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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如珠似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玉狐

    礼物不少,还多是些名贵药材。马氏又岂能让柳舒云独得于是叫自己的心腹把准备收礼的小秀挤到一边,先一步将礼物接了过去。

    后院的弯弯绕绕王姒宝见的不多,但知道的却不少。看到眼下这样的情景,她只是嘴角微弯,当看了件逗乐的事。因还有事情要办,于是冲着马氏道:“估计朝堂上摄政王及文武大臣都等急了,柳大小姐也应该好好休息,还要烦劳柳夫人寻个合适的地方,让他们尽快问完也好去交差。”

    “是是,烦请长公主和一众大人随臣妇一起去大厅。”马氏有品级所以她可以自称臣妇。由于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王姒宝,她此刻心中的紧张自不必说。

    王姒宝冲着她安抚地笑了笑,随后连同一众一起去了大厅。

    由于马氏想让柳舒心嫁与王棕,因此在众人落座后看茶的时候,也不假丫鬟之手,特意交代柳舒心亲自为王姒宝效劳。

    王姒宝打小起就不随便吃喝外面的东西。在良辰接过柳舒心奉上的茶水放到小几上时,王姒宝眉眼未动,也没有和柳舒心客气一二,所谓柳舒心亲手泡的茶是更不可能喝上一口。这让柳舒心十分的不甘,但也不好发作,只能悻悻退到一旁。

    对于柳舒心这样的小角se王姒宝还真不怎么上心,她冲着众人道:“本宫刚刚说了,本宫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望柳大小姐。至于其它的事情还要劳烦刑部陈侍郎和苏女官了。”

    陈侍郎立刻起身道:“还是让苏女官来问,下官等做一个见证就好。”

    苏明冉随后也站起身道:“下官对于问案一事并不擅长,还是请陈侍郎代劳。”

    “这……”陈侍郎迟




番外五
    对于王姒宝忽然小题大做出现在朝堂,朱永宏也很吃惊。难道她不来,他们就不能把王棕的这点小事儿给解决了吗再有,她来岂不是更加添乱

    当然这话他不可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却又不能不给自家儿媳妇面子,于是衣袍一挥,“宣长公主觐见!”

    “宣摄政长公主觐见!”

    “宣摄政长公主觐见!”

    伴随着一声声念唱,王姒宝从大殿外缓缓走了进来。虽然第一次来这里,但见惯了大阵仗的她却丝毫没有怯场。

    在看到殿下躬身站立着的王棕朝她挤眉弄眼时,她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走过。感觉自己刚刚的感情全都白付了,这让王棕很是挫败。

    待到靠前的位置站好,王姒宝朝正上方端坐的朱永宏大礼参拜:“臣媳叩见父王!父王千岁!千千岁!”她是难得朝朱永宏大礼参拜,因为在文武百官面前见他的机会并不多。

    朱永宏隔空抬手虚扶,“免礼平身!”

    “谢父王!”王姒宝站起身后,乖巧站于朱临溪身旁。

    “你怎么来了”朱临溪轻声询问,“凡事不是有我吗”

    “我不光为这事儿。”王姒宝低声回道,“我有那么不懂事吗”

    “那是何事”

    “咳咳”朱永宏轻咳,打断了二人的交谈。这是把朝堂当韶王府后院了天啊!夫妻俩还唠上了!

    轻咳完,朱永宏朝王姒宝询问道:“不知道摄政长公主忽然上朝所为何事”

    “禀父王,”王姒宝躬身,“臣媳来这里第一件的确是为了王棕之事。”

    “王棕之事现已查明,确实是赵御史没有事先查明从而冤枉了他。”朱永宏刚刚已经问询过王棕,他与柳舒云及车夫所说相差无几,基本上已经肯定他并没有德行有亏,相反还仗义出手救人。

    本以为说了这句后,王姒宝能满意,但却听她道:“柳家小姐受伤之事,王棕的确是被人冤枉了,但他在宝珠巷纵马狂奔一事却是实情,这点臣媳乃亲眼所见。”

    呃这是来救人,还是来帮倒忙的众人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朱永宏更是扶额。本来这件事大家都不提了,他也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事儿。怎么自家儿媳却来坐实王棕的这项罪名难道这是专门来坑自家侄子的于是不解地问:“那你的意思是”

    继续坑侄子的王姒宝大义凛然道:“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棕他确实犯了错,哪怕他是臣媳的亲侄子,也决不能不了了之!”

    众人面面相觑,好一个大义灭亲!这摄政长公主为了维护国法还真是连家人都豁出去了!

    “那按律该当如何处置”朱永宏看向刑部吴尚书。

    这个要执行的律法相当于《韶京治安管理条例》一类,按律例需罚银一百两,杖责二十。但由于事关韶王府,所以要在这个基础上加倍处罚。如果换作摄政王府那可不是加倍处罚那么简单,而是足以按藐视天威来处置。

    理清思路后,吴尚书道:“按律例当罚银二百两,杖四十。”不要以为仗四十不重,那可是直接能要人命的。

    “长公主对此可有异议”实在是搞不懂王姒宝有何打算但朱永宏还是给足了她面子,和她有商有量。

    “臣媳对此并没有异议。但所谓赏罚分明,咱们罚就先这样定下,关于赏的事咱们接下来还要重新来议。”王姒宝随后又来了这么一个大转折。

    王欲洵听到后嘴角不自觉上扬起来。他就知道自家妹妹不会无缘无故上朝,也不会无凭无据为王棕开脱,更不会枉顾亲情置王棕于不利境地。

    “哦”朱永宏好奇心更强了,“不知道王棕还有何事要被赏”

    “一来大家都已经知道,他今晨非但没有纵马伤人还救了人。”

    “没错。”朱永宏点头。

    “二来他做好事本不图留名,但也不能被人冤枉吧那是不是应该给他些补偿才对”

    “这个……等过后再议啊!”实在是从来没听说过被人冤枉了还主动要补偿的而这个补偿需要给什么比较合理。

    然后就听王姒宝继续道:“三来,王棕今日确实有急事要事要向韶王禀告,所以才会在宝珠巷纵马狂奔。”又道,“事急从权的道理想必大家都知道,那大家是不是还没给王棕机会,听听他到底要禀告的是何事”

    说起来这才是她今天不得不上朝的原因。她就是怕众人只顾着王棕今晨犯的事,而王棕也只想着先把罪名洗脱,等那件事在私下里和朱永宏打过招呼后才敢在众人面前提起。

    “哦王棕他有何等大事要着急见韶王”

    看着时不时要发问的朱永宏,王姒宝只觉得自家公爹在朝堂之上的表现比起朝堂之下简直是判若两人。眼前这个一国之首简直就是个和稀泥的,明明很清楚的事,却总要用这种方式来询问。

    那件事太过重大,王棕犹豫着要如何开口于是抬头寻求地看向王姒宝。

    王姒宝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道:“在王棕回禀前,请允许臣媳先参一人。”



番外六
    “有何不妥”朱临溪有些恼怒,“难道赵御史不知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吗何况如此紧急的事哪还容得耽搁”

    “臣不是这个意思。”赵御史辩解道,“臣只是觉得定勇侯应该等摄政王下了旨意后再派兵前去更为稳妥。”

    “稳妥”朱临溪冷笑,“难道眼睁睁看着那些染上瘟疫之人将瘟疫带到韶京乃至各地才叫稳妥”

    “臣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臣就是觉得定勇侯擅自调兵不合时宜。”至于怎么个不合时宜,他无需多说,他相信摄政王心中自有论断。

    “大家更该关心的难道不应该是如何解决瘟疫的事吗”王姒宝插嘴道,“另外,我希望先把王棕的事解决掉。”实在是王棕的事太容易解决,耽搁不了多少时间,要不然她也不会非得现在凑热闹。

    “那依长公主的意思呢”朱永宏问。

    “王棕的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就是他不该在宝珠巷纵马狂奔。臣媳之前已经说了,他除了救人可以将功补过外,还是为了报信才会犯下此等错误,那是不是可以再用这个功劳抵点错处”

    “如果那两个村子确实有瘟疫的话,王棕以及定勇侯的功劳确实不小。但……”朱永宏未完的话语也很明确。如果不是呢那王裕泽在没有调查清楚的情况下,没有得到命令就擅自调兵,这个罪责可就不小了。

    “臣媳倒是认为家兄做的对。”王姒宝无比坚定道,“哪怕那里只是有可能爆发瘟疫,也绝对不能听之任之。因为谁都不敢赌,谁也赌不起。”

    又道,“因为只有先按瘟疫处理,做好相应防范措施,才能防止瘟疫蔓延。如果不是瘟疫的话,那就更好了。哪怕家兄确实因为这件事担了罪名,臣媳相信他也绝不会后悔。而且臣媳也会以他为荣,因为他真正做到了不顾及自己,而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

    她的这番话让在场众人均有所触动。是啊!王裕泽在做这个决定时,不会想不到后果。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不能让瘟疫传到韶京,因此从出发点上,绝对令人佩服。但就像王姒宝之前所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带兵打仗的人都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行事,那恐怕天下才会大乱。

    “如果家兄确实因此担了罪名,”不管别人怎么想,王裕泽出列道,“臣愿意与家兄一同受罚。”

    “臣也甘愿与大伯一同受罚!”王棕也上前了一步。

    瞥了一眼王棕,王姒宝嘴角直抽抽。你小子的乱子还没解决呢,怎么哪里都来凑热闹

    朱临溪看王姒宝瞪王棕,笑了笑低声道:“如果王栩他们够格上朝的话,估计也会这样做。”韶国有资格上早朝的官员需要官阶在正四品以上,还要为实衔,王栩现在只是正五品。

    “那样就更像是王家势大在逼迫公爹做决定了。”王姒宝道。

    “现在也挺像啊!”朱临溪说了句大实话。

    王姒宝轻点了下头,十分地认可,“确实很像。”而且,她还掺和了一脚。

    朱永宏想了半天方道:“这样吧,一切还要等那面有确切消息再议定勇侯的事。”

    “臣也觉得这样最好。”刑部吴尚书出列表示赞同。

    另一个大臣随后也出列道:“臣附议。”

    “臣等附议。”

    “那王棕这件事吴尚书怎么看”总不能让人在这儿继续杵着,自家儿媳还等着结果,否则不会轻易离开。

    “小王大人今日确实犯错在先,但他有救人之功,又有报信之功,虽然他所报之事还没有来得及查证,但本意绝对是好的。因此臣以为还是可以功过相抵的。”这也是接着王姒宝的话来。最主要是比起王裕泽的事,王棕的这点小事已经算不得什么,再说宝珠巷是韶王府地界,人家自己都不在意,他们还跟着瞎掺和什么

    “别的大臣怎么看”朱永宏又征求起别人意见。

    “臣认为吴尚书说的对。”刑部陈侍郎附议。

    人家管律法的都这样说了,他们还能有什么意见随后余下旁人接连附议。

    “那就这样”朱永宏看了一眼王姒宝。

    “臣媳倒是觉得这样做不妥。”王姒宝再次让众人见识到什么叫坑侄子。

    而从她即将要被坑的侄子脸上,大家看到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壮烈感。实在是别人说这样的话王棕并不担心,而他小姑姑要是有了主意,几乎很难改变。

    “那依长公主之意呢”朱永宏话是冲着王姒宝说,但看向的却是自家儿子。他是实在搞不懂他这儿媳妇的心思了。

    朱临溪也回了他一个十分无奈的表情。他媳妇有时候的小心思,他也猜不透。

    “如果是别人犯了这样的错,又有功劳在身自然可以功过相抵。但王棕却不能。”王姒宝苦笑了下,“没办法,谁让他是臣媳的侄子。为了不被人说是包庇,也为了今后我韶国律法执行起来更加畅顺,臣媳认为该给王棕一个教训才是。但念在他不是有意为之,又是事急从权,臣媳觉得可以轻判一二。”



番外七
    “不要啊!”这次王棕想死的心都有了,“小姑姑,您就不能帮我在我娘还有祖母面前说些好话”

    “说什么好话”王姒宝好笑地看着他。

    “就不能让我自己选媳妇吗”王棕说话的声很小,显然提到自己的婚姻大事,这小子也有些害羞。

    “让你自己选”王姒宝一挑眉,“别做梦了!难道你忘了你大堂哥的事了”

    “忘倒是没忘。可要是能让我自己挑就更好了。”王棕再次为自己争取。

    “等你伤养好了再说吧。”她好像并没有和这几个臭小子宣扬过自由恋爱吧,怎么这一个两个都这么前卫呢王姒宝额角直抽抽,大侄子,别说是你,就是你小姑姑我也不是自由恋爱啊!

    不对,王棕他爹和娘是自由恋爱才成的亲,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难道这也可以随根儿王姒宝狐疑地看向王棕。

    “小姑姑,你为何这样看我”王棕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没什么。”因为还有比王棕找媳妇更重要的事,于是王姒宝冲着王棕低声交代,“回去后,立刻叫人着手将韶京及这周围所有治疗瘟疫的草药都买过来。”

    “您就放心吧。”王棕颇为得意道,“我爹之所以没有着急回来,就是去做这件事了。”

    “作为商人,赚些钱是应该的。但我更想要让你们做的是在关键时刻能维护韶京草药价格的稳定。”她不得不担心那些药商在知道瘟疫的消息后会哄抬价格,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是,侄儿明白。我和我爹也没打算赚太多。”原本只是想要借机赚上一笔,没想到小姑姑想得却更加长远。王棕忽然间感觉肩头的担子一下重了许多。

    “嗯。”王姒宝点头,“你们能明白这一点就好。”对于自家二哥的为人她还是比较放心,她二哥那人绝对不会为了点蝇头小利而堕了自家名声。

    王姒宝还有急事要处理,因此并没有亲自送王棕回文国公府。结果王棕就这个德行被送回府后,可把蒋氏和张君颜婆媳二人心疼够呛。在知道原委后,二人也恨不得同王姒宝一般多揍他几下。

    王棕原本还想问问关于自己媳妇的事,见她们正在气头上,更多的是为王裕泽及王裕浦担心,他又因为着急收购草药,因此在张了几次嘴后,最终选择了沉默。

    再说王姒宝和王棕分开后,直接去了詹士府。她在路上第一件吩咐下面去做的事就是查赵御史。她说过,她心眼不大,她不会因为王棕这件事找赵御史麻烦,但不代表她不会因为别的事去找他的麻烦。

    虽然知道她公爹已经因为赵御史没有查明就胡乱参王棕纵马伤人一事被罚俸一年,但这个处罚太轻,与他要是诬告成的话,对于王棕有可能造成的伤害根本就不成正比。因此,王姒宝对此处罚并不满意。

    她吩咐下面人做的第二件事同样是大量收购草药。韶京有钱的人可以让他们出高价去买,但普通老百姓以及那几个村子的村民们可不会有太强的经济实力,因此就要启动詹士府对于这类事件的应急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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