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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日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肆贰老爷

    俞珂往后退开几步,大叫:“要抵也是抵你!”

    有同学看过来,晏安搂过她的脖子,再次凑到她耳边。“我又不是直系亲属,人家又不傻,要我有什么用啊……哎,听说放高利贷的人都特别狠,动辄就要你一只手一只脚的,你说你后半生会不会在大街上讨饭?”

    俞珂把巴掌高高扬了起来,晏安握住了她的手腕,冷声:“下次再让




第二十一章、校服风波
    俞珂拉着俞岩欢欣鼓舞地钻进车里,晏安站在原地,见谢敬旻扯着一边的嘴角盯着她看,也只能虚伪地跟着笑了笑。

    真是见了鬼了!

    刚才抽空的时候她仔细想了想,之前和谢敬旻在老校区约会的那个美女的男朋友,好像和谢敬旻的关系还不错。那就是说,谢敬旻和自己兄弟的女人搞在了一起,然后被她撞见了。

    这事要有点风言风语传出去……

    晏安想想就头皮发麻。

    俞岩坐在前座,晏安和俞珂分坐在谢敬旻两旁,俞珂一直找着话题跟谢敬旻说话,晏安只能放缓呼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说……”谢敬旻问她:“这位同学,你紧张什么”

    晏安一哆嗦,战战兢兢地开口,“没有啊。”

    “旻少,你别理她,农村出来的人,没见过世面。”

    晏安这会儿倒是有点感谢俞珂能把话题岔开,虽然说得话极为难听。

    “她爸在她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她妈前段时间出车祸也死了。我爸妈看她可怜,收养了她。”

    俞珂这话一落,谢敬旻就没再开口多说一个字。俞珂还算会看眼色,大家一路沉默着到了家。下了车,俞珂开心地跟人道谢,谢敬旻只是扯了扯嘴角。

    晏安埋头往前走,走出几步,听谢敬旻在背后叫她。 “那个谁,你过来,我的校徽掉了,你帮我找,我眼神不好!”

    “旻少,我来……”

    俞珂的自告奋勇在谢敬旻冷漠的眼神中退了去。

    晏安走近,谢敬旻压低声音在她耳旁说:“你管好你的嘴,我保证不为难你。”

    晏安点头,把座位上显而易见的校徽递给了他。

    “妈,你猜今天是谁送我回来的”俞珂笑着钻进了厨房,环住了董馨的腰。

    “谢敬旻吗”董馨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一脸的喜不自胜,问:“我记得他爸爸好像是体育局的领导,是不是”

    晏安把书包放回房间,听董馨在问:“他为什么会送你回来”然后,紧接着就是,“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晏安把书包里的东西藏好,就听见俞珂用带着三分娇羞九十七分的自信的声音开口:“可是人家更喜欢晁朕!”

    ……

    吃过饭,董馨指使她去洗碗,晏安烦躁地说了声洗不了,而后在俞顺康的咒骂声中进了屋。外头电视声音又大又吵,其中还夹杂着一家几口对于谢敬旻和晁朕的热烈讨论。

    晏安用纸巾塞住了耳朵开始背书。逐渐地,外头的动静小了下来直至完全没声。等晏安起了困意,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躺在床上闭上眼,一下子窜入脑海的,就是来自上辈子的一些荒唐可笑的画面。这些画面彼此纠缠交错,最后幻化成一张旁人的脸。

    一夜难眠。

    第二天,天气阴,早晨起床就发现外面下了雨,晏安独自在客厅等俞岩俞珂起床,半晌,只等到了俞顺康的出现。

    “下雨了啊。”俞顺康看了看窗外的天,自言自语:“一会儿我送珂珂和小岩去学校吧,别回头在路上被雨淋湿感冒了。”

    听到这话,晏安自己撑着伞出了门。

    外头刮起了风,走没几步路雨水就扑在了脸上身上,等坐上了公交,衣服已经湿了大半。旁边上班的大婶看到了,跟旁边人感叹:“现在小孩儿读书真是辛苦。”

    来得太早,教室里还没几个人,晏安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裤子,想自己这一整天都得裹着这套湿衣服艰难度过。

    运气不好。

    她在座位坐下,刚拿出路上买的馒头,就听教室门被敲响。门口探进来一张成熟但陌生的面孔,穿着学校的工作制服。

    “晏安哪位你的校



第二十三章、排挤
    永远都无法揣测人心的恶毒。

    教室的空气像是被谁按了暂停键。郑老师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钉在晏安身上,周身散发着沉重的气压。

    “上十分钟自习,晏安,你跟我出来!”

    晏安低着头从走道穿过,关上教室门的那一刻,她听到教室里突然爆发的窸窣,像是一百只老鼠在深夜里钻进米库。

    郑老师把教案往办公桌上一摔,在其他老师的讶异的眼神中质问:“怎么回事”

    晏安低着头,默默掉了一会儿泪。

    “哭有什么用”郑老师愤怒道:“你自己要是没问题,我回头就让俞珂抄写校规一百遍!”

    晏安心头一震,她以为……

    她以为郑老师刚才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是已经相信了俞珂的一面之词。

    “怎么要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问你”郑老师放缓语气,说:“晏安,你是小姑娘,在人前要讲究体面。”

    晏安顿了顿,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给面前人听。

    “听描述那是老丛啊。”后面一直竖着耳朵的隔壁班老师忍不住搭话,“你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你这身衣服是男款,现在又不是订做的时候。”旁边老师开口,看样子是在替郑老师解释为什么把她叫来办公室的原因。

    晏安这会儿也看出来了,她的这位班主任不是一般得不善言辞。

    “行了,你先回教室吧。”

    晏安推开教室门,窸窣的声音立马消失,一时间,全班上百只眼睛全部黏在她的身上。她在座位上落座,旁桌的陈嘉妮丢了一张纸条过来,问她怎么回事。

    晏安和她对视,只能看见她眼里好奇八卦的光芒。她只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过几分钟,郑老师重新走进教室,再次把教案甩在桌上,开口就道:“俞珂回去把校规抄上一百遍。一个错字不许有,星期五之前交给我!”

    “凭着自己的揣测就无端地给同学安上莫须有的罪名,我回去倒是要问问你们德育老师,平日里都在教你们些什么!“郑老师眯着眼睛,开口:“俞珂,有时间多用心搞搞你的学习,别整天想些七里八里有的没的。”

    俞珂低着头,双手死死握着桌角。晏安看过去,只能看到她露了一半的侧脸和砸在腿上的眼泪。

    舒服了。

    这事没多久就被其他班级的人知晓。晏安或多或少有听到一些传闻,说俞珂在私下她们家的养女。俞珂好面子,课堂上被班主任当着全班同学点名道姓责骂不说,同学间的流言蜚语更像是一枝枝长满利刺的荆棘,把她紧紧捆住。

    这事等于直接催化了晏安和俞珂本来就恶劣的关系。她忽略了给她递刀子的卓琳,直接把矛头对准了她认为的始作俑者。

    她几乎是正大光明地在班里宣布,所有搭理晏安的人都与她不共戴天。她是11班的文艺委员,说出这话就等于告诉大家,所有再搭理晏安的人,就直接放弃班级里的文艺活动。

    附中讲究全面发展,一年到头总有一些文艺活动安排,隆重的时候甚至会邀请电视台记者,是一些同学能够在校领导校懂事和电视里露脸的好机会。能来附中读书的,起码不是人人都愿意安分三年。大部分,还是像董馨这种,希望通过在附中读书来换取超过读书成本的利益。

    晏安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一个刚转学没多久的陌生人,和她绝交几乎没有任何成本。绝交就绝交,互不搭理就是了,晏安并没有当做回事,不过倒是在第二天收到来自陈嘉妮信件时笑出了声。

    陈嘉妮努力诚恳地跟她说明自己地迫不得已,也顺便指责俞珂的任性玩味,洋洋洒洒写下两页纸,



第二十四章、旷世奇葩
    晏安始终搞不懂卓琳这个女孩儿。

    她甚至怀疑卓琳之前被哪个孤儿伤害过,现在才会这样恐惧孤儿身份下的所有人。真的,卓琳已经不是讨厌她这么简单了。她现在做得某一些事情,都让晏安深觉她在害怕自己。

    她怕什么呢她晏安是个无父无母毫无靠山的孤儿,这班里谁都知道。

    戴着眼镜的瘦小班长见情况不对,立马就冲出了教室。

    陈舜拿走了岳咖唯的钱,还是跟卓琳强调这是老郑的注意。

    班长说她把事情报告给了老郑,但直到下午,老郑才在自己的课上才出现。

    很寻常地上课,和平时一般无二,只是在下课铃打响后漫不经心地提了句:“班费还有哪些人没交,尽快。”

    陈舜站起来,把班费收缴情况汇报一遍。晏安再次听到了自己同桌的名字,她侧头看旁边空荡荡的课桌,想自己这位同桌也是神秘得紧。开学快两周还没来读书,班主任和任课老师也都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老师!”卓琳犹犹豫豫还是举了手,把自己今天的疑惑和意见说给了讲台上的老郑。

    “晏安的钱我给她出了。”老郑整理着教案,头也不抬,“不会占班里的便宜。”

    晏安猛然抬起头,目送着老郑的离开。

    班里同学对于她们这位班主任的评价晏安也知道。她们说她总是丧着脸没有一点活力,为人古板严肃只注重学生的成绩。纹得眉毛太古怪,常年就两身衣服换着穿,水杯上漆面掉了一大半也不换。

    晏安之前对她的印象,是敬职敬业的班主任,带着他们这样一个所谓的“赞助班”,却还是很直白地表现对好学生的喜欢。她之前也以为,自己只要努力用功地读书,这位班主任起码不会讨厌她。可她错估了身边人的恶意,每每受到为难的时候,她还是希望能有把挡在她头顶的晴雨伞。

    她没想到,最后能为她站出来的,是自己这位不苟言笑的老师。低下头,鼻尖的酸气几乎要冲破脑袋。这是需要她用劲才能压抑的泪意,和那种伪装出的可怜弱小不一样。

    晏安想,她也很脆弱。

    中午午休,晏安勘勘响起自己之前晾在老校区的衣服。那套被雨淋湿的衣服,换下后就让她给遗忘在了老校区的歪脖子树上。

    附中新老校区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外头新潮洋气全是高科技和现代感。这里头荒芜陈旧,全是历史年轮滚动后留下的苍老痕迹。这是晏安两辈子里都觉得舒心的一个地方。之前是她的避难所,现在是她的失乐园。

    她曾经希望他永远都不会被拆掉。

    这样想着,脚下也没注意,走没几步,就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从帽檐下,只看见隐隐绰绰的草丛缝隙里有抹熟悉的灰色。

    附中运动服校裤。

    下一秒,一声咒骂像是从砂纸上擦过,带着毛边划向天际。这声音让人头皮发麻,晏安掉头就跑。

    “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怒不可遏的声音。

    晏安脚步不停,像只撒欢的兔子。

    “姓延的,你给我站住!是不是要我到你们班去抓人”

    晏安急刹顿住。

    谢敬旻捂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用手指戳她的帽子,问:“没看见我躺那吗你这脚差点踩在我脸上!”

    “真没看见。”

    晏安为难,春天来临,这里的荒草蹿得飞快,足足有人膝盖高,不走到跟前谁知道里头有啥东西。

    谢敬旻拍了拍裤子上鲜明的脚印。一起身,就挡住了晏安头顶大半的太阳。晏安蜷缩在对方的阴影下,觉得自己无助且弱小。

     



第二十五章、白莲花
    仔细想想,晏安发觉自己其实是不了解谢敬旻这个人的。

    她对他的认识,多来自旁人三言两语中的提炼和自己与他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大概就是他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有着什么样的背景,未来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前路。

    起码,在晏安过去的认知中,谢敬旻这人并不是一般二般地讨厌自己。

    在晏安上辈子少不经事的年头里,她对谢敬旻的了解,大多来源于他在背后一次次地跟人编排自己。他说她的话跟他本人的教养丝毫无关,有些词汇甚至极度刺耳,是能让旁人听到耳里也忍不住皱眉的那种。有一次她偶然听到了,不知道仰仗着什么,真敢冲到他面前和他对峙。她觉得委屈,觉得谢敬旻恶意中伤自己,她哭她闹,仿佛一副全天下人人都欠她的模样。

    真的,矫揉造作。

    她上辈子接近三十年的生活里,她真的也就矫揉造作过那么一段日子,脾气顶天的不好,任性得招人讨厌,几乎得罪了所有能得罪的人。自然,后来她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为人,过得比以前更卑微低贱。

    谢敬旻是个很好的人,这是她在上辈子死前几年才意识到的事。她和陈舜结婚的时候他来看过她,给她包了个丰厚的红包祝她幸福健康,好像从来没有介意过她年少轻狂时说得那些恶劣歹毒的话。

    这辈子以全新的契机认识,不管是蒋柏还是他,都是优秀且善良的人。归根结底,和蒋柏一样,谢敬旻讨厌她的根本原因,还是她晏安这个人本来就该被人讨厌。

    第二天,一连多天的好天气变了,太阳被厚厚云层遮住,显出一种紧张的压迫感。晏安挺不喜欢晴朗天气,她这紫外线过敏实在很麻烦。

    室外的体育课,因为没有炽烈的太阳,晏安也能跟着上一上。训练后的短暂的休息,大家蜂拥而至到小卖铺。晏安省钱,回到教室喝水。

    离开前,她看到了陈舜抽屉里的白色信封。刚才他还拿着这个信封跟大家收班费。

    这么大意吗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放在抽屉里不怕丢吗

    一语成戳,晏安感叹自己这该死的预感。

    下午第二节课上到一半,陈舜就慌慌张张地请了假出去,没一会儿,老郑风风火火地冲进教室,赶走了任课老师。

    班费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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