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这哪是个村姑分明是从画上走下的姑娘。
杜金花自诩见过世面,却从未见过这么气质不凡的姑娘,要说俞婉的五官,倒也非无可挑剔的精致,可拼在那张白皙无暇的面孔上,就是一副让人怎么看怎么舒服的长相。
郭羡月早不记得俞婉了,杜金花却有印象,可记忆中怯弱黑瘦的小姑娘,没这么让人眼前一亮啊!
果真是女大十八变么
杜金花向来只把这话放在自家女儿身上,觉得女儿出落得就和城里的闺秀一样,这一刻,杜金花却不确定了。
虽不愿承认,可在俞婉面前,郭羡月真是被比得渣都不剩了……
无关衣着,无关首饰,只一个从容的眼神,举手投足间都是气质。
“舅母。”俞婉又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杜金花这才回神,见俞婉落落大方地看着她,不免又是一阵恍惚,这丫头十年前都不开口叫人的……
真是不一样了……
“阿婉呐!”张婶上门了,“我家里的罐子没了,想腌点菜,你们家还有多的吗”
地里的菜能挖的都挖出来了,尽管不算多,却也并不是一两日就能吃完,张婶怕放坏了,便改为腌着。
“有的张婶,您坐会儿,我去拿!”俞婉去灶屋抱了两个干净的大坛子出来,“张婶您看够吗不够的话家里还有。”
“够了够了!”张婶接过坛子,看了一眼一旁的杜氏,“这是……”
郭羡月已和郭羡巧进屋收拾东西了,堂屋只剩杜氏。
俞婉就道:“我舅母。”
张婶正想说,你娘不是外地的、家里人都死光了么哪儿来的舅母
一端详,张婶认出对方了:“啊,阿香的弟妹啊。”
阿香,大伯母的小名。
“这么多年了,咋一点没变呢还这么年轻!”张婶说起了客套话。
杜金花原不打算理她,听到这句恭维,面上就是一笑:“是张姐吧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快进屋坐!”
张婶笑着摆
【第九十五章】相濡以沫(三更)
郭大佑可以不懂茶叶,却不能不知味道,他活了大半辈子,就没吃过比这桌上更新鲜的肉了,这要是死猪肉,那天底下没哪家酒楼的不是了。
味道也真他娘的好!
郭大佑吃得忘乎所以,都忘记去诧异穷酸至极的俞家是怎么吃得起这么一大桌荤菜了。
杜金花也吃忘形了,她嘴里啃着,手里拿着,筷子还不时地夹着,一碗漂亮的好菜,被她用筷子戳来戳去,饭粒都戳里头了。
俞松气得脸都绿了。
等大伯与大伯母好不容易忙完最后一道蛋羹上桌时,桌上的餐盘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
大伯母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
“蛋羹!我要吃!快给我快给我!”郭羡巧看到了大伯母手中的奶黄色蛋羹。
这蛋羹里放了瑶柱,不仅有鸡蛋的鲜香,也有海鲜的咸香,再配上一点葱花与香油,简直美味得不像话。
小蓁蓁眼巴巴地看着那晚鸡蛋羹。
郭羡巧等不及大伯母给她,竟伸手去抢。
就在这时,小铁蛋唰的站了起来,一把抢过蛋羹,舀了最大、最多瑶柱的一坨,放进了小蓁蓁的碗里。
小蓁蓁得了蛋羹,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郭羡巧不大高兴,抱过几乎被挖空的蛋羹,怨毒地瞪了小铁蛋一眼。
小铁蛋才不理她,抓起筷子,给小蓁蓁挑起了鱼刺来。
郭家除了郭羡月还算矜持,余下三人的吃相一个赛一个难看。
一顿饭下来,俞家人几乎没怎么吃菜,全都进了郭家三人的肚子。
要不是大伯说家里的肉还有很多,明日继续做,俞家人严重怀疑他们要在桌上把肚皮给撑破。
郭家也就是穷清高,事实上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好,但凡有点银子都让杜金花挥霍到衣着打扮上了,哪儿还有闲钱给家里买鱼买肉
几人吃得肚肥溜圆,扶着墙回了各自的屋。
郭羡月的脸色有些尴尬,她矜持地放下筷子,轻言细语地道了句“我也吃饱了”,便优雅地站起身,如大家闺秀一般地回屋了。
俞家人望着桌上的残羹冷炙,全都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色。
大伯母闭了闭眼道:“我看你们都没吃几口,灶屋里……”
话到一半,郭氏夫妇的屋里传来了杜金花的声音:“是不是还有菜没上啊”
大伯母的指甲都险些掐进了肉里,语气平静地说道:“都上完了,灶屋里没热菜了,明天再做新的。”
杜金花不满地嘀咕了几句。
俞家人谁都没再说话,闷头把碗里的饭吃完了。
“大嫂,让蓁蓁去我那边吧。”姜氏对大伯母说。
家里有个抢食的郭羡巧,蓁蓁吃啥都吃不到,倒也不是大伯母小气,只是那郭羡巧实在是个喂不饱的囊袋,太能吃了!还只吃独食!
大伯母点头,让姜氏把小铁蛋与蓁蓁带回宅子了。
俞婉留下帮大伯母收拾灶屋。
大伯母烧了一大锅热水,俞婉坐在灶前,往里头添柴加火。
大伯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大伯母黑着脸不理他。
大伯绕到她身侧,拿手指悄悄地戳了戳她腰窝子。
这小动作让俞婉不经意地看到了,俞婉忽然觉得大伯怂怂的,有些好笑。
大伯母不耐地拍开他的手。
“还气着呢。”大伯低声道。
大伯母一把将抹布扔在灶台上,转头瞪他道:“都怪你!做什么把他们请来让他们去城里不好吗!”
“嘘嘘嘘,你小声点儿。”大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音量道,“都是自家兄弟,他家落难了,我能袖手旁观吗何况妹夫家不是在修葺,住不了人吗”
大伯母没好气地说道:“这话也就你老实,会信!咱家的宅子没坏呀梁都断了!小峰现在还在修呢!罗栋梁都知道甩包袱,就你上赶着接!”
大伯母发起火来,这么彪悍的呀……
俞婉默默地降低存在感:我是空气、我是空气、我是空气……
大伯瞟了一眼恨不得把自己缩进灶台的俞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凑近大伯母,用自认为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你跟我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总在娘家抬起不起来,如今咱们日子不难过了,我不想你再被人瞧不起了,你也是有人撑腰的,你在俞家能做主,那种想把娘家人接过来就接过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的做主。”
大伯没念过书,平日里八竿子打不出一句漂亮话,可一旦打出来了,暖得人心窝子都是疼的。
大伯母背过身,眼眶都红了。
俞婉
【第九十七章】梦回那晚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俞婉满头大汗地躺在杂乱的干草上,也不知是何缘故,她浑身燥热,热得发烫,热得每个毛孔都汗如雨下。
身下的干草被她的汗水打湿了。
耳畔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如烈火烹油,让她四肢百骸的燥热顷刻间成倍地翻滚了起来。
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去被一只强有力的膝盖霸道地顶开。
肌肤相触的一霎,俞婉感觉燥热都好似被缓解了,然而并不够,只是一瞬的功夫,热浪又在她下腹一**地卷过。
“难受……”
她娇喘着说。
这声音,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怎么可能发出如此的声音
身上的男人重重地压了下来,冰凉的身躯与她毫无间隙地触碰着,她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肌理、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有力的胳膊绕过她纤细的后腰,紧紧地圈住了她。
俞婉内心是抗拒的,只是身子不听使唤,她抱紧了这个男人健身有力的身躯。
似是得到了她的回应,男人的身子降了降,俞婉抱得更紧了,修长的美腿都抬起来,缠在了男人的身上。
恍惚间,似是听见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
笑
笑什么笑
**一刻值千金,这个节骨眼儿上,不是该抓紧了上吗
俞婉的手在男人身上不规矩起来。
也不知触碰到了什么东西,男人的身子忽然一阵紧绷,随后,男人抓住俞婉不安分的手,将她一双手腕扣在头顶。
男人的亲吻落了下来,如罡风过后的细雨,霸道中带着一丝温柔的缱绻。
俞婉的身子渐渐软成一片,她轻轻地闭上眼,感受着男人霸道又青涩的索求。
这就是情爱的滋味吗
俞婉闭上眼,侧了侧身子,却忽然,咚的一声,自床上滚了下来,重重地跌在地上。
俞婉一下子跌醒了!
心跳剧烈地睁开眼,血气冲得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此时,天际已有了熹微的光亮。
意识到自己方才是做了一场春梦后,俞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眼下醒了,身子里都仿佛还残留着那股余韵,鼻尖萦绕着男人的呼吸,耳畔也依稀回响着他的轻喘,就连指尖都……
俞婉看了看自己的手,梦里的触感真真实啊……
做梦做成这样,仿佛她亲身经历过似
的。
一定是昨晚惹的祸。
两辈子的单身狗,破天荒地牵了一回男人的手,夜里竟然就做起了春梦,真是太羞耻了!
她就不该牵那家伙的手的……
一定是在大伯家狗粮吃多了,害得她都谈情说爱了。
可那得选对象啊,怎么能是燕九朝呢
俞婉拍了拍脑袋:“我真是冲昏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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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振兴村落(二更)
赵恒话音刚落,一盆冷水浇下来。
赫然是从不早起的姜氏,竟不知何时提着一桶泔水出来了,兜头兜脸地浇了赵恒一身。
赵恒瞬间变得臭烘烘的,又冷又脏,他恶心地捏住鼻子,难以置信地看向病歪歪的姜氏。
姜氏哼道:“看什么看没听阿婉让你滚吗还秀才呢,连人话都听不明白!”
继被俞婉奚落一番后,又让姜氏讽刺了一把,赵恒可真是火大,但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他又有什么办法
只得顶着满身泔水,恼羞成怒地离开了。
“阿娘。”俞婉自姜氏手中接过沉甸甸的泔水桶,不解地问道,“我不是真的进过窑子吧”
那姓赵的血口喷人一次倒还罢了,两次、三次,又一副确实不像撒谎的样子,弄得俞婉自己都糊涂了。
姜氏想也不想道:“当然没有!你怎么可能进那种地方不知那混蛋打哪儿听来的风言风语,你别理他。”
“那我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俞婉想到了那个真实得令人发指的春梦,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一个梦罢了,她怎么还当真了
俞婉弯了弯唇角道:“没什么,阿娘,我去做饭了,你再睡会儿吧,饭好了我叫你。”
姜氏伸着懒腰,打了个呵欠,病歪歪地回屋,抱着热乎乎的铁蛋与蓁蓁继续困觉了。
赵恒带来的小插曲并未在俞婉心中引起太大的波澜,她都不在意这个人了,又怎么会过多在意他的话
俞婉做完早饭,天也才蒙蒙亮,她没吵醒阿娘与弟弟,把馒头热在锅里后,便去老宅找俞峰与大伯了。
上元节都要交第一批货,他们今日就得开始去镇上买豆腐了,其实老豆腐他们自己也能做,但人手不够,仅仅是推磨都推不过来,为节约时间与人力上的成本,只得去镇上采购了。
俞婉一进老宅的院子,便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鬼哭狼嚎。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我就要!”
是郭羡巧大哭大闹的声音。
俞婉按了按耳朵,恰巧此时,俞峰不甚其扰,出来透透气,一转头,瞥见俞婉,忙上前道:“昨夜忙到那么晚,怎不多睡一会儿”
俞婉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做春梦做得从床上掉下来了,只得一本正经地说道:“今日不是要去镇上买豆腐吗我就早些起了。”
俞峰张了张嘴:“你不说我都忘了!”
又是地动,又是伺候这一大家子,俞峰转得像个陀螺,农忙时都没这般手脚不停过。
俞婉笑了笑:“没事,我记着呢。”顿了顿,用眼神示意了一番堂屋的方向,“出什么事了巧儿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唉。”俞峰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前因后果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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