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这是一匹金色的汗血马,属于汗血宝马中最为珍贵稀少的品种,它的个头并不如蒙古战马硕大,但线条紧实,筋肉发达,爆发力与耐力都远远超出寻常战马。
它饶是瘫痪在那里,也散发着一股桀骜的王者气场。
“真漂亮。”俞婉在汗血马的身侧单膝蹲下,拿掉了套在马头上的马嚼子。
见她把马嚼子拿下来,王驿使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方才急得慌,忘记提醒她这是一匹尚未被驯服的野马了,不戴马嚼子,它会咬人的!
前一任驿使就是被它咬进医馆了!
他们只有给它喂食时才会取下马嚼子,但也都是穿着盔甲护具来取,他不过是说慢了一句,这小丫头便徒手把马嚼子取了,这、这、这……
王驿使就要冲过去将俞婉拽回来,却见俞婉轻轻地把手放在了汗血马的头上。
你取了马嚼子不跑,你还摸!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直叫他傻了眼。
只见那性情暴戾的汗血马,在俞婉的抚摸下,非但没发狂,反而温顺地蹭了蹭俞婉的手心。
王驿使:“……”
俞峰不懂马,还当它天生如此温顺,倒是没生出太多惊讶,他更关心他妹妹究竟能不能治好它。
俞婉安抚好汗血马的情绪后,给它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结果与猜测的一样,确实是产前截瘫。
这种病多发生在家畜身上,野马比较少见,造成的原因有很多,许是营养不良,也许是胎儿过大或羊水过多,主要表现是不能站立、或卧地不起,一般来说,截瘫前多少有些预兆,但也不排除突然发病的,这匹马便属于后者。
若不及时治疗,容易诱发感染,届时母马与胎儿都会十分危险了。
“我需要一副银针。”俞婉说。
王驿使忙吩咐驿卒道:“快!快去给姑娘买银针!”
俞婉道:“等等,还有药材,取纸笔来。”
王驿使亲自取了笔墨纸砚。
俞婉自然不懂这个朝代的文字,可原主似乎会,她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药方,并注明了银针的大小。
俞峰的表情又是一阵惊讶。
“当归十三钱,白芍十钱,熟地十三钱……这、这些药真的管用吗”王驿使念着方子道。
俞婉放下笔:“管不管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王驿使走投无路,也只得病急乱投医,他让人去医馆买了银针、抓了药。
“药炉子就摆在这里。”俞婉指着马房里的走道说。
王驿使依言摆了。
俞婉开始给汗血马施针,针刺的痛感往往会给烈马带来惊吓,然而这匹马好像完全没被吓到,这简直是连驿医都没法儿办到的事!
王驿使惊呆了。
惊呆的不止他一个,马房对面的阁楼上,不知何时开了一扇窗。
窗前树丛掩映,外头看不进来,里头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出去。
这是驿站仅次于上房的中房,里头坐着一名年过半
百、身着灰色裘服的男人与一个模样俊俏的青衣小少年。
小少年不明白叔公为何不要上房,他们又不缺银子!
“叔公,你怕是要输了,那匹马有救了!”
就在半个时辰前,二人也发现了马房的状况,被唤作叔公的男人想也没想地摇头说:“可惜了一匹好马呀。”
小少年问道:“叔公是觉得它要死了吗”
叔公说道:“不是觉得,是它就是死了。”
这话听着怪怪的,它明明就还活着,说的好像叔公亲眼见过它死了似的。
小少年不明所以地眨眨眼:“要不咱俩打个赌”
另一边,俞婉施针完毕,汤药也煎好了,俞婉将药汁做成了药丸,混在饲料中让马吃了进去。
约莫一个时辰后,
【第三十二章】初遇少主
燕九朝不过是去了趟舒房,回来便发现马车上多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这倒也不怪没人看着,万叔去定厢房了,车夫去添炭了,护卫又跟着他走了。
可即便没人看着,燕城少主的马车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胆子闯的。
里头每一样摆设都刻着燕城城主府的徽记,若换了别人,一掀开帘子,只怕就要被这徽记吓跑。
但可惜……俞婉不认得。
俞婉抱着坛子睡得香甜,压根儿不知车上来了人。
她侧躺着,睫羽纤长如蝶翼,在略有些发红的肌肤上落下一道淡淡的疏影,脸颊不知是冻的,还是被车内的炭火熏的,红扑扑的有些诱人。
燕九朝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身上陡然迸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通体的小白团子唰的一声窜了进来!
不是被俞婉自捕兽笼里救出来的小雪狐,又是谁
小雪狐稳住小身形,挡在了俞婉身前的地板上,凶神恶煞地瞪着燕九朝。
自打燕九朝抢了它两个大肉包子,它一日里便总有那么三四回与燕九朝对着干了。
不过今日已经闹过四回了,这小东西难道还想闹上第五回
燕九朝淡淡威胁道:“让开。”
小雪狐生气地跺脚!
不让!
就不让!
有本事从宝宝的身上踩过去!
吧唧。
燕九朝从小雪狐的身上踩过去了。
被踩趴在地上,抠都抠不起来的小雪狐:“……”
被小东西这么一打岔,燕九朝身上的杀气倒是忽然没这么重了,他神色淡淡地走到榻前,在侧躺的俞婉身边坐下。
俞婉不仅上了燕少主的马车,睡了燕少主的榻,还裹了燕少主的锦被。
燕少主畏寒,他的被子全都是用西域极品火蚕锦缝制的,内里填充着最轻薄暖和的火蚕丝,而火蚕无法人工饲养,全赖后天采集,三千只火蚕才能织出一床这样的被子。
据说所有西域进贡来的火蚕丝,一根不落地送入燕少主的府邸了,便是连当今圣上的嫡亲皇子,都没这份殊荣。
可眼下这床大历朝独一无人的被子,却裹在了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了。
燕九朝危险地看了她一眼:“胆子不小,上官艳派你来的”
俞婉正睡得香甜,当然不可能回答他。
燕九朝冷冷地哼了一声,探出修长如玉的手,轻轻地抓向了她的脖子。
这么细的脖子,想来一拧就断了。
不能拧不能拧!
小雪狐一把将自己从地上抠了起来,飞扑去咬燕九朝的手。
燕九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将它一屁股摁回地上了。
原地懵圈的小雪狐:“……”
燕九朝的手落在了俞婉的脖子上。
俞婉从未盖过如此暖和的被子,不知不觉就热了,她动了动身子,一脚踹掉锦被,那一身寒酸又破旧的衣裳原原本本地露了出来。
燕九朝打算掐死俞婉的手就是一顿。
俞婉的打扮,说寒酸都抬举她了,燕九朝的身边就没出现过比这更惨不忍睹的人,更别说是上官艳送到他床上的女人。
就不怕他下不去嘴
上官艳他还是了解的,品位没这么不精致。
所以是自荐枕席
燕九朝又想杀死她了!
小雪狐第三次蹦了过来,捍卫俞婉的小心心可以说是日月可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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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一巴掌呼飞
俞婉许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舒服到她竟然开始做梦了,这可真是稀奇事。
只不过,她的梦有些奇怪。
她梦见自己躺在软绵绵的沙滩上,舒舒服服地晒太阳,却突然不知打哪儿跑来了一只小野猪,张嘴就咬住了她的手指。
她抽了半天抽不出来,于是抬起另一只手,一巴掌将那小野猪呼飞了……
幽暗的马车内,半透明的薄纱遮了夜明珠清润的光辉。
气氛冰冷到极致,连呼吸,都仿佛沁着一丝丝寒气。
燕九朝坐在凌乱不堪的软塌上,额头顶着一个大包,右脸残留着一个大大的巴掌印,面色铁青。
万叔陪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谁能料到连根头发丝儿都没被人碰过的燕城少主,竟被一个小村姑给……
“咳!”万叔用拳头掩了掩嘴,低声道,“谁让你轻薄人家的”
王妃送来那么多女人你不要,非得轻薄一个村姑,少主你这口味,是不是有些重啊……
当然这不是最惊讶的,最惊的是少主怎么没杀了她呀……
燕九朝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一旁的小雪狐抱住散发着肉香的小坛坛,口水横流地睡着了。
燕九朝使坏地将它捏起来,三下两下摇醒了!
小雪狐顶着头顶翘着的一小撮毛毛,睡意惺忪地睁开眼,一脸懵圈。
燕少主:“不许睡。”
小雪狐:宝宝要睡!
一人一狐杠上了。
万叔生怕下个被波及的人是自己,赶忙站起身,对燕九朝道:“我看外边儿雪停了,能赶路了,不如早些入京吧。”
真正原因是少主这副尊荣再出去见人不合适,有损他高高在上的形象,还是乖乖在马车里养着吧!
万叔去退了上房,把吩咐厨房做的菜也结了账,挑了几样清淡别致的带走。
望着调头离开驿站的马车,阁楼上的叔公露出了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
“叔公你怎么了”小少年方才去看那匹被小村姑治好的汗血马了,一回屋便瞧见自家叔公望着夜色发呆。
一直到马车消失在夜色之中,那个可怕的人所带来的暗影才仿佛终于从他头顶散去,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该死的没死,该留的没留……怎么会这样”
“叔公你说什么呀”小少年没听懂。
“啊,没什么。”叔公回过神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少年一眼,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眼神,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叔公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呀”小少年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太久没见你了……”叔公的眸子里涌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意。
“我不是一直都和叔公在一起吗”小少年没注意到叔公的异样。
他爹娘死得早,是叔公把他养大的,叔公上哪儿,他就上哪儿,连叔公回京复职他也跟着!
“还想住上房吗”叔公岔开了话题。
小少年瞬间将叔公的古怪抛诸脑后了,抱着胳膊,点头如捣蒜道:“想啊,这间屋子太冷了!我都要发抖了!等等,我们可以住上房了方才不是说不可以的吗
”
“现在可以了。”叔公说。
“为什么啊”小少年问。
叔公笑笑,摸了摸他稚嫩的小脑袋,却没再回答他了。
……
俞婉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睁眼先是看到一盏昏黄的马灯,随后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清了自己的状况,她竟然躺在一辆比先前破烂了不知多少倍的马车里,俞峰打着瞌睡坐在一旁,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
她纳闷了。
怎么睡个觉,马车还换了
她撑着坐起来。
嘎吱——
身下年
【第三十四章】他的未婚妻
马车比牛车快,入夜时分便抵达了村口。
别说在一个贫困的小村里,便是在镇上,马车都是十分稀罕与贵重的东西,即便这是一辆简陋得难以形容的马车,都把村民看得一阵羡慕。
“哎呀,那是小峰和阿婉吧他俩坐马车回来的啊”一个姓何的婶子听到车轱辘的声音,端着吃了一半的饭碗出来看热闹了。
隔壁的许大娘也好奇地走了出来,一手抱着两岁的小孙子,一手抓着热气腾腾的红薯,边啃边道:“老俞家有出息了呀,都坐上马车了。”
何婶子扒了一口糙米饭:“老俞家是不是又在做啥好菜了香死个人了。”
最近老俞家时常飘出肉香,他们隔了半个村子都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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