宫今日宣你侍寝。”
薛平被她喝醉的样子逗笑了,新婚那日,盖头还没掀起,就听到她在屋内说往后驸马不许与本宫抱恙,今日就免了。
自古驸马是不与公主同寝,但也没有说新婚之夜就被安排到偏房的道理。




驸马太温柔 公主要臣侍寝,臣不敢怠慢
驸马说:“公主醉了。”
李瑶觉得似醉非醉的状态真好,就好像她不是公主,他也不是驸马。
他们只是寻常老百姓,不用忌惮朝堂上那点破事。
这般想着她便吻住他的唇,舌头探了进去,在他唇上厮磨。
薛平被她吻得闷哼一声,没想到公主竟是这样的公主,喉头一紧,化被动为主动,双手霸道地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俯首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个深红吻蛰。
李瑶蹙了蹙眉,哼了声:“驸马咬疼本宫了。”
薛平不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她的唇,狂吻起来,似在发泄。
李瑶愣了会神,他的舌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吻得更加贪婪,他的眸子里有她看不懂的情愫。
李瑶有时候会想,或许驸马不该是驸马,他成了驸马就不再是大将军了。
她也会想或许她不该是公主,她该是将军夫人。
她还会想苏媚儿不曾去过她的寝宫,不曾见过驸马。
世间没有那么多假想,她终究还是公主,他还是驸马。
他们之间总归是如此的,倒不如就一错到底罢了。
“公主,到了。”
马车外,春花的话惊醒了她。
她微微蹙眉凝着驸马的眼睛,他的手还在她身上流连,她挣了挣。
察觉到她的动作,他的眼中掠过一抹邪笑,迅速扣住她的手腕。
疯狂吮吻着她的唇,她的眼底有了怒意,扭动身子挣脱,却没想到越是反抗,她这个驸马倒是越放肆。
忽的将她按在马车里,车上因他的动作剧烈晃动了下。
春花不安地喊了声:“公主?公主?”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无事。”
“公主醉了。”
他健硕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压住她柔软的身子。
李瑶抬眸望向随风吹起的车帘,恼羞道:“放肆。”
用两人可以听到声音说道:“公主要臣侍寝,臣不敢怠慢。”
李瑶目光锐利地朝他看了过去,擒住他的手腕:“改日吧,今日本宫身体抱恙。”
她忽然的冷淡,也将他的兴致扫了一半。
慢条斯理地给她整理好衣衫后他说:“公主方才说了很多话。”
李瑶漫不经心地掀了掀帘子看窗外,随意答道:“哥哥寿辰,本宫喝了不少酒,现下身子乏。驸马不必介怀本宫说的一些糊涂话。”
薛平掀开帘子走了下去,递手给她,她身子震了下。
他说:“公主不是酒醉?臣抱您回去。”
春花惊了,她从未见过公主驸马这般亲密恩爱,莫不是公主想开了?
下一刻,公主朝着府内的面首喊了声:“冷鸢过来抱本宫,本宫身子乏的不行。”
薛平几乎是用扯的将她扯入怀中,抱进了府。
李瑶面色一怔,驸马强势起来倒是深得她心。
李瑶朝着春花吩咐道:“本宫头疼得要紧,让林元给本宫准备点解酒的茶水。”
薛平忽然问:“林元是谁?”
李瑶搂着他脖子,在他脖颈间呼气:“本宫的面首,做菜的手艺比得上御膳房的厨子,改天驸马跟着他学点。”
驸马沉默了,脸色不太好。
李瑶任由他抱着,窝在他的颈窝,困意席卷而上,打了哈欠后似睡非睡。
春花开门的一瞬,她就醒了。
驸马将她放在床上,便开始宽衣解带。
李瑶听见窸窣的声音睁眼一看驸马脱得只剩下件亵衣。
“驸马?”
驸马淡定地要解开亵衣带子,李瑶脑子嗡嗡作响,驸马这是闹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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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太温柔 公主既要臣侍奉,臣自是要使出十八般武艺令公主满意
“本宫乏了,驸马也退下吧。”李瑶觉得浑身燥热,与驸马对视一眼,浑身就像燃了火。
驸马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将亵衣解开了,微微垂首,嘴角是戏谑的笑:“适才马车上公主宣召臣侍寝,臣不敢违背公主的口谕。”
李瑶脸颊晕染出红来,摆了摆手:“适才本宫也说本宫抱恙,驸马这耳朵不太好使啊。”
薛平不理她的话,脱了亵衣便往床上躺了过去。
李瑶不禁怔住,心存疑虑,她这驸马莫不是吃了假酒,今日竟如此霸道。
“驸马,本宫允你落榻了吗?”李瑶闭目说着。
忽的身边那人动了动,李瑶睁开眸子,四目相对,她心头一颤:“驸马,本宫头晕得打紧,来帮本宫捏捏。”
修长的手指按压在她的头顶,她舒服地呻吟了声。
她只是头疼,驸马的手为什么要在她身上抚摸。
“驸...”
呵斥的话还没说出来,强势的吻便是堵住了她的话。
驸马这唇还真是柔软,就是动作有点太急。
她不满地拧了拧眉,趁着驸马松口的空,她手指按在他欲再次落下的唇上。
“驸马,别急,弄疼本宫了。”
驸马眸光一滞,流连在李瑶身上手快速解开了衣服,霸气地扔在床榻底下。
李瑶心上一惊,她的驸马床事上生猛得很呢,陪嫁的嬷嬷给自己普及过很多男女之事,理论听多了,偶尔还是想实践下的。
察觉到公主失神,薛平的动作变得野蛮起来,强势地撬开她的双唇,霸道地卷住她的舌,侵占着她略含酒香的红唇。
李瑶被他吻得娇喘连连,盯着驸马情欲浓重的眼眸,她嘴角漾着魅人的笑:“驸马,本宫的身子软不软?”
薛平利落地将李瑶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羞布扯开,情欲沙哑的声音说着:“公主千金之躯,臣多有得罪。”
语罢,唇舌流连在她的胸前,含住她傲然挺立的一点红梅,探手肆意抚弄着另一边红梅
李瑶柔弱无骨的双臂缠住他的脖子,销魂地喊着驸马的名字:“薛青云,我难受。”
薛平身下膨胀,也不好受,听到公主娇媚的声音,他不可控制地想要爆发。
“长乐,哪里难受?”他的唇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角,嗓音温润。
李瑶伸手摸着他的脸,眼含神情:“哪里都难受。”
薛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下,连番搅弄,她被弄的酥麻难耐。
“驸马,别弄那里...”
薛平堵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吞入喉间,缠绵的吻惹得李瑶浑身燥热难忍。
下意识地夹住了薛平探入身下的手,他轻声安抚着她的情绪:“长乐,把腿张开,别紧张。”
李瑶捏住他的下巴瞧了眼:“驸马今日怎的这般生猛?”
薛平强势分开她的腿,将手指再次没入其中,勾唇道:“公主既要臣侍奉,臣自是要使出十八般武艺令公主满意。”
李瑶的视线难以从驸马健硕的胸膛上移开,心思凌乱,风情万种道:“驸马今日与往日不同,本宫甚是喜欢。”
薛平蹙了下眉,深深地凝视着李瑶的脸,握住她的手引领着她往下身炙热处,低声道:“公主,我还有更不同的。”
李瑶摸到他一直抵住自己腿壁的炙热硬物,羞恼道:“驸马此物有何不同?”
薛平沉笑一声,俯首吻她,引领着她的柔荑上下弄着自己那根阳物,眯眼道:“臣与公主的面首终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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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面首:我们与驸马有何不同??
驸马:我乃公主下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驸马,你说我有何不同?且是尔等面首能作比的?




驸马太温柔 驸马,床事上好生凶猛
“有何不同?”李瑶面色酡红,望着驸马那坚定的神情,倒觉得却有不同,面首是断不敢用这种眼神看她。
薛平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快速地抽插着,沉声道:“公主心里明白。”
“啊...”她被他猛地抽送的手指顶的发疼,有些难受,无暇思考驸马的话。
“驸马,本宫让你滚出去,滚...”嬷嬷只说会疼,倒也没有说是这样疼,还说什么女子都要经历这些。
李瑶心想,既是如此疼痛之事,皇帝哥哥又怎会荒淫无早朝,或是男子才会觉得舒适。
薛平的手顿住,望向公主痛苦的脸,低首才看见她手臂上的守宫砂,眼底一惊道:“公主尚是处子?”
李瑶扯过衣物盖在手臂上,冷声道:“莫要以为本宫是为你守节,本宫身子抱恙许久。”
薛平亲吻着她的唇,堵住她的话,温柔厮磨。
李瑶恍然了下,驸马给她一种喜极而泣的悲伤感,有点可笑。
她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手拍打着他,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肆虐,起初的那股子不适疼痛感渐渐消失,她感受到身体内有着粘稠的水分泌出来。
驸马的吻时而凶猛,时而温柔,李瑶觉得怪不得称这档子事叫作男欢女爱,原是可以如此欢快的。
驸马的手从她体内抽出的时候,她有种空虚感,想要驸马再进去。
驸马吻在她的唇角,温声道:“公主,待会儿疼了可以咬我。”
李瑶轻抚着驸马滚烫的胸膛,唇间溢出丝丝轻吟,含糊不清的话语里带着几分的娇嗔:“驸马若是弄疼了本宫,本宫叫你人头落地。”
薛平血脉喷涌,压制住她的手,喘息急促,轻吮着她的唇瓣,身下硬物怒涨,疼痛而又难忍。
撑开公主娇柔的身子,坚硬紧贴着那幽幽谷口,李瑶玉臂环住他的颈项,微微起身在他耳边低语:“驸马是童子之身?”
薛平双目通红,肩背僵硬住,腰身一顶,将巨物送进了花穴之内,方才还在笑的李瑶疼的想哭。
“放肆,混账东西,还不快滚...滚出去...”
她疼得厉害,驸马那根太粗太长,顶的她疼的发涨。
门外春花惊慌地敲门:“公主?”
李瑶怒瞪了眼薛平,只见薛平嘴角一笑,朝着门口回道:“无妨,公主与我闺房之乐罢了。”
李瑶疼的眼角挂泪,捶着驸马的胸膛:“混账,谁与你闺房之乐了,还不快把那拔出去。”
湿润而紧致的幽口紧紧地包裹着薛平的阳物,薛平喉间发出低吼:“长乐,待会儿就好了,你且忍忍。”
李瑶被他剧烈地撞动,弄得浑身酥软,起初的不适,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所取代。
驸马健壮的腰身,粗壮的阳物,还有那张俊俏的脸。
此刻她觉得她的驸马是她的驸马,不是别人,只是她的驸马。
妩媚而又较弱地叫着他的名字:“青云...青云...”
在驸马制造的巨浪里沉沦,她纤细无骨的手攀住他的脖子,唇上嫣红朱润,眉眼魅惑人心,她的声音在驸马的猛烈的撞击力被撞得细碎。
“驸马...好生凶猛....”




驸马太温柔 驸马,本宫要你
薛平大手握住她胸前两团柔软,俯身含住两颗粉红的乳尖。
李瑶吃了酒,酒意未曾全散,这般被他拨弄,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笑得娇媚横生,抬手抚摸着她的驸马,从眉眼至薄唇,她红唇微动:“驸马,弄疼本宫是要你人头落地。”
薛平气血上涌,胸膛澎湃,再也无法忍受,原本温柔的律动,忽的猛烈起来。
将她动荡不安的双手禁锢在手中,压制在床上,她便是动弹不得。
李瑶被他抓着,适才快而猛烈的抽动忽的停了下来,体内燃起的熊熊烈火怎的也灭不下去了。
她被他注视着,恼了,恨恨道:“薛青云,你好大胆子...”
薛平伏低身子,喘息粗重,嘶哑道:“公主,臣甚是喜欢公主喊着臣的名字。”
滚烫的气息,凌乱的欲望,李瑶无暇顾及驸马究竟说了什么,她现在只想要驸马有些动作。
嫣红的唇半张着,发出急促而轻细的喘息声,她情不自禁地扭动了腰身。
她些微的动作被他收进眼底,他毫不客气地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身下一个用力,凶蛮地侵入她的体内。
湿润的阴穴经过之前的抚触,里面湿润柔软,相交之时,两人都发出细微的呻吟。
紧致而又温热的包裹感,让薛平再次体会到了灭顶的快感。
军中男儿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感受,他想就是死在公主身上也是值得的。
望着公主拧在一起的五官,紧闭的双眼,倒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他迅猛地在她体内操干,动作蛮狠霸道,望着公主媚态横生的脸,越发情动,身下边是抽动,边咬着她的耳朵低语:“这样,可还要臣的脑袋?”
李瑶贵为公主,初尝性事,总归是有些难以放开。
她并不语,只闭眼低吟。
薛平见此,下面更加用力地操弄,几近咬牙粗喘道:“公主,喜欢吗?”
李瑶觉得她这驸马什么都好,就是废话太多了。
无法承受住他的抽动,得以松懈的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纤纤玉指掐住他的坚硬的后背。
薛平欲念横生,有力的双臂将她的双腿提起,迅速猛烈地快速律动,再然后突然将那根巨龙从她花穴内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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