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太温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怪
李瑶被他按得口干舌燥,全身发热,她轻声地哼了声:“本宫以为驸马今晚要夜不能寐了,苏家小姐如今已经是皇妃了,驸马莫要给本宫添堵啊。”
薛平望着她的玉足,欲火直冲脑门,又听她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他不过是那日冲昏了头才会去问她是不是她给皇帝提的苏媚儿。
苏媚儿本有心属之人,一入宫门深似海,他也不过是为她感到惋惜罢了。
怎么到了公主这里,就好像是他跟那人有什么见不得的关系似的,他气恼地甩开了她的脚:“臣要值夜,就不叨扰公主就寝了。”
“驸马生什么气?本宫说的都是为你好。”慵懒的嗲声在不自觉中暗含了一丝娇嗔的味道。
薛平被她嗔怪的声音勾得心房一颤,温柔地揉捏着李瑶的小脚。
他对上她的眼睛,她躺在床榻上鬓角微乱,精致的五官衬托着她的妩媚,单薄的衣衫根本遮挡不住她傲人的双峰,乳尖的凸点毫无遮蔽地呈现在纱衣上,下身不着片缕。
随着薛平带着薄茧的手掌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一股燥热从李瑶的脚踝直上心头。
她的腿间一片潮热,差点就不受控制地呻吟出来。
她气恼驸马对那女人还有心有余念,若不是她对驸马还尚有感情,驸马的脑袋不知道被砍了几次了。
越想她越是恼自己,着了驸马的道了。
她一脚踢开他的手:“够了,本宫好多了,驸马去歇着吧。”
薛平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脚踝,按住她不允许她动,上下抚弄起来。
“公主,我的力道还行吧?”
李瑶忍不住哼了声,他微微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的玉足,奇异的舒适感让她浑身发软。
“嗯,驸马手法倒是可以,不过还是没有奇渊的手法精湛,他的推拿术本宫甚是喜欢。”
半晌后,薛平突然停了下来,眼里燃烧着火焰,嘶哑地对李瑶说:“臣说过,臣不喜欢公主拿臣跟那些入不得台面的面首作比。”
说完纵身扑向李瑶,李瑶嘴角含笑,伸出一指抵在薛平的胸口,制止他靠近自己。
“驸马,本宫今日不打算宣你侍寝。”
她朝着帐外喊了声:“冷...”
鸢字还没喊出来,薛平就堵住了她的嘴,吻得她来不及思考她要做什么了。
冷鸢站在帐篷外问春花:“你有没有听见公主唤我?”
春花:“好像公主说冷,我去把马车里准备的棉被再拿些来。”
冷鸢摸着脑袋,他刚才好像听到公主喊他来着。
缠绵的吻结束,李瑶媚眼如丝,语气带着娇腻的鼻音:“驸马最近越来越没规矩了,本宫脚冷,给我暖暖。”
薛平强忍着欲火,把她的玉足揣在怀里,翻开衣衫,放在心口暖热。
李瑶顺着薛平的小腹,双脚滑到他的胯下,隔着长裤羞涩地揉动薛平那根火热的肉棒。
“驸马当日说此物与本宫面首有差别,本宫近日觉得驸马此物与别人比起来确是不同。”
“有何不同?”薛平没想到李瑶会主动用勾弄他,玉足逗弄着身下肿胀的肉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但也气得不行,她适才说没有差别,是不是今晚他不来,她就跟冷鸢睡了。
他自知尚公主之后,他只会被赋予闲职不予重任,他还是想要做这都尉,做她一人的驸马。
可是她呢,她想要的却是那些养在西苑里唇白齿红,整日勾心斗角的面首!
他少年成将,还要跟那些人共侍一主,以前他为了讨她欢心,她做什么也就顺着她,可自从圆房以后,他一点也不想跟别人分享这种美好。
他忽然放下她的小脚,扯掉腰带,褪去长裤,胯下的肉棒杀气腾腾地裸露出来。
李瑶一愣,驸马神色不对劲。
————————————
给点珍珠吧,想上个新书榜真难,写着费劲死了。
越写越觉得没劲,哎,自己开的坑流着泪也得埋完。
心好累,上榜真难。
也不知道po的推荐机制是个什么鬼。
驸马太温柔 公主不需要,可是臣需要( )
枕席之间,薛平紧紧地凝着李瑶裸露的肩膀,手指轻轻一挑,肚兜解开,雪白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薛平快速宽衣解带,李瑶不由脸上一阵红,羞于面对他。
“驸马,本宫说了,今晚不需要。”
薛平捏着他圆润的双肩,她略微一挣,对上他的眼睛,他审视着她白皙如珍珠般的脸庞,圆润的乳房饱满而坚挺,小腹平滑柔顺,他低头含住那乳尖,霸道地说着:“公主不需要,可是臣需要。”
顺着乳尖而下,冒着青茬的下巴靠在她柔软的小腹部,轻轻地摩挲着,李瑶忍不住发出一丝细吟。
当薛平的嘴唇微触碰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李瑶不禁像是受到瘙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地抚揉着薛平的后脑。
薛平将李瑶的双腿轻轻掰开,露出两片粉嫩的小唇片在两腿根部,花穴内的光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薛平轻轻地揉着小唇片中间的那颗肉粒,舌尖舔舐着小唇瓣上的肉片,李瑶再一次忍不住呻吟出声。
薛平烦躁的心情因她的娇吟散了些,舌头在蜜洞里忙着,有些惊讶自己此刻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想要讨好她,想要让她开心。
薛平将舌头伸进蜜洞口,连翻搅动,李瑶的背部弓起来,发出阵阵呓语,腰部扭动,使得薛平的舌尖不停地在蜜穴里搅弄。
“啊驸马不不要嗯舒服”
李瑶闭着眼睛,长睫毛不住地颤抖,她只是在春宫图上见过这些,如此经历,觉得如此美妙。
薛平感到鼻尖湿润,舌尖上的阴水越来越多,卷出的汁水没有什么异味,很是香甜。
听着公主的呻吟声,薛平的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的唇舌缓缓向上移动,埋首在李瑶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尖,胸膛紧贴着李瑶的下体磨动。
“啊嗯”薛平的舌尖轻轻在乳头扫过,李瑶听着上身将胸脯迎上他的唇。
“驸马,别这样”听到李瑶娇羞的声音,薛平心里的气基本上也就没有了,手掌紧贴着她的阴户,中指弯曲向洞内伸进去。
李瑶全身一震:“啊嗯有点疼轻点”
同床多次,她那处依旧紧致如初,现在内肉正紧紧地收缩着,如同吮吸般的蠕动,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让手指在狭窄的洞穴里缓慢蠕动旋转。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穴内时而抠弄,时而揉弄,内洞被刺激得热潮不断,不多时沾湿了他的手掌,连带着被褥也沾染上了液体。
“啊嗯驸马用力嗯”李瑶不停地扭动腰肢,想要更多,想要驸马那炙热的肉棒陷入她的空虚的穴内,满足她的淫欲。
薛平的头离开李瑶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触,肉棒也正好抵在她的阴唇上。
“长乐,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那么讨厌我?”
——————
不知道说啥了,又是坚强的没太监的一天。
追-更:y( )
驸马太温柔 在我的眼里,长乐最重要(谢谢珍珠!!)
李瑶弥散着情欲的眼睛半眯着看薛平,她讨厌他吗,不,她从来没有讨厌他,讨厌的只有自己。
“你是本宫的驸马,本宫又岂有讨厌驸马的道理。”
薛平忽的发狠似的吻上她的唇,舌头伸进李瑶的嘴里搅拌着,凶狠而霸道,似乎在暗示着李瑶,等会儿肉棒也会在她花穴内搅拌一般。
李瑶被他吻得,腰肢摆动,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弯曲着。
薛平已经硬挺的肉棒不必手扶,滑溜的龟头抵在微微张开的穴口,只消沉腰肉棒便会慢慢进去。
狭窄的阴道紧裹着肉棒,薛平觉得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似的,根本无法动弹。
“长乐,我不是你的驸马,我也是你的夫君。”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
李瑶挺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肉棒底端达到尽头,快感在两人身下蔓延开去,薛平耐不住的喘息得闷哼了声。
李瑶嘴角露出笑容,搂住薛平的脖子说:“驸马...舒服...顶到了...”
她高呼着,脊背拱起来,享受着薛平庞然大物进去时候的快感。
薛平开始缓缓地抽送,肉棒仿若置于暖炉之中,他握住她的柔荑,含住她的唇瓣,喊着她的名字,极致的温柔。
李瑶全身被快感包围,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褥,嘴里娇喘,呻吟声不断。
薛平感觉到阴道里越来越润滑,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抽送的动作更快更猛。
李瑶的反应更加狂乱,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驸马...嗯...用力...啊...嗯...”她的身体不停地要动起来。
薛平的抽动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肌肤相贴时的拍击声,淫水溅东声交替呼应着,如此的美妙。
薛平像是贯穿李瑶的身体般,插得又深又重,让李瑶的高潮快感一下子并发出来。
“啊...啊...青云哥哥...啊...”李瑶的喘息声变得急促,手指抓挠着薛平的脊背不放,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让阴部紧紧地贴在一起。
少顷,李瑶软软地倒在床上,长发凌乱散开,腰部还在不停地微微颤动着。
急促收缩的蜜穴,刺激得薛平一阵寒颤,只听他叫她的名字“长乐...”
然后急切地吻住她的唇,腰身用力一挺,快速抽送,肉棒地前端深深地埋李瑶的身体内,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乏力地趴在李瑶的胸脯上。
李瑶已然无力推他,声音绵软无力:“本宫乏了。”
薛平吻了吻她胸脯,含住那乳尖,轻轻地用牙齿咬着,然后抬起头问她:“长乐,明明喜欢我的,为什么要对我冷淡?”
李瑶闭了闭眼,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喜欢,他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她嗓音清淡:“本宫记得先皇曾问你少年之志,你说你要收复江北。”
薛平愣了愣,扯过被褥盖在她的身上,裸着身子躺在她的身侧,他撑着脑袋看她:“在我的眼里,长乐是最重要的。”
他的手摩挲着她光洁白皙的脸,指腹带着薄茧,抚摸得李瑶心里都是痒痒的。
还有他的话,让她浑身穿过暖流,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比方才更舒服。
-————————
谢谢大家的珍珠,我活了!!
驸马太温柔 姑娘说话好听些,再怎么说我也是公主的面首
微弱的烛光在房间里闪着,李瑶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薛平的手掌划过她的脸,到她的下巴,语气不容置喙:“长乐,我们成亲了,可以坦诚布公。”
李瑶透过烛光看见薛平专注地眼神,情不自禁地想要躲避,她翻了身子背对着他。
他眉头蹙了起来:“还记得先帝在世,你狩猎时曾受过惊吓,那时你风华正茂,根本没有现在这些心思。”
李瑶突然转过身,轻声对薛平说:“我的心思,一直如此。”
只是驸马不知,她也没有叫驸马知道的心思。
薛平握住她的手紧了紧,许久才说:“长乐,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讨好你。”
他的嗓音微颤,握住的她紧了又紧,怀抱圈住李瑶,紧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讨好本宫作甚?”她心头一颤,抬眸看他。
薛平猛的吻住她的唇,一字一顿道:“长乐,叫我夫君。”
驸马今日是抽风了吗?在她这胡言乱语些什么,感伤悲秋的语气险些让她以为他是真的明白了她的心意。
转念一想,驸马如此变化,大抵是与皇兄带来的那位嫔妃有关系吧。
她缓缓拨开薛平握住她腰肢的手掌,唇角微微含笑,带着万般苦涩。
“驸马,你我非寻常百姓,尊卑之分你该明白的。”
薛平空空的手指攥紧,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山上的秋季带着寒气,李瑶素来怕冷,此时春花在帐外说道:“公主,方才说冷,棉被给您拿来了。”
李瑶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回过头看薛平袒胸露乳,她皱了皱眉:“驸马这般有伤大雅,快些穿上衣服。”
薛平唇角渗出一抹嘲讽:“公主倒是个要颜面的人。”
李瑶眸光微顿,朝着帐外喊道:“去给驸马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衫。”
冷鸢怀抱着剑看向春花,小声地嘀咕着:“公主素来不是不喜欢驸马吗?为什么和我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春花把被子丢进冷鸢的怀里,脸色沉了下来:“公主的心思岂是我等奴才敢猜的,大男人还嚼舌头,小心我跟公主说,让她拔了你的舌头。”
冷鸢乖张地闭上了嘴,西苑面首聚集之地,传闻颇多。
不过他一向爱清静,鲜少听到这些,也就前些日子偶尔听人说起公主对驸马毫无兴致。
他本是平阳城府中里的看马厩的小厮,因长相出众,又略懂射艺,被主上送过来讨好公主。
原本以为公主荒淫无度,夜夜笙歌,是个妖媚女子,谁知近了身才知道公主并不是传闻中一般,大多数宣他们留夜,都只是舞刀弄剑地给她看。
寻常女子有几个喜欢这玩意的,荒野匹夫玩的无聊把戏,她看得倒是仔细。
时不时还会夸赞两句,但多数时,她的眼睛涣散无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春花拿来驸马的包袱,喊了声冷鸢的名字:“你这人,方才叫你好久,应都不应,你是聋的吗?”
冷鸢抱着被褥,眉宇微皱:“姑娘说话好听些,再怎么说我也是公主的面首。”
————————
给春花组个cp
哈哈 欠两百收藏加更以及一百珠加更
驸马太温柔 驸马明明很受宠
春花淡淡地扫了眼冷鸢:“给你脸了。”
冷鸢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世人只说驸马不得宠,倒也不知不得宠的还有他们这些面首啊。
“春花姑娘,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同为公主效力,咱们不必这样嘲讽吧。”
春花嗤了声:“你不高兴碍我什么事。”
李瑶在帐内喊了声:“何事喧哗?”
春花踩了脚冷鸢,傲娇地瞥了他一眼后回答道:“公主,驸马的衣衫拿过来了。”
薛平抱着李瑶,分毫都不让她动,李瑶微微仰起头,长长的睫毛在眼底覆下一层弯弯的阴影,他好似很累,方才说着说着他就不语了,大抵舟车劳顿过于疲惫了。
“拿进来吧。”李瑶刻意放低声音传到冷鸢的耳朵里格外怪异,公主今晚格外温柔啊。
春花抱着被褥进入帐内,身后的冷鸢也要进去,春花一脚踹了过去:“谁让你进来的,还不滚出去。”
李瑶眉间轻皱,双唇微动:“小声些,放在那吧。”
春花低着头烛光拉长了她的影子,她俯首问:“奴婢帮你盖上吧。”
李瑶抬眸见薛平依旧闭着眼睛,轻挥了挥手:“不必了,吩咐外面轻点,吵醒了本宫,要他们脑袋落地。”
春花嘴角勾出一抹笑,公主这分明是心疼驸马嘛。
她毕恭毕敬道:“奴婢知道了。”
刚出帐,春花瞪了眼冷鸢,压低声音,将公主的话传了过去。
冷鸢挠了挠头,公主的心思真难懂,不是素来不准面首留宿的吗?不是驸马素来不得宠吗?
为何一切都跟他听到的不一样,公主明明宠驸马宠得不行好吗。
他揉着被驸马揍过的脸,一丝惊恐闪过他的脑中,他方才有没有打伤驸马啊,那可是驸马啊。
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觉着自己真是个二蛋,谁个再跟他说驸马不得宠,他拿刀割了他的舌头,乱嚼舌根,害他不浅。
李瑶掀开薛平压在自己胸口的手,准备起身去拿被子,薛平忽的抓住她的手,眼睛蓦然睁开,沉声问道:“你去哪里?”
李瑶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见他正警惕地看着自己,手腕被他温热的掌心抓住,她被弄疼了,微微蹙眉道:“山间夜里寒凉,一层薄被不足以两人取暖。”
薛平松了口气,反握住她的手将她置于榻上,为她盖上棉被后他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疲惫感产生的沙哑:“既是寒凉就盖好些,这种粗活本就不该是你该做的。”
李瑶一瞬不瞬地盯着薛平,眼底泛着浓情,转瞬即逝。
薛平将厚被褥盖在李瑶身上,再次掀被而入,冰凉的身躯贴上她的身子,他忽然说:“我倒是希望你我之间就是寻常夫妻,平淡些也很好。”
李瑶心里微微颤了下,抬头看着薛平,睫毛轻轻地颤了颤。
“寻常百姓都做些什么?”室内良久的沉默后,他听到了李瑶柔软的声音。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公主少时会问他,薛青云你知道宫外的孩子都吃什么吗?上次皇叔给我带了个糖人我吃着味道真好,你吃过吗?
——————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
最近忙着其他事情,没什么时间写这个,晚上加个班,结果可能不大擅长古言,就很纠结些用词,导致写的特别慢。
我尽量把加更章节赶出来好吧。
依旧欠着一百珠加更和两百收加更。
驸马太温柔 或是寻常百姓晨起,便也如此(补更3.7)
薛平握住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眸中满是宠溺:“寻常夫妻许是男人耕地打柴,女人相夫教子罢。”
李瑶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觉得喉间干涩。
薛平手上力道加重,紧了紧握住李瑶的手:“长乐,我心悦你。”
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她闭着的眼睛忽的睁开,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她的驸马纵使温柔,也不曾这般缱绻地说过心悦两个字。
“长乐,我心悦你。”薛平又说了遍,声音比之前更坚定,“或是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可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李瑶脸色骤变,脸上的表情僵住,分辨不出薛平说这话的目的,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不会将喜欢不喜欢全部放在脸上。
“驸马此时说这何意?”李瑶闭了闭眼睛,不禁苦笑了下,若是当初他对父皇说的是这句,大抵他们之间娃娃都会跑了吧。
薛平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微凉的唇在她的唇瓣上厮磨,极致温柔,李瑶抱住了他的腰身。
薛平将她碍事的鬓角发丝撩至耳后,轻声一笑,唇瓣贴在她的耳廓:“没有别的意思,公主若是不喜欢臣了,臣会努力变成公主喜欢的模样。”
李瑶抿了抿唇,没说话。
如果真心被人摈弃过,就没有勇气再拿出来了,不管驸马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在她的心底,她永远也记得那天她喜悦地在宫中雀跃。
彼时年少,口无遮拦地问春花嫁人了是不是要生娃娃,叫薛什么好呢。
若是知道他中意苏家人,她怎么会自取其辱。
薛平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吻在她的发顶:“若我们是寻常百姓家,公主会陪臣云游四海吗?”
他之前叫她长乐,却在说到以后的时候,唤了她公主。
在他的心底,或是她只是个嚣张跋扈不讲道理的公主,听着他那语气,好似她有多娇贵似的。
“不愿意。”她语气淡凉,嗓音清脆而坚定。
薛平嘴角似笑非笑:“不愿意也无妨,你愿意的我陪着你就好。”
李瑶觉得她的驸马或是出来一趟得了病,脑子不大正常了,要不就是被鬼附身了,一晚上尽是说些胡话。
“驸马,明日回府,我宣宫中御医好好为你诊治。”
李瑶着实困得不行,脑中一片凌乱,思索着驸马这般的变化,不知不觉沉睡了。
睡梦中依稀感觉到脸上微凉,好似驸马柔软的唇瓣,梦里的驸马真好。
帐外淡淡的曙光透过帐篷照进帐内,薛平想这夜真短。
李瑶慵懒地翻了个身欲接着沉睡,薛平盯着她的脸,一瞬不移。
李瑶睁开迷朦的睡眼,仿佛受惊了的兔子猛地支起身子,再望向盯着她看得薛平:“这般看着我干嘛?!”
薛平眉目带笑,将她搂进怀里,吻在她的唇角:“你我已行夫妻之礼,大可不必内敛,为夫忍了许久了,相信你应也是想的。”
李瑶想起适才他趁着自己睡着时候,握住她的柔荑去抚触他身下炙热的庞然大物,而帐篷外出现了皇兄的声音,她更是羞愤:“驸马!”
薛平伸出手指探入她的花穴口,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或是寻常百姓晨起无事,便也如此。”
——————————
追-更:94az( )
驸马太温柔 贵为公主的她竟会屈尊降贵如此对他
当薛平的手触碰到她未着寸缕的身体时,心中荡了下;而李瑶也不期然地颤抖了一下,一股莫名的电流传遍全身。
帐外皇兄的声音忽远忽近,她满脸羞红地捶了下薛平,薛平大掌一握,握住她乱动的手腕。
看着她的眼神里分明有了异样的色彩,樱唇欲语还休,薛平不能自已,将她搂进怀里,李瑶被他抱得紧紧的,险些喘不过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