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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匈奴郡主也停下马来,仔细听了听:“在东面!”

    二人策马奔去了东面的巷子,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眼,屋檐上倒挂着十七八名弓箭手,地上躺平着七八十名禁卫军。

    这、这、这不是真的!

    谁出手那么快,他们从听见动静到赶来,不过是小半刻钟的功夫,怎么这群堪称高手的禁卫军就“全军覆没”了

    护卫心惊胆战地说道:“郡主,对方来的人怕是不少,我们还是别蹚浑水了。”

    匈奴郡主气呼呼地道:“人多又怎样本郡主还怕了不成敢抓走本郡主的人,本郡主要他们统统付出代价!”

    一刻钟后,匈奴郡主对上神秘人了,她一鞭子抽过去,哪知啪的一声,鞭子竟然打回她自己身上。

    “啊——”

    她一声惨叫,跌下马来,跌进了身旁的猪圈,一头扎进了一坨猪粪中……

    很快,神秘人又对上了君长安与燕怀璟。

    神秘人扛着俞邵青,丝毫没将一行人放在眼里。

    小胖球第一个冲了上去,张开它尖锐的小利爪,露出它足以咬断钢铁的小兽牙,朝着神秘人的肩膀,狠狠地抓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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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26】背锅的九哥,俞爹出狱
    俞婉坐在马背上,焦急地等待着。

    燕九朝究竟看见什么了先是脊背一僵,随后宛若被雷给劈了似的,整个人都定在那里了,又随后,他进了屋。

    俞婉便再也看不到他了。

    “你们少主不会有事吧”俞婉问向一旁的银面护卫。

    护卫既没答话,甚至连理都没理她,只一动不动地望着破茅屋的方向。

    俞婉只觉自己是在与一个死人说话,脊背凉了凉,也和他一样,去关注破茅屋的动静了。

    没一会儿,燕九朝出来了,怀里抱着一个男人,从身形上看,正是俞婉的父亲——俞邵青。

    一名银面护卫走上前,从燕九朝怀里接过俞邵青,余下七人则收了大网,跟在燕九朝身后,朝俞婉这边走了过来。

    俞婉等不及他们过来,跳下马走过去:“阿爹!”

    燕九朝顿住脚步,护卫们也停下了。

    俞婉探了探她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爹的脖子,确定呼吸与脉搏正常,方将一颗悬着的心揣回了肚子。

    只是……是她的错觉吗怎么感觉燕九朝看她的眼光透着一丝同情

    难道是因为她爹受苦受难了,所以连带着她这个女儿也被一并同情了

    燕九朝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爹是服了过量的蒙汗药,醒来就没事了。”

    不过你很快就有事了。

    俞婉没破译到某少主意味深长的眼神,还在冥思苦想她爹的事:“我爹这副样子,若是让我娘知道,一定会很难过的,在这世上,我娘最疼的人是我,其次就是我爹了。”

    燕九朝于是更同情她了……

    “凶手呢”俞婉问。

    燕九朝不忍直视道:“逃了。”

    俞婉微微一愣:“逃了我怎么没看见”

    燕少主面不改色地说道:“从后门逃走的。”

    “凶手长什么样你记住了吗”俞婉问。

    “嗯。”燕少主无比正经地应了一声,何止记住了,简直是日后化成灰都能认出来了,“我现在要把人送回大理寺了。”

    “……嗯。”俞婉虽不舍得她爹,却也明白他爹尚未洗脱罪名,回大理寺的天牢是必然的。

    “燕九朝。”俞婉低低地说,“可不可以不要再让他们给我阿爹灌药”

    云淡风轻的语气,听在某少主的耳朵里,竟像是透着一丝难言的委屈。

    燕九朝不屑地说道:“本少主送进去的人,他们敢灌吗”

    俞婉抬眸看向他,眸光盈如水色秋波:“多谢你啊,燕九朝。”

    那目光透亮,几乎一路照到他心底最阴暗的地方,燕九朝的呼吸滞了滞,抗拒地移开视线,冷漠地说道:“上马!”

    俞婉感受他陡然变得冰冷的气场,不解地眨巴了一下眸子,她说错什么话了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的

    二人同乘一骑来到山脚,马车稳稳当当地停放在那里,燕九朝让人将俞邵青放进马车,而后自己与俞婉也坐上了马车。

    一行人打道回往大理寺,另一边,燕怀璟与君长安还在苦苦地寻觅着俞邵青的踪迹,与其说寻觅,不如说碰运气,那人身法太快,即便扛着一个昏迷的大男人也将瞬间君长安甩开。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城门关闭了,那人一定还在京城内。

    “殿下,你看。”穿过一条胡同时,君长安注意到了街道上缓缓驶过的马车与一行人。

    燕怀璟勒紧缰绳,循声望去,目光落在马车熟悉的徽记上,微微地动了动:“少主府的马车是燕九朝他也出来找俞邵青了。”

    以俞婉与燕九朝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燕九朝会出面寻找俞邵青不足为奇,奇的是……与他随行的九名护卫,穿着银色斗篷,带着银色面具,浑身散发着一股死亡一般的气息,就连他们坐下的马,都仿佛是踩踏过冤魂的马,直看得人毛骨悚然。

    “那是一群什么人”燕怀璟蹙眉问。

    “死士。”君长安道,“银面死士。”

    死士燕怀璟是有所耳闻的,天下为人卖命的护卫千千万,可真正被称为死士的并不多,铜面死士都极为少见,银面的几乎是凤毛麟角,至于金面死士,那是传说中才有的存在,中原已经好几年没出现过银面死士了。

    没想到燕九朝身边,一下子就有了九个。

    君长安道:“怪不得能一夜之间灭了千机阁,问题是,这废物少主是从哪儿弄来的死士”

    马车驶过了巷子。

    俞婉朝望了望手边的车帘,挑开往后瞧了瞧:“方才是有什么人吗”

    燕九朝漫不经心地说道:“几个过路的,不必理会。”

    ……

    马车停在了大理寺的门口。

    守门的侍卫见白日里来过的姑娘又来了,当即拉下脸来:“和你说多少次!大理寺不是……”

    燕九朝走了过来,往俞婉身旁一站,侍卫当即白了脸。

    “不是什么”燕九朝淡淡地问。

    侍卫扑通跪在地上,抖若筛糠!

    俞婉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别闹,办正事要紧。

    侍卫低着头,用余光瞄到那只敢扯燕少主袖子的手,当即如五雷轰顶!

    被他疾言厉色过的小姑娘竟敢对燕少主动手动脚,他的脑袋是怎么还拴在裤腰带上的……

    “滚!”燕九朝低叱。

    侍卫麻溜儿地滚了。

    万叔与影十三迎了出来,接过昏迷不醒的俞邵青,送进了一间早已打理得无比舒适的牢房。

    万叔和颜悦色地说道:“俞姑娘就放心吧,我和影十三会在这儿守着,不会再让人对俞大人用刑的。”

    俞婉欠了欠身道:“有劳万叔与影护卫了。”

    ……

    俞邵青虽找回来了,可凶手的事没这么容易作罢,到了皇帝跟前儿,就不是一句“逃走”能够糊弄的,皇帝是真真气坏了,禁卫军再找不着,他都打算出动皇家的死士了。

    将俞婉送回少主府后,燕九朝入了宫。

    皇帝过了夜半才睡了,刚躺下被让汪公公叫醒了,说是燕九朝来了,他这会子脑袋还晕着,却被燕九朝一记重磅消息炸得瞬间清醒:“你说什么人是你劫走的”

    燕九朝深吸一口气:“……是。”

    皇帝狐疑地看着他:“你让谁干的”

    “皇伯伯送给我的死士。”燕九朝说。

    皇帝气了个倒仰!

    用他送他的人反过来对付他,真是长本事了!

    皇帝七窍生烟道:“那朕昨日问你,你为何不承认还反过来问朕,‘可能吗’”

    燕九朝无话可驳。

    “你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事不能与朕好好商量吗非得闹得鸡飞狗跳、满城风雨!”皇帝越想越气,甚至觉得自己动了杀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臭小子,“朕最后问你一遍,当真是你干的”

    燕九朝深吸一口气:“……是。”

    皇帝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祭品、祭品也是你偷吃的”

    燕九朝不解。

    汪公公小声

    道:“祠堂里供给老祖宗的祭品让人偷吃了。”

    皇祠的守卫比大理寺更严格,这么多年从未失窃过,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事,让人想不把两起案件联系在一起都不行。

    那人连小雪狐都险些烤着吃了,还真像干得出这种事的。

    燕九朝的嘴角一阵抽搐,忍痛背下了这一口巨锅:“……是我。”

    皇帝侧过身,想发怒却又有些难为情:“朕……朕的嗯嗯也是你剃的”

    “什么”那俩字,燕九朝没听清。

    皇帝咬紧牙关,嘴皮子不动:“嗯嗯!”

    燕少主一头雾水。

    皇帝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腿毛!朕的腿毛!”

    燕九朝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那女人偷吃祭品不够,还剃了皇帝的毛!

    她胆子到底怎么长的!

    不对,她到底怎么想的!

    是不是大理寺那边发现得晚一点,她剃的就不止是腿毛,还有……

    燕九朝不敢往下发散了,他现在只想死一死……

    ……

    天一亮,俞邵青回到大理寺的事传便开了,据说凶手也找到了,是一个大理寺的死囚,死囚买通了大理寺的狱卒,二人里应外合之下把俞邵青弄出去了,至于



【V027】一家四口,儿子叫爹(二更)
    俞邵青就这么被从善如流的皇帝陛下放了出来,但因有嫌疑在身,不可擅自离开莲花镇,而同样有嫌疑在身的颜丛铭也不得擅自离开京城。

    二人中,总有一个是真正救黎民于水火的英雄,百姓们对皇帝此举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盼着能尽快查出证据,让一切水落石出。

    皇帝将此事交于了二皇子,由他协同大理寺彻查真相。

    散朝后,颜丛铭哪儿也没去,即刻回了颜府。

    他风风火火地冲进后宅,逮住一个做洒扫的丫鬟道:“大小姐呢”

    丫鬟被凭空冒出来的老爷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在……在凉亭。”

    颜如玉在凉亭破解棋局,这是一盘流传了数百年的残局,据说无人可破,她不信邪,偶尔会拿出来看看。

    荔枝让匈奴郡主的马儿踩断了腿,回家养伤了,如今在颜如玉身旁伺候的是个新提拔的二等丫鬟,名唤彩琴。

    彩琴不如荔枝机灵,却也没荔枝那般聒噪,呆呆傻傻地站在一旁,清净正好。

    “妹妹!”颜榭走了过来,眼珠子在彩琴身上一阵打量。

    颜如玉慢悠悠地说道:“少打我丫鬟的主意。”

    颜榭撇撇嘴儿,他是府里的大少爷,打个丫鬟的主意怎么了这丫鬟也是呆的,不如荔枝会来事儿,颜榭登时没了兴致,转头盯着颜如玉面前的期盼道:“妹妹下棋呢一个人下有什么意思哥哥陪你!”

    颜榭说罢,把棋盘上的棋子一拂,颜如玉下了一上午的心血没有了。

    颜如玉登时冷下脸来:“你闲着没事儿干就去念念书!舞舞剑!少来招惹我!”

    颜榭气得直瞪眼:“你怎么和大哥说话的你懂不懂什么叫长幼有序了我看你自从与少主府有了干系,便越发没将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你真你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

    颜如玉冷声道:“我没什么了不起的那哥哥是怎么走出大牢的颜家是怎么摆脱罪名的阿爹是怎么坐上侯爷之位的,大哥又是怎么作了那么多死还有命活到现在的”

    “你……你……”颜榭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丫头说的没错,颜家得以东山再起,全都是托了这个妹妹的福,不是她与燕少主的关系,他们一家保不齐还在大牢里蹲着,他爹别说升官封侯了,只怕一口饱饭都是吃不上的。

    不过明白归明白,被颜如玉如此对待,颜榭的心里仍憋了一股气,凶巴巴地盯着颜如玉,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

    颜如玉眸光一厉,冷冷地看向他:“什么秘密”

    颜榭玩味儿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

    颜如玉看着他,埋在宽袖下的手指渐唰的一下捏紧了。

    “玉儿!”

    颜丛铭打破了兄妹间的剑拔弩张,提着下摆,气喘吁吁地走上来,对一旁的彩琴道:“去……去给我倒壶茶来!”

    “是!”彩琴应声去了。

    兄妹二人都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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