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燕九朝眉梢一挑:“你确定”
不待俞婉开口,他直勾勾地盯着俞婉的脸,唇角邪气一勾:“本少主今晚叫多少声,到时候都让你加倍地叫回来。”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怪……
俞婉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怎么折腾我有那个能耐,先把你的腿养好再说吧!”
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咔嚓一声将他脱臼的右腿复了位。
燕九朝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脱臼与复位都是很疼的,这家伙竟然忍住没惨叫,看来还是她手法太好!
早已疼得暗暗抽筋的燕少主:“……”
这丫头到底是治人还是治猪,下手这么重!
进行得这么顺利,都用不着长针了,原本是打算他若太聒噪,便一针把他扎晕的。
俞婉收拾好东西:“饭也吃了,病也治了,万叔与影六、影十三都醒着,这下总该用不着我了,告辞!”
燕九朝没再使绊子,俞婉顺顺利利地出了屋。
只不过,在她跨过门槛的一霎,一道轻飘飘的声音自身后传了过来:“一声。”
俞婉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了也并不会往心里去,翻了个小白眼,拎着
医疗工具回家了。
倒是里正不放心,又进屋多看了“万公子”几眼,确定“万公子”的腿有了知觉,这才把心揣回肚子:“哎呀,万公子搬来的第一日,便遭遇了鳌鱼翻身,真是……”
燕九朝纠正他的话:“不是鳌鱼翻身,是地动。”
……
天亮后,没等来后续地动的村民渐渐放下心来,挨个儿离开老井,回往自己的屋。
赵恒语重心长道:“大家先别回屋,书上说,鳌鱼翻身会有余……”
“震”字未说完,被白大婶儿冷冷地打断:“不是鳌鱼翻
【第九十二章】下手真重
三人听说不用再写字给俞婉后,不仅没如释重负,反而露出了紧张与忐忑的神色。
俞婉起先还有些破译不了几人的小表情,可相处越多,似乎默契也越大,三人小嘴嘴一瘪,她便猜到他们在担忧什么了。
她忙轻声解释道:“不是你们写的不好,也不是你们不乖。”
俞婉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几个小家伙究竟能不能理解。
三人眸子睁得大大的,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俞婉暗叹一声,看来并不是很能理解啊,罢了,这事儿急不来,一如他们不肯开口说话一样,都需要时间的打磨,也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俞婉收下了三人的字,这次,她没再敢表露出太大的喜欢,她怕表露了,越发助长几人练字。
三个小奶包看看俞婉,又看看被俞婉随手搁在桌上的字,小脸儿露出了一派沉思。
……
日上三竿时,栓子将镇上的大夫请来了,镇上的医馆并未开张,栓子是向人打听到了大夫的住处,亲自上门连拖带拽把人弄过来的。
大夫还当是个什么泥腿子瞧病,一脸不情愿,可当看见燕九朝那张贵气天成的脸,当即怔得说不出话了。
这穷乡僻壤,怎么还出了这等神仙般的人物
“愣着做什么”万叔催了他一把。
大夫尴尬地回过神,立马给燕九朝看诊。
栓子去找他时,说患者是脱臼,而进门之后,里正又告诉他伤腿已让人复了位。
他仔细检查了一番。
复位倒是真复了,就是那腿上的手印儿咋那么深呢
大夫嘀咕:“哪儿的郎中下手这么重!”
里正:“……”
莲花村的兽郎中,了解下
大夫开了个活血化瘀、促进伤口复原的方子,交给万叔后便离开了。
燕少主开始了他漫长而又无奈的养伤之路。
乡亲们则挨个回到家中,开始整理地动带来的损失,夜里看得不大仔细,本以为只用补补屋顶,修修墙壁,哪知白日再三一瞧,就发现不少人的屋里,地上都出现裂缝儿了!
最糟的是,村里大半的良田塌陷了,护梗也毁坏了,他们的庄稼一夜之间没了,今年的地也没得种了!
“哎哟……”张婶瘫在田埂外哭了起来,“地没了……这可怎么活啊”
如今地里种着的越冬的小菜,卖不了几个钱,可架不住他们村儿穷,家家户户每日吃的就是这些小菜,何况来年,他们还指望地里种些值钱的庄稼,如今一场地动,什么都没了!
“才说不用改建河
道了,正高兴呢……地没了!还不如改建河道呢!起码能留上一亩三分地!”栓子蹲在地上,偷偷地抹了一把眼眶。
这自然是气话,改建河道与地动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该发生的,迟早还是会发生。
众人只是没料到,他们躲过了**,却把天灾躲不过,今年又是一个饥荒年了。
然而比起往年的旱涝,无地可种才是最可怕的,他们村,又不知将要饿死多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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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亲戚上门(加更)
临近傍晚,俞家一行人匆匆赶回莲花村了,一贯勤俭的他们竟然坐着从别村花大价钱雇来的马车,马蹄子一路跑得飞快,车棚子都险些被颠了下来,一直到俞婉家的门口,车夫才总算勒紧了缰绳。
“阿婉!”
大伯一把掀开了帘子。
俞峰怕他就这么直接蹦了下去,赶忙扶住他:“爹,你别着急,到了!”
说罢,自个儿跳下地,将自家爹爹扶下来了。
大伯一下车,便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往里去:“阿婉!弟妹!铁蛋!你们在吗”
乡亲们都在刨地里的菜,姜氏与小铁蛋也去了,只有俞婉在家,她刚把三个黏糊糊的小奶包哄睡了抱回隔壁。
大伯一颗心悬着,没注意到俞婉是打隔壁家的后门方向进入灶屋的,因此也就没发现隔壁已经搬来新的住户了。
倒是俞峰在进阿婉前扫了一眼丁家新宅,感觉它比从前干净了。
当然父子俩更多的还是把心思放在了俞婉一家的身上,原来,他们昨日陪大伯母归宁,住在了大伯母的娘家遥水村,半夜时分,遥水村遭遇了一场地动,两村隔得并不算太远,大伯担心莲花村也地动了,天一亮,便雇了遥水村的牛车往回赶,哪知牛车走到一半给坏了,俞峰与车夫修了半日无果,又去了就近的村落,花双倍价钱租了一辆罕有的马车。
俞婉惊讶地看着一脸惊慌的二人:“大伯,大哥,你们怎么回来了不说要在郭家多住两日吗”
大伯母的兄长上元节做寿,俞家人既是去探亲,也是去帮忙的。
想到了什么,俞婉又道:“不会是那边也地动了吗大伯母和二哥他们呢有没有事”
“小松受了点轻伤,不碍事,倒是你们,你们没事吧”大伯这话,算是印证遥水村也遭遇地动的事了。
俞峰就道:“我爹担心你,就先回来看你了,我娘他们也在回来的路上。”
俞婉心里涌上一阵动容:“我们没事,老宅我去看过了,上次补好的屋顶又坏了,大哥屋子里的梁断了。”
也亏得昨夜几人不在,否则房梁砸下来,俞峰可就凶多吉少了。
父子俩惧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断了就断了吧,人没事就好,不经历不会知道,在天灾面前,人力就是如此渺小。
“对了,阿婉,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一下。”大伯忽然开口。
俞婉看着他:“大伯请说。”
大伯说道:“就是你大伯母的娘家,郭家,地动把屋子震塌了,他们要先来咱们家住几日。”
大伯口中的“咱们家”其实是老宅,俞婉虽是分出来过了,可在大伯心里,老宅始终都是她的家。
俞婉笑笑:“好啊,随时欢迎。”
入夜时分,大伯母抱着蓁蓁,与俞松、郭大佑一道回了莲花村。
要说这郭家与俞家的关系实则算不上亲密,遥水村虽不是杏花村那样的富村,却也是莲花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村,而郭老爷子生前又做过遥水村的里正,郭家自觉高人一等,一直瞧不上俞家这样的破落户,连带着对大伯母也没多少重视。
大伯母回娘家,郭家基本没好脸色,更别说好吃好喝地招待她。
相较之下,嫁入了富户的郭家次女就受待见多了,每每归宁,郭大佑都杀鸡宰鸭,唯恐把城里的妹妹、妹
【第九十四章】缝合伤口
俞婉将又大又沉的箱笼搬了进去。
郭大佑起先没在意,一直到余光捕捉到一道窈窕的身影自眼前一晃而过,他方抬起头,这时,俞婉已经搬着箱笼跨过门槛了。
“那是……”他不解地问。
俞松抓起余下的几个大包袱,没答他的话,进屋了。
大伯母说道:“老三的女儿,阿婉。”
“啊,是她啊。”郭大佑恍然大悟,“上回见着她,与巧儿一般大吧一转眼,都要赶上月儿了。”
他口中的巧儿是他的小女儿郭羡巧,今年八岁,而月儿则是他长女郭羡月,前阵子刚满十六,小俞婉一岁。
郭大佑迈步进了屋,车钱也没付。
车夫站在门口干巴巴地等着,还是大伯母进屋拿了腰包,一个铜板不少地给了他。
车夫驾着牛车去了。
俞婉把箱笼搬进一间敞亮的屋子,这间屋子分家前是俞邵青与姜氏的婚房,分家后一直空着,地动给它带来的影响不大,开裂的墙壁已让俞婉、俞峰用泥给填上了。
郭大佑进屋时,俞婉正把箱笼放在桌上。
俞婉一转身,见是郭大佑,记忆中虽没这号人物,可并不影响她揣测对方的身份,她客气地打了招呼:“舅舅。”
她随了俞峰几人的称呼。
先前只是一道背影,眼下看了这张脸,郭大佑不由地愣住了,这丫头不仅长大了,还出落得这般水灵,简直都不像那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了。
俞峰在屋里修房梁。
大伯泡了万叔送来的御前龙井茶招待郭大佑。
郭大佑不识货,愣说这茶不如妹夫家的好喝。
大伯也不恼,笑笑随了他。
倒是大伯母板着一张脸去了厨房。
俞婉把俞松拉进他自个儿的屋。
“你干嘛”俞松看着那只拽着他腕子的素手,眉头一阵紧皱。
“我听大伯与大哥说你受伤了。”俞婉进屋后,方松开他的手,打开包袱,取出金疮药与几样简易的包扎工具,包扎工具是在驿站治马与给栓子家治牛时陆续补上的,金疮药是万叔给的,主要方便她医治燕九朝,能用在燕九朝身上的都是好东西。
我这算不算假公济私俞婉暗戳戳地想。
俞松一脸不以为然道:“小伤罢了。”
“再小也是伤,何况又伤在头上,让我瞧瞧。”俞婉点了一根烛火。
俞松不让。
俞松一把摁住他,强
行将的脑袋掰过来。
俞松试图挣扎,却发现这丫头的力气意外的有些大。
俞婉把他头上胡乱缠着的纱布解开,俞峰说是轻伤,她还真当是轻伤呢,却不料口子开得这么大,额头都肿了。
“我要给你缝合一下。”她抽回手说。
一听缝合,俞松炸毛了,一把自椅子上弹跳起来:“我不要!”
俞婉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怎么你怕”
 
【第九十五章】饿死鬼投胎(二更)
这红糖酥可把小蓁蓁馋了一路,奈何郭羡巧是个吃独食的,死活不给,还好有铁蛋哥哥。
小蓁蓁跑来找铁蛋一霎,铁蛋便把手里的蟹黄酥塞到妹妹嘴里了。
自己的妹妹,自己宠着!
“阿婉啊!舅母和表妹来了!”大伯对着俞松的屋叫道。
几个孩子都在家中,大伯却独独叫了俞婉,可见对俞婉的重视了。
“诶,来了。”俞婉给俞松缠好最后一圈纱布,用力打了个结,紧得俞松倒抽一口凉气。
俞婉收拾包袱,去堂屋与杜金花母女打了招呼:“舅母,月表妹,巧儿表妹。”
郭羡巧自顾自地吃着手里的糖酥,压根儿没理俞婉。
倒是杜金花与郭羡月闻声朝俞婉看了过来,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却险些把母女二人的眼珠子瞪出来了。
俞婉一整日都在整理地动后的狼藉,穿着最朴素不过的衣裳,梳着最平淡无奇的发髻,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只用了一支地摊上四文一个、十文三个的木簪。
这身打扮土得几乎能掉渣了,换任何一个村姑身上都绝不让人想看上一眼,可偏偏是在俞婉的身上——
宁静、淡雅、岁月静好,杜金花把从妹夫、妹夫那儿学来的拽文的字眼全都用上了,却发觉并不足以形容眼前少女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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