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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豪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吟

    狄青说道:“先行别过,盼望日后相见。”

    候泰也是开口道:“无奈身有要事,只能日后再向公子赔罪谢恩。”

    卓亦疏笑道:“日后自当相见。”

    二人与卓亦疏行礼别过,当即离开这里,不多时便已不见了踪影。

    卓亦疏独自一人回到长安城中,此时天色大亮,街上行人熙攘,大唐国力强盛,长安城更是冠绝当世,街上所走之人形色各异,番邦蛮夷也不在少数。

    时至上午,又有官兵巡卫,在路旁设障,将行人隔至两旁,大路中央却空了出来。

    卓亦疏也在人群之中,便听到有人议论:“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路不让走了”

    有此疑问的大多是初来长安做买卖的胡人,此话一出,旁边便有人说道:“只是封路而已,一会就能恢复。”

    “为何封路”

    “是因本朝的左相大人回京。”

    卓亦疏将这些对话听得清楚,心中暗道:原来是左相大人回来了,我且等在这里,找机会将东西交给他。

    皇甫惟明将三庶人案的罪证交给了卓亦疏,这是扳倒李林甫的铁证,卓亦疏受人之托,自然不会有丝毫怠慢,此时恰逢李适之回京,自然是再好不过。

    未过多时,便见一队车马行来,领头的是一队军兵,仍是威武不凡,李适之所乘马车在队伍中央,后面还有军兵守护。

    长安百姓见惯各色高官,此时倒也没太在意,只等着李适之走过后街道恢复正常,而胡人商客本就仰慕大唐繁华,此时有幸见到当朝左相,心中自然敬畏,也有惊讶好奇,不自觉的想要去前面看的清楚,幸而有大唐官兵镇压,场面才不至于混乱。

    便在此时,突见有数人跃出,均手拿刀剑,一起直冲李适之所乘马车袭去。

    人群大惊,更有人喊道:“有刺客!”

    普通百姓惊慌失措,大唐官兵却反应迅速,刹那间和刺客交上了手,一时间刀兵相撞。

    卓亦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为之一愣,却见已有官兵护住了李适之的马车,唐兵毕竟人多,刺客虽然来得突然,却始终无法靠近李适之。

    而就在此时又生变故,高处突有箭矢落下,唐兵猝不及防间伤亡惨重,尤其是保护李适之的官兵更是遭受重创。

    卓亦疏抬头看去,原来是刺客在道路两旁的高楼上也埋伏了人手,此时突然放箭,而且目标明确,致力于射杀李适之所乘马车旁的官兵。

    此时街上混乱,对方这一轮箭矢齐射,不但唐兵死伤无数,就连普通百姓也没能幸免,一时间惨叫之声迭起,卓亦疏见此大怒,登时纵身跃起,他轻功了得,刹那间跃至楼上,这些刺客根本没料到会有人突袭而至,惊愕之中接连惨死,卓亦疏恼怒他们乱杀百姓,是以出手时狠辣凌厉,长剑所至之处,鲜血横飞。

    但这些弓箭手的出现还是扭转了局势,李适之所乘马车旁的官兵死伤殆尽,犹如失去了屏障,立刻便有刺客冲了过去,势要趁此机会斩杀李适之。

    卓亦疏回头望去,只见有数名刺客已到马车旁,卓亦疏当即纵身从高处落下,幸而他身轻如燕,踩着人群的肩膀奔到马车旁,手起剑落,于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刺客的袭杀。

    众刺客与唐兵皆是惊愕,但眼见卓亦疏抬手击杀数名刺客,唐兵自然大喜,只道是强援来救,一众刺客却是眉头紧皱,以为是行刺计划泄露,是以唐兵在此设伏。

    可却又见只有卓




第四章 夜宴
    卓亦疏与李霅一路来到左相府,正见有人在往府里搬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在往府里搬运美酒,眼见于此,卓亦疏便笑道:“左相果然是,这诸多美酒方能喝个痛快。”

    李霅亦是回道:“家父喜饮酒,可饮一斗而不醉,近年来父亲身居高位,政务日渐繁重,但这喝酒的爱好却丝毫不改,他晚上喝酒,白天处理政事,幸而从未有过差错。”

    两人入了府中,时至正午,李霅便与卓亦疏一同吃了饭,彼时李霅也在朝中任职,午后便没能多待,赶着去处理政务,临走时对卓亦疏说道:“请亦疏公子在府中相候,有什么吩咐尽可对下人们说。”

    卓亦疏笑应道:“有劳公子,我就在这里等着左相。”

    李霅与他行礼回应,旋即离去。

    等了半天,直到傍晚时也不见李适之回来,府中管家早已接到李霅的吩咐,晚饭备的很是齐全,侍候着卓亦疏吃完,全程毕恭毕敬。

    已到亥时,李霅方才回府,第一时间来见卓亦疏,并歉意说道:“家父与陛下谈事,往往要耗费一天光景,有劳公子久等,实在抱歉。”

    卓亦疏倒不在意,只是见到府中下人忙忙碌碌,竟是在准备宴席,而且看样子宴席的排面还很大,比之正餐犹有过之,卓亦疏便疑问道:“这么晚了,府上还有客人来吗”

    李霅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下人,当即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家父雅好宾客,时常请贵客登门,便在晚间饮酒畅谈,家父前些天都在东都办事,今天刚刚回京,恐怕早就犯了酒瘾。”

    卓亦疏闻言了然,李适之刚一回京便遇刺,可说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却不想他竟浑不在意,心心念念的还是一口美酒,那时他与李霅附耳交代之事便是要他在府中准备设宴。

    李霅留在这里与卓亦疏谈笑取乐,李霅虽然温文尔雅,但骨子里也继承了李适之的轻狂放纵,却正好与卓亦疏性情相投,两人更有一见如故之感。

    又过了一个时辰,李适之方才回府,也径直来到卓亦疏处,歉然说道:“劳烦公子久等,实在罪过。”

    卓亦疏笑道:“左相如此说真是折煞我了。”

    李霅在一旁说道:“父亲且与亦疏公子相谈,我去看看酒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适之闻言说道:“一定帮我看看那些酒,万不能是掺了水的。”

    李霅知道父亲嗜酒如命,闻言便也回道:“是。”

    李适之说道:“你去罢。”

    待李霅离去,李适之方才转头笑道:“亦疏公子在长安城外救了皇甫惟明,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卓亦疏闻言一惊,疑道:“左相如何知道此事的”

    李林甫派人截杀皇甫惟明,这事登不上台面,万一让玄宗皇帝知道他暗杀朝廷命官,那他李林甫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所以无论李林甫对于此事多么恼怒,想必也不敢明说出来,仍是要紧紧保密,却不想这事竟被李适之知道了,叫卓亦疏如何能不惊讶。

    李适之却只是笑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卓亦疏闻言恍然大悟,李适之与李林甫都是当朝一品,手下的眼线遍布长安各处,尤其是作为对手,更是要掌握对方的一举一动,李适之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并不重要,卓亦疏知道这对当朝左相来说并不是难事。

    “李林甫陷害忠良,我奉家师之命前来相救皇甫大人,幸不辱命,却不敢居功。”卓亦疏说道。

    李适之闻言问道:“敢问公子师承何们”

    卓亦疏回道:“江南白云书院,家师明无为。”

    “原来是江南白云院主的高徒,怪不得如此厉害,失敬失敬。”李适之说道,竟是知道白云书院。

    卓亦疏知他见识广博,对此也就并不惊讶,只是说道:“我是奉皇甫大人之托,要将一件东西交给左相大人。”

    李适之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说道:“皇甫惟明乃是大唐的中流砥柱,亦是忠心不二之臣,不知他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

    卓亦疏从怀中拿出皇甫惟明交给自己的书信罪证,将其交于李适之,李适之接过后打开细看,却是越看越惊,不禁脱口说道:“三庶人案!”

    “正是九年前三位皇子被陷害的三庶人案。”卓亦疏说道。

    书信之中详细的记载了李林甫是如何与武惠妃一起陷害三位皇子,那其中还有当时的太子,却也未能幸免。

    李适之看后哈哈大笑,继而说道:“李林甫狼子野心,与武惠妃合谋制造三庶人案,如今真相浮出水面,李林甫作恶多端,终是遭受此报,皇甫惟明建此奇功,待扳倒李林甫后,我必然上奏皇上赦免其罪,就算是赔上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

    “皇甫大人受冤被贬,也是因此罪证。”卓亦疏说道。

    李适之闻言却是说道:“何止一个皇甫惟明,此次之事波及甚广,就连刑部尚书韦坚都没能幸免,若是没有这份口供,那这些人只能含冤惨死。”

    李适之之言绝非危言耸听,此时的朝堂之上已罕有能与李林甫对抗的人,他的许多政敌都在此次事件中被他扳倒,若没有这份罪证,那李林甫便会从此只手遮天。

    却不想李林甫棋差一招,这份口供被卓亦疏得到,成为了他的致命伤,李适之如何能不兴奋,只盼能扳倒李林甫,还天下一个安宁。

    正在二人说话之时,突听得屋外有人喝道:“什么人”

    发声喝问的人是李霅,他本是来告诉父亲宴席已准备妥当,却不想刚到这里便见有人在屋外偷听,当即发声喝问。

    屋内的卓亦疏闻言当即冲出,却只见一道黑影,那人身形极快,眨眼间跃出数丈,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卓亦疏追了数步,却再不见对方的身影。

    回到屋中,却见李适之正对李霅吩咐道:“派人去找,府中各处都有巡卫,那人跑不远。”

    李霅领命离去,李适之又对卓亦疏笑道:“这事交给犬子便好,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李适之性情简率,待人随和,虽是当朝宰相,却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慢,而他虽然看似轻浮,实则心思缜密,他既对此事毫不担心,自然是有应对之策。

    李适之又说道:“今晚我请了许多贵客,都是各地雅士,公子见了也必然欢喜,就请跟我一起去罢。”

    卓亦疏依约将重案罪证交给了李适之,心下一阵放松,闻听此言便即应道:“承蒙左相抬爱,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适之大喜,将那些书信放在身上,竟是随身携带,整个相府中却是再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

    两人联袂而去,来至相府后院,只见假山流水,还有一座石亭,石亭前立有一块竖石,上书‘杯莫亭’三字,想来便是这座石亭的名字,这三个字写的气冲霄汉,可仔细看去,题字之人似乎已有醉意,似是在酒醉朦胧之际才将此写出,此时白雪落于亭上,在月光下美轮美奂。

    下人早已摆好酒菜,李适之带着卓亦疏进到亭中,两人对饮,便听李适之说道:“公子觉得我这石亭的名字如何”

    石亭名为‘杯莫亭’,便是饮酒不停之意,与李适之好饮酒的性格很是相符,这名字也颇具意境,卓亦疏便即赞道:“杯酒莫停,人生得意,妙哉。”

    李适之喜道:“公子所言深得我心,实不相瞒,这杯莫亭三个字并非我所创,而是我一挚友题之。”

    “这人也与左相一样喜好饮酒”卓亦疏笑问道。

    李适之闻言哈哈大笑,随即说道:“别人说我能饮斗酒而不醉,这也是我的得意之处,我夜饮美酒数斗,白昼时仍能处理公务,而且从未出过差错,实在引以为傲,而给我题字的这个朋友则被称为斗酒诗百篇,亦是奇人也。”

    “莫不是李太白”卓亦疏惊道。

    李太白才高八斗,就连玄宗皇帝也对他极为赏识,唐诗傲绝古今,李太白更是其中翘楚,彼时早已名满天下,卓亦疏听闻他疏狂桀骜,



第六章 毁证
    卓亦疏纵马狂奔,心中自是焦急,而且自钟士离开左相府至今已经过了数个时辰,此时纵然赶到左相府,恐怕也是为时已晚,只盼尚在左相府中的海老和全英发二人能看出端倪,不让韦家兄弟得手。

    卓亦疏入了长安,一路直奔左相府,来到府前时却见这里风平浪静,没有丝毫发生变故的模样。

    卓亦疏心中松了口气,暗道一声:如此看来,应是韦家兄弟还未得手。

    念及于此,卓亦疏心中稍定,当即下马来到府门前,抬手敲门,不多时便有人打开大门,开门之人正是左相府中的管家,此前也是见过卓亦疏,知道他是左相的贵客,此时便说道:“公子怎么回来了”

    卓亦疏说道:“还有些事要与左相相商,左相现在何处”

    闻听此言,管家脸色微变,更有些欲言又止,只说到:“老爷他....”

    眼见于此,卓亦疏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不安,便问道:“此前在府中的韦家兄弟呢”

    管家没想到他突有此问,下意识的回道:“韦家的两位老爷还在府中。”

    听了这话后卓亦疏也是心中疑惑,暗道:听管家的语气,似乎并不是韦家兄弟对左相下手了。

    便在此时,又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李霅见管家久去不回,便亲自来查看,卓亦疏见他手中还提着长剑,似是做好了打斗的准备,心中更是疑惑,李霅见到他却也是一惊,疑问道:“公子为何去而复返”

    卓亦疏答道:“路上知道些消息,一定要向左相禀告。”

    李霅听后神色一动,又向周围看了看,似是在防备什么,确定周围无人后方才伏在卓亦疏耳边轻声说道:“父亲他遭受刺杀,昏迷了一阵,此时刚刚醒来。”

    卓亦疏闻言大惊,赶忙问道:“刺客抓到了吗”

    李霅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那些人武功极高,府中家丁不是他们的对手,若不是韦家兄弟和海老以及全大哥拼死相救,恐怕父亲凶多吉少,海老也是深受重伤,全大哥为父亲挡了一刀,已经请了医师来查看,暂无性命之忧,只是直到现在还未醒转。”

    卓亦疏听后先是松了口气,而后说道:“可否带我去看看左相”

    李霅回道:“公子请。”

    卓亦疏随李霅直奔李适之的居所,卓亦疏一边走一边心中思忖:左相遇刺,韦家兄弟拼死相救,若他们真的投靠了李林甫,断然不会出手相救,难不成是那刘明义颠倒是非

    行了一阵,两人来到李适之屋前,李霅上前敲门,屋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人正是韦兰。

    他见到卓亦疏后也是一惊,但并未多说什么,卓亦疏迈步进屋,只见李适之正坐在桌前,海老就坐在他旁边,而韦芝也在此处,正站在一旁。

    此时李适之脸色苍白,可谓毫无血色,但他见到卓亦疏后仍是笑道:“公子怎么回来了”

    卓亦疏眼见屋中情景,海老虽然也受了伤,但此时已经恢复了许多,韦芝和韦兰面不改色,并没有任何暗算偷袭的模样,卓亦疏本是来阻止韦家兄弟暗算李适之,但见此情景,若是贸然说出缘由,李适之未必肯信,毕竟左相府与韦家交情匪浅,而且自己口说无凭,韦家兄弟也断然不会承认,再有就是刚才听李霅所言,韦家兄弟在刺客来时曾出力抵挡,如此看来却不像是投靠了李林甫的模样,思来想去,却也不知谁真谁假,只能等刘明义来了以后自然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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