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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笔韵随风

    她的侍女想了许久,才想起那个因与王上偷情而被张玉贞挖去双眼的可怜侍女。

    “春桃现在还在成衣坊,每日缝制不了二十件衣物便不能吃饭,料想已经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侍女斟酌着语句道,她说这话时,身边的其余侍女身子还在不停颤抖,春桃的今日未必就不是她们的明日。

    张玉贞叹口气:“罢了,放她一马,给她些银两,让她出宫去吧。”

    “是。”贴身侍女脸上疑惑之色更重,好在她是背着张玉贞的,没叫她瞧见。

    自从在长白山的山谷中逃得一命后,张玉贞渐渐的发现,以往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大王,已经渐渐的让她觉得厌恶了,甚至很多次李焞箱想要宠幸她,还被她支到别的妃子那里。

    随着对李焞爱意的减少,她对往日得罪了她的那些后宫女人的恨意也渐渐降低,甚至像春桃这样的,她还隐隐觉得有些愧疚。

    勤政殿上爆发一阵愤怒的呼喊,片刻后,卫兵冲了进去,将一个官员拖了出来。

    张玉贞的视线被宫墙挡住,看不到被拖出来的是谁,但是心底越发焦急了起来。

    大妃今日心神不宁的样子,落在了侍女们的眼中,她的贴身侍女虽不明原因,但却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她偷偷将手指插进了腰带里,再将手抽出来时,已经沾了一层薄薄的粉末。

    “大妃,奴婢为您盘头。”贴身侍女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张玉贞心不在焉的答道。

    就在这时,交泰殿的大门被人猛的推开,一伙士兵冲了进来。

    侍女们吓得尖叫不止,张玉贞也转过身子,心脏剧烈跳动,眼中写满了惊恐,紧紧抓着桌子才让自己稳住。

    士兵们都穿着捕盗厅服饰,神色都非常狰狞,不少人身上甚至带血。

    张玉贞向殿外望去,门外的两个内侍已经倒在血泊里了,一个脖颈撕裂,一个胸口透亮。

    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张玉贞的心提到了嗓子口。

    门外进来一个武将,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秀美面庞上满是狰狞煞气。

    “哥”张玉贞喊了声。

    来人正是捕盗厅大将张希载,张玉贞的亲




第三百七十三章 丙子换局
    康熙三十五年,也就是李氏朝鲜的崇祯六十七年。

    新年伊始,李氏朝鲜便发生了一件大事,朝鲜王上李焞重新启用西人党,许多因贪墨事件被牵连下马的西人得以再次回到朝廷,而一时间风头无两的南人党则遭受重创。

    先是南人领袖领议政闵黯因贪墨被当朝斩首,后是捕盗厅大将朝鲜王妃的兄长张希载领兵造反,并挟持王妃逃往北方。

    西人趁机在朝堂上提出迎回被废黜的闵王后,并暂定为闵妃,也受到了李焞许可。

    因今年是丙子年,所以朝堂上的这次变天,被士子们称作“丙子换局”。

    民间,孝仁王后的形象早已深入民心,此时孝仁王后生死未卜,而王上却急于接旧人回宫,受到了不少民间百姓的唾骂,甚至有不少士子也作诗讥讽。

    有碍于民间的反对,闵妃只是被暂定了名头,却迟迟未能接回宫中。

    除此之外,民间对“丙子换局”还有另一种说法,西人领袖右议政金春泽兵变造反,已将李焞挟持囚禁,并假借王上名义捉拿王后张玉贞以及世子李昀,捕盗厅大将张希载率兵保护王后及世子,一路向北行去,以待援兵。

    这种说法,很好的照顾了李焞和张玉贞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既没有三心二意的王上,也没有背叛国家的王后,一切都是奸臣干的,还为王上和王后间的爱情蒙上了一层悲剧和奇幻的色彩,更为广大百姓所喜闻乐见。

    而对士子们来说,这种说法也更禁得起推敲。

    一来,能够解释为何王上骤然对南人发难;二来,可以解释一向对国家忠心耿耿的张希载为何会骤然反叛;三来,可以解释为何王妃回离开王城。

    出于种种原因,虽然官方宣扬着一种说法,但民间另一种说法却悄然流行开。

    朝鲜各方将领也是天然分成南人西人两派,西人将领自然愿意相信官方的说法,而南人将领自然同意民间的猜测。一时间南人、西人相互猜忌,举国上下一派剑拔弩张的对峙之势。

    若是朝廷处理不好,国家可能便要陷入四分五裂的战火之中。

    此时张希载和张玉贞的车队已经离平壤只有一半的路程了,出宫时他们受到了很多的阻碍,拼死才杀出重围,但离汉城渐远,李焞对地方的掌控也在逐渐减弱,以至于他们现在可以明目张胆的走在街上,接受着周为百姓的欢呼和跪拜。

    虽然李焞掌握着朝堂,但南人势大,地方将领也多为南人,西人将领兵力看顾南人尚且不够,更遑论去截杀张玉贞。

    况且平壤是张家所在,又是南人党势力最深之地,李焞更加不敢派兵贸然前去挑衅南人。

    但若是派杀手前去,杀了张玉贞,则中了民间谣言的下怀,他这个王上在百姓心目中就真成了被权臣操纵。

    一时李焞陷入两难,居然只能眼睁睁的目送着张玉贞离去。

    勤政殿上,李焞愤怒的将一桌的文牒掀翻。

    金春泽前来劝谏:“王上何必顾忌愚民们的想法,以迅雷之势将王后除掉,民间固然会有些风言风语,但长久之后自然会平息。当今之计,将张玉贞王妃之位置废黜,将闵妃重立为皇后才是正途啊!”

    李焞暴怒,捡起一块砚台便朝金春泽扔过去,这一下势大力沉,好在只砸在了他的脚边,墨水飞溅,洒了金春泽一身。

    “世子呢你将世子置于何地本王就一个儿子,你想让我李家无后继之君吗!”李焞咆哮道。

    金春泽面不改色道:“王上息怒,王上正值春秋鼎盛……”

    “闭嘴!”李焞喝道,“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什么心思闵黯死了,你就急于成为下一个领议政玉贞走了,你便要让闵妃占了王后之位吗”

    金春泽被李焞的目光看的一阵心虚,低下头道:“王上,老臣全是为了国家大计啊!”

    “滚!”

    “王上”金春泽入朝为官三十年,还从听过王上如



第三百七十四章 璞玉浑金
    春节年假结束,齐齐哈尔各地官吏开始当差。

    胤祚如约送弘历来到火器厂,同行的还有阿依慕。

    火器厂学堂的先生听说王爷世子也来了火器厂一个个如临大敌,有些甚至连讲台都不敢上了,还是教国学的先生最有胆识,与教俄语的传教士调换了课程。

    虽然弘历只有四岁,但却是直接参加了学堂三年级的课程。

    老先生在讲台上郑重其事的拿出一本已经泛黄的论语道:“昨日我们讲到‘子曰: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谁还记得五美四恶指的什么”

    讲台下学生们踌躇许久,终于有人举手回答:“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老先生如饮醇酒的摇头晃脑一阵,欣慰的点点头道:“说的不错。”

    然后他又问了几个问题,都很浅显,一一被人回答上来。

    在皇家先生的教育下,弘历早就将论语背的滚瓜烂熟,老先生提的那些问题对他简直轻而易举,看别人回答了许久,也鼓起勇气举手回答问题。

    老先生自然认得弘历是谁的,目光一凝,深吸了口气道:“你来答。”

    老先生提的问题是“颜渊、仲弓、樊迟三人问仁,为何孔子三次回答皆不相同”

    这个问题对论语还没学完的学生们来说确实有些难了,因而许久没人举手,这才让弘历抢到了回答的机会。

    学堂上的学生们大多是十岁上下,骤然看到一个小不点起来回答问题,一个个都好奇的看了过去。

    弘历从小到大还从未见过这么多人,一时间有些害怕,小声的道:“克己复礼为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爱人知人,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这乃是孔子三次回答,究其不同之因,曰因材施教……”

    讲台上的老先生一时没有听清,还特意走下讲堂,但当他听清弘历在讲什么时,顿时露出震惊神色,连连点头。

    待弘历讲完,老先生拱手道:“学生受教了。”说完对着弘历一稽到地,然后转身便离开教室,留下一群学生面面相觑。

    教室之外,胤祚也一脸的莫名其妙,那老先生满脸怅然之色,走到胤祚身前道:“王爷,世子乃是跟随大儒求学,以草民之能实在不敢误人子弟,这便辞去老师一职……”

    胤祚连忙安抚,还不容易才将老先生劝住。

    刚刚弘历的声音小,胤祚在教室外面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弘历学习刻苦,记忆又极佳,刚刚对仁的解释乃是照搬皇宫派给他的先生的解释,其文采见地自然远超这个连举人都考不上的老先生。

    下午是绘画课,教画的老师是齐齐哈尔有名的书画先生,他笔下的寒梅苦竹乃是齐齐哈尔一绝。

    不仅如此,他教小孩子绘画也很有一套,不求神韵,甚至不求相像,只求有其心意,这在重文人画的大清绝对是离经叛道的存在,因此他的名声也只局限在齐齐哈尔一地,整天卖画为生,若不是来火器厂做了绘画老师,估计吃饭都成问题。

    下午的画作题目为新年。恰好新年刚刚过完,孩子们对年节的记忆一定极为深刻,此时画出来,下笔应当也很自然。

    老师布置完题目,也未讲如何画法,便发下纸笔,让学生自己花,而他在讲台上也铺开纸笔作画,一时间学堂内安静无声。

    半个时辰后,不少学生画完,先生也从讲桌上抬起头,走下讲台,一各个的看学生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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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打炮
    胤祚转过头,发现说话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是许久不见的梅文鼎。

    梅文鼎拱手道:“老朽上午听闻学堂中又出了一位惊世神童,特意前来看看,没想到竟是世子殿下,实在冒昧了。”

    胤祚道:“劳梅先生费心了,学堂中待了一日,我也看出此处绝非理想的求学之所,只是让弘历回去受宫里那一套教育,恐怕也不妥,哎……”

    梅文鼎疑道:“王爷何出此言皇宫遍请天下名师,论育人之道天下当无出宫廷之右者。”

    胤祚干笑了两声,恰好学堂内放学,弘历蹦蹦跳跳的跑出来,看见梅文鼎,立马变得步伐稳重,缓缓近前,恭敬的道:“先生好。”

    梅文鼎眉开眼笑,连声夸赞弘历是个乖孩子。

    胤祚笑着让弘历先去找他额娘玩,等晚上再带他去看放炮仗,弘历道了声好,又恭敬向梅文鼎告别离开。

    胤祚望着弘历离去的方向道:“看,这便是宫里教育出的孩子。”

    梅文鼎品味着胤祚语气:“尊师重道,有礼有节,不好吗”

    “他才四岁啊,说话举止便如此老气横秋,回答问题时直接照搬标准答案,作画时也要照着画书临摹,生活在一个条条框框里,就是做的再好又如何长大了不过是提线木偶罢了。”胤祚感慨。

    梅文鼎被胤祚观点惊到,有些结巴的说:“可……可古往今来育人之道便是如此啊!自孔圣以来……”梅文鼎开始一大长串的说教。

    待梅文鼎说完,胤祚淡淡道:“可惜时代变了啊……”

    梅文鼎一愣,拱手道:“请王爷明示。”

    胤祚摇摇头:“多说无益……晚上我要带弘历去看大炮仗,梅先生同去吧,顺便把孙儿也带上,我也让戴梓将他子女带着。若是匠人们家里,有与弘历同岁的孩子的,也都一并叫来,孩子不能自己长大,需要有些玩伴。”

    梅文鼎道:“草民遵命。”

    胤祚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梅文鼎万万想不到,胤祚口中的大炮仗,就是火炮,而放炮仗的地方,就在火炮试射场那里。

    试射场上,除了最新型的神威二型炮外,还有各个版本的铁模炮,还有红衣大炮,俄国人的十二磅野战炮,虎蹲炮、臼炮等等,简直如火炮发展历的展览一般。

    就连梅文鼎都叫不全所有火炮的名字。

    来的人除了胤祚一家外,还有戴梓、梅文鼎两家,此外还有十几家匠人,都领着五六岁的孩子。

    梅文鼎和戴梓交换个眼神,都没明白胤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到人都来齐了,胤祚一声令下,火炮开始逐门发射,先是虎蹲炮、臼炮再依次上升。

    此时正值傍晚,太阳已然落下,天边一片晚霞。

    火炮发射的火光分外清晰,可声音却比往常火药发射弱了许多,戴梓一听便知道这是减少了火炮用量所致。

    减少了火药用量,炮弹自然也飞不了多远,但也正因为如此,反而更适合观看炮弹落地,烟尘弥漫的效果,而且没有了震耳欲聋的声响,也更适合孩子们观看。

    若说是一场大炮仗倒也并无不可。

    戴梓的子母弹是这场炮仗秀上的重头戏,圆球形子母弹爆炸效果极佳,夜空中爆炸产生的鎏金海胆简直美轮美奂,比之烟花还要漂亮许多。

    男孩子天生就喜欢能发出响声的炮仗,而女孩子也喜欢如烟火般美丽的事物。

    胤祚的这一出炮仗秀倒是非常受孩子们喜欢。

    不少匠人家的孩子年纪不大,也不懂什么规矩,就直接跑到近前大呼小叫的跑跑闹闹,胤祚吩咐孩子不可离火炮太近,倒也没去管他们吵闹。

    弘历看着那些吵闹的孩子,目光中流出些羡慕,但也没跑过去加入他们。

    梅瑴成和戴言年纪稍大些,但万炮齐发的场面还是从未见过的,两人看的也十分入神,连互相出题刁难的事情



第三百七十六章 学院的雏形
    “额……”胤祚一愣,然后硬着头皮夸奖道,“好孩子……”毕竟这个时代,除了胤祚自己,恐怕没人理解打炮是什么意思。

    这时梅瑴成也对自己祖父道:“爷爷,我也想打炮。”

    梅瑴成斥道:“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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