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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豪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吟

    女童闻言脚步一停,云潇湘冷笑一声,却也没与她为难。

    罗浮真人叹道:“云姑娘为何如此执着”

    “我这一生执着惯了。”云潇湘说道:“况且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冒充我的师尊。”

    听得此话,众人全都大吃一惊,罗浮真人也是脸色大变,脱口道:“你说什么”

    云潇湘笑道:“我十岁前一直跟着罗浮真人习武,至于入毒王谷成为潇湘毒妃,那都是后来的事了,我随师父学艺时他老人家就已一百余岁了,岂是你这般年纪。”

    罗浮真人听后却是叹道:“罗浮真人定下天策局时曾说局中有三道变化,想不到云姑娘就是其中之一,不错,我并非是罗浮真人,我道号松成。”

    “天策局”云潇湘惊道:“这就是天策局吗”

    松成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诸位不必惊慌,我虽不是罗浮真人,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罗浮真人所授。”松成看向沈倾从说道:“逍遥归心丹也是罗浮真人的药方,我虽不及罗浮真人那般神通广大,但我依照药方上炼制而成,绝对有益无害。”

    沈倾从自觉伤势已有缓解,便也相信松成所说,卓亦疏见她如此,也就不再多言。

    松成又对众人说道:“诸位也无需多想,我绝无恶意,我遣弟子将诸位引来,实是奉了独孤宫主之命。”

    丁十八说道:“那独孤宫主到底是死是活”

    众人皆知丁十八向来口无遮拦,此时问的直接,却也是众人心中的疑惑。

    松成便即回道:“独孤宫主和罗浮真人确已离世。”

    吴道子沉声道:“你最好说清楚些。”

    屋外下起零星小雨,滴落在山间之中,荡出一阵好听的响声。

    松成说道:“当年独孤宫主被人设计从而身陷重围,但独孤宫主的火木神功当世无双,纵然有众多高手围攻,却还让他冲出了重围,独孤宫主重伤之时恰遇罗浮真人,这二人皆是当世高人,都知对方名声,便在景龙观中探讨道法武功,那时我本是去景龙观拜访罗浮真人,却不想竟能同时见到当世两大高人,心中自是喜不自胜。”

    “是谁陷害了悬天宫主”吴道子问道。

    “这些人都在天策局中,吴先生稍后便知。”松成走到桌边坐下,双眼紧闭,似是在回忆往事,只听他续道:“独孤宫主知道罗浮真人善符箓、通鬼神、会卦象,所以便向罗浮真人询问悬天之势,罗浮真人却道悬天局势有危,并已与天下局势息息相关。”

    这些神通实是常人难以企及,饶是场中众人皆非常人,此时听后却也觉得云山雾罩,对其中话语不甚明白,丁十八向来是开口就问的性子,但此时几欲开口,最后却都咽了回去,终是一言未发。

    松成又道:“独孤宫主知道悬天宫将有劫数,便请罗浮真人破解,但罗浮真人却说此乃天意,能否破解需看人为,彼时最多只能延缓劫数,待破局之人成长起来,自可护悬天无恙。”

    云潇湘忽道:“这就是天策局吗”

    松成听后终是睁开双眼,向云潇湘说道:“云姑娘所知的天策局是这样吗”

    云潇湘摇了摇头,回道:“我只听师父说过‘天策局’,但具体如何却不知晓。”

    松成说道:“当时独孤宫主请罗浮真人出手布下天策局,为的是缓解悬天宫的劫数,但是罗浮真人并未应允。”

    听得此话,乌宏不禁问道:“那是为何”

    沈倾从听的认真,心中思绪跟着松成的话而变化,如此却也极费心力,伤势因此被引动,不禁又吐了血。

    卓亦疏为她擦拭干净嘴角的血迹,又温言说道:“不要太过耗费心力。”

    沈倾从只盈盈笑道:“我没事。”

    这时又听松成继续说道:“罗浮真人虽然并未应允,但独孤宫主何许人也,自是聪明绝顶之辈,他当时再不提及此事,而后几天也只是安心养伤,我与罗浮真人探讨道法,自是获益匪浅,直至半月以后,独孤宫主旧事重提,而且这次的话语极其巧妙,乃是旁敲侧击的询问该如何布下天策局。”

    云潇湘说道:“我师父说出来了”

    “不错。”松成点头道:“诸位现在听我言说自是索然无味,但当时独孤宫主却是用尽心思,罗浮真人在不知不觉间将天策局如何布




第一百五十七章 悬天令
    天策局实是深不可测,其中奇妙更让人叹为观止。

    松成将天策局尽数相告,然后又派男童去煎药为吴道子疗伤,男童见云潇湘倚在门前,心中惊惧,不敢出门,但又怕师父责怪,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幸而云潇湘并未为难。

    松成又为卓亦疏诊了脉,便即说道:“是惊雷手所伤。”

    卓亦疏点了点头。

    松成却又道:“但是有人曾以高深内力强行为公子驱伤,依我看出手的人是琅琊派的高手,用的是寸墨诀。”

    沈倾从听后与卓亦疏对视一眼,卓亦疏说道:“的确有人曾为我驱伤,但我不知道她用的是不是寸墨诀。”

    静言曾以高深内力为卓亦疏‘疗伤’,但她本不懂的医术,所以只是以高深内力强行祛除伤势,但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疗伤之法,也亏得卓亦疏根基深厚,否则的话定会因静言的胡闹疗法而伤了性命。

    松成为卓亦疏输送了内力,助他化解体内的惊雷手掌力。

    饶是松成身负纯正的道家绝学,却也是折腾了一天方才见了效果,卓亦疏的脸色稍显红润。

    吴道子吃了松成配的药,也觉大有效果。

    女童给众人做了饭,如此更让大家确定两童只是身材矮小,但并非年龄幼小。

    众人连番苦战,终是休息一夜。

    第二日一早,松成对众人说道:“天策局已成,诸位可以离去了。”

    丁十八却道:“老道士这话说得让人好不爱听,难不成我们不来你这,这个天策局就成不了吗”

    “丁先生快人快语,而且忠肝义胆,独孤宫主在时就对先生赞誉有加。”松成笑道。

    “道长将我们带到这里,是为了保护我们吧。”云潇湘看了看远处的青山,继续说道:“天策局凶险无比,毁乱天机,为天道不允,是以天策局中的人都是凶多吉少,就算是本朝太宗帝布下这天策局,以他天子之威却也受到了反噬,李唐江山终被武周所夺。”

    太宗帝就是李世民,此时听得云潇湘之语,众人才知太宗也曾布下过天策局。

    “太宗帝布局是为了江山。”松成说道。

    冉吟怀突道:“莫不是玄武之变”

    松成点了点,旋即长叹一声,说道:“天策局中玄武变,有违天道乱李唐。”

    云潇湘又道:“我听师父说过,太宗帝为夺皇位从而布下天策局,终登大宝。”

    松成也道:“只不过那场天策局中兄弟残杀,伤了气运,如此才让后来的武周女帝有了可乘之机。”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隐情,场中众人听得如此,皆是暗道天策局果然凶险无比。

    丁十八是个粗人,对这些陈年旧史不甚了解,此时听得松成所言,他只觉得云里雾里,听得不明不白,便即说道:“那可要多谢老道士了,不过你要是能早点把我们叫来,沈姑娘和卓公子以及吴道子也就用不着受伤了。”

    松成闻言笑道:“贫道能力有限,没能做到尽善尽美,让丁先生失望了,实是过意不去。”

    丁十八挥了挥手,然后又道:“你要真有心认错,就把那个逍遥归心丹多给几颗,免得沈姑娘还没到孔雀连城呢就先不够吃了。”

    吴道子却道:“你以为沈姑娘跟你一样没有分寸,那逍遥归心丹是保命的丹药,又不是糖豆,还能当饭吃不成”

    实际上松成给出的逍遥归心丹足有一二十颗,他让三天服下一颗,足够从泰山赶到孔雀连城。

    众人离了青帝观,向西南走出,欲从此方向出山。

    卓亦疏担忧沈倾从的伤势,向她询问伤势如何,沈倾从回道已无大碍。

    沈倾从此话只是为了让卓亦疏放心,实际上她脸色仍是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三枚毒镖的剧毒实是厉害无比。

    走在一旁的云潇湘本是用毒高手,自然也知道如此,便即说道:“沈姑娘吉人天相,中了三枚毒镖而不死,必能安然无恙。”

    “倒也多亏了这逍遥归心丹。”卓亦疏自己身上的伤势也是松成所治,自觉已无大碍,便知松成的医术实在高明。

    丁十八说道:“这些道士久居深山,自古以来就以炼丹讨生活,秦朝的时候不就有个叫徐福的出海去找长生药吗,听说徐福也是道士,可见从秦朝开始,这些道士就开始炼丹了,要对付柏恩易的毒镖自是不在话下,只是这个松成的功夫不到家,炼的丹药也不厉害,所以才要让沈姑娘远赴南诏一趟。”

    卓亦疏听得他在一旁胡言乱语,却是无奈一笑,沈倾从本是心情不佳,但此时听得丁十八所言也是眉头舒展,微有笑意,卓亦疏见她如此也是大喜,便向她说道:“咱们先去南诏治好了伤,你快些好起来,我才好带你出海游玩,你看连丁十八都知道徐福去找长生药了,那想必这事应该是真的,到时候我把药抢过来,咱俩服下吃了,以后千千万万年都在一起快活,”

    沈倾从听他说前面的话时只是微微一笑,待他说‘连丁十八都知道徐福去找长生药了’时,沈倾从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丁十八不知卓亦疏在取笑自己,此时见得沈倾从笑颜如花,便即说道:“还是卓公子懂得沈姑娘的心,知道如何哄她。”

    吴道子重伤未愈,本是不愿多言,此时听得丁十八喋喋不休,便即说道:“丁十八你能安静会吗”

    这世上能让丁十八安静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吴道子自然也不能,此时听得吴道子的话以后,丁十八不但不想安静下来,更要去驳斥吴道子几句,只是他尚未开口时忽见远处奔来一人,众人回头看去,只见是松成的两个徒弟一起奔来。

    两童奔



第一百五十八章 局变
    良久以后,陈凝薇终是在沉痛中稍作缓解,她站起身来走到卓亦疏等人面前,旋即深施一礼,开口道:“谢过诸位救命之恩。”

    庄修平问道:“陈姑娘怎么会在这”

    陈凝薇答道:“此前我随师叔去了玉皇顶,见得诸位高人大战,铁书先生实在厉害,身陷重围中还能全身而退,如今玉皇顶之战已经结束,但我师父和师叔都受了伤,我们下玉皇顶时又与司万里撞上了,混战之中师叔迷了方向,不知到了何处,我师父为了护我二人,便将我二人送出了战圈,然后自己又返回去寻找师叔了。”

    陈凝薇说这话时仍是心中震撼,以她这般年纪,纵然是师出名门,却也难得一见玉皇顶之战的惨烈,当今江湖的高人齐聚于此,斗得昏天黑地。

    沈倾从说道:“我师父不在玉皇顶了”

    陈凝薇因为师父之故所以对悬天宫也无好感,但玉皇顶上见得铁书先生的风姿,当真是睥睨八方,心中不禁为之折服,甚至暗道一声当今江湖正道之中也无这般英雄人物。

    是以陈凝薇心中在不知不觉间对于铁书先生的徒弟也不再太过敌视,此时便道:“铁书先生下了玉皇顶,毫发无损。”

    沈倾从心中稍定。

    丁十八在一旁说道:“没能亲眼去看看玉皇顶之战,当真是白来了泰山,太可惜了。”

    乌宏也道:“当真是白来一遭。”

    陈凝薇感激乌宏等人出手相救,此时听得如此便即说道:“玉皇顶之战必将传遍江湖,兰陵剑派的李太白不愧谪仙人的名号,一柄谪仙剑大杀四方,竟然把悬天宫的神君打的寸步不前,但这两人终是平分秋色,最后神君崔颢身中三剑,狼狈下山,李太白却也被打的大口吐血,司万里独抗江南道七大高手,力斩其中四人,其余三人各自败退,想必今后也要泯于江湖了,周火更是威势尽显,独对我师父和师叔两人的围攻而不落下风,反倒是我师父和师叔各中了他一掌,后来润客趁他不备突然袭到,这才将他打伤,周火身中三拳四掌,饶是火木神功厉害无比,却也凶多吉少。”

    “向润客。”

    卓亦疏等人不禁想起松成所说向润客身陷天策局中,必会死于泰山。

    陈凝薇不知天策局之事,此时见众人对向润客如此在意,便即又道:“向润客偷袭周火得手,却也惹怒了铁书先生,铁书先生夺走了向润客的长刀,并以此斩了他的头颅,向润客身首异处。”

    听得此话,众人皆是大惊,向润客的死因竟与松成所说的一般无二,就好似亲眼所见一般,但玉皇顶大战时,松成明明就在青帝观内,就算他长有翅膀也不可能在众人面前飞到玉皇顶上观战。

    云潇湘走到卓亦疏身旁说道:“这就是天策局。”

    卓亦疏疑惑的看向云潇湘。

    云潇湘又道:“周火重伤,烈日部群龙无首,短时间内成不了气候,从前铁书先生要以一己之力对付周火和司万里两人,但现在只剩一个司万里了。”

    云潇湘虽不是悬天宫之人,但她与云锦实为连理,云锦本为苍云部首领,对于悬天宫局势了如指掌,离了悬天宫后更曾对云潇湘说过这话,云锦当时说的是:我离开悬天宫是为了寻找独孤宫主的下落,但悬天宫局势不稳,就都丢给铁书先生一个人了,他要以一己之力对付周火和司万里,实属不易。

    沈倾从也已想到此处,心中自是大定。

    陈凝薇本欲就此离去,却又听沈倾从开口问道:“陈姑娘,我见你和尊师兄的武功并非一路啊。”

    这二人同姓,又以师兄妹相称,但是武功路数却全然不同,而且任谁都能看出这两人互有情意,实非普通师兄妹。

    陈凝薇回头看了一眼陈鸿宇,然后才回道:“我本是雷州人士,我家也是江湖门派,名唤凌霆府,这位卓公子中的惊雷手就是我家中的镇门至宝,在江湖中也算是颇有名声。”

    丁十八接道:“何止是颇有名声,惊雷手在江湖中那可是如雷贯耳,江湖之中谁人不知”

    陈凝薇冲他微微一笑,然后又道:“但凌霆府的武功太过刚猛,不适于女子习练,所以我父亲就把我送到了琅琊派随素青掌门修炼寸墨诀。”

    “原来姑娘不但是望族之后,而且师出名门,失敬失敬。”庄修平说道。

    “不敢。”陈凝薇回了一礼,然后又道:“我师兄本是孤儿,自幼被我父亲收养,也不知亲生父母是谁,所以随我家姓陈,他根骨甚佳,修炼惊雷手,我俩分处两地久不相见,这次我随师父来了泰山,师兄便从雷州赶来与我见面,却不想......”

    说到此处再也说不下去,心中自是悲戚。

    沈倾从也不禁想到此前与这二人初遇时也正巧是他们与摘星部弟子恶斗,那时在桃谷之中,两人力压一众摘星部弟子,丝毫不落下风,但短短一两日便即时过境迁,陈凝薇凭一己之力独斗摘星部弟子,同时还要护住重伤的陈鸿宇,自是不敌败退,而且今日这些人也远非桃谷中的摘星弟子可比,沈倾从既是悬天宫之人,自然知道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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