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匈奴二王子是被匈奴郡主逼迫的,匈奴郡主让人带话给他,不把俞邵青救出来,她就赖在大理寺的门口不走了!
燕少主不爽地看了看眼前的三人。
“臣……臣告退!”
一个人替俞邵青求情是求情,一堆人求情就是让俞邵青送命了。
高远识趣地退下了。
二皇子也明白这个道理,欠了欠身:“父皇,儿臣告退。”
匈奴二王子见皇帝最信赖的大臣、最器重的儿子都打了退堂鼓,心知这趟白折腾了,右手贴上左肩,行了一礼:“我还有事,就先不打搅尊敬的皇帝陛下了。”
“怎么你不走”皇帝看向燕九朝。
走到门口的三人步子一顿,都想听听这位传闻中的疯子少主会与皇帝说些什么,结果不等开口,万叔火急火燎地跑来了:“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皇帝蹙眉。
“出了什么事”燕九朝问。
万叔上气不接下气道:“俞……俞邵青不见了!”
万叔一听说俞邵青被关进天字号刑房,吓得赶忙影十三救人,影十三踹开牢门,看到的却是一个冷冰冰的暗室,本该被架在刑具上的俞邵青不见了,而本该在行刑的狱卒全被挂在刑具上了……没人知道是谁把他们挂上去的,就连他们自己一睁眼,发现正挂在刑具上,都吓得险些再度昏死过去!
“大理寺百余名高手,都是怎么办事的连个犯人都看不住吗!”皇帝气得牙痒痒,“好好好,俞邵青胆子不小,竟敢私自逃出天牢!罪加一等!”
万叔小声道:“回陛下的话,应当不是俞邵青自个儿逃的,负责行刑的狱卒说,他们给俞邵青灌了软骨散,剂量还不小,就算是头牛也该倒下了。”
皇帝的脸色更臭了:“你的意思是有人劫天牢”
替俞邵青求情倒还罢了,竟公然劫天牢,到底有没有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你们几个,给朕滚回来!”皇帝一怒之下,将匈奴二王子也给骂进去了。
刚跨出门槛的三人,又灰溜溜地回到了御书房。
“是不是你们干的”皇帝严肃地问。
三人拨浪鼓似的摇头。
“那就是你”皇帝看向燕九朝。
燕九朝也朝他看过来:“陛下觉得可能吗”
皇帝当然知道不可能,他想把人带走还用得着劫吗就算真劫了,不在墙上刻上一句“本少主到此一游”都不是他作风了。
皇帝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给朕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俞邵青和那个擅闯大理寺的贼人找出来!”
“可能不止一个人。”汪公公提醒。
皇帝一想是这个理,大理寺高手如云,得多
变态的功夫才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八成是一群人!百八十人!与内奸里应外合,才将被中了软骨散的俞邵青“运”出去。
皇帝气得够呛:“好好好,敢劫朕的死囚,朕不管是一百人,还是一千人,总之出动禁卫军,给朕把他们统统抓起来!一个不留!”
燕九朝来找皇帝并不单单是为了俞邵青一事,可突然出了这等变故,他也唯有搁置。
走出御书房后,燕九朝问影六:“以你和影十三的身手,可能做到在大理寺来去自如”
影六想了想,说道:“来去自如可以,不被发现就有些困难了,若是再带个失去意识的人,难上加难。”
燕九朝眉梢一挑:“你的意思是,影十三也做不到”
影六如实道:“属下觉得,很难。”
燕九朝似是而非地笑了一声:“越来越有意思了。”
……
少主府,俞婉泡完了热水澡,换了干爽的衣裳,在厢房接受太医的诊治。
她对大理寺的事一无所知,但她知道燕九朝已经去想办法了,既如此,她安心等待结果便是。
不知从何时起,她竟开始慢慢地信任他了。
这位太医姓张,是大伯去宝芝堂代替纪大夫接诊的二位大夫之一,俞婉问了他才知他与“梁大夫”都是燕九朝让万叔找来的,为的就是让纪大夫腾出空来,专心为大伯诊治。
说不动容是假的,不过……既能请动太
【V025】神勇小黑姜
俞婉说完这句,就看见了门外一道投射在地上的人影,她的心当即咯噔一下。
看影子似乎是个男人……
是影六、影十三回来了亦或是万叔总不会是燕九朝……千万别是燕九朝……
可偏偏就是燕九朝。
当燕九朝走进屋,露出那俊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时,俞婉满脑子都跑着一句话——完蛋了,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燕九朝的脸色不大好看,冰冷的目光落在俞婉的脸上,仿佛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
颜如玉原本让俞婉一席话气得半死,可瞧了燕少主的表情,又暗暗松了口气,虽不知上一次这个女人是如何在燕少主手中捡回一条命的,但这一次,她不会这么走运了。
天底下谁人不知燕少主一身反骨,最厌恶别人强迫他,便是燕少主真对这个村姑有那么三两分心思,也被她那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话磨灭干净了。
她当自己是谁少主府是她想嫁便能嫁进来的还大言不惭地要给三个孩子做娘!
真是可笑!
她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尚不敢如此大放厥词,乡巴佬就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没脑子,男人一点情情爱爱就把自己冲昏头,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
人呐,贵在自知。
一旦没了自知之明,离作死自己也就不远了。
俞婉垂下眸子,不敢与燕九朝对视。
燕九朝撤回了落在俞婉身上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颜如玉。
颜如玉受宠若惊地低下头,作娇羞状,同时不忘在心里想着,自己的容貌可美面纱可美让匈奴郡主抽了一鞭子,留了道小口子,涂了金疮药,有淡淡的药味,不过自己有熏香,应当能遮掩了……
她思绪万分之际,燕九朝不紧不慢地开口了:“你过来。”
颜如玉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想确认燕九朝口中的“你”究竟是不是自己,燕九朝却已经转身,气场冰冷地走了出去。
颜如玉看向俞婉,见她动也不动,暗喜少主确实是在召见她没错了。
努力这么久,少主终于拿正眼看她了。
果真是让这个村姑气到了吧对比之下,明白她的温柔与好了。
颜如玉理了理云鬓,神色优雅地跟了出去。
燕九朝将人带去了书房。
颜如玉做好了服侍燕九朝的准备,哪知刚一进屋,便听得燕九朝道:“她方才都和你说了什么,你详细与本少主道来。”
……
“燕九朝咯。”
“怎么你没胆子叫么还是你叫了,他不理呀”
“我要……住在这里呀!”
“你就要脸了”
“婚约什么婚约他承认了吗他说过要娶你吗以为生了孩子就能赖上他,是你傻,还是他傻”
“配得上怎样配不上又怎样”
好一个配得上怎样、配不上又怎样,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
燕九朝神色冰冷地出了书房,朝俞婉待着的厢房走去。
望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颜如玉凉薄地勾起了唇角。
那丫头真是把话讲得太满,她连添油加醋都不必,这回,看她还怎么翻身!
颜如玉去三个小奶包的屋里坐了坐,孩子已经睡着了,她耐着性子留了一会儿后起身离开了。
另一边,燕九朝来到了自己房中,俞婉正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耷拉着小脑袋,做出一副十分惭愧的样子,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分明流转着一丝漫不经心。
俞婉的余光瞥见了进入屋内的人影,眼皮子没动,依旧老老实实地坐着。
燕九朝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在她身旁坐下:“你如今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是本少主把你惯坏了么这般口无遮拦!”
俞婉心道,苍天在上,日月可鉴,那些全都是故意气死颜如玉的话,我心里对您真是没有半点儿越矩的想法。
“你就……”燕九朝想起她说的那些,气得胸口都剧烈地起伏了起来,“如此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地嫁给他,迫不及待地做他儿子的娘。
“看把你惯的!”燕九朝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
“……”
冤,比窦娥还冤!
燕九朝拽紧了拳头:“谁许了你胆子,对本少主有那么多非分之想!”
“……”
我真的没有啊……
燕九朝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还要住本少主的屋子!你……你一个姑娘家……怎的如此不知羞!”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现在澄清还来得及吗
俞婉定了定神,鼓足勇气道:“我要是告诉你,我对你说过的话有一些不是真的,你会怎么样”
“比如什么话”燕九朝凉飕飕地问。
俞婉眨巴着眸子看向他:“比如我今天其实不是来找你的。”
燕九朝的眸光变得十分危险:“……那你就是欺瞒本少主。”
“那你会怎么样”
“杀了你!”
俞婉委屈巴巴地低下头:“那我是来找你的。”
燕九朝呵了一声:“我就知道!”
俞婉:“……”
“少主还没吃晚饭吧,厨房炖了点五仁粥。”房嬷嬷的声音在门外徐徐响起。
“进来。”燕九朝道。
房嬷嬷将五仁粥端了进来,放在桌上后,便目不斜视地出去了。
待到她走到回廊尽头,万叔才抓住她:“怎样少主没欺负俞姑娘吧”
房嬷嬷道:“少主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怎么可能不欺负”
万叔扼腕,却又没胆子救出俞婉,只得默默地回到屋,默默地盖上被子,往死里吐槽燕九朝……
俞婉最终还是知道俞邵青自天牢中失踪地事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欺君之罪尚未洗脱呢,又多了个越狱的罪名。
俞婉当然相信她爹是清白的,可她信没用,得把她爹找出来,让一切真相大白。
“我能和你一起去找我阿爹吗”俞婉看向燕九朝问。
本以为这家伙会来上一句“怎么一刻不粘着本少主都不行”,哪知他竟然什么也没说,点点头,把她带上马车了。
她是欠虐么这家伙陡然变得这么正常,她反而不习惯了……
……
俞婉是真担心她爹,若是被朋友救了倒还罢了,若是敌人,那就是想把她爹往死里坑了,不论怎么样,都必须赶在禁卫军前找到她爹。
马车驶出了少主府,往大理寺的方向而去,俞婉猜,燕九朝是要到关押她爹的天牢寻找失踪的线索。
俞婉挑开帘子,注意到此番随行的护卫不是影六、影十三,而是一群骑着高头骏马、戴着银色面具、穿着银色斗篷的男人,骏马也戴了头盔,与它们的主人一起,形成了一股死亡一般的修罗场气息。
俞婉的脊背一阵发寒。
啪!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探过来,把帘子给俞婉放下了。
俞婉这才感觉自己的血液回流了。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燕九朝,燕九朝阖上眸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她深吸一口气,把心底的疑惑压了下去。
……
“那边!他们在那里!”
一队禁卫军发现了俞邵青与神秘人的踪迹,那人蒙着面、一袭夜行衣,带着一个七尺壮汉,竟还能飞檐走壁。
同伴们听到了他的惊呼,纷纷朝他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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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那是一条笔直的胡同,禁卫军兵分四路,两路弓箭手飞上巷子双侧的屋檐,另两路人马堵住了巷子的前后出口。
神秘人与俞邵青被困在了巷子里,如同瓮中之鳖。
“弓箭手准备!”
领头的禁卫军一声令下,弓箭手齐刷刷地拉开弓弦,将箭头对准了巷子里的人影。
“看你往哪儿逃!”领头的禁卫军冷冷地说道。
下一秒,巷子里响起了惨绝人寰的尖叫……
“郡主!你听!”一名匈奴的护卫勒紧了缰绳,停下自己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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