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山风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冠珂杰
权曈很是机灵,见有人与守门将士对他指指点点,立刻警觉起来,再仔细注视指点他的那人,一看,大吓一跳,原来指点他的人竟是给原智拿刀的韩品。
“事情败露了。”第一感官告诉他,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权曈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韩品一看权曈要逃,便一个箭步追了上去。看看追上,一招老鹰抓鸡,抓向权曈的肩膀。权曈一招抱虎归山,荡开韩品的手爪,再一招肘底看锤,直击韩品的肋骨。韩品一招捋膝拗步化解,反手一招高探马,击向权曈的面门。权曈一招大内云手,扫开韩品手掌,反身一招撇身锤,打向韩品的太阳穴。
韩品轻功属于上乘,但武功却是平平,两人过了三十几招,只能打个平手,要想制服权曈,却是非常困难。好在宏涵赶来帮助,宏涵一条熟铜棍,一招横扫千军,将权曈打倒。几个士兵上来,将他绑住,送到城楼。
城楼里,原智与康达正在商讨退敌之策,韩品报说:“大将军,果真不出你之所料,孟飞老贼派他给熊钊送信,被我们捉住。”韩品一脚踢倒权曈,叫他跪下。
原智看了眼权曈,说:“我在总兵府见过你,你是总兵府的侍卫,你说总兵叫你送什么信。”原智没有发怒,意料中的事,故而,说话很是和气。
“我家老爷根本没有要我送信,到熊钊大营,我是去看一个亲戚的。”权曈磕了三个响头说:“请大将军明鉴。”
原智也不多问,对韩品说,你搜下身,看有没有信件,如果没有信件,说明权侍卫没有骗人。再说,去看望亲戚,人之常情,用不着大惊小怪。
韩品上来,搜了权曈的身,结果真的没有信件。
原智笑嘻嘻地说:“权侍卫,你回去对你家老爷说,今晚,我让康将军到府上拜访他老人家。”原智令韩品给权曈松绑,然后叫他一路走好。
权曈拜谢后,连忙就走,心里暗暗高兴,都说原智精明过人,也不过如此。倒佩服熊钊,看来还是熊钊棋高一着。孟飞确实有
四十四章 熊钊之死
一霎时,城墙上,民房里的箭像倾盆大雨,射向熊钊大军。熊钊大军是蜂拥而入的,可谓是人山人海,像倾盆大雨的箭,落在人山人海之中,哪里还有虚发熊钊大军的将士成片成片的倒下。加之,熊钊下令赶快撤退,前军像潮水一样往后涌,后军又不知道已下了撤退令,还一个劲地往里冲,因此前军后军挤在一处。哭的喊的,怨的骂的,你推我搡,你践我踏,自相踩死的也不知其数。
这一切都是孟飞这个奸贼造成的,熊钊真是愤怒到了极点,后悔也到了极点,怨恨也到了极点,他的两眼喷着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孟飞。
其实,孟飞是冤枉的,他要里应外合消灭原智是真的。不过他中了原智的计。
权曈被抓,原智要韩品搜了回身,就把他放了,是原智的计谋。间谍传递信息,最忌讳携带书信,熊钊身为兵马大元帅,岂会不知而即使对权曈用刑,一个忠仆,对主人死心塌地,也未必能问出实情。因而,原智放了个烟幕弹,要权曈误以为原智没有把他当奸细。故而,权曈被放,信以为真,没有一点防备。
而权曈前脚走,原智立刻要韩品跟去,去偷听权曈向孟飞汇报的真实情报。原智知道韩品有这个能力,要是没有韩品这个奇才,这计也是没有用的。
因此,权曈在街上走,韩品在房上跟。权曈倒提防会有人盯梢,时常向后瞭望,但做梦也没想到盯梢的会在房屋上,因而,看看没人跟着,就大胆进来总兵府,向孟飞汇报了真实情报,但一字不漏地飞入韩品的耳朵。
原智得了情报,便令大军悄悄进城,埋伏在北门大街旁的小巷内,但听号令,向大街杀来。令一千弓箭手埋伏在城墙上,三千弓箭手埋伏的北大街两旁的居民房里。自己带五千兵将在北大街拦截熊钊,左右两路大军,听到城里号令,立刻向北关杀来。原智估计孟飞会使用调虎离山计,来请康达,便令康达与孟飞周旋。
孟飞灌醉康达,自以为得计,偷了令牌,来到城楼,见城楼并无兵将把守,误以为是守将贪懒,便满心欢喜。自思早知如此,连令牌都不用偷,也省得偷时提心吊胆。因心里只想好的一面,故而也没有仔细查巡城墙,就开了城门。等看到前面原智拦住去路,城墙上,大街两边的民房里都是弓箭手,小弄小巷里都有大军杀出来,才知道自己中了原智的计。孟飞正在后悔之际,却见熊钊一面大骂孟飞是奸贼,一面举着三股叉朝孟飞杀来。孟飞大惊失色,便大喊大元帅不要误会,我们都中了原智的计了。
熊钊哪里还会听孟飞的废话奔到跟前,就一叉刺去。孟飞连忙拿刀招架。想熊钊乃是打虎英雄,千把斤重的一只吊睛白额猛虎,只三拳两脚就被打死,何况一个武功平平的孟飞。熊钊的一叉刺来,少说也有千把斤力量,孟飞一刀相架,只感觉两臂发麻,虎口震裂,吓得浑身战抖,忙申辩道:“大元帅,大元帅,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孟飞一边申辩,一边哀求,要熊钊绕他一命。
如此惨败,这许多性命,谁来饶恕,谁来赔偿。熊钊已经怒不可遏,还会听孟飞的申辩还会管孟飞的哀求宁可失三军,也要杀孟飞,熊钊主意已定,于是,大喊一声:“孟飞,去死吧!”便一叉打飞孟飞的大刀,再一叉刺向孟飞的心窝,且用了十分之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康达赶到了。其实,康达的酩酊大醉是装出来的。康达酒是喝了不少,但喝到肚皮里的却不多。喝酒时,三杯下肚,便装疯卖傻,喝的喝,倒的倒,倒把孟飞给搞糊涂了,康达到底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只看康达摇摇晃晃,张嘴欲吐的模样,以为真的酩酊大醉了。康达装醉,骗过孟飞以及孟飞的侍卫,任凭孟飞盗了令牌。
孟飞带着侍卫走后,康达便起来,与孟凤英说要去守城。大兵压城,孟凤英是知道的,作为守城主将,要去守城很正常,因此孟凤英只说了句小心,也就没有阻拦。
四十五章 玩一把
祁阳郡起兵十万,进攻紫岩郡,前锋快到竹济县。竹济县守将仁达向牛雄告急,牛雄慌忙派人召原智回军。
原智接到召令,没有撤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看着地图,天柱山的地形是个椭圆形,像个鸡蛋,紫岩郡在鸡蛋的小头,其他六郡分作左右两排,左边镇山外是岐山,岐山外是丽江。右边锦江外是祁阳,祁阳外是珠州。七郡里大郡三个,分别是紫岩、锦江、丽江三郡。最小是镇山、岐山两郡,祁阳、珠州两郡排中间。七郡的交界是,紫岩左为镇山,右是锦江。锦江与紫岩、镇山、祁阳、岐山接壤。镇山与紫岩、锦江、岐山交界。祁阳与锦江、岐山、珠州、丽江为邻。岐山与镇山、锦江、祁阳、丽江相依。珠州与祁阳、丽江为界。丽江与岐山、祁阳、珠州接洽。原智看着纵横交错的地图,祁阳郡到紫岩郡,必要经过锦江郡,或者过岐山,穿镇山,后者不太可能。原智微微一笑,玩过的把戏还玩,那大家就玩一把。
接着,原智把山虎、河蛟、康达、徐良,以及二十八校尉召到城楼,还把孟凤英也请来,孟凤英武艺高强,是个将才,已与康达完婚,原智意欲让康达夫妇共领一军,这也是康达和孟凤英所希望的。
众将校坐定,原智说祁阳郡派大将华任带兵十万侵犯我紫岩郡,郡王令我们回军救援。但岐山郡破在眼前,如果回军,前功尽弃。故而,本大将军不作回军打算,倒是另有安排,众位将军以为如何。
全凭大将军裁决,众将校异口同声说。
众将校的回答,原智很是满意,这也是原智意料之中的事情。用智征服镇山,出奇消灭熊钊,已让众将校佩服得五体投地,因此,原智的每一个决定,都会无条件的赞成并且执行。而对于华任大军进犯紫岩郡,原智确实早有破解之计,叫大家来,无不过是走走形式,以示对将士们的重视,也表示他不搞一言堂。
于是,原智笑着说,岐山郡求救于祁阳郡,其实是岐山郡玩的移祸之计,只是祁阳郡郡王马兴邦没有识破,而被岐山郡利用。马兴邦派华任带兵十万救援岐山郡,华任没到岐山郡与我军交战,却领兵去攻打紫岩郡,逼我回军,而在半路设伏,袭击我们,这玩地是围魏救赵之计,我们不上他的当,我们不回军,我们干我们的。
原智谈笑风生,胸有成竹,既然岐山郡玩移祸之计,我们不妨中他一计,把矛头指向祁阳,让岐山高兴几天。还有,华任玩围魏救赵之计,我们也玩个围魏救赵之计,我们在半路先灭了华任再说。下面,众将听令:
康达夫妇带领本部兵马,前去攻打祁阳郡,康达有二万兵马,孟凤英的进化关也有两万兵马,再拨岐山投诚将士一万五千,合计五万五千兵马。祁阳郡出兵紫岩郡,祁阳城里兵力空虚,五万五千兵马足够让马兴帮吓破胆了。
徐良带领本部兵马,再拨一万五千投诚将士,共三万五千兵马,昼夜兼程,增援紫岩郡,以安郡王之心。
原智,一边派使者,带着霸主条款去岐山郡,自己带领山虎和河蛟两部兵马,连同投诚将士,共十万大军,前往锦江郡与祁阳郡交界的虎息岭左右埋伏。原智算定,康达兵到祁阳城,马兴邦必下令华任回军救援,而虎息岭是必经之路,原智便以逸待劳,等候华任。
再说,是从原智征服镇山郡,兵发岐山,孟凤英献了进化关,岐山郡大为震动。郡王熊汉章立刻召集军师及六部头领商议,萧冲说有一计可使岐山郡转危为安,熊汉章便催军师快说。萧冲说派一个能说会道的使者去祁阳郡借救兵,这是移祸与人之计,就是把我们的灾祸移到别人身上。马兴邦好虚荣,给他戴几顶高帽,一定会借兵给我。祁阳借兵给我,便帮我们打紫岩,那紫岩肯定恨祁阳,紫岩恨祁阳,便会把矛头指向祁阳,紫岩把矛头指向祁阳,岐山不是解脱危机了么,这便是移祸与人之计。
熊汉章一听,大为高兴,立刻派外事部头领周福前往祁阳郡借救兵。周福马不停蹄赶到祁阳郡,把借兵文稿交给马兴邦,马兴邦一看后,马上答应。军师耿标急忙阻止说:“主公,
四十六章 菊花展
菊花展在通衢大都召开,通衢大都是祁阳、岐山、丽江三郡的交界处。这个交界处原是三条江的交汇处,三条江是一个有点变形的丫字,分别命名为东江西江南江,东江西江就是丫字上面的两个长点,南江就是下面的一竖。东西两江流到通衢大都汇合,然后向南流入白海湖。三郡划江而治,丫字两长点的中间是祁阳郡,丫字东面是岐山郡。西面是丽江郡。三条江江水湍急,一般的船不能把渡,是天然屏障。三郡为了达到互不侵犯的原则,江上不建桥。桥只有通衢大都有,通衢大都有三座桥,分别为东江桥西江桥南江桥。三郡在三江交汇处自己的地盘上开设市场,交流各自的特产。因此这个三江交汇处变成三郡物资交流中心,后来取名为通衢大都。通衢大都是三郡最大的都市,是三郡最闹热的都市,而中秋节又是通衢大都最热闹的时节,三郡一年一度的菊花展就在这里召开。
菊花展已有几百年的历史,最初是丽江郡开始的,丽江人喜欢种菊比菊斗菊,而且都拿到通衢大都来比来斗。开初时有菊试菊社,后来发展成黄花会菊花会。后来祁阳郡和岐山郡的一些人受到丽江人的影响,也开始种菊比菊斗菊,也都拿到通衢大都来比来斗,而且都是中秋节拿来,这样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菊花展。后来,种菊的人越来越多,菊花展越办越大,精品也是越来越多,菊展的活动也越来越丰富,发展到赏菊、赛菊、画菊、吟菊和菊花戏。后来,通衢大都中秋菊展闻名整个天柱山,文人墨客,达官贵人,富家子弟,贫户哥们,一到菊展时节,便摩肩接踵赶往通衢大都,观赏菊花,还吟诗作画,饮酒作乐。
中秋节前几天,祁阳郡世子马占敖和军师之子耿庆阳也来观赏菊花,他们打马来到通衢大都,在祁阳郡会馆前下了马。在通衢大都,天柱山中的七个郡,都有自己的会馆,供自己郡的达官贵人,商贾游客食宿。祁阳郡会馆老板见是世子和他的伴读,连忙叫两个伙计出来牵马,马占敖把马缰绳交给一个伙计,然后对老板说:“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准备一间上房。”说着便与耿庆阳徒步直奔菊花展展场。
菊花展展场可谓是花山花海,人山人海。马占敖和耿庆阳穿行在人山人海里,边走边观赏菊花。其实他们对菊花不是很内行,只是观,却不会赏,无非是看看热闹。他们走走停停,在一处花摊前,听到两个小青年在报花名,你一言我一语,这叫醉蝶,这是半枝莲,这叫硫华菊,这个大花藿香蓟,这是观赏蓖麻,这叫勋章菊,还有雪叶莲。马占敖和耿庆阳不熟悉菊花,听他们报的花名既新鲜又好奇,听得傻了,另外也不去了,跟着两个小青年听他们报花名。
这两小青年,其实是姐妹俩,是丽江郡八桥乡风乡长的两个千金。姐姐风清婉十九岁,妹妹风柔婉十七岁,两姐妹都生得清秀俏丽,是八桥乡的两朵花。风乡长喜欢种菊花,每年都参展的,今年因身体不适,所以没参展。可姐妹俩想参加,但丽江郡的思想以孔孟之道为正宗,有身份家庭的女子是不能抛头露面的,所以遭到父亲的拒绝。然而,风柔婉比较顽皮,一再怂恿姐姐。风清婉经不住妹妹的挑唆,再加本心也有看菊展的愿望,所以两人乔装打扮,偷偷跑出来看菊展。看到这摊菊花都是名贵品种,与自己家的差不多,于是便一时兴起,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报了起来。
风清婉报完花名,却来了诗兴,便吟诗一首:“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风清婉刚吟完,马占敖忍不住大叫一声好诗。风清婉听有人夸她,知道定是个懂诗的,便转头朝马占敖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却在心里打了个激灵,好一个英俊的少年,脸上随即飞上一朵红云,又忙低下头,轻轻说声谢谢。
风柔婉听姐姐吟了首诗,还被那个英俊少年夸奖,心中羡慕,看那少年旁边还站着一个英俊少年,估计他们是同伴,便也想卖弄一下,于是嘴巴一掬说:“哼!一首绝句,算什么少见多怪。”风柔婉说着,朝耿庆阳瞟了一眼。
耿庆
四十七章 八桥乡
风清婉和风柔婉听了马占敖和耿庆阳的诗,两姐妹的一点芳心已经落在了他们身上。风清婉和风柔婉虽然自幼读书,深知孔孟之道,但两姐妹对媒妁之约,父母之言很是反感,自己的终身自己决定。他们曾经对父母说,要自己挑选夫君。她们的父亲风乡长也不是保守之人,又十分喜爱自己的这两个女儿,说只要你们自己中意的我都同意。今天无意中碰到了马占敖和耿庆阳,两姐妹惊喜万分,这难道是天意难道是老天给我们送来的如意郎君但还不知道这两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这点都不知道,如何把终身托付给他们呢。“诗吟得马马虎虎还可以,勉强过关吧,只是两个大老爷们,做事不够爽气,到现在还不把名号报上来。”风柔婉故意将脸一沉,嘴巴翘起,话语刺刺的。
“哈!我们是两个大老爷们,小兄弟难不成是闺门小姐。”耿庆阳也故意针锋相对,“小兄弟不也没有把名号报上来吗”耿庆阳嘻嘻一笑,“我看小兄弟真的像闺门小姐。”
耿庆阳是戏言,风清婉和风柔婉却是大吃一惊,脸色霎一下绯红绯红,难道被识破了但看他们的情景又不像是知道我们是女子似的。风柔婉毕竟机灵,立马意识到是自己的话说错了,“谁说我们是闺门小姐,不是你们两个长得高大吗我们长得矮小吗”风柔婉生气说,“以大欺小,非君子所为。”接着又说,“不就一个名号么,也保密。”风柔婉瞪了马占敖和耿庆阳一眼,“不说就不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马占敖是老实人,一听风柔婉的话,以为她们真的生气了,忙说:“这位仁兄不必着恼,告诉你们便是,我姓马名占敖,二十三岁,祁阳郡人氏。”又指指耿庆阳,“这位是我朋友,耿庆阳,二十一岁,也是祁阳郡人氏。”接着,供供手说,“敢问两位仁兄尊姓大名,青春几何,哪里人氏”马占敖说着,看了一眼风清婉,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让人心跳,让人渴望的感觉。他自己都觉得奇怪,面对一个陌生的小青年会有这种感觉。
马占敖的问话让风清婉为难了,怎么回答他呢照实直说,肯定不行,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是女扮男装,还不羞死人如果不回答,又不肯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风清婉偷偷地看了眼马占敖,马占敖温文儒雅,彬彬有礼,让风清婉心醉,她感觉到自己已经爱上这个马占敖了。怎么办风清婉看看风柔婉,随机应变,她不及妹妹。
风柔婉明白姐姐的意思,两姐妹很是默契,一个眼仁,一个动作就能知道是什么用意。风柔婉看中地是耿庆阳,她觉得马占敖太过斯文,倒是耿庆阳在骨子里透着股英气,不过,表面上她没有暴露出来,朝着耿庆阳仍然尖刻地说,“一个大老爷们,名号都要人家给你说,你自己不会说啊。”继而,风柔婉自报家门:“我们是兄弟俩,我哥哥叫风大,十九岁,我叫风二,十七岁,丽江郡八桥乡人氏。这么样,听清楚了吧,不要”风柔婉正说着,猛见有个五十来岁的半老头子朝他们走来,大惊失色,以为是自己的父亲,急忙拉起风清婉就跑,并轻声说父亲来了。
风清婉听说父亲来了,吓得忘记了向马占敖和耿庆阳告别,便跟着妹妹跑。两人跑到寄马场自己的马前,付了寄马费,解开缰绳,骑上马,急急忙忙逃回家去了。
两人一跑,倒给耿庆阳看出端倪来了,这两人是女子,而且是大家闺秀,女扮男装来看菊展,不知世子有没有看出来,不过,不告而别倒是个谜。
耿庆阳想到这里,看了下马占敖,马占敖正聚精会神盯着风清婉和风柔婉跑去的方向,他倒没有看出她们是女扮男装,只是觉得这两兄弟面貌秀丽,又有才华,十分可爱,真想与他们结为异姓兄弟。
“世子,你看出来没有”耿庆阳见马占敖神情贯注地盯着远去的风家兄弟,以为马占敖也看出她们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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