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太温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怪
李瑶迷迷糊糊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自嘲地笑着自语:“我糊涂了,怕是真的要死了。”
“长乐?”他盯着她苍白地脸,神色复杂,眼眸中里是心疼是焦虑也是无奈。
顷刻间,泪如雨下,她伸出手去抓他的影子:“青云哥哥,好冷…我好冷…”
薛平走过去将手递给她,她紧紧地抓住呢喃着:“我梦见他了,我好不争气。”
“长乐,不是梦,是我不好,你是公主我是臣,我就该臣服于你。”他紧紧地将她搂紧在怀里,感受着她因高热滚烫的身子。
他眉头拧起,朝着门外喊了声:“御医呢?”
春花接过小婢女递过来的冒着热气的药汁:“已经派了好几个御医了,都说公主是郁结于心,心病还需心药医。”
薛平接过药,又听春花说:“这是蜜饯,公主怕苦。”
勺子根本喂不进去任何药物,薛平仰头饮尽碗中的药物,舌头卷起她的舌尖,将药汁尽数度道她的口中。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苦”
薛平将蜜饯放进她的口中,亲吻她的侧脸:“长乐,快些好起来吧。”
李瑶似乎渐渐明白这不是梦,人在虚弱的时候容易示软也容易矫情,她被他唇畔的胡茬扎的浑身酥麻,她嗔怪道:“本宫允你回来了吗?”
薛平脱了鞋,翻身上去,将她拽进怀里,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呼了口气:“长乐,别气了,之前是我不好,忘了君臣有别,不该将你的脸面不当回事的。”
她冷冰冰地回应了句:“我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个。”
薛平将她紧紧搂紧,她是公主本就骄纵,他为人臣子更应该哄着他,即便是他再愚钝,也可以感受到她其实没有那么讨厌自己。
“长乐,为夫错了。”
李瑶内心悸动,转瞬便是沉静地问:“哪里错了?”
他的吻流连在她的脖子上,听到她问,他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的双手,顺着敞开的衣襟往玉峰上亲弄,柔声道:“不该与妃子走的太近。”
李瑶身上没劲,要是以往,她听到这,定是为一脚踹他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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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太温柔 不若我们和离了
衣襟被他缠绵的吻拱开,露出红色肚兜,薛平用唇叼住肚兜带子轻轻一扯道:“长乐...”
李瑶绵软无力,艰难地抬手将他的头推开,轻斥道:“驸马回来就为了这事?”
薛平隔着肚兜,脸贴在浑圆之上,女子独特的香味他用力吸了口后方说:“我想不到什么方法能够取悦你。”
李瑶又气又恼,难耐地抱住他的头:“别这样,头疼。”
薛平抬起头看她难耐地闭着眼睛,本就红润的脸更加酡红,很是娇羞。
但见她浑身绵软,没有了往日的气焰,他又心疼得不行,故意用身下肿胀的欲望蹭了蹭她的大腿根部后说:“那就等长乐好了,夫君在讨你欢心如何?”
李瑶服药过后,昏昏沉沉地便睡下了。
*
是夜,她浑身湿腻,难受地翻了翻身子喊春花的名字。
矮榻上那人惊醒问她:“口渴?”
李瑶以为之前是自己的幻觉,没想到他竟真的就在自己面前,冷清道:“本宫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出现在本宫面前吗?”
薛平看出她的动向,长臂一抻将她困在身前:“春花被我遣走了,你要什么,我帮你。”
他散发着热力的身躯贴着李瑶的身子:“要做什么,我来。”
李瑶想逃开他的怀抱,却又动弹不得,大病过后的身子格外虚弱,眼神惹人怜地看向薛平:“放开我。”
她的脸上隐藏着抗拒的冷淡神情,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身,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将她向后仰着靠在桌子上,有力的双腿双腿快速顶开她因为无法着力而略微分开的腿。
“长乐,你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他亲昵地唤着她的名字,她眼尾委屈各种情绪混杂,落了泪。
“我没有跟你闹,不若我们和离了吧。”她缓缓道。
“和离?”他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冷冷地凝着她的眼睛。
李瑶平静地动了动身子,干涩的喉咙里难耐地发出嗯。
薛平箍紧她的身子,桌面上的茶具扫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门外薛平的随从问道:“爷?”
“无妨,夜猫不乖,我调教的时候不小心弄碎了几杯盏。”
薛平向她挤压的下身让她明确感受到了那坚硬的触感,她推拒他嗓音带着恐慌:“放开我...”
薛平轻笑起来,臀部有力地向前顶弄,挑逗的动作撩拨着李瑶的身体,她娇软的身子让他原本冰冷的血液回暖起来。
“和离?长乐,收回这话,我当没听到。”
强迫她与自己缠绵接吻,亵衣被他大掌扯开,她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长指在她私处肆虐,火热的唇流连在她的脖颈处。
“放肆...”
她像是猫儿一般的叫声,勾得薛平情欲高涨,跨间那物高昂挺立,隔着衣服在她的穴口来回磨蹭。
他见她已然动情,两指在她已经沁出湿液的花肉间抽送,企图引出她更多的热情,滑腻的蜜汁沾满他的手指。
他的吻沿着脖颈向上,将濡湿的舌尖滑向她的耳朵:“还和离么?”
李瑶心中顿生委屈,这人回来就是为了宣泄欲望的,虽说她被他挑拨得情欲弥散,想到他抱住苏媚儿的场景,她觉得恶心。
她几乎用尽全力推开了他,嘶吼道:“别碰我。”
驸马太温柔 我想要的是真心罢了
薛平踉跄了几步得以站稳,抬起头看向李瑶坚定的神色,一股气恼涌上心头:“是谁曾说要嫁与我为妻的,是你。是谁说我从燕北回来就要做我的将军夫人的,是你。又是谁口口声声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的,是你。”
全部都是她说的,那日平阳郡主问出了他的疑惑。
他听到她的回答:“不过儿时玩笑,阿姐倒是记得清楚,我那是不过说了些玩笑话罢了,钟情于我的男子不少,为何是他,你也知道哥哥的心思。”
他知道,皇帝担心皇权不稳,可他从来也没有半点谋逆之心,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有个人叫长乐。
新婚之后,她说她嫁给他不过也是为了皇权罢了。
他失望了,却还是顺着她,希望有天她会像过去一样地说她喜欢自己。
李瑶脸色平静地看向薛平:“彼时年少,说了些话,你也不必介怀,我从未对你有过心思。我们和离了吧,各自安好也罢。”
她累了,不想再跟自己斗下去了。
闻言,薛平扯出笑,笑得李瑶心惊,驸马这是高兴坏了?
沉吟片刻后,他方启唇:“公主玩腻了,就踢开臣,可臣还没有玩腻怎么办?”
他深深看进眼底漾着异样的李瑶:“不若等臣也腻了再和离。”
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和离两个字,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他踱步走到她的面前,笑得阴森骇人。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瓣,示意她开口回应。
“夜夜承欢,不眠不休,可好?”
危险的气息在迫近,她朝着门外张嘴,什么都没喊出来,人被他扣在怀里,发狠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念,竭尽全力控制住理智,他害怕自己会在失控的边缘伤害了她。
甜苦酸涩交杂在李瑶的胸腔,被他的吻弄得浑身发热,心跳不已。
“你做什么?”
薛平懒腰将她抱起平放在床榻之上,冷声道:“自然是做公主想让臣做的事。”
他一口一个公主,她不悦地拧眉,声音也跟着冷下来了:“既然唤我公主,也该知道尊卑之分,本宫现在不要。”
他轻嗤一声:“不要?由不得你。”
他解开腰带捆住了李瑶的双手,李瑶喊着门外的人:“来人...”
他边用吻堵住她的唇,边褪去衣物,健硕的身躯赤裸裸地压在她的身上,拨开她的亵衣,用手掌捧起一方浑圆。
左手按住她的唇,用唇叼着她的乳尖,或重或轻地吮吸着她的乳肉。
李瑶屈辱而又情欲难耐,张嘴咬住他的手掌,他吃痛却没停下,将她的雪白的大腿掰开,身躯向前挤进她的腿间,任由火热的阴茎抵在沁出蜜液的娇花间。
李瑶感到口中腥甜,停了下来,泪眼婆娑地看着薛平,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无外乎是一颗心,怎就那般的难。”
他停下动作盯着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我也不过要一颗真心。”
李瑶双颊泛起红晕,雪白润美的身躯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火热的欲望不断地碰到她柔软娇嫩的穴口,气息紊乱,还在忍耐。
“长乐,我要怎么做,我们才会回到如初。”
李瑶泪如泉眼,喷发而出:“怎么做?你是忘记了自己在大殿内如何回应我父皇的了吗?你现在这样说,好似我们有多好似的。”
驸马太温柔 我想要你,长乐
李瑶见他愣怔住,柔软的唇瓣漾出清艳的笑容:“昔日骁勇善战的少将军,你是忘记你说的话了吗?”
“我说了什么?”薛平看不懂她的神色,钳住她的柳腰,壮硕的躯干紧紧贴着她,用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长乐,说出来就好了,把对我的不满都说出来。”
语毕,他灼热地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吸。
“驸马!”她恼了。
薛平离开她小巧的耳垂,借着昏暗的光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庞,他本想认真听她说的,但是看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噘着,满脸的不悦更是激起他内心的渴望。
他凝视着她瓷肌般完美无瑕的娇嫩肌肤,勃发的欲望抽痛起来,他忍无可忍地俯身稳住她的红唇,深入探索着她口中的甜美。
她抵死不愿张开的唇被他蛮力撬开,承受着他舌尖的入侵搅弄。
在他极致温柔的热情加上大病初愈的绵软,她渐渐放弃了争执,肆意妄为的渴望在她下腹部燃烧着。
薛平的吻像是密密麻麻的雨点沿着嘴唇流连到她柔嫩的粉颈,当他火热潮湿的吻舔弄着高耸的浑圆时,手指开始轻抚着她大腿内壁,她被他游走的手弄得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哼了声。
“我想要你,长乐。”薛平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粗哑。
李瑶逐渐忘记了一切,沉浸在情潮之中,薛平见她不在反抗,急切地揉捏着她浑圆坚挺的乳房,手指兴奋地在她潮湿的褶瓣里摩挲着。
情欲如潮水般翻涌,李瑶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狂乱的风暴里一样,无法脱离,也不想脱离,想要更多。
“嗯...驸马...”
她的这声娇吟无异于媚药一般,薛平冲动地拨开她柔软的玉腿,强而有力地推进她那温热柔嫩湿润的窄道内。
“长乐...真紧...”
他身下坚挺的炙热被她甬道内壁热切地包裹着,紧缩的包裹感让他长吟出声。
他们之间的情事不算太多,但每次碰到都是一发不可收拾,她感受到那处被撑开,坚硬火热的巨杵在缓缓地挤进她的身体内,被谈满的充实感让她不自觉地身体发颤
薛平炙热的视线从他握住的双乳移至两人交合的位置,可以清晰看到她的阴穴吞吐坚挺的淫靡场景。
如同初夜般的紧致,她紧致狭窄的甬道险些让他把持不住,他粗喘着气,咬牙忍住想要喷射的冲动,两手紧抓住她那两团柔软的雪乳,似乎得不到满足,她迎合地挺起臀瓣向上撞击她软绵水泽的花穴。
房间内骤然响起娇吟粗喘,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音,掺杂着搅弄丰沛爱液的淫声。
他忽的翻身将她置于身上,肉棒没入阴穴的瞬间她娇吟出声:“你做什么?”
薛平得意地看着她,笑道:“来,你来弄我。”
她身下流出的淫水流到他的大腿内壁,他故意向上顶了几下:“长乐,这是春宫图第叁式,可以更深地进去你的里面,舒服吗?”
“嗯...啊...你做什么!?”她又羞又恼,忽然弄这样,她有些无法适从。
“长乐听话动一动就好了。”见她难耐,他循循善诱。
驸马太温柔 长滚烫的肉棒对着娇嫩的穴口,湿漉漉的花穴微微张开像是在邀请着他进入
薛平故意向上顶了顶粗长的阴茎,爱液顺着她撑开的穴缝间溢出,随着他的磨蹭,将他们交合处弄得泥泞一片。
她呼吸的频率越爱越快,原本轻喘的声音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娇软的呢喃道:“你在干什么?!”
置于他胸前的手因为情欲高涨不自觉揪紧他身上凌乱不整的衣物,他更用力地向上顶送,迫使她娇吟出声,满足他心中的奇怪的感觉。
他见她着实不肯动弹半分,无奈地将她翻置身下,将肉棒顶进她软嫩的阴穴内,然后又撤出来,如此反复,存心不让她立刻得到满足的快感。
他将脸凑在她的颈侧,轻嗅着她身上因情动散发出来的香味,低声诱哄道:“长乐,我喜欢你在我身下吟叫,声音格外好听...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他边说边将肉棒稍稍推进,享受着她紧窄吸附的快感,再往回一缩将那粗长的火热抽出嫩穴,他就这般来来回回地在浅处挑逗,故意制造出羞人的水泽声。
李瑶被他弄得浑身浴火难耐,听到淫靡之声,脸上泛起酡红,羞赧的晕红从双颊蔓延至耳后,羞恼道:“放肆!”
他对于她的恼怒,浅淡一笑,始终在浅处挑弄,弄得她心痒难耐更加气恼,她微微往上起身,错开他要挤进她嫩穴里的肉棒:“本宫不要了!”
语罢,她欲翻身而起,顾不得自己对情事的渴望,发起脾气来:“你若是再敢这样,本宫阉了你!”
他好笑地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笑道:“好好好,为夫错了,不该这样的,应该即刻刺入你湿漉漉的身下,满足娘子的需求的,瞧,为夫这根阳具多喜欢长乐的小穴。”
他扯过她的葱白玉手覆盖在不断翘首的勃发肉棒上,长乐成日与其他公主郡主待着,偶尔听些淫词秽赋还会脸红,更别薛平这样的话,手心里滚烫的温度让她的心跳加快。
“驸马胡说些什么,谁是你的娘子啊?”手上的肉棒跳动了下,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看了眼,那光滑却不满青筋的粗长似乎充满着力量,想起那日她曾因情动含在口中的感觉,她的脸泛起了红。
薛平低头埋在她的双乳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乳头上:“长乐是我的娘子啊,我的小娘子,爱吃味的小娘子。”
说着用舌尖清浅地舔着她因惊讶或是情动而轻颤的乳头,温热濡湿沾染上她敏感的乳房,她发出轻轻的嘤咛声音,没了他的束缚,她竟忘记将手挪开,反而握住他阳具不觉用力。
他吮吸着那耸立起来的乳头,用舌头不住地在上面打转,感受她握住身下力度加重,那滋味真是销魂。
“长乐,告诉为夫,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这般恼怒?”他边吻着她边问,情欲沙哑的声音在夜晚格外魅惑人心,李瑶觉得自己就要沦陷在驸马编织 的情网内。
他的唇舌还流连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好似带着魔力,让她的心缓缓地打开,他缓缓对上她的视线,眼神里充满着宠溺还有爱怜:“娘子,为夫进去好不,之前是我不好,不知道哄着你。我一介莽夫,只顾着自己了,从今以后,娘子只要说了,为夫一定竭尽全力为你办到。”
他跪坐在她面前,双臂环住他的细腰,将她双腿打开,粗长滚烫的肉棒对着娇嫩的穴口,湿漉漉的花穴微微张开像是在邀请着他进入。
驸马太温柔 长乐你喜欢我,我能感觉到(完结倒计时)
薛平的每一次爱抚及亲吻都让她浑身战栗,压抑的轻吟着,腿间碰触的灼热更让她的呼吸加重,热液分泌更为丰饶。
耐不住情欲折磨的李瑶大胆地伸出柔荑握住了她渴望的肉棒,娇哼道:“若是让你忘记你此生最爱也可?”
火热的肉棒在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上变得湿腻坚挺,他带着薄茧指腹摩挲着她的阴蒂,声音坚决:“你是要我忘记你?长乐,我不会同你和离的。”
他拨开她的手,肿胀的阴茎对准湿嫩的花肉,被她热情的汁液浸染湿了的肉棒挤进她紧致水嫩的蜜穴内。
像是被小嘴吸吮的紧缩感,让他忍不住粗哑道:“长乐,叫我的名字”
他要叫她知道他是不会放手的,先皇在世时 ,父亲曾说公主是他万不能惦念的人,做了都尉他就再也可能成为大将军了。
硬物挤开她的穴口,强烈的快感让李瑶失去了短暂的思考能力,她凝望着他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过去。
他抬起上身,将两手压制在她的头顶,粗暴地将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撤出,旋即以狂热的力度将坚硬粗长的肉棒欧贯穿进她的紧致的花穴内。
他不曾有片刻的停歇,耸动着精壮的腰肢,在她体内肆意弛聘。
李瑶被夹杂着轻微疼痛而又饱满的快感刺激得意乱情迷,失控娇啼:“不要驸马不要好深”
薛平满足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吟,唇齿流连在她白皙高耸的乳圆上:“叫我的名字。”
李瑶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她蠕动的雪白的身姿给他带来了极致的酥麻快感,他在她身上激狂地律动,尽情地享受着紧窒和甜美。
“真紧长乐夹紧我”
他不断挺进她湿软的阴道内,敏感的感受到她的肉壁传来阵阵的颤动,水嫩娇软的甬道在她一次次的呻吟娇叫中紧裹着他火热的肉棒,他知道她已经快到了顶峰。
“啊薛青云驸马驸马”
随着他更加有力的撞击,激荡起她更佳更加迷乱的娇吟:“嗯嗯我要死了”
他低哑着声音哄诱着她:“接着叫,长乐的声音很好听”
已经被情欲迷乱心智的李瑶用着娇媚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
她的乖顺让他心底空缺的一角慢慢被填满,看着她眼神散乱,娇躯染上樱红,他也感受到了她身体内的变化,那死绞着他的阴道壁在金銮,他滚烫的大掌压抚着她的乳房她的小腹。
房间里霎时间响起了她到达高潮时候的尖细声音:“嗯啊啊啊”
李瑶两眼一黑,全身痉挛,在高潮之后陷入昏迷。
薛平耸动的身子用力顶弄几下后,舒服地抖了抖腰,泄进了她的甬道里。
次日醒来时,李瑶是躺在薛平臂弯的,闻到熟悉的味道以及空气中仍未散去的淫靡气息,她脑袋眩晕了下,缓缓睁开眼睛对上那双好看的眉眼,她忽的想起来,昨夜驸马强迫她的事情来。
想要训斥的话未曾开口,呼吸就被夺走了。
薛平握住她的丰盈捏揉了几下后,嗓音低低道:“我仔细回味了你的话,我是做了什么事让你这样恼怒。长乐你喜欢我,我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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