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乃红颜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啾啾红叶鸟
“师公子,这是我家老爷。”
你家老爷
师中泰再去看周祚生,才发觉他跟周康仁长得是有些相像,瞬间就尴尬了,“原来是伯父啊,刚才真是对不住了,还请伯父不要见怪。”
周老爷双手在胸前摆手道,“没事没事,师大人未曾见过草民,不认识草民是正常的,这没什么的。”
“伯父就不要叫我什么大人了,这又不是在公堂。”
这称呼还真是让师中泰心里有些捉急。
“我和康仁平时都已兄弟相称,伯父若是不嫌就唤我中泰吧。”
“这”
看周老爷脸上为难之色,不等他拒绝,师中泰便双手交叠于胸前,拜道,“平日康仁帮了我不少,我一直未能到府上拜谢已属失礼,若是伯父还这般唤我的话,那小侄就真的没脸再踏进周家大门了。”
“爹,你便依了他吧。”
周康仁的声音突然响起,抬头就见他一脸笑意的走到了众人身前。
“爹,这是在大街上,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也行啊,若是在这里因为一个称呼没完没了的,那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再说了,家里还有那么多宾客等着呢,爹你应该不想怠慢了客人吧”
周老爷这才想起家里还有近百十号的客人,便不好意思的对师中泰道,“既然贤侄这般说了,那我就不再跟贤侄你客气了。”
“如此那真是再好不过。”
“时间也不早了,贤侄请吧。”
“伯父请”
周老爷本还准备再让,就听一旁的周康仁插嘴道,“都别再让了,若真是按照那三敬三让的规矩,怕是天儿一会儿就黑了。如今这是在家里,中泰又不是外人,爹,不需要那么多规矩的。”
“哈哈哈”
“好好好,一起,一起请。”
申时三刻,随着周家府门外的炮竹声响起,周家的喜宴正式开始,先是由周老爷站在厅堂中央说了一些喜庆的话,接着便是周照德出面恭祝自己兄长升官之喜,然后便招呼众人开始吃喝。
而宴会的男主角周康仁却从头到尾都未露面,只是在出来迎接师中泰的时候在众人面前一闪而过,之后便跟师中泰一起去了后院。本来周老爷说完话就该他说的,可他不愿,没办法周老爷只好自己代替他感谢各位来宾的捧场。
“这可是你的宴席,你真的不去露个脸,这样会不会被人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周康仁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为师中泰添满酒,摇头无奈道,“其实我一开始是不想我爹办这个宴席的,可是他老人家说什么都不肯听我的,还说我顽固不化。”
“我也懒得跟他争辩,便任由他去了,本想着照德也会劝他几句,谁知道这事竟然连照德也同意了,说起来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
听他说起照德,师中泰这才想起方才周老爷介绍自己时说的那个名字,笑问道,“你的本名是叫照兴”
“对,想笑你就
第62章 周康仁的玩笑
见师中泰说话的态度与往日格外不同,这种郑重其事的模样还真是让周康仁一时吃不消,但是却也能明白他是为了自己好,所以自然也不会去说什么泼冷水的话。
“我明白,我只是为了提醒你重阳宴会不止是为了给阿哥们选妃罢了,你看你这一脸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很吓人的。”
“吓到你了吗”
“吓到了,那你是不是会赔银两给我”
“哦哟,你还真是大不一样了,现在都会跟我开这种玩笑了,你以前可不这样的。”周康仁的幽默让师中泰稍稍吃惊,以前的周康仁是不可能跟自己开这种玩笑的,现在竟然张口就来,还真是让他很意外。
“我也觉得自己变了很多。”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垂首默默饮下一口酒,周康仁接着道,“以前我只是从诗书上学习怎么做人。”
“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已知,求为可知也。”
周康仁脸上飘过一丝不屑的笑容,嘲讽道,“大多读书人都觉得自身已学到了立于世的本事,可是呢,能戴上官帽的又有多少”
“说什么只求成为真才实学的人,到时便不怕无人不晓,可是你看看现在。”周康仁显得有一丝疯狂,昏黄的烛光下眼神中闪熠着压抑的愤恨,“不说远的就说你,中泰,明明你才是最应该成为状元的人,可就因为你没有显赫的家族,你沦为了探花,难道你不觉得心里有气吗”
“咚咚”
周康仁一边儿说,一边儿右手攥拳捶着胸口,咚咚作响。
“康仁,你喝醉了。”
看着陌生的周康仁,师中泰不知道他近来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却也担心被旁人听到,伸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可是周康仁仿佛入了魔一般,微微摇头吟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于比。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
“中泰,我在圣人眼中,应该是个小人吧”
“说什么呢你”
“我看你是真的醉了!”
听他越说越有问题,师中泰就势就要起身,就听周康仁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义小利,我取舍难断;厚薄亲疏,我没有遵从道义;心中有法,却还心存侥幸,这难道还不是小人行径吗”
大义小利,厚薄亲疏,藐视王法,这三条哪一个拎出来都会引起他人的鄙夷,而且师中泰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只是“君子”这个词在这个时代是秉显一个人的品德和人格,这对于周康仁就显得格外的重要。
“康仁,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你觉得我还算得上一个靠得住的朋友的话,就请你告诉我好吗”
就在师中泰认真看着周康仁,静心等待他的回答数秒后,周康仁突然咧嘴一笑,拍手叫道,“哈哈哈,你果然被我骗到了,哈哈哈”
看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就要背过气的样子,师中泰脸色发黑,紧握的拳头攥了又攥,若不是看在这是他家的份上,怕是非得揍他一段不可。
这玩笑,未免开的太大了。
直到周府的宴席结束,师中泰这口怒气还没消散。
“中泰这是怎么啦”
看到师中泰冷着脸离开,一副我不高兴的样子,周老爷因为初次见面也不敢直接问,直到师中泰主仆二人离开,这才压低声问周康仁,“照兴,是不是你惹中泰生气了”
“不管怎么说,中泰也是你请来的客人,更何况他还是你的朋友,他初次上门你便这样,以后为父还怎么在他面前说话。”
周康仁也没料到师中泰气性竟然这般大,方才在后院赔不是的话说也说了有一箩筐,可这家伙从头到尾
第62章 周康仁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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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师中泰说话的态度与往日格外不同,这种郑重其事的模样还真是让周康仁一时吃不消,但是却也能明白他是为了自己好,所以自然也不会去说什么泼冷水的话。
“我明白,我只是为了提醒你重阳宴会不止是为了给阿哥们选妃罢了,你看你这一脸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很吓人的。”
“吓到你了吗”
“吓到了,那你是不是会赔银两给我”
“哦哟,你还真是大不一样了,现在都会跟我开这种玩笑了,你以前可不这样的。”周康仁的幽默让师中泰稍稍吃惊,以前的周康仁是不可能跟自己开这种玩笑的,现在竟然张口就来,还真是让他很意外。
“我也觉得自己变了很多。”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垂首默默饮下一口酒,周康仁接着道,“以前我只是从诗书上学习怎么做人。”
“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已知,求为可知也。”
周康仁脸上飘过一丝不屑的笑容,嘲讽道,“大多读书人都觉得自身已学到了立于世的本事,可是呢,能戴上官帽的又有多少”
“说什么只求成为真才实学的人,到时便不怕无人不晓,可是你看看现在。”周康仁显得有一丝疯狂,昏黄的烛光下眼神中闪熠着压抑的愤恨,“不说远的就说你,中泰,明明你才是最应该成为状元的人,可就因为你没有显赫的家族,你沦为了探花,难道你不觉得心里有气吗”
“咚咚”
周康仁一边儿说,一边儿右手攥拳捶着胸口,咚咚作响。
“康仁,你喝醉了。”
看着陌生的周康仁,师中泰不知道他近来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却也担心被旁人听到,伸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可是周康仁仿佛入了魔一般,微微摇头吟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于比。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
“中泰,我在圣人眼中,应该是个小人吧”
“说什么呢你”
“我看你是真的醉了!”
听他越说越有问题,师中泰就势就要起身,就听周康仁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义小利,我取舍难断;厚薄亲疏,我没有遵从道义;心中有法,却还心存侥幸,这难道还不是小人行径吗”
大义小利,厚薄亲疏,藐视王法,这三条哪一个拎出来都会引起他人的鄙夷,而且师中泰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只是“君子”这个词在这个时代是秉显一个人的品德和人格,这对于周康仁就显得格外的重要。
“康仁,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你觉得我还算得上一个靠得住的朋友的话,就请你告诉我好吗”
就在师中泰认真看着周康仁,静心等待他的回答数秒后,周康仁突然咧嘴一笑,拍手叫道,“哈哈哈,你果然被我骗到了,哈哈哈”
看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就要背过气的样子,师中泰脸色发黑,紧握的拳头攥了又攥,若不是看在这是他家的份上,怕是非得揍他一段不可。
这玩笑,未免开的太大了。
直到周府的宴席结束,师中泰这口怒气还没消散。
“中泰这是怎么啦”
看到师中泰冷着脸离开,一副我不高兴的样子,周老爷因为初次见面也不敢直接问,直到师中泰主仆二人离开,这才压低声问周康仁,“照兴,是不是你惹中泰生气了”
“不管怎么说,中泰也是你请来的客人,更何况他还是你的朋友,他初次上门你便这样,以后为父还怎么在他面前说话。”
周康仁也没料到师中泰气性竟然这般大,方才在后院赔不是的话说也说了有一箩筐,可这
第63章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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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家。
“公子”
接过大牛端过来的茶水,师中泰不慌着喝,“苑姑娘和何姑娘呢”
“两位姑娘吃过晚膳便回房了,现下该是睡了吧。”
突然大牛好像又想起什么,继续道,“另外,公子今日出门后苑姑娘便从公子的卧房搬了出去,现在住在何姑娘房中。”
想着苑伊雪伤势已无大碍,精气神也都渐渐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如果还像之前住在自己房中的话,传出去的确不是很好听,师中泰便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见师中泰没再问话大牛这才退到了一旁,眼神却是恶狠狠地瞪着身侧的猫四,而猫四脑袋歪向一侧,直接选择回避他的眼神,左手不自觉的挠着脖颈,若不是脸上一副讪讪的表情,还以为他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胆小鬼!”
“懦夫!”
想起方才吓破胆的猫四大呼小叫的跑回来,嘴里说的话都是不清不楚的,大牛只听到“公子”“有鬼”之类零零散散的词汇,一个巴掌将他拍醒,猫四这才在疼痛之下说明了情况,大牛直接跑进厨房,拎着劈柴的斧子便冲了出去。
好在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猫四嘴里的“鬼”原来不过是个人罢了,可是纵然师中泰相安无事,大牛还是对猫四丢下公子的事情耿耿于怀。
被骂两句也就算了,本来就是自己不对,谁让自己最怕鬼呢,可这大牛在师中泰的事情上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心眼,被说的有些不耐烦,猫四正准备开口反驳几句,就听那个“鬼”虚弱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大人,能,能不能给我点金疮药”
只见大厅里紧靠门边的柱子前面瘫坐着一个污秽狼藉的男子,男子身上的灰色锦袍早已破烂不堪,特别是左臂和右腿大腿的位置,鲜血早已将衣服浸透,如今看来已是黑红色。或许是坐的时间久了,男子右手抱着左臂,吃力的挪着屁股换了一个脊背与柱子平行的姿势。
“呼呼”
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换位已让男子筋疲力尽,男子将脑袋靠在柱子上,右手拨开脸上散乱的头发,大口大口的往肺里呼吸着空气,一张留着八字胡的长脸也露了出来。
师中泰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看向了大牛,大牛轻轻点了点头,走出了大厅。
“这可是上好的金疮药,便宜你小子了。”
“放心,亏不了你家大人的。”
捡起大牛扔在怀里的青色小瓶,男子用嘴巴将瓶塞咬开,撕破左手臂上紧绑的带子,一道巴掌长的伤口出现在众人眼前,伤口才一露面,便有殷红的鲜血从肉缝中溢了出来,几个呼吸不到男子的手臂便全是血渍。
“嘶”
忍着钻心的疼痛,男子咬着牙将金疮药洒在伤口上,做完这一切,男子已经满头大汗,苍白的脸毫无血色,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一般,虚弱的倚在柱子上默默呼吸。
“大牛,你帮他包扎一下伤口吧。”
师中泰不是屠夫,更不是大夫,这种血淋淋的场面让他很难受,胃里翻来覆去,想吐却根本没什么要吐的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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