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真爱小未凉
那是一个国家的命脉,而这个赵焱……
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虎符,他……当真是可恶!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常翎歌压抑着怒气,眸中难掩凌厉,此刻的他,帝王威仪彰显。
可此刻赵焱看在眼里,面容之间,却更是平静。
他既然提出了虎符,自是能料到常翎歌会有如此的反应。
赵焱不慌不忙的迎上常翎歌的目光,“君上请息怒,本王自然知道在说什么,本王并非是想将你的虎符据为己有,既然虎符一阴一阳,不过是想请君上将一半的虎符,暂且交给本王,由本王替君上保管一段时间而已,坏不了君上的大局,南越虎符,阴阳相合,才能调动军队,这一点,君上比本王更清楚,纵然我掌握了一半的虎符,也动不了你的军队。”
“交给你保管”常翎歌冷哼,锐利的目光凝视着赵焱,明了赵焱的意图。
终归这个赵焱是不信自己,或者,他不相信任何人。
所以,他想掌握着那一半的虎符,对自己有所牵制,有朝一日,他需要自己的时候,纵然是为了那一半的虎符,自己也不得不被他左右。
呵,这个赵焱,他倒是小看了他了。
而他的野心……
常翎歌生在帝王之家,走过那争夺帝位的路,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
他的野心,或许不比常太后的少!
常翎歌看着赵焱的眸子眯了眯,半响,缓缓开口,“如果……朕说不呢”
“不”赵焱皱眉,但只是一瞬,眉峰就舒展开来,语气里含了几分笑意,“君上是聪明人,应该也再清楚不过,如今的情况,君上想脱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朕只有交出一半的虎符,你才会助朕离开”常翎歌语气肯定。
可恨的是,他不得不承认赵焱说的不错,如今这情况,单是凭着他一己之力,确实难以脱身。
可他当真要受这赵焱的牵制
身为君王,常翎歌不喜被人掌控,更不喜对谁妥协,但此刻,他能如何
“这场交易,对君上没有丝毫坏处。”赵焱不可置否,自信满满,这场交易,他才是那个主导者,而他常翎歌纵然是贵为君王,也依然没有选择的余地。
“交易,呵,好一场交易!”常翎歌轻笑,心中不悦,“赵焱,常太后可知道你今日的这场交易”
赵焱皱眉,却没有回答,可这沉默,已然给了常翎歌答案。
常翎歌
第二百五十六章:惨死当场
黑暗中,常红鸢努力想看清来人,可只依稀瞧见人影,一股淡淡的兰香,在鼻尖流动。
心中前所未有的恐惧,突然,男人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几乎是本能的,常红鸢大喊出声,“来人啊……救命……”
那声音在房间回荡,传出房外。
本就静谧的行馆内,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如一记惊雷,响破夜空,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
常红鸢急切的想要求救,却没有看到,漆黑中,男人嘴角微微扬起的得逞,似乎,就等着她这一声喊叫。
而在这喊叫之后,男人手中的利剑,便再也没有犹豫,手起刀落,利落的朝着常红鸢的身体刺下。
“啊……”痛呼声惊起,撕心裂肺,比起方才的求救,更加惨烈。
黑暗中,那刀锋一闪的寒光,常红鸢看清了男人的脸。
“你……”常红鸢满眼不可思议,这张脸……公子如玉,淡然如华……怎么会是他
男人皱眉,似不悦自己被认了出来,眸子一眯,眼底狠意凝聚,房外,有脚步声传来,男人利落拔出刺红鸢身体的利剑,那力道,牵扯着女人的身体往上一仰,鲜血汩汩流出。
房外,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看了一眼的女人,手中的利剑,利落的再次刺入,拔出,动作一气呵成。
这一次,女人残留的气息,也瞬间没了。
确定女人已死,黑影一闪,从窗户逃离。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漆黑的房中,被夏夜中的风一吹,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
赶来的禁卫军,乃至是楚倾都不由皱眉。
“点灯。”楚倾冷声吩咐,气势威仪,冷静果决。
禁卫军领命,片刻,房间里灯火大亮,刚才,听到那一声惊呼之后,立即从东院赶来的宇文竭和宇文如烟兄妹二人,也正好赶了来。
“枢密使大人,她……死了!”首先上前探查的侍卫,禀报道。
死了……
借着烛光,宇文如烟第一眼就看到了躺着的,死相惨烈的女子。
那女子,胸口处,两处剑伤异常清晰,饶是此刻,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染红了的被单,尤其是那双眼……那双眼惊恐的大睁着,满眼的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宇文竭,宇文如烟都是聪明之人,不仅是他们,楚倾也留意到了常红鸢的眼神。
什么让她不可思议
杀她的人,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吗
会是谁
几人皱眉,宇文如烟意识到什么,迅速出了房间,宇文竭看到自己妹妹的举动,看了楚倾一眼,刹那犹豫,终究还是追着宇文如烟出了门。
很快,宇文如烟到了一个房间外,推门而入,点燃烛光,狭窄的房间里,一眼望尽,已经空无一人。
“走了……”宇文如烟口中喃喃,目光闪烁着,语气却分外确定。
这是那个侍卫的房间,而刚才……
“调虎离山!”
宇文如烟是个聪明的,只是一瞬,她就已经明白过来。
刚才,常红鸢的死,只怕是南越国的调虎离山之计,而目的,就是将围着南院的禁卫军引走,给那侍卫让路!
而他们……中计了吗
赶来的宇文竭,明了宇文如烟的意思,眉心微皱,想着宇文皇后白日里让珍姑姑传的话,立即转身,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常红鸢的房间里,宇文如烟重新折返回来的时候,楚倾还在房间里。
看到楚倾在,宇文如烟明显微微一愣。
“枢密使大人,不去追吗”
宇文如烟问出口,这个枢密使楚倾,素来只是听闻他的精明睿智,
第二百五十七章:故意戏耍
“属下参见主子。”
黑衣女子朝屋子里的人跪地一拜,细细观察,女子面巾下,微微露出的颧骨处,似有一道道划痕,隐约露出,延伸至面纱之下,可想探寻更多,却已被面纱遮住一切,看不真切,却也更加引人好奇。
“情况如何”赵焱淡淡开口。
“回主子的话,枢密使楚倾已经进了宫。”黑衣女子禀报道,那声音,比起寻常女儿家,多了几分硬气。
话落,赵焱眼里的紧张,明显松了许多。
楚倾进了宫,那常翎歌……
“他呢”赵焱敛眉,只是一个“他”字,女子便立即意会,立即答道,“按照主子的吩咐,他已经被送走,刚得到消息,已经安全的出了顺天府。”
“好,很好。”赵焱俊朗的脸上,一抹笑容绽放开来。
明明是同一张脸,以往他笑着之时,能融化冰雪,可此刻,那笑容在脸上,却让人觉得冷意流窜。
女子看着眼前的主子,对于这样的骊王,她再熟悉不过,更或者说,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他。
想到什么,女子皱眉,开口请示道,“主子,我们的人,是否要继续暗中护送下去”
这一问,赵焱也微微皱了眉,沉吟半响,终于开口,“不用,待到了安全的地方,让你的人撤回来,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不能出现在世人眼里,你们……早已是不该存在的人,明白了吗”
不该存在的人……
这几个字,在女子的心里激起了微微的波澜,可只是一瞬,那波澜就归于平静,好似什么也不曾出现过一般。
“是,属下知道了。”女子恭敬的一拜,再跪地,双手高举头颅,又重重的五体贴地,似在进行什么仪式一般,那眼里冰冷,犹如死人,没有灵魂。
赵焱没再交代什么,黑衣女子很快离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赵焱一人,似乎是听了楚倾进宫的消息,安心许多的他,终于起身,脱了衣裳,走进屏风之后的浴桶,整个身体浸泡在内,想着今日得到的那一半的虎符,轻松惬意。
可他哪里又知道,楚倾的进宫,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
已经是下半夜,距顺天府不过十里的地方。
一人一马,急速飞驰。
马上的人,正是常翎歌。
此刻的他,换了一身北齐的衣裳,满脸络腮胡子,依旧牢牢的将他本来的面目遮住。
方才,在行馆,听见常红鸢那第一声呼救的时候,就有几个黑衣人进了他的屋子,带着他离开,他知道,这是赵焱的安排,精明如他,更是明白,他的脱身,是以常红鸢的命为代价。
距离方才已经过了几个时辰,可夜依旧深沉,就在半柱香的时间之前,那些带他离开的黑衣人,全数撤离,独剩下他一人,可饶是如此,他心中却是镇定平静。
只要出了行馆,出了顺天府,就没有人再困得住他!
骏马疾驰,又过了一个时辰,寂静的夜里,地上传来的马蹄声,微不可察。
可敏锐如常翎歌,却瞬间警惕起来,单是凭那地上的震动,他就知道,那是一队人马。
是禁卫军追上来了吗
常翎歌如此猜测,心中暗自低咒,半刻也不敢停下。
之后的一个时辰,那马蹄声追随着他,距离不近不远,他加快速度,身后的一队人,似乎也加快了速度,他放慢,对方似也慢了下来。
仿佛对方在故意和他做着游戏。
常翎歌不喜这种被逗弄的感觉。
第二百五十八章:公子累了吗?
这个猜测跳进脑海,常翎歌眸子越发的收紧了些,看年玉的眼神,越发充满了探寻和防备。
常翎歌思绪的片刻,一行禁卫军,就已经在距离他不过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公子累了吗”
诡异的寂静之中,年玉首先开口,骏马上的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悬崖处站着的男人。
饶是此刻狼狈如逃兵,那男人依旧挺直着胸膛,帝王的气势,掩盖不住。
常翎歌眸子眯了眯,对上年玉的眼,“我不知,北齐的禁卫军中,居然能混入女人,我听说,女子入军营,在北齐是重罪。”
常翎歌如此一说,年玉倒是兴致颇浓的一挑眉,“难得公子还认得我,可重罪不重罪,就不劳烦公子操心了,公子这么匆忙的连夜赶路,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年玉没有避讳,意有所指,话落,果然瞧见常翎歌脸色一沉。
“我不是什么公子。”常翎歌冷声道,“你北齐将我南越的王爷扣在行馆内,我不过是赶回南越,禀报情况。”
“是吗禀报情况倒真是一个忠心的侍从。”年玉听着他的说辞,心中讽刺,这话,也只能骗骗旁人而已,骗她……
呵,年玉心中轻笑,凝视着常翎歌,这个男人,前世在战场上,单是凭着二人交锋,她就知道,他是一个狠辣的对手,不仅如此,南疆征战,绝城一役……
年玉脑中,那战争的惨烈,再次浮现。
被围困时的绝望,那蛊毒侵袭时,全军的恐惧,还有……
那场战争中,她失去的最重要的东西……
年玉皱眉,“不过,你似乎忘记带走什么东西。”
年玉开口,那声音不疾不徐,可在旁人听来,却比方才多了几分森冷。
常翎歌浓墨的眉,皱得更紧了,看着骏马上的年玉,忘记带走什么东西
常翎歌不解,可心中,却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的反应,年玉看在眼里,嘴角浅浅一笑,“怎么想不起来了吗呵,那么重要的东西,你都忘记了,实在是有些可惜,不过还好,我把它给你带来了。”
年玉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放在手心。
就算是隔着一定的距离,单是看着那锦盒,常翎歌的眼里,就惊起了波澜。
“认出来了吗”年玉的声音缓缓响起,含着笑意,很满意常翎歌此刻的反应。
认出来了,他自然认出来了。
那锦盒里面,装着他养的蛊虫,为什么……为什么会在年玉的手上
很多事情在脑海回荡,联系起一切,帝王的聪明,很快,刚才的猜测,就已经变成了肯定。
“是你!”常翎歌冷冷开口,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年玉。
这突兀的两个字,但年玉和他,都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昨日他和常红鸢那一场颠鸾倒凤,是年玉的设计,不仅如此,他甚至猜想,昨夜他的逃离,也在这年玉的料想之中,或者说,她在等着自己从行馆逃离。
这……意味着什么
常翎歌看着年玉,那眼神里,突然生出了太多的东西,甚至有些微不可察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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