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真爱小未凉
这北齐上下,除了皇上,谁敢如此直接的对宇文皇后指错!
而年玉……
当下,楚倾下意识的上前一步,那面具下的眉微微皱在一起,甚至连赵逸,此刻也顾不得探寻自己错在哪儿,脸上添了几分担忧。
房间里,片刻沉默。
那沉默之中,宇文皇后的目光,一瞬不转的凝聚在年玉的身上,谁也有些摸不透她的心思。
年玉在她的视线之下,依旧是一贯的平静,“对,错了!”
话落,两个男人心里更是一紧,饶是宇文皇后眉心也是皱得更紧了些,可半响,那尊贵的妇人,却是轻声一笑,“哦你说说,本宫如何错了”
敢这般当着她的面,说她错了,这年玉的胆识,竟是让她莫名的安心。
“回娘娘的话,不是南宫家将年依兰塞进了沐王府。”年玉微微颔首,不急不慢的开口。
这样的答案,不只是宇文皇后,赵逸也是皱了皱眉。
“不是南宫家又是谁”宇文皇后的语气,多了几分严肃。
“骊王赵焱!”年玉对上宇文皇后的眼,一字一句,没有丝毫避讳。
话落,宇文皇后和赵逸神色皆是微微一变,年玉看着,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经过了刚才那一遭,曾经在赵逸的面前,赵焱那平日里那慈爱兄长的伪装,已经不复存在,而赵逸对赵焱的信任……该也已经打了折扣。
“呵,他吗”宇文皇后回神,那一声轻笑,添了几分说不清都不明的意味儿。
那对母子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
而年玉话中的意思……
精明如宇文皇后,单是听年玉如此一提,脑海里,许多东西瞬间清晰起来。
从将年依兰推给逸儿,那之后的一出出,都是赵焱的设计吗
皇上正直壮年,最忌讳的,便是皇位的归属。
就算是他有心培养逸儿作为皇位继承人,可倘若逸儿迫不及待的盯着那个皇位,皇上的心里,又怎会没有芥蒂
 
第五百三十一章:女人与野心
自所有人从沐王府散了之后,元德帝和常太后就直接回了皇宫。
北齐婚俗,新娘进门第二日,有敬茶请安的规矩,骊王赵焱从沐王府出来,便回了骊王府,没有停留,随即领着南宫叶,进了皇宫。
许是对赵焱的畏惧,南宫叶一路跟随,自始至终,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而那白衣如华的男人,一路上,面容阴沉,像是魔怔了一般,赵焱脑海里,年玉的身影,怎么也挥之不去。
刚才,他虽然没有见到她,可他却十分肯定,是年玉毁了他计划好的一切,除了她,不会有别的人,有那个本事!
而那年玉,知道了他的意图,又岂会只是破坏他的计划而已
一股莫名的不安,在心里不断的萦绕,让他的心揪在一起,越发的慌了。
长乐殿的佛堂里,南宫叶已经给常太后敬了茶,恭敬的站在一旁,那个曾经嚣张跋扈的女子,仿佛一夜间转了性,时不时看向赵焱,仿佛她的一切,掌握在那恶魔的手中一般,不敢造次。
而她的视线里,赵焱一直一脸阴沉,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殿下,请用茶。”宫女端着茶,送到赵焱面前。
那男人缓缓抬手,那手一扫,仿佛是没收住力道,砰的一声,茶杯被碰落在地上,轰然碎裂,茶水溅了一地。
那清脆的声响,吓得那宫女身体一颤,立即跪在地上领罪求饶,甚至连南宫叶,心也是紧了一下。
赵焱猛然惊醒的,看着地上的狼狈,眉峰微皱。
刚才,他失神了!
一旁,一直坐在那里,没发一语的常太后看了一眼赵焱,眸光微敛,眼底一抹不悦,“你们都退下吧。”
常太后冷冷开口,那语气中的冷,让南宫叶心里打了个寒颤。
她虽性子跋扈,时常不将人放在眼里,可是常太后的温雅慈爱,与世无争,北齐上下,谁都知晓,可刚才那语气里,透着的冷,让她下意识的想到了那日赵焱提剑砍下头颅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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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年玉,他放下了吗
赵焱脑中浮现出年玉的身影,心中对年玉那征服的**,他再清楚不过,就算是如此,那**依旧没有消弭,只是被藏得很深,他依旧期望有朝一日,他能让她臣服。
这细微的反应,常太后看在眼里,脸色越发难看了些,啪的一声,手中的佛珠重重的打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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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二章:常太后的反常
“是,当年云家是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可是儿臣得到的消息,年玉的娘亲是个外室女,因着丞相夫人善妒,那外室,终其一生都没有机会进云府家门,年玉的娘亲也没有入云府的族谱,可她……确确实实是当年云丞相的女儿。”
赵焱得到这个消息,已然是经过无数次的确认。
事关年玉,他潜意识里也不敢马虎了去,生怕弄错……他知道,一旦错了,或许以后许多事情,都会陷自己于被动。
常太后听着,老练如她,刚才仅有的震惊,此刻也已经渐渐趋于平静。
伸手端了身旁桌子上的一杯茶,常太后浅浅的抿着,待赵焱说完,空气中沉默了好半响,常太后的声音,才缓缓响起,“那又如何”
这一问,却是让赵焱皱眉。
那又如何
母后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
母后那般精明,如何会看不出这其中可以利用的地方
那年玉既然和当年的云家有牵连,若将云家的旧事重提,那么年玉自然而然,也会受到牵连,甚至因此丢命,可母后的反应……
赵焱看着常太后,想从她的神色间看出些什么,可是,那如海一般的高深,赵焱却是怎么也捉摸不透。
股萦绕在心中的不安,依旧无法散去,赵焱看了常太后半响,终于还是继续开口,既然探不出母后在想什么,那么,他便说得更清楚一些。
“母后,儿臣知道,当年云家被诛,是因为和父皇的死有牵连,再过不久就是父皇的忌辰,若好好利用,那年玉……”
“不行!”
赵焱第一次提起先帝之死,说话之时,俊朗的脸上,再是严肃不过,甚至还带了一丝急于宣泄的恨,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妇人便厉声打断,两个字,简洁有力,那语气里的抗拒,似乎透着一股恐惧。
赵焱看着常太后的模样,不知为何,此刻的母后,格外的反常。
是因为什么
赵焱眉峰皱了皱,第一次,看到母后如此避讳着一件事情。
似感受到赵焱探寻的目光,常太后目光闪了闪,深吸了一口气,“焱儿,那是你父皇,他的死,无论是怎样的情况,也容不得咱们利用。”
“可……”赵焱精神一震,神色间添了几分急切,这么好的机会,不愿就此放弃。
“那是对你父皇的亵渎。”常太后似不想赵焱再继续说下去,瞥了赵焱一眼,面容之间隐约含了一丝怒意,“行了,这件事情,你不许再提起,无论是对谁,明白了吗”
明白了吗
赵焱不明白!
他理解母后对父皇的深情,可这件事情重提,分明能够给他们带来莫大的好处,可为何,母后却依然毫不犹豫的拒绝,甚至,讳莫如深。
赵焱看着常太后,垂在身侧的拳头,渐渐的越握越紧,终于,过了好半响,那五指才慢慢松开,“是,儿臣明白。”
“明白就好。”常太后缓缓开口,怒意有所消减,老练双眸,目光落在赵焱的身上,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突然,妇人起身,走到赵焱面前,伸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这举动,温和慈爱,一时之间,让赵焱有些恍惚。
在外人面前,母后这般温和慈爱,再是寻常不过,可是在只有二人之时,她更多的,却是严厉冷漠。
她和他,都戴着面具!
而此刻……
“焱儿,虽然今早的事情,你确实莽撞了一些,可是和南宫家联姻之事,你却做得很好,如今,有了你和南宫叶这层关系,他南宫家便和我们绑在了一起,
第五百三十三章:讨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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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自己从来都猜不透。
似乎感受到赵焱的紧张,年玉越发来了兴致,呵呵一笑,那笑声传入赵焱耳里之时,一股异香飘入他的鼻子,根本来不及防备,身体一阵眩晕袭来,“年玉,你……”
赵焱开口之时,那靠着他脖子的匕首移开,赵焱诧异,但得了自由的第一时间,便赫然起身,转身面对年玉,可是,这一起身,赵焱却是一个踉跄,在那眩晕之下,身体似乎也有一股无力感袭来,仅是这半会儿,便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往后退了数步,意识到什么,再次看向年玉之时,那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你对我下了什么药”
“昨日,骊王殿下对年玉,又是下了什么药”年玉不答反问,对上赵焱凌厉的双眸,丝毫也不惧怕。
看着那俊美脸上的不安,年玉嘴角扬起的弧度,越发大了些。
而赵焱,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女人的笑脸越来越模糊,似乎不允许自己昏过去,赵焱甩了甩头,却不见作用,索性抽出束发的簪,高举着朝自己的推上刺下,想要借助疼痛让自己清醒。
年玉明了他的意图,有怎会让他如意
这具身体,她刚才没伤,此刻也是伤不得!
不然,之后的戏,就不完美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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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床上的女人
年依兰……
她怎么在这里
脑中刚冒出这个疑问,赵焱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年依兰在这里,定是年玉的安排,可年玉,他到底要干什么
赵焱脑中一个猜测成型,转眼狠狠瞪着年玉,此刻,他甚至连杀了年玉的心都有了。
赵焱心中憋屈至极,从未这般任人宰割,可此刻他能做什么
浑身的无力,此刻甚至连年玉的手,他都挣脱不了
便也只能任凭年玉将他带到了床前,一个力道,轻轻一推,赵焱便稳不住自己的身体,径自倒在了床上,不偏不倚,正好是躺在了年依兰的身旁。
“年……”床上,赵焱看着床前站着的女子,那脸上的笑容,让人心颤,更让他大惊失色的,是他再次张口,竟发不出丝毫声音。
年玉!
这个女人……
赵焱看着年玉,目光越发阴狠。
年玉迎上他的视线,倒是也不避讳,眉峰一挑,轻声一笑,“骊王殿下不用担心,只是暂时发不能开口说话而已,骊王殿下如此丰神俊朗,年玉怎么舍得让你哑了如此良宵,殿下好好睡上一觉,明日醒来,一切就都好了。”
一切就都好了吗
年玉这般算计,一切又怎会都“好”了去
年玉想干什么
如他算计她那般,为他也准备了一场香艳好戏吗
可是他的身体,除了眩晕,并没有别的异常反应……
仿佛看出赵焱心中在想些什么,年玉眼底一抹诡谲流转,本想默默离开,将这美好的良宵留给尊贵的骊王殿下,可转念一想,她却终究还是忍不住,再次开了口。
“骊王殿下,今夜屋子里的香气,实在是诱人得很。”年玉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那模样,仿佛格外享受。>
可是刚到门口,便听见那男女之间暧昧的呼声,当下,侍琴便羞红了脸。
骊王娶妃,夫妻之间的这些事,再是正常不过,她一个下人……侍琴看了那门扉好半响,终究带着东西离开了,没有打扰。
而这个时候,顺天府的大街小巷,许多人早早就起了,从昨日里,就有许多人交头接耳的谈论着什么,神神秘秘,仿佛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
第五百三十五章:争着看好戏
两个皇子,一路出了皇宫,直接奔往骊王府。
同样的时间,那些传闻,也传到了年府。
年府大厅,几个姨娘正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早餐,似乎是听闻年玉今日也来了大厅用早餐,如意阁的赵映雪得到消息,也难得的和大家一同坐在一起。
偌大的桌子上,因着年玉,赵映雪,以及南宫月的存在,这餐桌上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徐婉儿静静的坐着,不敢发一语,安安分分的吃着自己面前的东西,饶是陆修容也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在场的人的一举一动。
倒是年玉最是自在,今日的她,胃口格外的好,这样的心情,看得南宫月一脸的不悦。
而那一袭白衣的赵映雪,面前依旧垂着白纱,遮挡了整张脸,明明是用早餐,可她面前摆着的东西,她却是一点都没有动过。
面纱遮盖之下,谁也看不出她此刻在想些什么,唯独年玉,隐约感受到那一束视线,却也不去理会。
赵映雪心中恨,甚至手中的绣帕,都已经被她攥着起了褶皱。
她恨昨日早上,那场本该出现的好戏没有出现,平白让年玉逃过一劫。
这年玉,未免运气也太好了些!
可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一闪,就已瞬间被否定,隔着那面纱,看年玉的眼神,越发锐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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