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
作者:默默么
阿宁是昀王殿下赵时昀贴身婢女,乃太后所赐,陪伴了赵时昀六七个年头,后来成为赵时昀唯一近身的人。追-更yuwangshe.in(woo1⒏ 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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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 欲望
赵时昀身体上的反应如此直白,阿宁脸上泛起一抹薄红。
赵时昀提前回府,比预计的时间要快半天。
阿宁之前听赵时昀身边的侍卫长林说过,昀王府到军营骑马需花费一整天时间,赵时昀待在营里的时间是固定的,也就是说赵时昀是急着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想起冬梅说还要进宫觐见,这会一定不能由着赵时昀性子。
男人身量窜高不少,阿宁站在面前明显矮了一大截。
于是只能踮起脚尖,主动将舌儿伸进赵时昀嘴里给男人吃,阿宁知道这个时候只有顺着赵时昀的性儿,才能快点解决。
“阿蕴,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好不好?”乘着亲吻的间隙道。
纤手同时抚上赵时昀俊脸,这才发现男子脸部线条比以前稍微硬朗了,肤色比以前稍微黑了一点。
以往稍显薄弱的身形也壮实了不少,不知道这几个月在营中都经历了什么。
阿宁从赵时昀十岁开始就被安排在他身边,到现在的通房伺候,对他的每一寸变化都很熟悉。
内心不由涌现一股淡淡的心疼。
阿宁的主动,柔软的身子蹭着男子坚硬的胸膛,令刚刚开荤,还几个月没有近女色的赵时昀欣喜。
之前的不快一扫而尽,反客为主捉住阿宁的小舌,说出的话语瞬间被吞没了下去。
“滋滋”
唇舌交换声响彻房间,听在阿宁耳里小脸更红了。
男子强势的大舌勾住阿宁的小舌与之纠缠,大手也不甘寂寞的在女子身上游走,最后罩住了女子胸前的一团圆乳。
兜衣被男子的动作,弄的松松垮垮的,堪堪挂在女子身上。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阿宁身子被揉弄的越来越热,耳边是男子越发粗噶的气息。
坚硬的欲望隔着衣服戳着阿宁的肚脐眼,随后阿宁看见自己松散的外衣被一把扯了下来,露出里面松垮的兜衣。
男人的大手紧接着往下,要去扒阿宁的亵裤,被阿宁及时制止。
阿宁本意不是如此,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男子现如此孟浪。
不由一急。
“阿蕴,你等会还要进宫呢”只能在再次在耳边轻声提醒。
这下赵时昀倒是停了下来,不过只是一瞬,手上仍旧不老实。
“阿宁,我想你了,好阿宁,我不进去,让我解解馋。”男子眼睛发红,语气间透着委屈,像讨着要糖的小孩子。
阿宁一时不忍,犹豫了一下,立马就被打横抱上了旁边的小塌。
男人略显强壮的身躯覆了上来,强势的分开了阿宁的双腿,单手握着肉 棒隔着亵裤不停戳弄阿宁的下体。
雪白的亵裤被打湿了,紧紧的贴着下面的穴口,薄薄的布料遮不住美好的形状。
阿宁被弄的难受极了,身子一寸寸软了下去,最后只剩嘴里直哼哼。
男人嘴儿也隔着兜衣吃上了胸前那颗湿漉漉的奶子,动作猴急中透着粗鲁,阿宁被吸的奶子生疼,抽了一口气,眼泪都出来了。
几个月没被男人吃了,娇嫩的地方承受不了男人的粗暴,泪眼婆娑看着赵时昀:“阿蕴,轻点,疼”
看见阿宁眼角的泪,男人意识到自己的粗鲁,停下了动作,再一次紧紧的抱住了阿宁,轻柔的吻去阿宁的眼角的泪。
虽然没有动作了,但耳边的喘息声似乎更重了。
“阿宁”一声声的喘息下,赵时昀面容略显扭曲。
阿宁感觉到赵时昀难受,想起之前宫里教事的嬷嬷的教导,颤颤巍巍的伸出纤手,忍着心中的那股羞意,握住了顶在小腹上的粗大。
赵时昀的肉棒被阿宁这么一握,舒服极了,喘着气在阿宁耳边低低要求:
“阿宁,动一动”
阿宁虽说是赵时昀通房侍婢,但确是保守性子,一直以来做什么事都规规矩矩的,床事上其实并不怎么热衷,之前几次都是秉承着公事公办的态度,现在第一次主动做这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弄,有点放不开。
男人性器柱身粗壮,顶端的蘑菇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在烛灯的照耀下,呈现出了与男子身上肤色不一样的粉色,握在手里热乎乎的,一跳一跳的触感让阿宁险些一只手还圈不住,明明比自己小,不知道那个地方究竟怎么长的,怎么恁个大。
握着男人性器的手,只能凭着本能上下套弄。
弄了好久,阿宁觉得手酸的厉害,可手上那个东西还没有出来,准备重新换一只手。
手刚一放开,就被赵时昀紧紧握住,带着阿宁撸动着。
方才已经套弄过,这会只撸了几十下,感觉快到了,隔着亵裤对着女子的花穴射了出来,白浊糊满了女子下穴。
感觉抵着自己的那个东西软乎下去,阿宁动了动身子,想着赵时昀还要进宫,从榻上爬起来,给赵时昀清洗更衣。
结果才一起身,就被赵时昀整个身子抱进了怀里。
阿宁 进宫
得到满足的赵时昀将要起身的阿宁按了回去,搂进怀里。
赵时昀许是累了,手臂怀着阿宁腰枝,闭着眼睛休憩着。
经过刚刚一番折腾,男人身上炽热灼人,阿宁衣衫凌乱,湿哒哒的衣物紧贴着皮肤,不舒服的很,不过不敢随意挣扎,只能由着他。
阿宁性子历来安静,窝在赵时昀怀里看着赵时昀发呆,躺在榻上的两人一时无言。
品尝过人事的少年,再经过几个月的磨练,褪去青涩,成为了真正的男人。五官硬朗,剑眉入鬓,挺鼻薄唇,一副绝好相貌。
看着身边比自己小的男人,阿宁心情略显复杂。
赵时昀知自己还要进宫,只是在旁假寐,感受到投射在自己面上的灼灼目光。
心事重重的阿宁骤然对上男人漆黑墨瞳,慌张的移开视线。
阿宁的举动,让赵时昀表情愉悦,握住阿宁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姐姐,是在看蕴儿是不是比以前大了?”意味不明的话,听在阿宁耳朵里使得才消散下去的红霞又浮现在脸庞,只能埋头不语。
知阿宁羞涩,也不在逗弄。
“宁姐姐上午去哪了?”音色低沉带着慵懒似是漫不经心。
“蕴儿想念姐姐的紧,许久没看见姐姐,以为姐姐这么久没见蕴儿,也会像蕴儿想见姐姐一样想见蕴儿呢”
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不满,又是之前那副委屈的表情。
跟在赵时昀身边这么久,因赵时昀比自己小,之前一直将他当弟弟待,知赵时昀性格有时像小孩子,喜把着一件事执着到底,今天阿宁不说早上的事儿,一时半会不会罢休。
“我去永寿宫看望阿安了,早上永寿宫的人来告诉我说阿安身体不适,你知道阿安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女子启唇,眸中也流露出了淡淡担心。
“宁姐姐关心妹妹,让阿蕴羡慕,不过姐姐是蕴儿的”赵时昀眼神晦暗不明,占有欲十足的说着。
阿宁说完后表情复杂,眼里似是担心变成了忧伤,最后闭着眼睛掩盖下去,不想让身旁的人瞧出端倪。
渐渐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脑袋也晕乎乎的,隐约听见门响伴随着门外的说话声,似是长林,阿宁想起还要进宫的赵时昀,强撑着爬起来要去伺候,又一次被一把按了回去。
鼻中嗅着熟悉的男性气息,阿宁莫名心安,身子彻底软了下去。
感受着怀里身子不正常的滚烫体温,看着女子身上的薄衣,和之前随意扔在地上的蓝衫。
赵时昀脸色懊悔,戾气顿时浮现,草草的穿上了衣服,将怀里的阿宁收拾了一番,打横抱着走了出去。
守着门外的婢女看见里面的人怀抱着女子,面色不善的走出,纷纷低下了头。
外面也远远的站着锦衣官服,身体胖乎乎的人,赵时昀一看就知道是宫里的人。
长林是跟着赵时昀上午一起回来的,上前打算接过赵时昀怀里的阿宁,被赵时昀给避开了。
意识到什么的长林,立马单膝请罪。
“属下逾越了,请求责罚”
赵时昀只是站在那里,低声吩咐:
“府里所有人扣半月月银,伺候阿宁姑娘的仗着二十”
命令下去,周围奴仆的脸色顿时白了,噗通一声都跪了下去。
冬梅站在一旁,听到后没有任何意外。
远处的人看见赵时昀,眼睛一亮,拖着圆滚滚的身躯凑向前。
“四王爷,奴才可终于找到你了,皇上等你多时了,”胖公公尖着一把嗓子,腆着脸谄媚道。
赵时昀视而不见,紧紧的抱着阿宁,越过宫里的公公匆匆离去。
被忽视的公公急忙追了上去。
宫殿森严,崇天门里里外外把守严格,各个角落都有着不少禁卫军,此处禁止宫外官员随意通行,此时远远的,呼闻马蹄长啸声传来。
更别说此处禁止骑马,各个守卫严整待发,欲拦下此等狂徒。
只见骏马上来人头戴紫金冠帽,一身玄色外袍,骑着威风凛凛,透着桀骜,年轻的禁军统领立马让人散开。
马上的人看着没有要下马的意思。
对着越来越近的人,谢堰双手抱拳行礼,开口道:“昀王还请下马通行”
禁军统领谢堰说完后,有点犹豫。
赵时昀虽年纪轻,但却是所有皇子里最为得宠,其母后常妃盛宠不衰,历来性格也最是桀骜嚣张,宫里很多规矩都不遵守,圣上也由着他。
禁军统领在此值岗时间不短,性格古板,以为要僵持好一阵,没想到来人确真的跳下马来。
立马有其他禁军将马给牵了下去,赵时昀踏入崇天门,越过禁军统领疾步而去。
赵时昀走后,胖公公章元拖着肥滚滚的身躯,手里拿着佛尘,气喘吁吁的撵了一路,嘴里直呼“这把老骨头迟早要败在昀王手上”
趴在门口喘了好几口气。
在昀王府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半天,传的口谕还没说出来,就听管家说王爷已经骑马进宫了。
看见站在门口的禁军统领,掏出怀里的腰牌,又继续追了上去。
最近秋收季节,好几个地方都不太平,距离京都不远处的隆县有山贼出没,十几家百姓收的粮食被劫,有几个无辜百姓还被打成重伤。
天子脚下,恶徒猖狂,下面已经上奏请求剿匪了,不少人想表现一番请求带兵。
恰好知晓昀王从营中历练回来,因之前年纪尚小,未及弱冠,虽有圣宠,但性格乖张,桀骜难顺,目中无人,也引得朝中部分官吏为之不满。
因此陛下想将此等差事给最为喜爱的昀王,让之博取美名,因昀王离京数月,还不晓得此事,于是派出章元私下告之此事。
没想到这去一趟昀王府,章公公跟昀王话没说上一句,不是在找就是在追,直到这会追着撵到崇天门。
入宫后,章公公动用了一点轻功,胖嘟嘟的身子以此生最快的速度追去了御书房,眼睁睁的看见昀王进去了,里面可不只有圣上,还有因为此事来晋见的官吏,一声“不好”脱口而出。
自己话还没传到。
几个月不见,都差点忘了昀王的乖张跋扈,以昀王以前那目中无人的性子,此怕还会引来不满被其他官吏弹劾,看来这事是要搞砸了。
章元只能在外面暗暗着急。
阿宁 请旨
御书房
赵帝坐在黄木楠书桌后,将桌上的东西一把挥在地上,已到知命之年,鬓边隐约可见其银丝,脸部线条硬朗,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上虽有几道浅浅的几道皱纹,但仍可见年轻时的俊朗,然此时正震怒道:“隆县郡守是何人?”
惹得旁边的小太监瑟瑟发抖,抖着手身子奉上热茶。
“陛下消消气”
章公公现在不在,小太监苦着脸讨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弯着腰,小心捡拾着地上的东西。
赵帝接过热茶,轻抿一口,然后看着跪于下方风尘仆仆的隆县县丞,随后又缓缓道:
“爱卿还是平身吧,此番上奏朕已知晓,爱卿不辞辛劳专程跑一趟,乃是百姓之福”
赵帝话后,位于左右两边的几位官吏有的跟着寒暄褒奖,有的却是恨恨的看着隆县县丞。
“县丞大人快起身吧,”
“隆县县丞不必担心,贼子猖狂自有国法整治”
“对对对,太傅所言极是,天子脚下断不会容许此事发生”旁边的刘尚书也紧接着道。
“回陛下,隆县距离京都较近,是卫亲王所管辖范围”这时御史大夫冷不防开口。
御史话毕,有人不淡定了,站了出来“陛下日理万机,此事之前卫亲王已经派人去捉拿贼人,奈何贼子狡诈凶残”
“哼”
蒋国公听后,发出重重一声不屑般的冷哼。
“既是贼人如何不凶残,卫亲王整治不严,反过来赖贼人身上”因是武将出身,蒋国公祖父那辈是赵氏开国功臣,世袭爵位,手握重兵,当朝皇后乃是其一母同胞的亲妹,太后也是出生于国公府,显赫殊荣,自是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更别说留什么面子。
“国公你?”尚书一时被怂的哑口无言,有点气急。
“尚书大人一大把年纪,这么激动干嘛,陛下问的是卫亲王,卫亲王现办事不利,虽是皇亲国戚,但也应稍加惩罚。”
气的尚书心里直骂老匹夫,嘴上也不甘示弱:&
蒋国公管教有方,公子整日不学无术,想来御史大人比国公大人都了解令公子以往作为,所谓一屋不平何以平天下,令公子被教导成那样,想来国公亲自去管辖也与卫亲王一般无二&
早年可能畏惧蒋国公,现在刘群可不怕,刘尚书两个女儿一个进宫为妃,生下了二皇子,一个嫁给了卫亲王,这些年赵王明里暗里削弱蒋国公手里的军势权力,几乎都被刘群所接手,自是能相抗衡一二。
这一番讥讽的话可畏踩到蒋国公痛点上了,幸好年轻时征战沙场,整日受烈日曝晒,现在皮肤黝黑不然肯定涨红,想想自己一把年纪,只得这一子,偏偏声名狼藉,终日出入烟花之地,寻花问柳毫无上进之心。
两人旁若无人争论起来,像两只分外眼红的斗鸡,恨不得啄下对方一口。
按理说卫亲王与当今陛下乃是兄弟,先不说兄弟两人关系如何,再怎么卫亲王也是皇亲国戚,蒋国公应该委婉陈词,现在却毫不避讳直言其过,可见其嚣张。
而刚刚还震怒不已的赵王,此刻却是淡然的坐在桌后看着两人剑拔弩张、言语相机,只作壁上观,不置一词。
周围的其他几位官员看着争执不休的两位,再看看丝毫没有反应的赵王,两个都是位高权重之人,怕殃及池鱼,也只能干巴巴的站在一旁。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国公与刘尚书好生热闹”
这时书房门被打开,进来一面容俊俏,头戴紫金冠玉的男子,一双墨瞳凌厉异常,只是霎那,而后却只能看见似笑非笑的庸懒,长相与坐在那里的天子有七八分相似,赵王赵晏年轻时是实打实的美男子,来人也不遑多让,只不过看着未及弱冠。
正是数月不见,今日回京的赵时昀,看着与往日似有些不一样。
看着赵时昀,两人停下了口舌之争,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自是不将来人放在眼里,在他们眼里赵时昀不足威胁,虽得陛下宠爱,被养的难免不足天高地厚,即使其舅为相,官至一品,文官之首,但赵国可是靠武力建国的,武将自是对文官不屑。跟蒋国公公子蒋乘一样,只不过比蒋乘肚里多几两墨水罢了,只是现在想起了自己此时的目地罢了。
“拜见父皇”赵时昀进来后,也不再搭理两位,径直向位于桌案后的赵王行礼。
看着比以往倒是规矩的多。
“皇儿,此行去营中历练后可有什么收获”看见赵时昀,赵王起身,亲自去将其扶起,可见其喜爱。
“回父皇,营中士兵们横刀立马,骁勇善战,……”面对赵王的问题,赵时昀从善回答。
蒋国公与刘尚书看着有几分变化的赵时昀,顿时警铃大作,再听到赵时昀夸夸其谈,同时在心里发出不屑的冷嗤,赵时昀虽聪颖但只是文学造化上,用在文人那种文绉绉上还过的去,在京里仗着陛下宠爱,嚣张得瑟,营里生活那么艰苦,一个未曾出过京的小儿,更别说真正行军打仗了,只当他去体验生活。
正想着,未想突然画面一转,赵时昀撩袍而跪,“儿臣回京路上听说隆县遭遇山贼掠货抢劫,更有甚者还伤人,于是儿臣快马加鞭赶回,想为父王分一分忧,如此穷凶极恶之人儿臣请旨愿亲自带人前往剿灭。”
突如其来的请旨,令蒋国公与刘尚书两人措手不及,蒋国公此行就是想为其子揽下此事。
赵王听后,没有立刻准奏,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似是在斟酌,此行的危险性,蒋国公借此立马开口道:
“昀王殿下初出茅庐,不知山贼的凶恶,为臣觉得这对殿下来说太危险”
“犬子乃是武将出身,曾跟过为臣带兵作战,去剿灭山匪再适合不过了”
刘尚书也上前道:“此事卫亲王处理不当,为臣觉得卫亲王应该将功补过”
“刘尚书别忘了县丞都亲自过来了,说明卫亲王办事有多不当了,既然如此此事应交予他人”
“蒋国公公子整日声色犬马,焉能带兵剿匪?”
两人又开始了旁若无人的争论。
“够了”久居上位的赵王终于开口了,气势威严,两人瞬间禁了声。
“各位爱卿觉得呢?”
“回禀陛下,为臣认为既然昀王想为陛下分担,刚好也可以考验一下这几个月昀王历练的成果,昀王再适合不过”这时站在那里被忽略,一直没说话的常哲道。
“为臣也觉得昀王可去”御史看常哲开口了也附议道。
赵氏江山乃马背上所得,当时各个儿郎骁勇善战,所以重武轻文,官位居高者大多是粗莽舞刀弄剑之人,国势初定,时局不稳,动荡不安,各地都隐有祸患,到处都需要整改,后来才知晓其文采谋略的重要性,所以最后提倡文武平等。
常相常哲乃常妃兄长,一介布衣,步入朝纲为丞成为文官之首,因着常妃自有不少人不满其裙带关系。
赵王百般拉人入朝纲,明眼人都知道即使再怎么有才能,也不可能一介布衣短时间内官至一品,只不过是给出身庶民的常妃家族荣耀傍身罢了,可见对其常妃的宠爱,即使文武百官再不满也无可奈何,武官还好点,武官一向瞧不起文绉绉的官吏,即使是提倡文武平等,但仍认为百无一处是书生,文官里不乏文采卓越,出身高贵者,突然要奉一布衣为其首,自是不满者甚多,然圣旨一下,也不能改变什么。
清正廉明,博学多才,淡泊明志,治理得当,这是御史谢央对常哲的评价,谢央最是秉公执法,刚正不阿,欣赏有才之士,几番接触下来对常哲不免心生佩服。
只是常相为国鞠躬尽瘁,而立之年仍未娶亲,常妃也未请求陛下为其兄常相赐一门好亲事,至今仍孤身一人。
无妻无子的常相只有昀王一个亲外甥,谢央还以为常相会担心昀王,阻止其前往。
但一想到现在局势震荡不安,赵王年纪大了,身体不比以往,即使满朝文官因常哲为首都拥戴赵时昀,然文武官吏素来不对盘,武官那里,其势大都在国公和刘群手上,陛下让昀王去营里历练,今天这一出应是陛下有意为之,这是想让赵时昀自己手握军权,培养势力。
“既然皇儿有如此用心,那就昀王去剿灭山匪,刻不容缓”
想了想又道:&
谅四王爷奔波劳累,那就明天一早出发吧&
一锤定音,蒋国公和刘尚书还想再说点什么,最后只能狠狠的瞪着对方,看向常哲,隐有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之感。
常哲总是隐藏锋芒,隐而不露,让人感不到竞争,不过那又怎样? 不信赵时昀会将此事办成。
赵时昀此行目的达到,也不再多停留,以路途劳累为由,拜别赵王,留下众臣,先行一步。
文官最是重规矩,虽早已知道赵时昀目中无人,但在场以常哲为一派的文官看赵时昀如此没规矩,进门后未曾看一眼常哲,视常哲这个舅舅仿若空气,对常哲这个亲舅舅没有一点尊重,不满少不了心生而起。
赵时昀从御书房出来,径直向宫门外而去,路过御花园时有一女官正候在那里等待。
看见赵时昀走过来,女官上前行礼:
“昀王爷,常妃娘娘听说你回来了”
赵时昀仿佛没听见,目不斜视直接绕过女官。
就算听见常妃两个字,也无什么表情,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往前走,直奔宫门口的方向。
“昀王爷,你和常妃毕竟是亲生母子”
赵时昀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般的气息,令女官发怵,看赵时昀要走,只能硬着头皮挡住赵时昀的去路。
“滚”被挡住去路,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表情冰凉,不带一点感情。
月娘不知道为什么昀王爷自从离宫自立府邸后,与常妃越来越生疏,之前还会维持一下表面的关系,现在越来越陌路。
月娘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有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