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真爱小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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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无关风月(二更)
清河长公主
似听到这几个字,赵焱目光闪了闪,眼底有懊悔流窜。
年玉对上楚倾的视线,一抹笑容在嘴角浮现,“有劳枢密使大人了。”
什么奉清河长公主之命来的
楚倾只怕是想提醒赵焱,她身后有清河长公主,他就算是要追究刚才那一巴掌,也得三思而后行,毕竟,那一巴掌年玉为什么打下去,他赵焱的心里再清楚不过。
无论是到谁那里去说理,他赵焱也是理亏。
不仅如此,堂堂骊王,那个淡然无欲,温和不争的男人刚才妄图对她做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他苦心经营的无欲无争的形象,只怕会引人怀疑了。
赵焱是聪明人,所以,该收敛锋芒之时,他不会不知道孰轻孰重。
果然,年玉的余光扫到赵焱,那脸上一抹不甘闪过,但随即就消失无踪,很快又恢复了以往那一贯的温和,好似刚才那个在她面前失了态的男人,根本不曾出现过一般。
年玉看在眼里,知道他不会再做纠缠,欠了欠身身,恭敬有礼,“骊王殿下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年玉就随枢密使大人一道走了。”
有事,他自然有事!
可瞥了一眼那黑衣银面的男人,赵焱眉心微皱,终究还是忍住了要说的话。闪舞www
片刻沉默,楚倾和年玉二人相携离开,看着那背影消失在院门口,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感受到侧颈处传来的刺痛,赵焱眸中的颜色暗了下去,那日从百兽园出来,他分明瞧见楚倾后背受了伤,那包扎之人正是年玉吧
那样的伤处,要包扎,势必有肌肤触碰。
“年玉……”
楚倾口中咀嚼着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想着这些,他心里更是烦躁。
在这年玉眼里,怕只有对他赵焱,才如此冷漠疏离!
而他绞尽脑汁也是想不出她冷漠的缘由,越是想,越是被那一双冷漠的双眼迷惑吸引着,无法自拔……
年玉随着楚倾出了仙兰院,又出了年府。
年府大门外,正是护卫程笙候着,看到楚倾出来,立即迎了上去,还没开口说什么,楚倾就吩咐他离开,留下两匹马,楚倾翻身上马,动作敏捷利落,那一袭黑影带起的风,竟也透着一股英武。
年玉不由想到了那夜,自己看了他面具下的容貌,他想杀她灭口时,也是这般,他坐在马上,她站在地上,那时对他,她时刻防备着,可此刻,年玉追究着自己的内心,那防备还在吗
“上马。www”男人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浑厚的磁性似能将人吸进去。
上马去长公主府吗
年玉抬眼对上那双黑眸,瞥了一眼身旁的另外一匹马,没有犹豫,年玉一跃而上,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再次看向楚倾之时,那眼神里先是有诧异,但是转瞬,就已经有一抹笑意浮现。
年玉微怔,明了他心中所想,他没料到自己能这般轻松的上马吗
前世,战马是她最亲密的战友,他们出生入死,它能带着她直插敌人心脏!
年玉勒着缰绳,抚了抚身下骏马柔顺的鬃毛,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楚倾的时候,一抹笑容浮现在脸上。
“枢密使大人要带年玉去哪儿”年玉开口,那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越发的灵动。
楚倾面具下的眉峰微皱,自己竟被看穿了吗
是他的伪装太拙劣,还是这年玉太聪明
楚倾凝视着眼前的女子,“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送你去清河长公主府”
“义母虽是关心年玉,却也事放心年玉安危的,刚才谢谢枢密使大人解围。”年玉直视着楚倾的眼,如果不是楚倾的到来,赵焱虽占不到她的便宜,可是,却依旧要和他纠缠
第一百四十三章心起波动(三更)
“君上,你说该怎么办”巫咸王起身,朝着窗前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行了个南越国的拜礼,君上二字,已然表明了那人的身份。www
常翎歌,南越国的新君!
常翎歌望着楼下的行人,对于巫咸王的问题,似没听见一般。
半响沉默,房间里,气氛更添了几分诡异。
窗前的红衣女子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见他似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目光再转向巫咸王,瞧见巫咸王脸上若隐若现的惶恐,嘴角不由浅浅上扬了一个弧度。
这个新晋的君王是王爷的时候,就是人尽皆知的深沉,谁也捉摸不透,这巫咸王这下自讨没趣了!
“君上将这件事情交给巫咸王,就是要让巫咸王解决问题,现在倒是找君上要起答案了,呵……”常红鸢一声轻笑,便是随意的一牵唇,都是风情万种,一顾一盼皆有魅惑流转。
巫咸王脸色一沉,瞪了常红鸢一眼,“公主日日求见沐王殿下,不也是没见着吗”
似被踩到了痛处,常红鸢脸色微僵,轻哼一声,不愿和巫咸王再说什么。
常红鸢心里也是气,自那日乞巧宴后,她明里让人送拜帖到沐王府上,私下里,也是让人查了沐王赵逸的行踪,目的就是能和他单独相处。
那日宴会,年玉和宇文如烟笑到了最后,而她已然失了先机,可这几日,却依旧没有找到丝毫机会。闪舞www
“说到底,还是北齐皇宫里的那位太后如今没有权利,门庭冷落,连带着我们也被冷落了,再看看行馆东院住着的人……三天两头的的被宣召进宫,不就是因为,如今宇文皇后是后宫之主吗”常红鸢意有所指。
常红鸢的话,说到了点子上。
常翎歌眉心似又皱得更紧了些,却是依旧看着街上的行人,沉默不语。
突然,男人眸光一紧,那眼底一抹异样一闪而过,常红鸢的注意力本就在他的身上,察觉这细微处的反应,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楼下街道上,两匹马上,一前一后两个人,也是让她皱了眉。
“北齐的枢密使”
她记得他,那日在群芳殿上,这个枢密使大人虽不张扬,可纵然如此,那强烈的存在感也是让人无法忽视。
尤其是那张银色面具,听说,这个曾经的北齐第一神童,年少之时在大火中伤了脸,面容可怖,所以只能以面具示人。
而那日他奏的琴……
常红鸢虽不擅奏琴,但精通舞蹈的她,对音律却也是有过钻研。
他的琴技不亚于当时在场斗琴的任何一个人,那一袭黑衣,仪态优雅,明明该是个翩翩公子,可惜,却毁了容貌。
常红鸢眼底一抹惋惜闪过,而那枢密使大人身后的马上……
常红鸢看到那女人之时,已然是一个背影,可她还是认出了她。
年玉,那个年府二小姐!
据说,她和沐王赵逸走得相当的近,更是沐王赵逸唯一另眼相待的女子。
另眼相待吗
沐王殿下另眼相待的人,怎么和北齐枢密使走在了一起
常红鸢目光追随着那背影,直至那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那微皱着的修眉都没有舒展开来。
半响,她再次看向身旁的君王之时,瞧见男人也是望着那人影消失的方向,眼底的颜色似乎更深了,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但她却肯定,因为那两个走过的人,这位新晋君主心里被牵起了波动。
可是,他心里的波动是因为谁
那个枢密使楚倾吗
常红鸢猜不透,不过,对于那年玉,她的心里,却始终有着一种莫名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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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不是吃素的(四更)
“你来晚了。”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对于年依兰,赵焱眼底一抹鄙夷一闪而过,快得让人不易察觉。
来晚了
南宫起眉心微皱,骊王他什么意思
赵焱看出南宫起的疑惑,却没有心思为他解惑,礼貌的朝南宫起微微颔首,大步走出了仙兰院,脑中依旧闪现着刚才年玉随楚倾离开的一幕,怎么也挥之不去。
经过正在修建的新阁楼之时,赵焱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望着那忙碌的人群,过了好半响才离开。
而身后的仙兰院里。
南宫起想着赵焱刚才那句话,没了旁人在,脸色阴沉了许多。
来晚了
刚才年府发生了什么
南宫起敏锐的察觉到地上的点点血迹,表情更是凝重,转身大步走出仙兰院,朝着揽月楼走去。
揽月楼里。
屋子里,南宫雉趴在内间的榻上,大夫刚为他处理好了伤口,此刻已然昏睡了过去。www
外间,椅子上,南宫老夫人坐着,手中端着一个茶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空气中流转的气氛让人觉得压抑。
南宫月站在一旁,原本包扎了的额头上又晕染出了鲜红的血迹。
此刻的她好似浑身被抽干了力气,眼里空洞无神。
可突然,那眼里恐惧弥漫,看向南宫老夫人,犹豫片刻,终究是开口道,“娘,该怎么办您想想办法啊!”
依兰被宇文皇后带进了皇宫,她又被禁了足,现在,她纵然满心担忧依兰的情况,也心有余力不足,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娘的身上。
南宫老夫人一直压抑着心底怒气,看了南宫月一眼,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想办法你以为北齐当真是南宫家的天下吗”
那日乞巧游园会,在群芳殿里,清河长公主就已经敲打过南宫家,君是君,臣是臣,在年城的事情上,南宫家为保住年城而对皇室的不断施压,已经让许多人不满,而现在依兰她……
“将关进百兽园这个依兰,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南宫老夫人拔高了语调,人也跟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拐杖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地上。
南宫起一进门,就听见南宫老夫人愤怒的呵斥,当下,眉心更是皱在一起。闪舞www
“娘,您息怒,依兰她只说将年玉关进了百兽园,我也不知道她连也……依兰她,她当真是糊涂。”南宫月心里也是气,她没想到,依兰连她都瞒着。
可如今生气有什么用
依兰被打成了那个样子,被带进宫里,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下场,受苦肯定是免不了的,可依兰从来都那般娇弱,刚才那二十大板,已经让她承受不住了,若再一狠心……
“娘,咱们不能不管依兰,当年算命大师说,依兰这辈子贵不可言,她是凤命,她的前途不能如此断送了啊。”南宫月想到年依兰那凄惨的模样,心里更加慌了,突然跪在南宫老夫人身前,抓着她的衣襟,“娘,北齐还不是南宫家的天下,可若有一天,依兰当真遂了命运,坐上那一国之后的位置,这北齐的天下,南宫家就占了一半,谁也无法动摇,娘,你也是疼依兰的对不对纵然是她一时糊涂犯下了这样的错,你也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南宫家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南宫月努力的想要说服南宫老夫人,南宫老夫人深呼吸了一口气,先前剧烈起伏着
第一百四十五章兴师问罪(五更)
年玉的深浅
南宫月皱眉,脸色越发凝重,“那个小贱人,我日日让人看着,本以为她翻不了天,可……”
自那日成人礼,年玉那小贱人就似开始不受控制了,她怎么想也想不清楚,为何年玉会弹琴,而她身上的变化远远不止于此!
而那变化,如今细细想来,竟让人觉得莫名的恐惧。www
“翻不了天今日这天可算是翻大了,还有那日在乞巧宴上的斗琴,你以为依兰是怎么伤了手的”南宫老夫人想到那一日,眸子不由眯了眯,“那年玉的琴技在依兰之上,甚至能掌控全局,若非她步步紧逼,依兰怎么会慌得断了弦,伤了手”
“你是说,都是年玉……”南宫月难掩震惊,目光闪了闪,她虽然吃惊年玉会弹琴,却没想到她能有本事在那样的时候,丝毫不动声色的让依兰伤了手,那个小贱人……
想到什么,南宫月心中越发愤怒,赫然起身,“娘,那小贱人我不能这么放过她,她害依兰伤了手还不够,还要让她今日受这样的罪。”
南宫月说着,杀气腾腾的往外走,南宫老夫人看在眼里,怒意更盛。
“南宫起,拦住她。”南宫老夫人瞥了一眼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南宫起,冷声吩咐。
南宫起本是想着年玉,听见南宫老夫人的吩咐,猛然回神,南宫月正好走到他的面前,南宫起上前一步,堵住了南宫月的去路。
“让开!”南宫月满脸凌厉。
“南宫月!”
南宫老夫人的厉喝声传来,南宫月心中一颤,随即那拄着拐杖一下一下触碰着地面的声音朝着这边走近。
“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南宫老夫人走到南宫月身旁,声音不大,却丝毫掩不住话里的责备,浑身散发出的怒意与威严,瞬间让南宫月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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