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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真爱小未凉

    年玉敛眉,“她说,和你的过往……”

    年玉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够让身后的秦姝听到,那其中的酸意,楚倾自是感受得到,就在刚才,她打断秦姝,挡在自己面前之时,他就感受到了她的在意。

    她在吃醋!

    楚倾的心中一抹欢喜流转,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她说她是秦姨娘娘家,我才记起,秦姨娘确实有个侄女,可她具体什么模样,我也没怎么注意,如何记得什么过往”

    那话,身后的秦姝同样听得清楚。

    那一刹,仿佛有一把利刃刺在她的身上。

    看着那一男一女的身影越走越远,他们后面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真切,可是,楚倾方才的话却不停的在她的脑中回荡。

    他连她的模样都没有注意吗

    怎么会……怎么会……

    明明她时常和他们玩在一起,可是……

    记忆里,她第一次见他,虽是戴了一张银色面具,可她依然被他在演武场上的风姿深深的吸引,那时,他年纪那么小,却能够让无数身强体壮的将士成为手下败将,他就像一个发光体,让人移不开眼。

    那之后,她便时常去大将军府,她时常可以看到他,她和他的距离很近,她的目光时刻追随着他,而他却是从不曾看过她!

    他知道他的性子向来如此,他从来不曾对哪个女子有过多的言辞,可终究,自己是离他最近的,不是吗

    自己于他,终归是有些不一样的,她是那个幸运儿,是特别的,可那一年,她对他表明心迹……

    想到那一幕,她心里一阵抽痛,那时,他也是这般淡淡的,只是看了她一眼,那眼里的冷漠给了她答案,她觉得受了羞辱,害怕再见到他,所以,她来了西梁,含着怨气,可离开顺天府不过一里路,她就后悔了,可那时却已经无力改变一切。

    她告诉自己,自己都无法让他动情,这世上便没有别的女人能让他多看一眼,可是,她错了。

    他对年玉不一样。

    他对年玉可以轻声细语,可以温柔辗转,可以极尽疼宠,那眼神……

    秦姝紧攥着绣帕,紧咬着牙,目光里,亦有凶狠凝聚。

    “年玉!”秦姝狠狠的吐出这两个字。

    她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是她年玉!

    而自己……

    秦姝不知何时离开的太子府,离开太子府时,她看着“太子府”几个字,想着刚才他们二人并肩而立的模样,紧握成拳头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先前,因为得知楚倾还活着的欣喜也已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重的不甘。

    回到大皇子府,燕翎正在大厅里,似乎是在等着她。

    “你去哪儿了”就算是身子虚弱,那出口的声音,也依旧冷得刺骨。

    秦姝已是往日里恭顺的模样,“回殿下的话,臣妾没想到,年玉竟成了太子妃,所以,前去恭贺。”

    “恭贺”燕翎皱眉,他自是不信。

    秦姝也知道燕翎不信,不过,也只有如此才能蒙混过去,他既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就该已经知道自己先前的行踪,这已经是她能找到的最妥帖的借口。

    “是。”秦姝低垂着头,一副泰然的模样,任凭燕翎的视线在她的身上停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太子妃5
    被喜欢的人这般对待,心里在滴着血吗

    若是换做旁人,她还会有些同情,可这人是秦姝……

    年玉敛眉,“她说,和你的过往……”

    年玉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够让身后的秦姝听到,那其中的酸意,楚倾自是感受得到,就在刚才,她打断秦姝,挡在自己面前之时,他就感受到了她的在意。

    她在吃醋!

    楚倾的心中一抹欢喜流转,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她说她是秦姨娘娘家,我才记起,秦姨娘确实有个侄女,可她具体什么模样,我也没怎么注意,如何记得什么过往”

    那话,身后的秦姝同样听得清楚。

    那一刹,仿佛有一把利刃刺在她的身上。

    看着那一男一女的身影越走越远,他们后面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真切,可是,楚倾方才的话却不停的在她的脑中回荡。

    他连她的模样都没有注意吗

    怎么会……怎么会……

    明明她时常和他们玩在一起,可是……

    记忆里,她第一次见他,虽是戴了一张银色面具,可她依然被他在演武场上的风姿深深的吸引,那时,他年纪那么小,却能够让无数身强体壮的将士成为手下败将,他就像一个发光体,让人移不开眼。

    那之后,她便时常去大将军府,她时常可以看到他,她和他的距离很近,她的目光时刻追随着他,而他却是从不曾看过她!

    他知道他的性子向来如此,他从来不曾对哪个女子有过多的言辞,可终究,自己是离他最近的,不是吗

    自己于他,终归是有些不一样的,她是那个幸运儿,是特别的,可那一年,她对他表明心迹……

    想到那一幕,她心里一阵抽痛,那时,他也是这般淡淡的,只是看了她一眼,那眼里的冷漠给了她答案,她觉得受了羞辱,害怕再见到他,所以,她来了西梁,含着怨气,可离开顺天府不过一里路,她就后悔了,可那时却已经无力改变一切。

    她告诉自己,自己都无法让他动情,这世上便没有别的女人能让他多看一眼,可是,她错了。

    他对年玉不一样。

    他对年玉可以轻声细语,可以温柔辗转,可以极尽疼宠,那眼神……

    秦姝紧攥着绣帕,紧咬着牙,目光里,亦有凶狠凝聚。

    “年玉!”秦姝狠狠的吐出这两个字。

    她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是她年玉!

    而自己……

    秦姝不知何时离开的太子府,离开太子府时,她看着“太子府”几个字,想着刚才他们二人并肩而立的模样,紧握成拳头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先前,因为得知楚倾还活着的欣喜也已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重的不甘。

    回到大皇子府,燕翎正在大厅里,似乎是在等着她。

    “你去哪儿了”就算是身子虚弱

    ,那出口的声音,也依旧冷得刺骨。

    秦姝已是往日里恭顺的模样,“回殿下的话,臣妾没想到,年玉竟成了太子妃,所以,前去恭贺。”

    “恭贺”燕翎皱眉,他自是不信。

    秦姝也知道燕翎不信,不过,也只有如此才能蒙混过去,他既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就该已经知道自己先前的行踪,这已经是她能找到的最妥帖的借口。

    “是。”秦姝低垂着头,一副泰然的模样,任凭燕翎的视线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太子妃6
    直到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在太子府外停下,燕翎才回过神来,看着“太子府”三个大字在阳光下,格外的刺眼,只是,猛然想起那日在宫宴之上,父皇那一句“朕会想法子”,燕翎心里却是一喜。

    今日,父皇是想到法子了吗

    瞬间,燕翎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可依然什么都没有表露在外,只是在下马车之时,任凭一连串的咳嗽接连而出。

    西梁皇帝看了他一眼,那眼里明显有愧意。

    二人进了太子府,他们来访的消息传到楚倾和年玉耳中之时,二人正在房中,难得楚倾替年玉画着眉,年玉爱极了这样的悠然,听闻皇上来了,年玉下意识的皱眉,这举动,顿时让楚倾手中的眉黛一偏,斜出了眉外。

    年玉抬眼,正瞧见楚倾皱眉惋惜的模样。

    “没事,重来。”那俊朗的脸上,眉峰一舒展,仿佛整个世界都灿烂起来。

    话落,男人便拿了棉布,专注的擦拭着眉外的青黛,动作极尽温柔,好似方才下人的禀报,他未曾听见一般。

    年玉看着他的举动,眉皱得更深了些。

    “别皱,不然这眉,一上午都画不好了。”楚倾低低的开口,那语气,尽是宠溺。

    就算是日日看着这张脸,这样的宠溺之下,年玉依旧有些心神微恙,若是寻常,她会任凭自己在他的温柔之下,看着这张脸入神下去,可想到刚才下人的禀报……

    “不是,皇上来了,咱们不用出去接圣驾吗”年玉抬手握着他画眉的手。

    楚倾看了他一眼,拿开她的手,再是自然不过,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别动。”

    仅是两个字,男人又专注于她的眉。

    空气里,只剩下甜腻的味道,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就算是下人几次再来通报,那男人神色间亦没有丝毫波动,直到一炷香之后,那眉终于画到了楚倾满意的模样,那脸上才绽放出一抹笑容,“真好看!”

    不知是在赞美她,还是骄傲自己的作品,年玉看了一眼沙漏,见里面的细沙尽数落下,没说什么,伸手将那沙漏翻转了过来。

    这无声的提醒,楚倾心中明了。

    眉峰一挑,柔声对年玉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楚倾说着,人已经起身,可他还没迈出一步,前来禀报的人复又开口,“殿下,皇上方才指明,要见太子妃殿下。”

    见她

    年玉和楚倾相视一眼,诧异之于,楚倾眸中的防备亦是骤起,正要对年玉说什么,年玉却是浅浅一笑,起身握住楚倾的手,“这是他赐的宅邸,他要见我,这次不成,肯定也还会有下次,终归是要见着才肯罢休,与其避着,倒不如去看看他要见我作何”

    楚倾皱眉,沉吟半晌,才终是松了口,允许她一道出去。

    “他若给你提什么你不愿的要求,你大可回绝他,不用顾虑什么。”二人临出门时,楚倾对年玉交代。

    年玉低声应着,对于西梁皇帝要见她的目的,她也是好奇,去大厅的路上,她的心中有许多猜测,直到到了大厅,看到大厅里除了西梁皇帝之外的另外一人,年玉心里了然。

    看来,西梁皇帝还是没有打消让她给大皇子治病的念头!

    “年玉参见皇上。”站在楚倾身旁,年玉恭敬的行礼,而身旁,楚倾却是直直的站着,那脸上的不欢迎,丝毫没有掩饰。

    西梁皇帝看了一眼楚倾,对于他的无礼,只是淡淡一笑,转眼看向年玉,帝王俊朗的脸少了威仪,竟添了些慈爱,“玉儿,已是一家人,你该叫朕父皇才对。”

    父皇……

    这两个字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太子妃7
    燕翎身子一僵,瞬间,脸上一抹尴尬浮现,咳嗽声更是怎么也止不住,厅里的空气越发添了几分诡异。

    而那厢。

    年玉和西梁皇帝出了大厅之后,年玉径自领着西梁皇帝到了后院的茶室,刚到茶室外,看着这茶室,似乎勾起了西梁皇帝过往的记忆,那帝王停下了脚步,定定的站在那里,那眼里,太多的情绪流转。

    年玉看着,心中了然。

    这是先皇后曾经住过的地方,这里应该有帝后二人美好的记忆,他看着这茶室,是看到了先皇后了吧!

    年玉没有出声打扰,直到那帝王口中一声低低的叹息,才重新迈开了步子。

    进了茶室内,帝王和年玉相对而坐,年玉拿了茶具,径自煮着茶,那模样,西梁皇帝看着,眸中的颜色添了几分柔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看到了他心中之人在这里煮茶的模样。

    “年玉不擅煮茶,可住进这里,看到这些茶具,颇为喜欢,于是,便让人教我煮茶,年玉愚钝,只是学了皮毛,还请皇上不要嫌弃。”年玉将煮好的茶放在西梁皇帝面前。

    那声音,拉回西梁皇帝的思绪。

    西梁皇帝看着眼前的茶,伸手,端起茶杯,记忆里,这样的场景有过无数次,闻着淡淡的茶香,西梁皇帝闭上眼,浅浅的抿了一口,半晌,睁开眼之时,视线在手中的茶杯上,“确实没有她煮的味道好。”

    那一个“她”字,年玉听着,心里了然,浅浅一笑,“年玉不敢和先皇后相比。”

    似乎没料到她竟这般直接的说出“先皇后”几个字,西梁皇帝微微一怔,目光看向年玉,那眼神,带着审视,年玉在那视线之下,从容的收回了西梁 皇帝的茶杯,又斟上一杯送去,那姿态,仿佛眼前坐着的并非是一个帝王。

    “你和她,有些相似,却也不同。”西梁皇帝突然开口。

    年玉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如何相似如何不同”

    对先皇后,她也十分好奇。

    西梁皇帝脑中浮现出那一抹身影,“你若海棠,她似白梅,都是各自美丽,可她……”

    西梁皇帝说到此,眼里一抹黯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继续喝着茶,年玉看着,没有追问,二人相对而坐,一个继续煮着茶,另外一个继续喝着。

    茶室里,茶香弥漫。

    不知过了多久,西梁皇帝起身,到了另外一边的席间坐下,将自己的手搭在桌子上,看着年玉,一抹笑容从容绽放,“你懂医理,可否替朕也把把脉。”

    那张脸,本就和子冉极为相似,那笑容让年玉有些恍惚,只是……

    替他把脉

    年玉回过神来,宫里有那么多的太医,西梁皇帝若是身子不适,也轮不上她来把脉,而他这般要求……

    年玉瞬间意识到不寻常,没有推辞,起身径自上前,在西梁皇帝对面坐下,指尖一搭上他的手腕儿,感受着那脉搏的起伏跳动,渐渐的,那脸色越发深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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