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盛宠:谋妃太难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仲孙珑月
微醺的酒气,自口中弥漫出来,落红瑛摆了摆手,爬上马车时只觉头昏眼花。
“小馋猫,头一次见你喝多了酒,”温暖的手从后方伸了过来,将她一把拽了进去,落红瑛稍稍挣扎,迷离的目光就对上了司徒云白满含笑意的眼睛。
“你怎么来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才将眼前的人聚焦。确定真的是司徒云白后,她甜甜的笑了起来,往他的怀中撒娇似的拱了拱。
“当然是想你了,”司徒云白听到她安然的呼吸声,才浅声开口。
知道今日落红瑛要来见楚倾姿,他担心对方会吃了亏,这才在深夜悄无声息的摸了过来。
其实对待楚倾姿那样的人,他喜欢用简单粗暴的办法,毕竟要捏死一个那样身份地位的人,实在太容易。
可是偏偏落红瑛说,她喜欢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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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0章 一念相思
手指挂在她小巧的鼻梁,司徒云白体贴的给她盖好被子,坐到了床边。
“你睡的倒是安稳,却不知道我们司徒府已经闹翻了天吧。”
“出了什么事吗”黑胎一进房间,就抱出了自己的干果,听到司徒云白说的话,好奇地竖起耳朵。
“你不知道”挑起尾音的话里,明显带几分威胁的味道。
黑胎小脖子一缩,哼哼唧唧道:“我怎么会知道。”
“司徒晟轩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额……”黑胎一听这话,小脸闪过些许尴尬。它一直以为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都在他们的计划内呢,没想到司徒云白居然知道。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故意隐瞒,它往前探了下头,脸上带了几分讨好的味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有些时日了,”司徒云白没有细说,手掌在落红瑛的脸上,使劲捏了两下。
“她终究做事有些心软,不过我已经替她料理清楚了。”
平淡的语气,却听的黑胎心底一阵冷颤。
什么叫心软,处理清楚,司徒晟轩怎么说也跟司徒云白有血脉关系的吧!可是转念一想,它们妖类多得是六亲不认的,更何况那个司徒晟轩屡次调戏他们家红瑛。
“那你刚才说的好像很严重……”
“是很严重,毕竟司徒晟轩是二叔的独子,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怎么可能轻易了了,”司徒云白说着,眼眸划过温润的色泽,“我生气这件事她不应该瞒我,不然我可以寻个理由,让他名正言顺的见阎王。”
“既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等时间久了,早晚就会放弃,”黑胎试探性的开口道,“你那位二叔不会出了
第1671章 现实交织
瞧它贼贼的模样,落红瑛放下手掌,有些无奈地翘起唇角,“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像极了奸商!”
“所以你给不给!”黑胎理直气壮地挺起小胸脯,“我可不是趁火打劫啊,明明是你招惹的楚倾姿,没来得及跟司徒云白说话。”
“给!”落红瑛趁机抓住黑胎,揉进了自己的手心,“不过给多少,要看真的严不严重。”
“是真的严重,这个情报价值三盒点心!”黑胎伸出爪子,认真的晃了两下。
落红瑛没想到司徒云白早就知道了司徒晟轩的事情,意外之余,无奈地笑了声。
“若是要对付他,我自然有千百种法子。可是那天看到丫头受委屈,我便不想忍了,”落红瑛说着,声音带了几分惆怅,“无论到了哪里都是如此,身份显赫的人,总会在亲情上多几分魔障似的执念。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我只能不再管这件事。”
“是担心弄巧成拙吗”
“嗯,”落红瑛没有否认。心中虽有遗憾与司徒云白没有夜话家常,但是想到昨天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性。
她知道最近崛起的绸缎庄,主人正是楚倾姿,她也凭借这些别出心裁的料子,赚了不少银两。
可是那么大的宅子,收拾规整,应该不是短期内就能买到的。
并且昨晚的楚倾姿很是古怪,就算是脸上有伤痕,也可以让她白日摆放。晚上总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好像是躲避什么人一样。
手指摩挲过下颚,她越发觉得楚倾姿住的地方,说不定能让她发现一些从未注意过的东西。
同样的夜晚,落红瑛在酒精的麻痹下一夜无梦,简玉珩就惨得很。突然发生的两件事,翻来覆去在梦里出现。
就像预言的梦魇,狠狠遏
第1673章 一天一宿
简玉珩没想到南风馆居然有人敢跟自己搭讪,皱眉望过去,就看到一个身材削瘦的男子,用水汪汪的眼睛欣喜地盯着他。
他隐约觉得对方有些熟悉,可是偏偏怎么都想不起来。
花青的手掌揉搓着手里的青色帕子,简玉珩充满陌生的眼神,让他心中一阵酸涩。他曾经想过两个人有一天会在街上重逢,或许对方看不见他,但也不至于忘了……
“上一次你来找过我,”羞涩的花青开口多了几分紧张,“我、我认识楚南航。”
他不提这个名字还好,楚南航三个大字刺痛过脑袋,简玉珩立刻想到了先前江南一行的事情。
太阳穴剧烈的突突跳了两下,原本冷漠的脸上瞬间多了几分阴鸷。
这样的变化落在花青的眼里,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勾起你不好的回忆的。”
花青畏惧地开口,如同一只发抖的兔子,无害又带了几分可怜。
直观的反应,让简玉珩脸上的表情稍稍缓了一些。
偏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贴身仆从,冷声吩咐道:“明日再来接我。”
“啊是!”贴身仆从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呆滞地回了一句之后,赶忙退了下去。
简玉珩冷眼瞧着身边的人,“楚南航这段日子还来吗”
花青面色僵了下,为难地摇了摇头,“自从上次见过简公子之后,到现在也没来过了。”
“那你不回去找他”
简玉珩的话,惊得花青连连摇头,“奴、奴是卑贱之人,哪里、哪里敢去……若是爷不喜欢了,弃之敝履也是宿命。”
“你倒也难得,”见他没有其他小倌八面玲珑的狡诈模样,简玉珩不由苦笑了声,“所以说你现在是自由身,可以接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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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4章 一般年纪
花青闻言,心里有淡淡的失落划过。他蹲下身子,在简玉珩诧异的目光下,用一双松软的小手,开始按摩起那条已经失去残废的右腿。
酥软舒服的感觉,从他的指尖弥漫出来,让简玉珩没有开口阻拦。
他坐在房间窗户敞开的地方,身子倚靠着后方的柱子,一双眼睛飘忽不定的望向外面。
现在时间尚早,除了他一个,没有第二个人来南风馆。
随着临近午膳的时间,开始不断有客人从屋里出来,显然他们都曾在这里熬过夜。
简玉珩原本放松的身体,在此刻稍稍有些紧绷的状态。
花青注意到他的异样,一双手轻轻按压在了肩头,想要帮他纾解紧张的情绪。
简玉珩一心将目光搜罗在周围,根本没有意识到花青体贴入微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目光死死盯在了二楼南边的方向。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爹居然会出现在南风馆。对方虽穿了普通的大氅,又将兜帽罩在了头上,可是身形举止,他再熟悉不过!
简玉珩的心猛地剧烈颤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掌死死捏在旁边的栅栏上,将身子往前挺了下,眼神变得凌厉可怕。
他以为是什么样的国色,会勾的自己的父亲沉沦这里,连家都忘了,结果目光所见,着实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跟着自己爹身后出来的,是一个年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身材略瘦,体型欣长。乍一看那张脸,全无半点美感,不似娇弱的瓜子脸,对方完全是刚毅的面庞,一双薄唇弧度看起来不怎么好看,尤其此刻抿成一条下垂的半弧线,看起来有一种让人不敢亲近的孤傲感。
唯一有
第1675章 另有心思
“的确有些意思,”简玉珩淡淡笑了笑,将真实的情绪遮掩了起来,“你们这么好奇,就没有人去问过他吗”
“你说问锦沧本人?”花青立刻摇头,“他素日高傲的很,听说任凭谁说话都不搭理,连身边都没有伺候的。至于老鸨那边,倒是有人问过,不过问不出任何东西就是了,老鸨保护的他保护的很好。”
花青柔声细语的说话,让简玉珩心里稍稍好受些。
“要到午膳的时辰了,公子有什么偏爱的,花青下去吩咐。”
简玉珩没有胃口,随意点了两个之后,就见花青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对方带了欢愉的步子,让简玉珩感觉很是好笑。这个小倌倒是特别,也不知道楚南航怎么就在这里鬼迷心窍了。
可是这个念头刚划过脑海,他就想到了刚才所见的锦沧。
那样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跟自己相似的年纪,怎么就让他的爹,流连忘返了呢……
沉默之中,楼梯上传来哒哒哒哒急速奔跑的声音。
原本紧闭的房门,“嘭”一声被人打开。
简玉珩不等看到来人是谁,就听到了局促地叫嚷声:“公子,快些回府吧,老爷夫人打起来了!”
他爹才刚刚离开不久,居然就!
简玉珩面色一变,立刻跟着随身侍从离开了南风馆。
花青张罗完午膳,回来就看到房门打开。
他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快步走进去就看到几锭银子明晃晃的放在桌面上,而简玉珩整个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花青蓦地有想哭的感觉,他还没有机会告诉那个人,他很喜欢上一次那一袋的琉璃。
旁人都以为他在大堂转悠是在等楚南航,其实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一直想见的,只有简玉珩……
对方的事情,他打听的一清二楚。就连腿伤是怎么回事,也问了个明白。
旁人都说他们这些官宦公子无情,
第1677章 掩藏秘密
谈起曾经,锦沧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苦涩的味道。
他点头,手指轻轻按压在桌角上的金箔,“可惜他到现在都不懂,我要的根本不是这些东西。”
指甲狠狠屈起,压在金箔上留下了道道痕迹,“我所受的苦楚,我要让他们一家人感同身受!”
锐利的目光闪过危险的光芒,让尚在简府谈判的江南织造,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片刻的走神后,江南织造看到的,依旧是萧氏那张浸满悲伤的脸。
他这才恍然,从简玉珩走了之后,面前的人就在没有开口说半句。可是看着样子,又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与他诉说一般。
就在他的大脑各种想措辞的时候,萧氏终于动了动,那双素日温润的眼瞳用一种说不出的哀默盯在他的脸上。
“你把钱都给了那个小倌对不对”
江南织造张了张嘴,总感觉如果当场点头,会伤了对方的心。
这份迟疑之下,萧氏吸了鼻子,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老爷,你我夫妻多年,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性。若是换做旁人,别说一个小倌,就是十个八个我也是不信的。可是今日的事情,偏偏是玉珩亲口说的,你让我怎么能不伤心。”
“事情有些复杂,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江南织造没了先前盛气凌人的气势,嘴唇无奈地扁了下来。
“老爷,你先别着急解释,先听我说……”萧氏深吸了口气,语速开始变的正常起来,“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如今以这种形势揭开,着实伤我的心。可是我也不是傻子啊,不论想好多少措辞,我都已经知道了答案。”
江南织造目光
第1679章 锦沧身世
嬷嬷跟简玉珩一直守在院外,屋中虽再没有争吵传出,可是简玉珩总觉得心中不安。
一双眸子不定回头看向紧闭的房门,恨不得冲进去听他的爹娘究竟在说些什么。
焦急等待之余,房门终于被人打开。
简玉珩立刻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爹娘脸色平静,仿佛刚才剧烈的争吵,都是一场梦。
江南织造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认真看了两眼之后,沉声道:“有什么事问你娘。”
说罢,冷着一张脸转身大步离开,全然没有一点内疚或者懊恼的表情。
简玉珩被面前所见的情形昏了头,茫然地跟着嬷嬷进了屋,在外冻得冰凉的手,就被萧氏握进了手心里,“今日的事情是误会,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你爹的确有自己的苦衷,这件事就当过去了。”
“娘,我爹究竟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快就放下了成见。那个小倌我可是亲眼在南风馆见到的!听说那个小倌在南风馆,已经至少呆了两年了!”
焦躁的模样下,萧氏只能尽力去安慰,“一个不相关的小倌而以,你爹是帮同僚去看的。再说了,你也不确定是那种关系吗。这件事娘其实一早知道,只是没想到让你误会了。”
“那你的嫁妆……”
“你爹的确是朝廷上遇到了点儿事,先前是我反应太激烈了,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你这一回来,我才稍稍恢复了理智,说到底都是误会。你只要记得,这偌大的简府以后都是你的,便好。”
萧氏说着,站起身来,安抚了简玉珩的背脊,“对了,最近也没见倾姿过来,她怀着孩子辛苦,你多关心关心。我们简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婚期早些定下来,不能等她孩子大了遮挡不住,那样会被人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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