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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山风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冠珂杰

    风乡长怕曹德林还会回来,便催促说:“大家动作快点,如果曹德林回来,就走不成了。”

    风乡长遣散家人,安排了三辆马车,两个女儿和两个丫鬟一辆,自己和夫人、粉黛一辆。金银契约首饰随身带,替换衣衫装了一辆车,由老管家押车。安排定当,一家人到大门口,耿庆阳已经骑着马等在门口。

    一家人刚准备上车,曹德林果真带着百十号兵丁到了。曹德林与为头的校尉耳语几句,为头的校尉立刻命令兵丁将风乡长一家人逼住,不让动。风乡长估计曹德林会带兵丁来,想不到会来得如此快。

    曹德林熟悉自己这个舅舅的脾气,不会心甘情愿把两个女儿送进宫,要他送女进宫,得用强硬手段。然而自己来宣读懿旨,只带了两名随从,根本没有实力。怎么办曹德林毕竟弯弯肠子多,回到丽江城调兵肯定来不及了,只有到江湄关去调兵,好在自己有钦差令牌,估计管用,再说江湄关来回也就两个时辰,还来得及。于是,曹德林宣读完懿旨,便带着随从直奔江湄关。

    曹德林快马加鞭,来到江湄关,拿出钦差令牌,要江湄关守将派兵,立刻去八桥乡捉拿风乡长一家,押送到丽江。江湄关守将见了令牌,不敢怠慢,随即派一名校尉带领百十兵丁赶往八桥乡,到了风家门口,撞个正着。

    “哈哈哈,老东西,果真不出我之所料,还真想带人叛国投敌,统统给我绑了。”曹德林见耿庆阳也在,就扬扬马鞭说:“把他一并绑了。”曹德林自鸣得意,盯着耿庆阳,一脸的讥刺。

    耿庆阳拔出佩剑,指着曹德林大喝道:“曹德林,你这个衣冠禽兽,今天要想绑我,看我手中剑愿不愿意。”耿庆阳先让风家退进屋里,自己守在门口。

    曹德林看着耿庆阳,两眼冒火。这个眼中钉,必须除掉。便用马鞭指着耿庆阳大声说:“今天不杀你,我誓不为人。”接着曹德林又命令带队校尉,杀死耿庆阳,重重有赏。

    带队校尉听说杀死耿庆阳重重有赏,看看耿庆阳文质彬彬的样子,估计自己杀了他是稻田里捉田螺,稳笃笃的事。再说一人杀了他,赏金独得,便举起手中刀,一个箭步跳到耿庆阳跟前,也不打话,挥刀就砍。

    可惜,那校尉太自以为是了,自以为是是要付出代价的。耿庆阳自幼陪伴世子习武学文,练的是冲锋陷阵的功夫,有着上马为将,下马为相的才能,一个小小校尉岂是他的对手。耿庆阳跳下马,便挥剑使招,攻击那校尉。那校尉接不到三招,耿庆阳的剑就刺入他的胸中,一命呜呼。耿庆阳刺死那校尉,便对曹德林大喝:“曹德林,有种的过两招。”

    曹德林见耿庆阳三招就刺死那校尉,倒也吃惊不小,这人还真难对付。不过耿庆阳毕竟只有一个人,俗话说双手不敌四背,自己有百十号人,耿庆阳本事再大,难道能以一敌百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曹德林大声说,众位一齐上,杀了耿庆阳,每人赏银五两。

    赏银五两,兵丁们来了劲头,便将耿庆阳围住。这伙兵丁毕竟是正规部队出来的,有组织,有纪律,而且训练有素。这百十号兵是一个大队,那校尉是大队长,辖三个中队,下是九个小队。校尉虽然死了,但三个中队长和九个小队长还在。三个中队长略一商议,决定用车轮战法,拖垮耿庆阳,当耿庆阳筋疲力尽时将其杀死。于是,第一中队,第一小队十二名兵丁先上,他们打的是消耗战,不与你死拼。这队战半个时辰,第二中队,第一小队上。战半个时辰,第三中队,第一小队上。战半个时辰,再第一中队第二小队上,这样轮流下去。这战法确实厉害,耿庆阳是人,不是神。

    耿庆阳觉察到了,这种车轮战术,最易消耗体力,自己的精力再充沛,也经不住九个小队的轮流大战。怎么办一轮还没有完,自己已感吃力,这样下去,非丧在这里不可耿庆阳边打边思索对策。得出奇制胜,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

    耿庆阳瞟了曹德林一眼,曹德林正得意忘形。

    曹德林虽然不知道车轮战法,但看到一队战过,换一队又战,这样轮流大战耿庆阳,那怕有三头六臂,也是难以抵挡的。曹德林真的得意洋洋,今天就是只老虎也打死了,何况是耿庆阳,自己这口恶气终于可以出了。曹德林看着耿阳,有一种猫戏老鼠的感觉,那种开心劲儿无法描述了。

    然而,耿庆阳出奇制胜的计策也酝酿成熟了,有句话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耿庆阳决定先擒住曹德林,逼他退兵,然后,胁迫他带我们出关。主意已定,说干就干。只见耿庆阳一招白鹤冲天,腾空而起,然后临空换招,改作老鹰劈天,直指曹德林。

    曹德林还未看清耿庆阳的身影,已经中了一脚,被踢下马背。曹德林刚想爬起来,耿庆阳的剑刃已贴着他的喉管,剑刃冰凉的寒流渗入曹德林的心里。“别动!都别动!”耿庆阳一声大喝,只要一动,无论是剑动,还是人动,喉管便会立刻被割断,曹德林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冒。

    “别动,大家都别动。”曹德林虽横在地上,但还是举起双手,他一面喝住兵丁,叫他们不要妄动,一面哀求耿庆阳,放过他,其他好说。他清楚,此时倘若兵丁敢对耿庆阳攻击,那先死的就是自己。自己如果死了,那一切都是空的了,因此,保住性命是第一位,至于送两个表妹进宫,只要走一步看一步了,“耿庆阳,不不不,耿公子,不不不,表妹夫,把剑拿点开开,这样一不留心,手软一软的话,我的喉管可就成两段了。”曹德林真的害怕,手一松,剑割喉。

    耿庆阳不但没有把剑拿开,反而扣得更紧。“曹德林听着,要想活命,就听我吩咐。”耿庆阳狠着脸,怒视曹德林。

    “表妹夫,表妹夫,一定,一定,你吩咐,你吩咐!”曹德林十分听话,半点不敢违抗。

    “令兵丁们回去,你留下来,送我们出关。”耿庆阳吩咐道,并催促曹德林快说。

    曹德林心里恨得要死,只想咬耿庆阳几口肉筋。但不敢表露出来,而口里非常顺从地说:“好,好,好!”曹德林急忙对三个中队长说,你们可以回去了,回去与你们将军说声,就说我在这里很好,要他把好关就行。

    曹德林递了句暗语,要江湄关守将去猜,自己的命运也靠这句暗语了。

    耿庆阳把曹德林捆绑结实,将两随从也绑了,关进屋里。然后叫出风乡长等人,上了车,耿庆阳自己骑着马,在前带路,前往江湄关而去。




五十四章 松绑
    耿庆阳与曹德林并马齐驱在先,风家三辆马车在后,一路往江湄关而来。曹德林被五花大绑,绳的一头,耿庆阳牵着。而曹德林无时无刻都在琢磨,怎么才能逃跑

    快到江湄关时,曹德林对耿庆阳说“表妹夫,这样绑着,江湄关的守将看到,不会让你们过关,你把我松绑,我一定送你们出关。”这样绑着,实难逃脱,曹德林在想花招。

    耿庆阳无动于衷,脸色凝重,能不能出江湄关还是个未知数。而曹德林是出江湄关的钥匙,不能让他跑了,而防止他逃跑的最好办法就是绑着他。

    曹德林见耿庆阳无动于衷,又说“表妹夫,你尽管放心,我送两个表妹进宫也是迫于无奈,你想,风清婉和风柔婉都是我表妹,我们一起长大,没有感情,也有亲情,我怎忍心让他们进宫去陪伴那个昏君呢”

    曹德林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废话,耿庆阳在心里哼了一声,你那怕说破嘴,我就是不给你松绑。

    曹德林说了一大通,见耿庆阳还是不肯给他松绑。江湄关越来越近,要是江湄关还不能逃脱,被押到祁阳郡,自己就有性命之忧,而出了江湄关,就是祁阳郡地界了。因此,曹德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曹德林苦思冥想,还是只有一个办法,说服耿庆阳,给自己松绑,松了绑,再侍时逃跑。于是,曹德林开口表妹夫,闭口表妹夫,叫得十二分的亲热,又一个劲的认错,说以前自己混账,不是个人,说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孝敬舅舅舅妈,一定好好照顾两个表妹。接着,又说,“表妹夫,真的,我这样被绑着,江湄关的守将肯定不会放你们出关的,你把我松绑,我保证送你们出关,你不信的话,我起个毒誓。”

    于是,曹德林起誓说“皇天在上,我曹德林起誓,今天保证送我舅舅一家出关,如果不送我舅舅一家出关,那就让我爬大树时跌死。”

    曹德林起誓,当然是为了骗取耿庆阳能够给他松绑,他十分清楚,逃跑的最佳地点就是江湄关。但要逃跑,首先要松绑,要松绑就要说服耿庆阳,要说服耿庆阳,就得让他相信自己,要他相信自己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起誓。但起誓又怕真的应验,像天打雷劈、死于刀剑之下这样的重誓他不敢起,因这个誓肯定要违背,他是不可能让风家姐妹出江湄关的。故而,曹德林誓言说爬大树跌死,试想,曹德林会不会去爬大树的,曹德林真是自作聪明。

    耿庆阳当然不相信,虽然与曹德林认识不上十天时间,但曹德林是何等样人,他早就看出来了,一个地痞流氓,一个地头恶棍,一个十足的烂小人。这种人的话能信吗不要要说起了这么个假誓,就是起个响当当的毒誓,都不能信。于是,耿庆阳讥笑一声说“少耍花招,我不会给你松绑的,江湄关守将会不会放我们出关,就看你要不要活命。”耿庆阳说的斩钉截铁,断了曹德林的念想。

    要想耿庆阳给自己松绑,曹德林彻底绝望了,但不能坐以待毙,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活人岂能让尿憋死。曹德林机灵一动,耿庆阳油盐不进,水火不入,那么攻击一下风老头,这个一直宠爱自己的舅舅。攻击风老头的最佳武器就是装可怜,从小到大,每逢风老头要惩罚自己的时候,自己只要一装可怜,风老头的心就软了,不但不会惩罚,反而会哄他逗他,甚至奖他。因而,这多年来,自己横行乡里,作威作福,风老头睁只眼,闭只眼,装做不知。

    说干就干,曹德林既然想到攻击对象,那就立刻行动。曹德林斜眼瞧着耿庆阳,趁耿庆阳不注意时,一头栽下马来,而且立刻嚎啕大哭,哭得非常的悲哀痛苦,哭得可怜兮兮,他的哭声风乡长听到了,风清婉和风柔婉也听到了。

    “别理他,这个恶魔。”风柔婉嘴一掬,对风清婉说,“又想耍滑头。”并把耳朵护住,不想听到哭声。

    “妹妹!”风清婉毕竟心慈,悲哀的哭声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妹妹,我们还是下去看看吧。”风清婉起身想下去。

    风柔婉把她拉住“姐姐,我们到这步田地,全拜他所赐,还要去管他,死了才天下太平呢。”风柔婉说的倒是事实。

    “唉!”风清婉想想风柔婉说得有道理,要不是这个恶魔,与马占敖欢欢喜喜结成连理,多幸福美满。想到这里,风清婉也无心下去了,不过还是忍不住撩起窗帘,去看个究竟。见曹德林坐在地上哭,父亲和母亲站在旁边,耿庆阳满脸怒容,拿着剑指着他。

    曹德林哭得很伤心,而且在忏悔,“舅舅,我错了,我想错了,舅舅,我真的不知道清婉妹妹和柔婉妹妹已有意中人了,我是想让两个妹妹进宫去侍候郡王,也好光耀门楣。是我鬼迷心窍。舅舅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好好地孝敬您和舅妈。舅舅,给我松松绑,我的手都绑麻了,舅舅,看在我妈的”曹德林虽痛苦流涕,但在头头得注视风乡长,在看他的反应。

    曹德林的痛哭,风乡长受不了了,自己的外甥,哪里受过这等委屈看到外甥可怜兮兮的样子,于心不忍,便要去松绑了,但刚要动手,却想到打风顺两巴掌的事,立刻怒气上来,骂了一句“德林,你是自作自受,活该!”

    风乡长虽然没有给曹德林松绑,还骂他活该,但曹德林还是看到了希望,他知道这个风老头已经动心了,只是自己的火候还不够,还须添柴增草。于是,曹德林使出了杀手锏,哭娘。而且放大声音,加以泪水。

    “啊,娘啊娘,您在哪里啊你儿子被人欺侮没人来帮我啊。啊!娘啊娘,您为何死得有这般早啊留下儿子被人欺啊。啊!娘啊娘,要是您还健在的话,儿子哪会被人欺啊啊!娘啊娘”曹德林声泪俱下,十分悲伤。

    风乡长的心碎了,曹德林的母亲便是风乡长的亲姐姐,比风乡长大十多岁。风乡长出生没几年,父母就双双亡故,是姐姐既当姐又做妈把他养大的,姐姐嫁人时,风乡长还不到十岁,姐姐唯一条件就是要带着弟弟一起嫁。嫁到曹家后,为了他,一直不要孩子,直到风乡长成家,才生了曹德林。曹德林十岁时父亲亡故,十五岁时,风乡长的姐姐也离世而去,在病榻上,姐姐把曹德林托付给他。

    “德林,是舅舅不好。”风乡长什么都不顾了,松开曹德林的绳子,并抱着曹德林大哭。曹德林知道自己成功了,他的心情顿时轻松起来,但为了继续麻痹风老头,便假意抱住风乡长大哭,舅甥俩一个真哭,一个假哭,倒也哭得天昏地暗。

    哭了段时间,风乡长哭着说“德林啊,只要你痛改前非,以前的不愉快就一马跑过,重新来过。”

    “嗯嗯,重新来过。”曹德林顺从地答应,又向耿庆阳行了一礼,说“表妹夫,从今后,我们是一家人了,就不计前嫌,这次,我一定送你们出关。”曹德林说得非常真诚。

    耿庆阳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要是狼能改变吃人的本性,倒也是一件好事,便说,“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那什么话都不说了,“出发!”耿庆阳喊了一声,“过江湄关就全仗曹兄了。”耿领着车队,继续前进。

    “那是自然!”曹德林松了绑,浑身轻松,因此得意非凡,向前望望,江湄关已在不远,曹德林有种胜利在望的感觉,



五十五章 过关
    曹德林松了绑,心情很是轻松,也很是得意,你们想过关,哼!做梦去吧。曹德林横眼看了下车队,现在逃跑已不是问题,但要擒住这帮人得费些心思。当然,要擒住风老头还有风清婉、风柔婉不难,但这个耿庆阳是个刺头,他的武功智谋常人不能及。曹德林想着要怎样才能擒住耿庆阳便朝耿庆眼冷眼看去,见耿庆阳正盯着自己,一脸严肃,而握剑的手是准备拔剑的姿势。曹德林大吃一惊,耿庆阳与自己并辔齐进,相距最多两米,自己一动,耿庆阳一招就能制服自己。曹德林冒了身冷汗,心情又沉重起来。

    曹德林的花言巧语,装苦扮哀,耿庆阳哪里会信他肯定在耍花招。当风乡长给曹德林松绑时,他想阻止,但看到风乡长也是痛哭流涕的样子,知道曹德林在风乡长心目中的分量,便不再劝阻。心想,只是自己提高警惕,盯紧他,估计问题不大,只要曹德林想逃,一招就能将他制住。

    曹德林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到江湄关再见机行事。但不知江湄关的守将能不能猜出他的暗语,曹德林让兵丁带给江湄关守将的话“我在这里很好,要他把好关就行。”如果稍有一点头脑的人都能猜出来,试想,我这里很好这话,他被耿庆阳用剑逼住,能好吗肯定是句反语,读正了就是,我在这里很不好。至于把好关就行,就更明显了。

    其实,这句一语双关的话,耿庆阳早就领会,不就是要江湄关守将把好关,不让我们出关吗不过,当时耿庆阳有点托大,以为只要钳住曹德林,江湄关守将只得乖乖地放他们出关,因而不把他当回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当时,曹德林是绑着的,逃不到那里去。现在松了绑,曹德林随时随地都可能耍滑头。因此到关下时,耿庆阳下了马,把曹德林也拉下马,将剑搁在曹德林的脖子上,逼他叫关。

    曹德林被剑逼住,心一下子沉入冰潭,完了完了!想不到耿庆阳会来这么一手,无可奈何,只得叫关,看来要逃跑已是万万不能了,曹德林垂下了头,像只斗败的公鸡。

    关上听到曹德林的喊声,下来一个小队,小队长来到耿庆阳面前,说“奉将军将令,放风乡长一行出关。”然后命人打开关门,再让小队左右分开,排成两队,有夹道欢送的意思,小队长又说“将军的意思,你们出关,留下钦差大人。”小队长说着,要请曹德林离开。

    曹德林一阵高兴,只要自己脱离危险,就立刻下令拦住车队,不让出关。

    可是曹德林高兴得太早,耿庆阳没有这么傻,没有出关,还没有安全。要放曹德林,必须到了安全地带,出了关,不上十里就是祁阳郡的地盘,到了祁阳郡的地盘才算安全。于是,耿庆阳说“队长,对不起,我们还要曹钦差送一阵。”耿庆阳抓住曹德林的左手,将剑压了压。

    曹德林没法,这时是万万不能硬来的,如果硬来的话,第一个丧命的必定是自己,于是连忙说“对对!我还要送他们一阵,我还要送他们一阵。”曹德林口里说着,心里直骂江湄关守将是个猪脑系,我的暗语怎么会猜不出来呢

    “那好,既然钦差大人情长义重,就再送一阵吧。”小队长也不强留,握了握曹德林的手,就在这时,小队长一个小纸条传到曹德林的手上。小队长与曹德林握过手,便退到一边,让车队通过,还向耿庆阳敬了个军礼。

    耿庆阳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让曹德林上马,然后自己也上了马,车队顺利出了关。

    车上的人都松了口气,风清婉露出了笑容,今生今世能碰到马占敖,正是三生有幸,“妹妹”风清婉想与风柔婉说说话,也好把一路来的紧张心情放松一下,谁知明明到嘴边的话却咽回肚里,竟说不出来,便傻笑着说,要说的话却忘记了。

    风柔婉笑着说“你要说的话我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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