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附上了一句,南婉骨折等这种牵强附会的话题。
因着最近南婉大火,本着踩·低·捧·高的原则,郁真真的确吃了不少苦。
不过,报道是真是假,不用盖棺定论,但也能够折射出一个严重的问题。
譬如。天晨南婉和郁真真两个人,彼此之间,不能进行任何沟通!
记者们反正是了解了。
但凭着越挫越勇的精神,并不会抹灭其他记者的兴趣。
在下一次的采访中,他们依然会抓紧机会。
看了郁真真的采访的言论,南婉退出消息框。虽说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对手,平时没少找自己的麻烦,但南婉并不屑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己找麻烦。
不喜欢的人,她越不想搭理。
郁真真采访后的结束,她几乎冷、淡到了极致,“抱歉,我没空。”
我没空,三个字就彻底应对了郁真真那近乎有些无理取闹的诘问。
“南婉,我一定要让你好看!”郁真真齿压着唇,直到感觉到一丝血、腥,方才稳定了自己的心情。
经纪人穆寻在前面走,一点儿也不想同郁真真多说!
“穆寻,你……你给我站住!”郁真真抓住穆寻的手掌,眼神冷傲地骂了,“这就是你给我安排的节目,你是不是故意想要看我的笑话,你是不是跟他们是一伙的!”
她抓住穆寻的手臂时,被穆寻挣脱了,他那森冷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无法理解地反问道,“自己采访失误,郁小姐也怪我?那好,我问你,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事儿,你为什么不敢说?为什么非要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反驳记者!身为公众人物,你应该有起码的道德素质,而不是失败后,就在背后对付我们这些帮助你的工作人员!”
他将自己定义为工作人员,可见对于郁真真本人的讨厌度!
过于讨厌,过于让人无法接受!
“穆寻,你……你又欺负我,你……你又欺负我?”郁真真揉着眼睛哭鼻子,那张脸颊,全是晶莹剔透的泪珠。
不过郁真真会哭,也是十分正常。她本人是郁家千金,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的,进入娱、乐圈,又因为老板是自己的大伯,所以本人没有吃过苦。几乎可以说,想要什么,就得到了什么,看不惯什么人,就可以不用去看别人的脸色。
任性,嚣张,无理取闹已经成为了这个女人的标签。
她坐在地上哭,是因为自己从来也没有被人骂而哭!
那被训斥的话,就好像一个奴·才,对着她这位公主,说上了可以将她凌、迟、处、死的逆耳忠言。
太不甘心了。
郁真真用力踢掉自己的高跟鞋。
高跟鞋飞出,砸在穆寻的脚腕上。
特别地痛。
不过穆寻回头瞪了郁真真一眼,背身走了。他的目光里,全是不屑一顾的冷意。
如果对方不是女人,他又不是对方的经纪人,说不定,他会出手,教训一下。
堂堂正正地,又光明正大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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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买下旧式大楼调查(二更)
顾云霁和南婉录完节目,各自分别回家。
南婉坐在车里,叫了对方一声。
“什么?”顾云霁回头。
“你过来?”南婉招手时,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等我一下!”握着打火机,点了烟,他打开车门,出去了。
到得驾驶座位,南婉摇下车窗,语气温柔,“云霁,你回家?”
“是。”
“那顾伯父他会不会……”南婉担心,偏过头,“需要我陪你回去么?”
“不必?”顾云霁干脆拒绝,他不想让南婉担心,亦不想让对方为此觉得他懦弱,“我可以,不用担心。”顺势拉开车门,他眼睑压低了一些,“路上开车小心!”
“好!”许久都没有收回视线,唯独担心前方那个男人,回到家里再次被打。
那位顾伯父,太过分。
就好像……好像宁爷的父亲郁铭华。
如果说,顾云霁从小叫过父亲那一个称呼,那么郁庭深,就从来也没有提起过。在他的字典里,这个爸爸一称似乎不是属于他的。
孤苦伶仃地在国外学习,跟她一样,平日很少见过母亲宁云若,只通过视频,聊聊家常。
一想着,不知不觉眼泪就决堤了,视线模糊着,不好开车,她抬手,抹去了泪水。
给郁庭深发了一条短信。
郁庭深站在精神病院的走廊,编辑了位置分享。
随后便将手机放进了衣兜。
前面大开着的屋子,是自己母亲住过的房间。
今日,他费尽心思,才来到这里,也才打听到母亲宁云若住过的房间。
为了进来,他拿钱收买了很多人,也是从一个年迈的保洁员阿姨那里,知道了宁云若所住的地方。
“你是那病人的朋友吧?”保洁员阿姨啧啧两声,眼神里无比哀怨,“说来也奇怪了,好多医生都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刚来那会儿,她几乎天天都要在房间里闹一阵儿,嘴里嚷着什么我没有疯,我……没有疯。”
“她……真这么嚷了?”
“没错,她就这么嚷的。”保洁员阿姨嘟囔道,“每一次收垃圾我都听到她这么嚷,不过,那些医生不让我打扫这个房间,所以我也从来没有进去看看那个女人。”
“阿姨,你仔细想想,她……从来也没有出过这房间么?”郁庭深感觉自己母亲的死因愈发明朗了。
不是真的疯了,而是……被人逼·疯的。
但是那个房间,他找遍了任何地方,都没有发现遗留的东西。
什么药,什么衣服,都没有。
空荡荡的就一架床。
保洁员阿姨握着一百元钱,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立马折回去,“哦,先生,忘了跟你说,有一回,我看到过那女人被推出病房。但是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角还塞了布,情况惨不忍睹。”末了,嘀咕一句,“听护士们说,后来她不挣扎,也不说话了,可人一直蹲在那个小角落里,来回地撞chuang架。”
听着自己母亲遭遇的一切,他觉得自己就好像被千万只蚂蚁狠狠地啃着自己的骨头。
难受,无法呼吸。
就在他怅然若失的时候,南婉握着手提包,跟随着保镖张千进来了。
“庭深?”
“婉婉?”郁庭深抬起那双发红的眼眸,“我查到了一丝线索。”他态度肯定得分析,“我觉得,我妈妈不是疯了,而是……被逼、疯的。”
南婉握住他的手,回想着当初宁爷跟自己分析时说过的话。
他当时说……
婉婉,你相信我,顾阿姨的死跟我妈妈没有任何关系,我妈妈被人送进精神病院,被人监视,无法出来。当时她……她留下了一颗药,这药还有两天就可以检查出来了,只要两天,我就可以知道……
那个时候她的脑海里满是自己的母亲顾萍,以及郁震南故意书写出来,挑拨他们二人关系的书信。
“我这脑子!”南婉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听完郁庭深的解释。
说不定今日,她也可以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些什么?
“庭深,宁阿姨被带到了这个精神病院,如果不顺从,就会被打。那……有没有可能,她会在这里藏些什么东西?”南婉一边嘟囔,一边伸手,来回地寻找。
从chuang板里,被子里,枕头里,来回地探寻。
每次发现空无一物,南婉就会特别地着急。
郁庭深看着那双沾着灰渍的两手,心疼地站起来,“婉婉,我到处都找过了,什么都没有,咱们……”
“不,一定有!”南婉铿锵有力地回答,“庭深,你相信我,宁阿姨不可能什么也不留的。”
在这个地方,绝对留下了什么。
正思量着,她凑到了窗户上。
忽而,听到了猫声。
怎么会有猫?
凑近窗户,踮脚看去。
南婉这才发现这个房间的窗子外有很窄的木板。沿着木板,可以清晰地发现医院防护栏的左边,蹲着一只猫。
黑猫。
眼睛特别得亮。
“庭深,那猫……”南婉好奇。
郁庭深也觉得奇怪,透过窗子看过去,发现这个医院旁边就是旧式大楼。
而这只猫,显然是从旧式大楼的窗台上,跑过来的。
“庭深,跟我走?”南婉抓住郁庭深的手,迅速地赶往旧式大楼。
可惜,抵达那幢差不多只有五层的楼前,才发现对面的楼门被锁住了。
并且……还没有什么人?
“大爷,您知道那楼大门怎么被锁住了么?”南婉好奇地伸手问了。
“哦,这之前,住着一户人。可是旁边那精神病院里,有一个女人突然摔下来,落在了人家的天台上,天哪,那女人,血淌了一地。”大爷亲眼见过,描述起那个现状,就不禁蹙眉头,“后来警察来了,见对方是自杀,便处理了尸体。住这儿楼里的人觉得太晦气,便把这儿的房子卖了。得,就是我们这儿的房东。”
“你是说……这房子卖给了房东。”南婉听后,莫名激动,“那现在这房子有人租么?”
“没有,死过人,谁敢租啊!”大爷挥动着手里的蒲扇,眼睛往旁边斜了斜,“那房东其他地方的房子都租出去了,就这幢楼。每天房东买菜,都会同我们念叨,说她倒了八辈子霉,便宜买了幢五层的楼,可惜还没有人来租。钱亏大了。”
南婉听了,回头看着郁庭深,小心商量,“庭深,我们把这幢楼全部买下来!”
听到母亲跳楼,摔到了那处天台,他也觉得好奇,为了寻找到蛛丝马迹,他点头,答应了买下这幢房子。
“等着,我给张千打个电话!”
医院门口的张千,握着手机,“宁爷,什么事儿?”
“把医院对面这幢楼买下来!”说完,补充了一句,寄希望不被任何人知晓,“你找个兄弟,以对方的名义!”
“好,我马上下去安排!”张千收到电话,同这医院的几个兄弟打了一声招呼。
“张哥,只要有人来问,我们立刻知乎宁爷!”实习生中年纪最大,喜欢侦查的付医生付成,胸有成竹道,“你放心吧,只有有谁靠近这医院,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那,谢谢了。”
“没事儿。为宁爷办事,我们的荣幸!”付成看着身旁的几个兄弟,神采得意地说道,“再说了,咱们大家一起呢,又不是我一个人。”
“那就太好了!”保镖张千垂眸,从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一张卡,“这个给你,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付成伸手推了推,“不用,张哥。宁爷给我们提供工作,让我们赚钱,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这些钱,我们不能要。”他偏头看着,里面走出来的医生,赶紧催促,“好了,快走,奇怪了,这家伙今天竟然没有提前离开。”
张千听了付成的话,赶紧开车离开了。
那戴着眼镜的医生走到几人跟前,打听道,“小付啊,你们几个在这儿做什么?”
“哦,李医生,没做什么。刚刚有人问我们,医院还有没有床位,说是有位精神病人,可能会送过来!”付成古灵精怪,随口就是一个让人猜不到的故事。
看着李医生收回视线,打消了顾虑,付成长呼了一口气,而后同四个伙伴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对方没有怀疑,大功告成!
……
当天夜里,南婉和郁庭深就没有回家,一直在等着张千派人把房子的钥匙拿过来。
郁庭深握着钥匙,看了保镖张千一眼,“你在这儿盯着?”
张千点头,答应放哨。
南婉和郁庭深则拿着钥匙,往楼上走。
旧式大楼好久没有人住,楼梯上灰渍斑斓,角落里结着蜘蛛网。
蜘蛛或大或小。
南婉往郁庭深的旁边倒了倒,“庭深,有蜘蛛?”
郁庭深伸手,把南婉的帽子往下拉了拉,紧跟着伸手,拽住了人,两人缓慢地从楼梯走到五楼。
钥匙一大把,不知道天台的门是哪一把。试了半个小时,才将天台的门打开。
天台角落里,有一个花坛,花坛里面,除了一些花树,还有很多疯长的杂草。
南婉从天台水泥墙角边缘,捡起了挂衣服的撑衣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