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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默默么
刀疤汉子刚刚趁着间隙仔细观察过那枚暗器是带有毒的,所以才让那人死的那么快。
而车里那个人锦衣华服一看就是京都里来的官家子弟,姑且初生牛犊不怕虎,误打误撞杀了自己的同伙。
马车被虎视眈眈的围着,赵时昀脸上不见一点害怕,反而脸色越来越阴鸷。
常林察觉到赵时昀身上的变化,刀疤汉子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有点后悔没早点动手,常年跟在赵时昀身边,别人不知道,常林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赵时昀有多重视阿宁姑娘,殿下这么快回京是为了隆县吗?是的话就不会先回昀王府等阿宁姑娘了,从营里到京都的距离路上快马也得一整天路程,就算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幸好之前赵王送了殿下能日行千里的宝马,平时赵时昀多宝贝那马,结果路上赶路眼睛也不眨一下,那马也是累的够呛。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马鞭向那前面出言不逊的刀疤汉子挥了过去,刀疤男被搞得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马鞭卷起砸到树上,吐出好大一口血,旁边的小弟也纷纷上前来,那根马鞭被常林的单手甩的行云流水,几人挥刀砍了下来,硬是没碰到一点衣角,反而累的够呛。
“速战速决”赵时昀不耐烦的话想起。
不再耽搁下去的常林,抬起另外一只手拔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离他最近的那个黑衣蒙面人。
动作太快不给那蒙面人一点反应。
之前趴在地上的刀疤男,被常林那一下摔的差点站不起来,摇晃着身子强撑着,又看到常林的剑的方向,目眦尽裂,那是自己最信任手下的方向,刚刚车上那人的吩咐刀疤男也听见了,知道这人听从车上的那人吩咐,立马对其他人大声吼道:“去解决车上那人”
其他人听到刀疤汉子的话,不再纠缠常林,飞快向马车冲去。
常林也听到刀疤汉子的话,手中佩剑偏了一寸,转头看向马车方向。
趁着这个空档刀疤汉子又大吼了一声“赶快撤退”
“常林,一个也不许离开”没想到刀疤汉子想跑。
“是”
刀疤汉子扶着被常林刺伤弟兄,和其他蒙面人往四处撤退。
砰 赵时昀掷出面前小几上那只茶杯,打在受伤的那蒙面人腿上。
那人失血过多,全身力气都在刀疤汉子身上,刀疤汉子也受伤了,扶着蒙面人站立不稳,身体踉跄了一下,双双摔下去。
阿宁在赵时昀叫常林动手之时,就被赵时昀蒙上了双眼,听觉变得异常灵敏,耳边传来几声痛呼。
同时还有其他人的急切的声音,“快带大哥离开”想来是其他蒙面人。
其他人也都要调头回来搀扶刀疤汉子。
被刀疤男阻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快走”最后一声命令,刀疤男迎上常林拖住他,其余人趁此不在逗留四处分散离开了。
看到其他人离开,刀疤男支撑不住的到了下去。
常林想去追被赵时昀阻止了“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正好一网打尽。”
“大哥你也快走,莫要命丧此处”刀疤汉子旁边受伤的那个黑衣人,凭着一口气道。
“你我兄弟相依为命多年,怎能丢下你离开”这个刀疤汉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
从简短的对话中,阿宁知道了兄弟两人情义深厚,想到什么,隐有触动,但知道刚刚那些人是要杀赵时昀,而且手法歹毒,那暗器说带有剧毒,还是致命的那种,又没有什么同情心了。
眼见常林持剑将至,危在旦夕,刀疤汉子决定一博,对着马车方向拼尽全力大声道“等一下,刚刚死的那人跟我们没有关系,你们是朝廷来的人,只要你不杀我们,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消息”
算是看出来了,此人剑法了得,不是等闲之辈,算是碰到刺头了,而马车里那位,怀抱美人悠闲自在,想来才是不好惹的主子,早知道不应该跟那人来此处,那人死就死了,现在还要害得自己和兄弟都命丧此处。
常林也奇怪之前那人死了,刀疤汉子这些人却都无动于衷,而后面的人受伤却带明显的担忧,甚至还豁出性命让其他人离开,现在迎刃而解了。
不过刀疤汉子的话并没有引起马车里的人的兴趣,常林仍继续将剑对准刀疤汉子两人。
阿宁经过路上这一事,也隐约猜到了赵时昀此行的目的,觉得在刀疤汉子这里可能真能得到什么消息,同时被刀疤汉子的义气所打动,抱着试试的心态,抓着赵时昀手,在赵时昀耳边小声道:“阿蕴,你先别杀他,他有什么消息也说不定呢?”





阿宁 风波
今天的隆县街巷异常热闹,大街小巷张灯结彩,艳红灯笼高高挂起,乃是当地的习俗乞巧节,男男女女,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乞巧节顾名思义单身女子或男子结交认识表白心上人,择选另一半的节日,未出阁女子一般不容易结交其他外男,男子也一样,这个节日就为双方创造了机会,看上了谁只要大胆的将手里的灯笼交给对方手上,如果对方收了并将自己手里的灯笼递换过去,表示可以发展下去甚至男子可以上门向女方父母求亲。
街头小巷,卖货小贩,吆喝声起,郎情妾意,青年妙女大多手上都提了一个红色的灯笼,热闹非凡。
妙龄女子,锦绣长裙,一袭蓝衣白裙,轻纱遮面,气质出众,备受瞩目,似九天仙子,只是眉头轻蹙,似乎隐有愁思,虽看不清容貌,却引得周围人频频张望,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甚至有身穿锦衣华服华服的公子哥提着灯笼想上前搭讪。
刚一上前,就被后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横眉怒目之人提着剑给挡了回去,阿宁的好几朵桃花都被这样赶走了。
最近这几日,阿宁都会在这里街头晃荡。
赵时昀白天不在,将常林留给阿宁,常林白天一直隐匿身形,远远的跟在阿宁身边,看见有不良心思的人想靠近,就会上前冷着脸一脸不耐的将其赶走,作为赵时昀的近身护卫,常林一直跟着赵时昀不离身,现在要赶这些破桃花,而且不知道是第几批了,脸色早已不耐烦了,索性拿出自己的剑站在阿宁身后,明晃晃的表明生人勿近了。
尤其是乞巧节这么个特殊日子,街上更是沸沸扬扬。
也偏有不长眼的,被阿宁那一身气质所吸引,大着胆子也要上前。
“姑娘先别走”轻浮的声音在阿宁耳边响气,阿宁被人挡住去路,不得已停下脚步寻声望去。
那人长相一般,粉面油头,说话也带着一股子油腻,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公子你有什么事吗?”被当街拦住去路,阿宁也不惧,礼貌性的询问道。
落落大方的气质,更为心动。
“本公子看上你了”行为霸道,不由分说就要将手中的灯笼强硬的塞给阿宁。
第一次遇见这事,阿宁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其实也不怪阿宁,之前几个想靠近阿宁的人都被常林及时发现,在后面给赶走了。
这几日,阿宁虽一直在外游晃,但兴致其实并不高,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和事。
阿宁迟迟没有动作引得那人身后的护卫不满,“还不快收下,我们少爷这是看的起你”
“陈二,退下,对美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抱歉公子,小女子乃是一介婢女身份,恕阿宁不能接受”看此人衣着和身后的护卫就知不是一般人,阿宁不想惹麻烦,直言自己婢女的身份。
那人没想到气质如此出众的女子乃是婢女,想必也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婢女。
注意女子好几天了,该女子几乎每天都会在此处,想起这几天跟在该女子身边一身材高大的持剑男子,一看就是练家子,一脸冷酷的赶走了不少靠近该女子的男子,之前还以为那人是该女子的护卫,不敢过多放肆,正是趁那个护卫现在不在才上来搭讪,又听到女子说自己婢女身份,不由心中一动。
“姑娘是哪个府上做事,我可以”, 美人如斯,岂能错过,上前靠近阿宁,伸手就想动手动脚,只是话没说完,脖颈上就凭空多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剑,倒映出一张冷酷的脸。
脖子上突然横出一把利剑,那人脸白了不少。
“你放肆敢这么对我们公子”那人身边的护卫看见常林手里的剑,在旁边立马嚷嚷道。
说着手一挥,跟着的那几人立马冲了上去,常林身体极为灵活,将人一脚踢了开去,随后闪到那人身后将其扣住,手腕往后一折,咔嚓声响气,手里的灯笼掉到了地上。
骨折声,紧接着“哎呦”声。
动静惊动了周围的人,但周围行人看了,却躲得远远的,无一人敢上前劝架,霎时这个地方就只有双方几人。
打架斗殴场面,无关人员离开,阿宁觉得也实属正常。
“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对我,这个地方是属于爷我的,你在我的地盘放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手腕被折了,那人狠瞪着常林,嘴里还不停的放着狠话威胁。
常林无动于衷。
阿宁不想惹事,看向常林,摇头示意。
“还不快滚”
常林没想到自己才走开一小会,阿宁身边就又有了苍蝇,也不想惹出什么麻烦,手一松,那人匍匐在地上,其余人立马上前将人搀扶起来,嘴上仍不忘继续向常林放着狠话,不过脚下倒是不停的开溜。
这一段小插曲不足以挂在心上,但却耽误了一点时间,阿宁继续向前有目的走着。
注意到周围,街上的男男女女提着灯笼,红光满面,好生喜庆、热闹,听说今天是乞巧节。
只是奇怪的是现在青天白日的,已经看见有好几个男男女女交换了手里的灯笼,没记错的话,这个节日不是应该晚上才开始换的吗?
“姑娘,最近这里不太平,尤其是晚上,天色要黑了,还是不要在外面乱走的好,早点回去吧”面摊大娘收拾摊子准备打烊,而最近总看见这姑娘在自己摊子上来,于是就忍不住上前好心提醒。
阿宁坐在凳上久久未动,只是看着这个地方,眼角隐有湿意,许久没有回过这里,这里已变成了一家小面馆,有些记忆久远的仿佛上辈子。
直到面摊大娘的话响起,阿宁收起心绪,想起刚刚看见的,不禁好奇,“天色尚早,大娘,为什么现在就收摊?”
晚上街上人流稀少,尤其是这会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淡了下来,白日里还热热闹闹的街道,寂静了不少,就连其他摊货老板也在收拾东西,记起之前也被客栈小二嘱咐过,夜间尽量减少出行。
“姑娘是外地人?”
阿宁点了点头。
“那姑娘有所不知,最近隆县强盗贼子猖狂”
阿宁知道赵时昀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可这盗贼不是在城外吗?没听说城里也有呀,阿宁不解,问出来心中的疑惑。
只见那大娘左右看了看,凑近阿宁耳边轻声道:“近些时日,城中有姑娘夜晚莫名失踪,贼盗狡猾,姑娘姿色绝佳,还是早点回去为好”
“就没有报官吗”
“官府说最近朝中有人要来铲除这些贼人,未免打草惊蛇,所以这事暂时压下来了”
说完,再次嘱咐阿宁,那大娘收拾好自己的摊子就匆匆离去了。




阿宁 惹火
夜色沉沉,微凉如水,天上星子也没见几颗,整条街道灯火通明,一排排灯笼惹人注目,看着喜气怡人,只是街道人烟寥寥,又透着清冷。
屋内也烛火通明,照耀在阿宁脸上映出两朵红云。
阿宁坐在窗边,此处视野极好,下面的人一览而尽,透着漆黑的夜色往下眺望,寥寥行人里并没有那熟悉的身影,略显失望。
“平安无事、平安无事”外面街道上更声想起。
现已到叁更时间,子时已到,人还未归,街上也无一人,阿宁隐有担心。
这几日到隆县后,赵时昀将阿宁安置在这个客栈,白日里是见不到人的,一般到二更人就会归来,而赵时昀到现在也未曾归来。
阿宁想让常林出去找找,又想起赵时昀曾吩咐常林,不许离开半步,而常林最是衷心,遂打消了此念头,只能靠着窗檐撑着身子时不时注意街道。
脑海里响起面摊大娘说的近来有姑娘失踪之事,想来赵时昀也是应知此事的。
眼睑沉重,撑着脑袋渐渐昏昏欲睡。
吱呀一声。
门开了,女子未曾察觉。
女子支着一颗小脑袋,身子靠在窗边,保持着往下看去的姿势,引得男子心里一暖,上前将其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屋中残留着几分酒气,味道极淡,扫了一眼桌上,收回了视线。
女子双眸紧闭,颊上生红,睡颜可人,有着一种与平日里的不同,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想来是今天累坏了,想起常林说的街上登徒之人,又有些不快,脸色也沉了下来。
赵时昀知自己占有欲强烈,不喜他人觊觎阿宁,今天如若是自己碰上那人,非的叫常林剁下那人爪子不可。
蹭了蹭阿宁的小脸蛋,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寒意,稍稍退了一下,两叁下脱去了带着寒意的外袍。
刚一躺回去,就被阿宁给缠了上来,腰肢被双手环抱住,整个人也贴了上来。
温香软玉在怀,就连发丝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赵时昀喉结滚动,身体逐渐僵硬起来。
可怀里的女人像根缠绕的藤蔓越缠越紧,平日里也不见阿宁这么粘糊,喝酒害人。
温香软玉,美色当前,怀里人却不甚清醒,反而还无意识的点火。
年轻的男子开荤也没多久,上次也没有真正的吃到嘴里,而近来有其他事物在身每天早出晚归,想到这赵时昀顿时欲火丛生。
伸手剥下了女子的衣裙,洁白无瑕的胴体露了出来,在烛火下白的晃人眼球,四肢纤细,腰肢盈盈一握,下面双腿笔直,紧紧的闭拢着,看的赵时昀欲火越加旺盛。
考虑到天气渐冷,阿宁体寒,赵时昀飞快的除去自己身上剩下的衣物,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就这样不着一物的女子,赤裸着身子躺在男人怀里,两团柔软的白嫩紧紧的贴着男人赤裸的胸膛,一只手就能掌握住的大小,任男人随意揉捏。
女子身体娇嫩,想起上回的粗暴,赵时昀有意控制自己的力道。
白嫩的身子诱人的紧,男人的整张脸埋在里面,皮肤异常白嫩,即使再怎么控制,美丽的蝴蝶骨还是被留下了一道道痕迹,看着倒有点被蹂躏的美感。
看在男人眼里,通通汇聚在了一处,下面早已硬如铁杵,急需宣泄,找到女人的秘处,几根稀疏的毛发下干燥的不见一点湿润,没有一点动情的迹象。
赵时昀有点失望,阿宁醉酒没有一点反应,自己倒有点趁人之危,虽说两人早已有过亲密关系,但潜意识里不想在阿宁醉酒时这样,难受的快要爆炸了,只能推开怀里的身子。
捡过地上的衣物,准备套上,结果后背赤裸的女体又贴了上来。
“阿蕴,你回来啦”女子傻傻的笑着,声音清脆,充满喜悦。
阿宁性格清冷,很少这样笑着,赵时昀有点走不动了。
转头就对上女子迷蒙的双眼,媚眼如丝,眼角带媚,仿若一只勾人的妖。
手臂被女子小手抓着,往床的方向带去,嘴里还不停的说着:“阿宁伺候阿蕴就寝”

赵时昀脑海里那根克制的弦断了,只想把人狠狠的压着身下。




阿宁 惹火(二)
猛然回首,寻上了女人的小嘴,啃噬吸吮着,带着人滚到了床榻。
衣物早在之前就除掉了,女人小小的身子被拢在身下,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身上准备作恶的男人。
甚至还小声的委屈道:“肚皮…戳到了”
赵时昀被看的难受极了,正值兴头上脑子里只有那种事,根本没有听清阿宁说什么,明明一副勾人的样子,却偏偏那人还露出一副可怜无辜的表情,甚至还伸出白嫩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阿宁肚皮上被顶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戳的痛痛的,难受的很,赵时昀不帮自己拿走,只能自己去拿开。
结果双手被禁锢在了头顶,双腿也被大力的往两边分开,就像一只砧板上的鱼,而那刚刚戳着肚皮硬硬的东西也移了个位置,跑下面去了。
秘处被那东西戳弄着,腿儿也被禁锢的不能动弹,阿宁难受的眼角带出些许薄泪。
美人含泪,引人怜惜,但现在赵时昀只想变本加厉的欺负美人。
阿宁晚上饮了点酒,脑子不甚清醒,现身体大张被禁锢着四肢,浑身上下都映在男人眼皮下,以往温顺的人此时挣扎的厉害,前面两团雪白虽然不大,但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乳波晃荡。
胸口周围青青绿绿的痕迹,是刚才的杰作,两团乳肉形状姣好,赵时昀被此美景刺激的眼睛发红,一口含住了上面小小的乳尖,舌尖转着圈描绘乳肉其美好的形状。
唇舌带来的刺激令阿宁停止挣扎,拱着身体将乳儿送进男人嘴里,这番动作,清醒时阿宁是万不会如此做的。
乳头被含的湿漉漉的,然后被男人吐了出来,引起了阿宁的不满,嘴里哼哼唧唧的,身体也更加贴近男人。
这样热情的阿宁并不常见,没想到阿宁还有这样粘糊的一面,赵时昀内心得到满足,在阿宁耳边诱惑道:“那好阿宁,自己将另一只乳儿放进阿蕴嘴里”
说完就看到女人难耐的哼唧着,手还被禁锢着,另一只乳儿够不到。
赵时昀放开阿宁的手,得到自由的阿宁,挺着另一个乳儿往赵时昀嘴巴凑去。
这样急切的阿宁也是第一次见,赵时昀玩心大起,强行忍耐着自己,在乳儿凑上来的时候,身子就往后小小的退一下,如此反复几回,阿宁就算是醉的再迷糊也看出赵时昀是在逗弄自己。
得不到满足的阿宁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臂,环抱住赵时昀的脖颈,不满的上去啃咬着男人狡猾的嘴唇。
立马被男人反客为主占了上风,阿宁被吻的气喘吁吁,那个没有被男人含的奶子,此时正被男人用手舒服的揉捏着。
阿宁舒服的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女人倒是舒服了,赵时昀已经忍了多时了,那只手慢慢的顺着女人滑嫩的背脊下移,停在了两臀缝间。
粉嫩的两片花瓣在几片稀疏的毛发间颤巍巍的抖动着,少量蜜液渗了出来,大手覆在上面,慢慢的摸索着里面的蜜洞,就着滑液插入了半截手指。
被异物入侵的瞬间,阿宁难受的移了移身子,不让赵时昀的手指再往里去,再次泪眼汪汪的看着赵时昀:“难…受…”
赵时昀也难受啊,忍了那么久了,手指才进去了那么一下,阿宁就受不了了,自己的大东西都还没有进去呢。
耐着性子在阿宁耳边温柔道:“阿宁想不想更舒服”
说完,就见阿宁再次挺着两团白嫩凑近赵时昀,“这里痒…,要舒…服”
“那阿宁不要乱动乖乖听话”赵时昀在阿宁耳边低哄,声音带着特有的磁性。
阿宁被男人的声音蛊惑了,停下了乱动的动作,期待着看着赵时昀。
放在女人秘处的手指趁机整个插了进去。
数月不曾进入的秘处紧了不少,感觉比第一次还紧,周围的软肉积压着手指,想动作一下都困难,更别说让自己的大东西进去了。
阿宁被进入的猝不及防,恼怒的紧紧的夹住那根手指,不许男人再有任何动作。
喝酒后的阿宁不像平时那么温顺,而是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赵时昀一眼看透,一口含住了阿宁的乳尖。
阿宁舒服极了,下面放松了力道,给了赵时昀活动的机会,经验极少的男人,无师自通,仿佛这方面天生的高手,手嘴一起取悦着阿宁,舌尖在上面挑逗着,手指在下面抠摸着女人的秘穴,不一会下面就汹涌起来。
随着蜜液越来越多,赵时昀再次伸进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同时抽插着,扩增的女人的秘穴。
身体上的双重刺激,阿宁被弄的浑身无力,整个人软趴趴的躺在床上,任由赵时昀摆弄。
男人看准时机,抽出手指,将阿宁的细腿圈在自己腰上,扶着那粗壮的大东西抵住穴口。
下面的手指被抽出,顿感空虚了不少,女子再次不满的哼哼唧唧。
粗大的肉棒肿胀的快要爆炸,巨大的尺寸与粉红的穴口形容了鲜明的对比,即使穴口在刚刚已经扩容过了,然仍这巨型的东西寸步难移,才进去了一个口,就感觉到周围软肉的阻碍。
怕伤着阿宁,不敢像手指一样强行闯入,只能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推进着。
额上渗出大量汗珠,低落在阿宁身上,赵时昀头一次有点埋怨自己的雄风伟岸,明明和阿宁第一次的时候很成功的,难道下面的东西又长了吗?
想起以前看的画本子上的春宫图,那根小儿手臂粗的东西,将上面的女子弄的欲生欲死,可现在自己的那根东西进去都困难。
下面的手指抽出去后,再也没有进来了,阿宁空虚感加重,主动大力的将自己双腿往两边分的更开,嘴上还不停催促着:“快进来”
看着急不可耐的人儿,赵时昀想的是再也不能让阿宁沾惹半点酒气。




阿宁 装睡
夜色弥漫,烛火摇曳,两人纠缠的影子斜照在墙屋上,被拉扯的老长。
略显宽厚的肩膀,布满抓痕,上面攀附上了一双细小的臂膀,紧紧抓着男人,如一艘小小的船摇摆摇晃不定,细小的声音从下面发出,被撞击的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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