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真爱小未凉
看来,这年玉的婚事,旁人也惦记着啊。
只是,这惦记,怕是来者不善吧!
宇文皇后眉峰不着痕迹的一挑,她倒想看看,这个年家二小姐会如何应对!
清河长公主也感受到了些不寻常,眉心一皱,连声音也拔高了些,“早早就定下了,呵,这么重要的事情,本宫怎么不知道”
那语气里透着的压迫感,压得某些人有些喘不过气。
南宫月下意识的看了年老夫人一眼,目光闪了闪,“呵呵,长公主殿下,这事确实鲜少有人知道,当年,便也只有妾身和娘知道这事……”
南宫月这一提,众人齐齐看向年老夫人。
年老夫人承受着众人的视线,沉吟半响,如今,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而年玉……
年老夫人看了年玉一眼,那越发相似的容貌,似勾起了她的某些回忆,心中怒意倏然窜出,年老夫人朗声开口,“这事,老身也是前些时候才记起,当年,年玉生母还活着的时候,怀她之时,就已经为她定下了一门婚事。”
话落,众人皆是一惊,就连清河长公主的脸色也变了。
若是别的亲事,她大可强势否了。
可年玉生母定下的婚事……
她虽身份再是尊贵,是义母,可在年玉的婚姻大事上,也终究比不得生母,况且,已经死了的人,若当真是她定下的婚事,若不遵从,那岂不是对死者无礼
可若这事情,是她们编造……
清河长公主想到这个猜测,下意识的看向年玉。
不只是她,好些人都齐齐看向了年玉,似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年玉坐在那里,依旧神色如常,不惊不诧,仿佛此刻大家所谈论的事情和她无关一般,这年玉,是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吗
寻常女儿家,自己的婚事被如此提起,不管是怎样的反应,也该是有反应的不是,可这年玉……
当真是个另类!
“娘,玉儿生母何时……”
年曜皱着眉,刚才听了年老夫人的话,他就一直在震惊里,当年,年玉生母何时微她定过婚事
况且,今日这样的情况,沐王殿下要提亲,娘如此一说,沐王殿下和年玉的亲事,还怎么被提起
当下,年曜回过神来,意识到如何也不能让那沐王妃的位置,就这么打了水漂,可他话刚说了一半,却被年老夫人打断。
“当年,玉儿生母怀着玉儿之时,有一次去寺庙上香,路上遇了难,差点儿一尸两命,好在有好心人恰巧救了她们母女,那婚事,就是当时被定下的,想来是玉儿生母感念那恩人的救命之恩。”年老夫人朗声道,根本不给年曜说话的机会,今日,她的计划,谁也休想碍了事。
话落,众人也都明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指腹为婚吗
为报恩指腹为婚,当也算是一段佳话。
可如此一来,那这年家二小姐的婚事,岂不就和沐王殿下无关了吗
众人心里唏嘘,却听得年玉突然开口,“原来,还有这么一断过往,祖母,那娘亲为玉儿定下的夫君是谁”
年玉嘴角不着痕迹的扬起一抹笑意,编了这么个故事,她们倒是费心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往火坑里推
朱屠夫……
年依兰想着那个脑满肥肠,满身猥琐的男人,心中忍不住嫌恶。
但越是嫌恶,一想着年玉要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心里就越是兴奋,甚至迫不及待的想着,等今日婚事定下来之后,她一定要让娘立即将他们的婚事给办了。
年玉啊年玉,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想和她年依兰斗,那低贱的身份,最后便也只配和那朱屠夫配成对儿了。
年依兰计划着,却是没有留意到年玉不着痕迹看过来的眼神,那一刹,年玉捕捉到的东西,嘴角浅扬的笑意,越发多了几分深意。
“不知那朱公子是做什么的老夫人说来了,怎的没瞧见人呢”
宾客之间,不知道是谁开口问道。
这一问,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这年家二小姐虽是庶出,但也是拜了清河长公主做义母,算半个皇室中人,和她相配,总该也有些身份才对。
众人齐齐看向年老夫人,却只见年老夫人微微皱眉,目光闪烁着,似乎在顾及着什么,倒是南宫月有些迫不及待,“那朱富贵,在城东菜市可是有自己的产业,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城东菜市,他也算得上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城东菜市
那里名号响亮的,又是姓朱的,倒有一人……
“可是那朱屠夫”
不知是谁,耐不住好奇,朗声问道。
这“朱屠夫”三个字,众人都是一愣,顾名思义,那不就是杀猪的吗
众人看向年老夫人和南宫月,本想听她们开口否认,二人却都是一阵沉默,当下,所有人都是一惊。
朱屠夫……这……
和这年家二小姐指腹为婚的,当真那朱屠夫
这意味着什么
年家这二小姐,气质不凡,要嫁给那么一个杀猪的
“可我听说,那朱屠夫已经五十多岁了,已经是一个老头……”
“你还知道什么”
“好像那朱屠夫,已经娶了好几房妻子,每娶一房,最多过不了一月,那女人就突然暴毙,没有任何征兆,着实是奇怪。”
“啊那朱屠夫莫不是克妻”
“有说是那男人克妻,那些女人都是被他克死的,可也有说那些女人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对外宣称是染了病暴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又知道呢”
“那这年家二小姐嫁给他,万一……”
宾客之中,都忍不住窃窃私语,一时之间,气氛甚是诡异。
这年家二小姐,要嫁给那么一个男人吗
那以后还有什么安生日子
不仅如此,年玉好歹也是清河长公主义女,这……那朱屠夫……对她可不就是羞辱吗
一直静默着的宇文如烟看了年玉一眼,年玉有别的婚约,她自是心里松了一口气,可那朱屠夫……宇文如烟皱眉,对年玉生出一丝怜惜,那样的女子,不该配这么一桩婚姻!
旁人耳语的话,传到宇文皇后耳里,看年玉的眼神微微变了变,却是端起了一旁的茶,浅浅的喝着,而清河长公主的脸色,早已经黑得不能再黑。
什么劳什子的早早就定下的婚事
这南宫月和年老夫人,在耍怎样的把戏,当真以为她眼瞎脑残吗
这些个人,分明是要将玉儿往火坑里推!
她怎能坐视不理!
清河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压不住心中怒火,正要开口,却是听见身旁年玉的声音,轻轻缓缓的传来……
“义母怀着身孕,休要动怒,义母放心,玉儿心中有数。”
那声音虽小,在这喧闹声中,微不可察,但清河长公主却是听见了。
清河长公主看向年玉,却是瞧见她眉峰皱着,微咬着唇,一脸通红,仿佛心中正经
第三百二十七章:死人了!
一声“侄女”,当下,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惊。
这个年家二小姐,皇上竟也这般看重吗
这年玉,当真是不简单!
年玉感受到元德帝的目光,却也不惊慌,她的注意力,却是在元德帝身后的几人身上,大将军楚沛,一贯鲜少露面的将军夫人,还有温柔娴静的将军府小姐楚湘君,他们都来了!
而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一张银色面具。
楚倾……
是他将元德帝请来的吗
年玉一眼看过去之时,正是对上楚倾那双深邃的黑眸,二人视线交汇,年玉仿佛触电了一般,又迅速转开目光,可下一瞬,目光所及之处的那张脸……
年玉微怔,那其中一个站在元德帝身后的女子……宫女的装扮,低调无奇,但那张脸,她却清清楚楚的认得。
轻染!
她跟着元德帝一道来,意味着什么
她已经这般密切的随侍在元德帝身侧了吗
想着前世这轻染的能耐,年玉心理中顿时警惕起来,这个女子,此刻温柔无害,可若当真如前世那般,一步步的坐上了贵妃的位置,那到时候,所带来的威胁,怕是无法估量!
年玉皱眉,思绪之间,那厢年曜的心思却在元德帝身上,忙着热络讨好,“皇上,微臣该死,微臣本该邀皇上前来,却担心皇上国事繁忙……”
“无妨,国事再怎么繁忙,今日有一件事情,也是该来这一遭的。”元德帝笑道,大步上前,坐在主位上,这元德帝一到,除却宇文皇后和清河长公主跟着坐下,其他的人,一个个的都恭恭敬敬的站着,谁也不敢越距。
“刚才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热闹,说来让朕也听听。”元德帝开口,笑声爽朗,心情颇好。
话落,顿时,所有人都神色各异。
年老夫人和南宫月的心里,生出了一丝忐忑。
方才皇上分明说了,年玉是他的“侄女”,若知道年玉要和一个屠夫婚配……
当下,南宫月竟有些后悔,方才就不该为了当众羞辱年玉,而说出那朱屠夫的身份,如此一来,倒也能蒙混过去,可现在……
“皇兄,你是来得正巧,方才正是说着,玉儿今日十五岁,按照咱们北齐的规矩,这十五岁一过,女子当也可以婚嫁,这不,年老夫人和年夫人,这里正说着定下玉儿的婚事,那对方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朱富贵,听说,就是那城东菜市杀猪的,如今五十有余,足以给玉儿当爹了,还是个克死了好几任妻子的,这婚事要成了,那皇兄,您这‘侄女’,只怕也要凶多吉少了。”
南宫月和年老夫人皆是想着该如何应对这突然而来的元德帝,却没想到,清河长公主却先一步开口,那语气中的责怪和不悦,丝毫没有掩饰。
果然,当下,元德帝一听,脸色倏然沉了下去,年老夫人心中咯噔一下,猛地跪在地上。
“皇上,这婚事,并非是老身做主,而是当年玉儿生母定下的亲事,老身只不过……”
年老夫人诚惶诚恐,此刻面对着帝王,终究不如方才那般从容。
“老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年曜,快将老夫人扶起来。”元德帝皱了皱眉,给年曜使了个眼色。
年曜回神,立即搀扶着年老夫人起身,可年老夫人刚起来,元德帝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生母为尊,死者为大,既是玉儿生母定下的婚事,那确实该尊重,可是……”元德帝话到此,倏然顿住,某些人稍微松了一寸的心,又跟着收紧。
可是……可是什么
院子里,所有的人,皆是屏气凝神,等着元德帝接下来的话。
可元德帝却是沉默着,久久不语,只是那眉峰微微拧着,仿
第三百二十八章:女人的床上
元德帝如此一说,年曜就算是想将这事情掩过去,顷刻间,也是没了主意。
深吸了一口气,便也不得不对那丫鬟吩咐道,“还不快带路!”
那丫鬟一愣,带路
可那死人……
丫鬟心中恐惧,但目光看向元德帝,皇上要去看,她怎能违逆了意思
努力稳定好心神,那丫鬟踉跄的起身,“奴婢……奴婢这就带路。”
元德帝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不敢耽搁,立即走在前面引路,元德帝和宇文皇后在宫人的簇拥下,跟了上去,剩下的宾客片刻微愣,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跟了上去,其他的人也都陆续紧随而上。
死了人……今日这样的场合,却莫名死了个人,谁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儿,咱们也去看看”
清河长公主看了年玉一眼,敏锐的她,总是觉得这突然传来的死人消息,太过蹊跷,今日是玉儿生辰,莫不是有人冲着玉儿而来
清河长公主敛眉,心中坚定了一点,今日,谁要找玉儿的麻烦,她都不会放过,而刚才那年老夫人和南宫月的盘算……
年玉应了一声,亲自扶着清河长公主,却是在抬眼之时,分明瞧见清河长公主眼底一闪而过的冷,而她目光所及之处,年玉不用看,也知道那个方向站着的人是谁。
年老夫人……南宫月……
义母,她依旧在为自己鸣不平吗
年玉敛眉,想着接下来的事情,心中轻笑,她的不平,她自己鸣,怎能让怀着身孕的义母跟着操心
年玉和芝桃一道扶着清河长公主,往内院走去。
年老夫人,南宫月,年依兰等人,也都没有耽搁。
年依兰走在南宫月的身旁,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跟着最前面的人走,母女二人走在稍微后面,待旁边没人留意,南宫月的嘴角,一抹冷笑,饱含了算计,低低喃喃,“哼,那年玉,今日生辰,倒是出了死人的事情,果然是个下贱胚子,晦气得很,看我等会儿怎么给她颜色瞧!”
南宫月心里盘算着,身旁,年依兰听着,眸中也是一抹冷意凝聚,对那年玉,自然能怎么作践,就怎么作践。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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