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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王內侍也是有品阶的宦官,在夫人面前自称一声杂家,可赫连家的夫人身份尊贵,哪怕落发为尼,他也没真当她是个卑微的下堂妻。

    只不过,谭氏再有身份,也没办法抗旨。

    谭氏垂下眼眸,顿了顿,低声道:“请公公稍等,贫尼去换身衣裳。”

    “喂,你去哪儿?你还没挑水呢!”小尼姑抓住她。

    “放肆!”王內侍一声厉呵,小尼姑吓得一个哆嗦,松手放开了谭氏。

    谭氏换了身干净的布衣,脱去草鞋,穿上了素面的布鞋。

    她的尊贵印在骨子里,粗木麻衣也自有一番从容华贵的气度。

    她不疾不徐地走到庵堂的门口:“王公公,走吧。”

    王內侍欠了欠身,伸出手来,比了个请的手势:“夫人,请。”

    “你……你不能……啊——”

    小尼姑话音未落,让王內侍一拂尘抽开了。

    老尼姑去镇上采买米粮了,回到庵堂时院子里只剩小尼姑一人,她蹙眉道:“灵慧呢?”

    小尼姑捂住被抽肿的脸道:“宫里来了个姓王的公公,把她接走了!”

    “什么?”老尼姑勃然变色,“你确定姓王?”

    小尼姑委屈地点头。

    都把她抽疼了,她能不记得他的姓吗?

    小尼姑道:“我亲耳听见的,灵慧叫他王公公!灵慧似乎认得他,师太,他是谁呀?”

    姓王的公公,还能是谁?国君的心腹宦官呐!

    老尼姑心下一沉:“糟了!这下全完了!”

    “糟什么完什么呀??”小尼姑纳闷地问。

    她只知灵慧是赫连家的夫人,因犯了事被关押在这处,但她不知关押谭氏的并不是赫连家的人,她还当她与师太都是奉了赫连老夫人的命,日夜看守谭氏、甚至给谭氏“好”果子吃。

    老尼姑没功夫搭理她,回屋拿了银子,即刻坐着送米粮回庵堂的马车下了山,又多付了对方一些银两,让他将马车赶去国师殿。

    “什么人?”

    老尼姑冒冒失失往里冲,让守门的侍卫拦住了。

    老尼姑赶忙拿出了腰间的令牌,递给侍卫道:“我要见国师!”

    侍卫认得这块令牌,是国师殿最高级别的令牌,除了挽风之外,他没在第二个人身上见到过,能持有它的人,都是国师最信任的人。

    不过不巧啊,国师在闭关。

    侍卫看向她道:“国师在闭关,你改日再来吧,或者你住下也行,我给你安排一间屋子。”

    这哪儿成啊?十万火急的事!耽搁一会儿都要出天塌的!

    老尼姑着急上火地说道:“能通传一声吗?我真的有急事!你看看这枚令牌,国师当日将它给我时说,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拿着令牌来找他,都能见到他!”

    “这……”这倒不假,这种令牌是能面见国师的,可……国师闭关前又叮嘱过他们不要打搅他啊。

    老尼姑脸色一沉:“这是关乎国师殿生死存亡的事!真出了什么,国师怪罪下来,你担得起吗?”

    侍卫为难地挠了挠头:“行吧,我去帮你通传一声,不过,国师见不见你我可不保证。”

    老尼姑忙催促道:“你快去吧!国师一定会见我的!”

    侍卫拿着令牌去国师闭关的禁地,向看守禁地的死士言明了情况。

    “国师说了不能打搅他。”死士说道。

    侍卫解释道:“我知道,但那个师太说,真的是有要紧事,不论怎样,你先把令牌给国师看看吧。”

    死士带上令牌进了密室,密室有两层,外层由挽风把守,最里头才是国师。

    死士把令牌给了挽风:“有个老尼姑求见国师。”

    “老尼姑?”挽风摸了摸下巴,眼神一闪,装模作样地说道,“令牌我收下了,你让她等着!我师父正在闭关的紧要关头,打搅了会走火入魔的!”

    老尼姑碰了个钉子,无法,只得赶忙前往皇宫。

    皇宫的令牌她也有,她见到了皇后。

    “你说什么?陛下将谭氏宣进宫了?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先来通知本宫?你去什么国师殿!!!”皇后气得要炸了。

    老尼姑想的是,国师出手,路上便能把人给拦下来,这个想法原先是天衣无缝的,可谁也没料到国师竟然闭关了,她去了一趟国师殿的功夫,谭氏已经被王內侍领进皇宫了。

    谭氏不敢背叛他们,是因为皇后盛宠,国师又备受国君倚重,赫连家斗不过他们,可若是让谭氏背叛的人是国君呢?国君还能斗不过皇后与国师殿吗?

    谭氏再没了后顾之忧,他们的秘密就守不住了……

    “快!摆驾御书房!”

    皇后坐上鸾车,抄小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了御书房。

    她走下銮驾时,谭氏正让王內侍领着从另一条道上走来。

    只用告诉谭氏,赫连笙在她手里,谭氏就不会乱说话了。

    赫连笙是不是真在她手里不重要,因为眼下的谭氏身在皇宫,没办法去求证,她可以赌,赌自己没抓住赫连笙,但皇后自信,谭氏不会拿儿子的命去赌。

    这是天底下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去做的事,更别说谭氏还是比寻常女子更伟大的母亲。

    皇后心中有了底,不若先前那般慌张了。

    只要眼下稳住了谭氏,往后的事,她自有法子!

    皇后深吸一口气,神色冰冷地看着谭氏与王公公朝这边走来。

    然而就在她即将开口时,芸妃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抄起手中的棍子。

    “呔!”

    芸妃蹦起来,一棍子将皇后敲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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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40】揭开真相(二更)
    


    “夫人,请留步,容奴才通传一声。”因没了拦路虎,王內侍顺利地将人带去了御书房。

    谭氏没再刻意去纠正王內侍对自己的称呼,她客气地颔了颔首。

    王內侍迈步入内:“陛下,赫连夫人到了。”

    “嗯。”国君沉沉地应了一声,示意王內侍把人带进来。

    “夫人,请吧。”王內侍对谭氏说道。

    谭氏从容地进了御书房,在御桌前停下步子,目不斜视地行了一礼:“贫尼灵慧,叩见陛下。”

    就在谭氏出现前,国君曾抱有一丝侥幸地想,或许是芸妃听错了,又或许是自己误会皇后了,皇后是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背叛自己的事?

    可在见到谭氏的第一眼,国君心里的预感便不大妙了。

    “谭氏,你可知朕宣你来,所谓何事?”国君也没使用灵慧的称呼,在他看来,谭氏是赫连北冥的妻子,落发为尼与否不重要,赫连北冥心里还有她,那她就是赫连家的谭氏。

    谭氏垂下眸子道:“贫尼不知。”

    国君问道:“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谭氏没吭声。

    国君低叹一声:“也罢,朕不与你兜圈子了,朕今日来,是想问你几件事,但你需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谭氏顿了顿,半晌才道:“陛下请说。”

    国君直言道:“几年前,赫连家出了几件大事,先是朕的神将走火入魔,武功尽失,再是赫连笙闹出人命,被逐出家族,朕问你,这些事是不是另有隐情?”

    谭氏捏紧了手指。

    国君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不如朕换句话来问你,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干的?你是不是也和国师殿勾结了?”

    谭氏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薄汗。

    国君瞧出了她的挣扎,循循善诱道:“你不必害怕,天塌下来有朕给你做主,这江山是朕的江山,天下是朕的天下,朕要保你,就一定保得住你,朕之所以会问你,也是因为威胁过你的人,已经为朕所猜忌,这是你摆脱他们的唯一机会,你可想好了,拿不出证据,朕处置不了那群人,你和你儿子,将一辈子永无宁日!”

    皇后的担忧是对的,谭氏不敢背叛她与国师殿,是因为赫连家对抗不了,可国君所言分明是在告诉她,昔日荣宠无度的皇后在国君这里失宠了,只要没了国君的疼爱,那皇后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瞬息间,谭氏便自被威胁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双膝一弯,跪在地上道:“是,是我干的,我给大将军下了毒,废去了他的武功。”

    饶是猜到会是这一结果,可真当听谭氏亲口承认,还是令国君震惊了一番:“你为何这么做?”

    谭氏低垂着眉眼,苦涩地说:“我说了陛下就会信吗?”

    国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信不是信是朕的事,可你不说,朕连信你的机会都没有。”

    谭氏被说服了,点了点头,难过地说道:“因为,我要是不废去他武功,他们就会要了他的命!”

    “这你也信?”国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赫连北冥乃南诏神将,武功盖世,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吗?

    “已经下了。”谭氏说。

    国君一愣。

    谭氏自嘲地说道:“陛下可还记得他出事前不久,被你宣入御书房商议了军机大事?那一次,他的茶水中,就已经让人下了毒。”

    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年东部有匪患,国君打算派赫连北冥前去剿匪,将人唤去了御书房,商议了出征的日子,因为没几日赫连北冥便出了事,因此国君对那一次的召见记忆犹新。

    国君狠狠地皱起了眉头:“朕、朕的茶水中怎么会有毒?”

    谭氏讥讽地说道:“皇后是不是来过?”

    国君如遭当头一棒。

    皇后……来过!

    她端了一盘点心过来,是她寝宫的厨子做的。

    她、她那时竟给赫连北冥下了毒吗?

    谭氏道:“那种毒无色无味,但后背会隐隐作痛,大将军以为是练武时伤到了,没往心里去,他们找到我,对我说,唯一的解药就是那一味能让人走火入魔的毒药,大将军是生是死,全凭我的选择,我没有选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国君不解道:“可是,为什么是赫连北冥?不应该是赫连笙吗?”

    那个后颈有刺青的高手,是赫连笙啊。

    国君看着赫连笙长大,焉能不清楚他脖子上有个刺青?说起来这事儿还怪他,赫连笙入宫给小郡主做伴读时,小郡主顽劣,自树上摔了下来,赫连笙为救她划破了后颈,之后留了个疤,赫连笙嫌丑,便纹上了刺青。

    谭氏被国君的话问得一愣,须臾反应过来,说道:“看来,陛下已经知道笙儿偷听他们谈话的事了。”

    谭氏没问国君是怎么知道的,这不是她该过问的事,何况她也只在意结果。

    她接着道:“笙儿被发现后,国师认出了他来,国师派人追杀他,但被笙儿逃掉了,笙儿受了重伤,回到府里疗伤被我发现了,在我逼问之下,他把宫里的见闻与我说了,他本是入宫归还小郡主的礼物而已,却不料卷入一场无妄之灾。

    我将笙儿藏了起来,他们知道是把人藏了,逼着我教出笙儿,我不肯交,他们便对大将军下了手,随后他们威胁我——‘这是给你最后的警告,再不把人交出来,皇后娘娘也是可以把宣过来的’。”

    是啊,若是皇后宣召,赫连笙能不入宫觐见吗?

    国君倚重赫连家,赫连笙又做过郡王与郡主的伴读,皇后宣他入宫见一见再平常不过了,又有谁会去怀疑皇后是想杀死他呢?

    听到这里,国君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凉了。

    他胸口堵住,呼吸也哽住。

    半晌,他才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担心皇后真的会宣召他,所以才想法子把他逐出家门了?”

    谭氏点头:“没错,除了把他赶出去,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那人命与私生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国君道。

    谭氏道:“我起先是买通人做了一场让笙儿打死的戏,想借此将笙儿逐出赫连家,陛下知道,赫连家家风森严,这等违背家规的事,老夫人与大将军都会忍痛大义灭亲的,可……”

    言及此处,谭氏的喉头有些胀痛,“老夫人不同意,她说,她去给人家磕头赔罪,求人家原谅她的孙儿……”

    想到年迈的婆婆,愿意跪下双膝去保住自己的孙儿,谭氏再也忍不住,掩面哭了起来。

    “所以你又算计了一出与人有染的戏?”

    谭氏设计了,但老夫人不信她,老夫人悄悄地将拉到一旁,问她是不是让人欺负了,还说那人歪瓜斜枣哪儿有她儿子一半好看,做奸夫也不像啊。

    老夫人疯是疯了点,可有些事就是糊弄不住她。

    不得已,谭氏只能向老夫人交了底。

    她告诉老夫人,赫连笙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出于对老夫人的安全考虑,她不能说出那些人是谁,但赫连笙不能继续留在家里,否则迟早会被害死。

    老夫人这才把赫连笙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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