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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笔韵随风

    说完,刘黑塔目光炯炯射在大阿哥脸上,镶黄旗和萨布素亲军对峙时,曾屡屡出言不逊,刘黑塔对此颇为恼怒,加上对胤祚心怀愧疚,便将“六阿哥命他留下此箭”,改成了“随手把箭放在马上”。

    虽然是几字之差,但却洗刷了胤祚故意嫁祸大阿哥的嫌疑。

    大阿哥指着刘黑塔骂道:“满口胡言!你主子是谁为何要诬陷我”

    刘黑塔不避不闪,盯着大阿哥道:“此事亲军上下,数百人见证,殿下要传几个人上来吗”

    大阿哥冷笑道:“你存心诬蔑于我,找几个自己手下做证又有何难况且戈壁滩上,我与六弟见过一面,他当时可……”

    大阿哥说到此处,突然停住了,他想起胤祚伤在背后,而当天镶黄旗和萨布素亲军对峙时,他俩始终正面相对,故而不曾看见胤祚受伤。

    再仔细一想,当天早些时候,他确见到一个身穿清军棉甲的人疾驰而过,谁会想到胤祚堂堂一个皇子,居然会在草原上单人而行

    当时他对胤祚恨意滔天,阿依慕身形娇小,被胤祚身子挡住,大阿哥还以为马上只有一人,认为这是萨布素亲军信使,便下令放箭,可惜那信使马快,离得又远,都未射到,便放他去了。

    现在想来,他的弓比一般清弓力大,用的箭又是雕翎,箭程比别人远得多,射中了也未可知。

    当时他满脑子都是葛尔丹的人头,对那一箭中与不中全未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当真是犯了弥天大错。

    胤祚拿枪指着他,只是做个样子,而他射中胤祚一箭确是事实,而且现在胤祚性命垂危,与自己这一箭关系也甚大,若是胤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自己哪怕不受什么惩戒,也就此与皇位无缘了。

    原本大阿哥满心期盼胤祚早早离世,现在却祈求胤祚别撒手人寰。

    虽然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大阿哥脸色却只是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

    不过康熙一直盯着他看,这微微色变,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康熙当即喝道:“胤禔!从实道来!”他这一喝声音不大,却充满威严。

    大阿哥吓得身子又是一抖,他自己频频露怯,知道事情已经藏不住了,再嘴硬下去情况恐怕更糟,不如照实说了或还有一线生机。

    大阿哥想到此处,顿时痛哭流涕,惭愧不已的把事情说了,只是将“把胤祚当做了清军信使”,换做了“当成穿着棉甲的蒙古逃兵”,两军交战,清军战死甚多,蒙古军弄几套清军甲胄混在清军中逃命的,确实也大有人在。

    康熙听完怒道:“别哭了!”大阿哥连忙收住眼泪。

    康熙指着大阿哥脑门骂道:“你也是久经战阵的人了,怎么如此鲁莽!胤祚坐骑皆是大宛马,一眼便知,你居然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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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玄石碑
    胤祚病情痊愈之际,大军已行至内外蒙古交界处呼鲁斯太,此处冬天极寒,尽管已是初春,夜间依旧滴水成冰。

    夜间将士在外巡逻一晚,白天回来往往胡须眉毛全是冰碴。

    呼鲁斯太周围百里只有寥寥几处牧民,在广阔的戈壁草原上,一个石碑巍然耸立,上刻永乐帝五征漠北的功绩。

    相传此碑为永乐帝首征漠北时所立,而后每次出征,便在其上加刻一段,五征结束之后终于成碑。

    康熙出征时也仿照永乐帝立上一碑,原意为祈求大军如永乐帝一般得胜,当时全军心中充满了决然和忐忑。

    而如今葛尔丹伏诛,喀尔喀各部归附,蒙古草原再无战事,康熙心境已经与来时截然不同。

    黄昏时,康熙便来看两个石碑,面露微笑的轻轻抚摸。

    胤祚大病初愈,身子还很虚弱,裹着狼皮斗篷侍立在一旁,百无聊赖。

    永乐玄石碑年代久远,又久处蒙古人地盘上,得不到修缮,风吹日晒之下,上面的字迹已然模糊不清,远远看来已与寻常巨石无异。

    康熙看着两个石碑笑而不语,兴许是许久没听到拍马屁的声音有些不适应,往身边看了看,才想起他只带了六阿哥胤祚随行。另有百余名亲兵远远的站在四周。

    “永乐帝五征漠北而蒙古未平,今朕毕其功于一役,永除边患!”康熙朗声道,转而问胤祚道,“胤祚,你觉得朕比之永乐帝如何”

    胤祚心中翻个白眼,心道:“我不拍你马屁,你居然厚着脸来让我拍了……”

    虽然心中腹议不止,但胤祚还是滔滔不绝说了一长串马屁之言。

    康熙初时还有些受用,没几句便听不下去了,甩手道:“行了,住嘴吧。”

    胤祚悻悻闭嘴。

    康熙对自己功绩的欣喜感,已被胤祚几句驴唇不对马嘴的马屁毁了个干净,当下再看永乐玄石碑道:“刻在石碑上的功绩,千百年后终也会化为尘土;只有刻在百姓心上的功绩,才能万古长存。”

    胤祚由衷道:“皇阿玛英明,皇阿玛与永乐帝究竟孰优孰劣,千百年后,自有人评判,皇阿玛不必挂怀。”

    康熙冷哼:“朕的几个儿子里,就数你说话最不中听。”

    胤祚一脸无奈,确实论及拍马屁的本事,他给其余的皇子提鞋都不配。

    随即康熙道:“知道朕单把你叫出来是为什么”

    胤祚早就在想这个问题,是以马屁都拍的不专心,此时康熙主动提出,更觉的心里惴惴,开口道:“莫非……儿臣犯了什么错”

    康熙轻笑:“还记得你在巴彦乌兰见朕那天,朕说过什么”

    “什么”胤祚一脸迷茫,随即恍然大悟,“皇阿玛是说索额图的事”

    康熙点点头道:“不错,索额图今日已向朕告老归乡了,朕已准奏。”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胤祚觉得脊背发寒,纳兰明珠失势后,朝中索党一家独大,无论中央机枢还是地方官吏,无不是索额图门生故旧。

    这样一个权倾朝野的大权臣,居然说拔就拔了,康熙人还未至京城,朝中发生如此剧变,居然连一点波澜都未起。

    此等手段,堪称出神入化。

    胤祚对康熙行礼道:“多谢皇阿玛。”

    康熙冷冷道:“索额图此人谋害皇子,已有犯上作乱之心,他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殊不知朕早有布置,有此下场,实是罪有应得。”

    康熙虽然再说索额图,但语气阴寒,目光直指胤祚。

    胤祚心中一凛,康熙是在借索额图之事告诫



第三百一十六章 小二,上酒
    康熙怒道:“古往今来,把生意谈到皇帝头上的,最后都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

    胤祚现在身处奇险,万一不小心将康熙惹怒,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但风险与收益并存,为了他商业帝国的目标,他甘愿一试。

    胤祚笑道:“别人下场惨烈,那是因为他们是为了赚皇上的钱,而儿臣确是为皇阿玛分忧。”

    康熙怒极反笑道:“呵呵,让朕带头违反祖制,反而成了为朕分忧你今日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朕定要制你大不敬之罪!”

    胤祚有个特点,越是危机时刻,思维越是灵活,之前康熙心情大好,他连拍个马屁都拍不到位,而现在他却心思如电,片刻便想好了如何应对。

    “皇阿玛完全可以仿照江宁织造,给儿臣一个关外制造郎中的名头,将两行收为官办,日常利银以供奉入宫,这不违祖制,又有了入股之实。”

    康熙语气冰冷:“你念头转的倒快。”

    江宁制造郎中曹寅,此人便是曹雪芹祖父,深受康熙信任,这个江宁织造名义掌管丝织之事,实则是康熙在江南的间谍耳目。

    江南自古繁华,丝织一业获利甚多,曹寅身居高位,自然也能获很多好处,这些银子不经国库,全都流进了康熙内务府。

    后来康熙下江南时,便是由内务府出银,美其名曰不劳民不伤财,实则那些银子全是从江南搜刮的民脂民膏。

    现在康熙虽还未下江南,但已有了用江宁织造敛财的念头。现在这个想法被骤然戳破,当真是又惊又怒。

    语气中已经布满了森然。

    胤祚全不在意,接着侃侃道:“皇阿玛,江南虽富庶,但为官者不善经商,曹寅此人平常用之可以,一旦江宁制造财务疏漏,以此人之才绝不能弥补,一旦江宁织造大厦将倾,到时整个江南恐都会受波及。而关外两行是彻头彻尾的商人,论及经商手段,曹寅定然大大不如。若论及行业,银行垄断金融,百事行垄断工商,比江宁织造更是强出太多。”

    历史上,康熙游历江南,江宁织造出资甚巨,财务出现巨大亏空,甚至曹寅余生都未能将亏空补上。

    康熙念及与曹寅情谊,不愿治罪曹寅,可当他死后,曹家却被罚抄家,为皇帝背上了这口黑锅。

    康熙又道:“商贾爱财,取之于民,富者愈富,穷者愈穷,支持工商乃取乱之道。”他是个知人善任的帝王,曹寅不善经商他是知道的,胤祚一番话切中要害,让他语气有些松软下来。

    胤祚又要开口,却被康熙摇摇手阻止了。

    “朕记得,三年前在乾清宫,你曾为了开放工商,与朕有过一场辩驳,当时你虽说得在理,却未能打动朕。而今你比三年前成熟许多,也懂得一步步来了,朕很欣慰。”

    思虑许久之后,康熙终于道:“齐齐哈尔在你治下变得如此富饶,你也算向朕展示了工商之力……也罢,你此番立下大功,不可不赏,你既然要一个关外织造郎中的官职,那朕便陪你胡闹一回,应允你就是。”

    胤祚大喜,叩谢道:“谢皇阿玛!”

    康熙看着他继续道:“只是胡闹归胡闹,若两行以官家名义欺行霸市,有损民生,朕绝不会轻饶。”

    胤祚当下又承诺许多,谈起经商一道,胤祚可谓滔滔不绝,连康熙都能从他话中听出几句精妙之言。

    胤祚讲的兴起时,背也不弯了,声调也变高了,在旁人看来甚至有些逾礼了,可康熙神色依旧如常。

    君臣父子,是最难把握的一种关系,此刻的康熙便是将自己代入了父亲的角色里。



第三百一十七章 玉酿朔白
    那语气虽豪壮,却是个变声的公鸭嗓子。

    胤祚好奇的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贵公子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身穿藏蓝马褂,头戴八宝帽,只是个子有些矮小。

    胤祚一眼便看出那人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许是哪个富家公子跑出来游玩,便也没去管他。

    那个贵公子,在福满楼扫视一圈,选了张靠窗桌子坐下,在桌上拍出一块金子,扯着公鸭嗓子道:“把最好的酒都拿上来。”

    福满楼的小二倒没有欺他年幼,恭敬的过去收下银子,称重许久后,切下一角,其余奉还给他。

    那贵公子奇道:“怎么有金子不赚”

    小二恭敬的道:“福满楼每人二两银子,酒肉管饱,倒用不了客官这许多金子。”

    那贵公子笑嘻嘻的将金子收入怀中道:“你们讲信誉,很不错,改天我让手下都来光顾。”

    小二虽然心中不屑,觉得一个毛孩子能有几个手下,但长期受到福满楼服务第一的经营理念的熏陶,面上自是没半点不敬,陪笑道:“这是自然,客观想点些什么”

    那贵公子虽然是个半大孩子,但言语间,颇为和蔼,没有京城遛狗斗鹰的八旗子弟们的臭架子,倒是让胤祚生出些好感。

    伙计道:“本店主打羊肉火锅,统一羊骨汤底,配以精选薄片羊肉,还有白菜、菠菜、青菜、口蘑、金针蘑、香菇等新鲜时蔬……”

    大厅中的客人不同雅间,大多是不识字的,故点菜时都是伙计报菜名来点。

    那贵公子道:“每样少来些就好……”接着又问:“你们有酒吗要好酒!”

    小二乐道:“自然是有的,我们这有绍兴花雕、直隶白干、关外玉酿、甘肃葡萄酿……”

    “每样来一碗。”贵公子眉开眼笑。

    小二听了有些发愣,只当这个小公子第一次喝酒,便好心劝道:“客官,这酒……不是这个喝法,每次只可饮一种,杂着喝会醉的。”

    贵公子笑道:“不妨事,我就是求一醉,越醉越好,快去拿酒来。”

    小二有些为难,旁边一个大汉道:“不妨事,小二你去取酒来,在下知道你们酒楼规矩,这位公子喝不了,在下喝了就是。”

    小二感激朝那人道了声谢,便拿酒去了。

    片刻后,小二拿酒归来,共四个坛子,虽然都是小坛,但加起来,也有十斤上下,哪怕是大清的低度酒,喝下这么多也非要醉的不行人事不可。

    那贵公子随手取过一坛,倒了一杯,闻了闻自语道:“果然酒香浓烈,色如琥珀,与我家乡的确是大大不同。”

    之前开口那个大汉道:“你这杯是黄酒,口感绵软,香甜醇和,南方人最是喜欢。”

    贵公子抱拳道:“受教了。”说着也让小二给那大汉倒了一碗送去。

    “这杯我请你,干!”说着把酒一饮而尽,叫了声痛快,那大汉也笑眯眯的把酒喝干。

    胤祚自顾自对付羊肉,对那边对饮的两个人没怎么挂怀,倒是多合隆低声道:“黄酒要一口口的细抿,才能尝出滋味,这么大口乱喝,也不算懂酒之人。”

    多合隆陪胤祚坐在大厅中央,而那两人临窗而坐,人生喧闹中,这话没传到那两人耳里,只是胤祚却听见了,当下打量了那个大汉几眼。

    只见他身形魁梧,相貌也是巍峨不凡,桌上只放着一口火锅和五六盘羊肉,空酒坛子却是不少,酒坛上都用红纸贴着“关外玉酿”的字样。

    所谓关外玉酿



第三百一十八章 恩人
    旁边走过的小二明显愣了愣,笑着道:“对不住了,这位客官,我们这是酒楼,没姑娘,您要找姑娘,得去……”

    “咳咳!”一个年纪稍长的伙计干咳了几声,小二吓得一机灵,陪笑几声,不说话了。

    贵公子醉眼朦胧的道:“奇怪,真是奇怪……你们街上没姑娘,酒楼里也没姑娘,姑娘都去哪了”

    胤祚听到这话,突然猜到,这个贵公子,恐怕不是清人,大清礼教甚严,女儿家平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个贵公子可能是从一个民生更开放些的地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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