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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豪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吟

    那人听后上前一步,向卓亦疏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在下孔雀城主座下四弟子商陆,敢问诸位高姓大名。”

    冉吟怀上前答道:“这是我家公子卓亦疏。”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皆是脸色一变,商陆更是神色一沉,寒声道:“好啊,诸位不但敢来孔雀连城寻晦气,更敢上圣应峰来,当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一语言毕,商陆纵身攻来,其余几人也纷纷动手。

    卓亦疏眉头一皱,挺剑相迎。

    杜仲在一旁喊道:“商师哥,你这是做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纵身而来,出手分开卓亦疏和商陆,卓亦疏本就无心与他争斗,此时顺势回退。

    商陆却是大怒,冲杜仲喝道:“你要造反吗”

    杜仲却道:“卓公子是来求医的,咱们孔雀连城的规矩就是悬壶济世,人家来求医,自是不能拒之门外,更不能动手驱赶。”

    商陆冷笑道:“我不是动手驱赶,而是要把他们都杀了。”

    杜仲闻言又是一惊,以他对本门师兄弟的了解,商陆绝非嗜杀之人。

    卓亦疏轻佻笑道:“想杀我孔雀连城还没这个本事。”

    商陆闻言大怒,再次攻来。

    两人斗在一起,打斗声传了出去,又有一人从殿后走了出来,并且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杜仲赶忙道:“南星师兄,有人前来求医,被商陆师兄所阻。”

    南星听后却也眉头一皱,低声道:“求医来的”

    阻人求医本是孔雀连城的大忌,若在平时谁也不敢如此,但此时眼见商陆如此,南星却根本不加阻拦,杜仲心中不禁大感意外。

    战中的商陆又对南星说道:“这人就是卓亦疏,你还不过来相助。”

    听得此话,南星脸色大变,反手取出一柄铁剑便即向卓亦疏攻去。

    乌宏上前阻拦,独脚铜人横劈而出,将南星震退数步。

    庄修平皱眉道:“我们前来找聂城主求医,你们却多加阻拦,是何道理”

    南星冷笑道:“看来诸位是想一起上了,真把我孔雀连城当成纸糊的了。”

    他虽如此说着,却也忌惮乌宏的力气,是以没有立时上前。冉吟怀说道:“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南星喝道:“没有误会,难道你们敢说不是与白九君一起来的”

    庄修平说道:“我家公子确与白九君定下了来此的约定......”

    不待庄修平继续往下说,南星便即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就算孔雀连城拼的寸甲不留,那也不能让你们轻易得逞。”

    一语言毕,南星再次攻上,乌宏正要迎击,却被卓亦疏喝退,只听卓亦疏轻笑道:“让他们一起上好了,我还能怕了他们”

    乌宏听后稍一犹豫,最后却仍是让开了道路,他即奉卓亦疏为宗主,那就断然不会忤逆他。

    南星本在忌惮乌宏的力气,此时见卓亦疏如此托大,竟要以一己之力独对两人,南星便即冷笑一声,同时心中暗道:“以多欺少本不是我辈所为,但对付你们这样的卑鄙小人就不需要讲什么规矩了。”

    念及于此,南星纵剑攻来。

    卓亦疏轻佻一笑,挺剑相迎。

    三人斗得凶狠,出手皆是致命之招,看的殿中众人胆战心惊,庄修平和乌宏担忧卓亦疏,见他背腹受敌,不禁暗中戒备,准备随时出手,沈倾从和冉吟怀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鏖战,却都一言不发,只怕会让卓亦疏分心。

    云潇湘低头摆弄着指甲,对眼前之事视若无睹。

    杜仲不知城中有何变故,竟让商陆和南星如此动怒。

    孔雀连城位于南诏,城中弟子久居苍山,眼中所见皆是浮云流水,不远处又有仙境般的洱海,所以孔雀连城的弟子大多生性豁达,脾气温和,极少与人动怒,再加上孔雀连城悬壶济世,‘孔雀连城’四个字的名声远播万里,世上无人不敬仰,对于城中弟子也是尊敬有加,更养成了孔雀连城弟子虚怀若谷的品行。

    像今天这样与人动手拼命的事情却是过去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

    杜仲不明所以,便打算去找人阻止争斗。

    正在这时,又见有人从外面走进殿中,却是一个女子,杜仲眼见来人急道:“




第一百六十二章 孔雀城主
    辛夷走在最前方引路,卓亦疏和沈倾从跟在后面,三人穿过一条长廊,在最里面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辛夷上前叫门,不多时便见杜仲打开了房门。

    几人进到屋中,只见一名老者端坐在床榻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胸前用长布裹着伤势,布上渗出血迹,显然伤势极重。

    辛夷见到老者后便即行礼说道:“师父,这两位前来求医。”

    原来这人就是名满天下的孔雀连城的城主聂天成。

    此时聂天成受伤颇重,他听到辛夷的话后便即睁开双眼看向卓亦疏和沈倾从,却是神色凝重,然后说道:“这位姑娘姓沈”

    聂天成有此一问,必然是杜仲向他提过卓亦疏和沈倾从。

    沈倾从盈盈一笑,回道:“晚辈姓沈名倾从。”

    聂天成点了点头,说道:“早年间我认得一个朋友也是姓沈,只不过我与她多年不见了,我在这南诏之中,她却在极北之地。”

    沈倾从闻言说道:“朋友贵在交心,天涯万里也只是咫尺之间,正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聂天成微笑道:“沈姑娘所言极是。”

    说完这话,聂天成手中一翻,便见细丝在其手中,旋即手中发力,细丝凌空而来,搭在沈倾从的手腕处。

    这等悬丝诊脉的方法曾在泰山青帝观中见松成用过,此时聂天成的手法与之相比毫不逊色。

    仅片刻之后,聂天成便即收回细丝,然后说道:“沈姑娘中的毒很重,但有高人为你疗伤续命。”说到这时聂天成看向卓亦疏,然后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公子不通药理,应该不是他所为。”

    医药之道远非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凡是久学此道者,身上必有印记,聂天成是医药大家,对于别人有没有学过医术自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就如同武学宗师能一眼看出别人学没学过武功一样。

    沈倾从闻言嫣然一笑,从怀中取出逍遥归心丹,然后将其递到递给辛夷,并说道:“有劳了。”

    辛夷一笑回应,伸手接过逍遥归心丹,然后转身递给聂天成。

    聂天成接过丹药,仔细端详一阵,却也不禁赞道:“这颗丹药实是不世珍宝,也不知是何人炼制而成。”

    沈倾从答道:“是泰山青帝观中的松成道人给我的。”

    聂天成听后脸现疑惑之色,显然并不知道这人。

    但逍遥归心丹确是奇药,聂天成自知能炼出这等奇药的自是绝世人物,这人又是道士,那自是隐士高人,平日里不屑在红尘俗世中露面,自己凡夫俗子,不知其名却也正常,念及于此,聂天成便道:“幸有这枚丹药在身,否则的话沈姑娘恐来不了南诏。”

    卓亦疏听后便即说道:“还请聂城主出手相救。”

    聂天成听后看向卓亦疏,却是目不转睛,卓亦疏与他相对而视。

    良久以后,聂天成方才笑道:“久听卓公子之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翘楚。”

    说这话时却见聂天成抚了抚胸口的伤处,想必是伤口复发。

    卓亦疏愕然道:“聂城主怎么听过我的名字”

    问完这话却又想起白九君先来一步,自是他提起过自己,念及于此,卓亦疏心中略有不安,暗道:若是聂天成因白九君之故迁怒于我,恐会耽误了倾从的伤势,那该如何是好

    可聂天成却只是笑道:“此前青城派的刘明义来找过我,就曾提起过卓公子,他对卓公子不吝赞赏之词,我知他是名门之后,能得他如此夸赞的人实是凤毛麟角,所以不禁对卓公子越发好奇,今日得见,幸何如之。”

    一听这话方才恍然,原来是刘明义提过自己,卓亦疏便即笑道:“刘大哥实是谬赞了。”

    聂天成微微一笑,又向沈倾从说道:“姑娘这伤虽然严重,却也有法可医,只是我先前受了伤,现下使不出灵枢功。”

    此前辛夷曾说过这事,但此时聂天成亲口说出,自是无法可解。

    卓亦疏仍不死心,便又问道:“难道真的别无他法了吗”

    听得此话,聂天成却是叹了口气,旋即说道:“我所受之伤伤及经脉,一时半会也好不了,等我可以施展灵枢功时却早已来不及了。”

    卓亦疏却也知道如此,如今沈倾从的状态非常不好,可以说全靠逍遥归心丹续命,这一路走来,甚至不敢让马车走的太快,就怕颠簸之中引动伤势。

    沈倾从听后却是淡然笑道:“我师父常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世人尽力博之,往往适得其反,殊不知生死富贵实是命中注定。”

    沈倾从虽然年幼,但想来冰雪聪明,此时面临生死,自是领悟非凡。

    卓亦疏见此却是心中一沉,怔在原地一言不发。

    见他如此,沈倾从又是笑道:“秦始皇功盖华夏,最后却也迷恋长生不死,历代帝王轮回,皆求长生,最后却无一人能成,实是有些贻笑大方,今我如此,却不想劳心费神,生死而已,即已成定数,又何足挂齿。”

    眼见沈倾从如此豁达,聂天成也不禁暗暗钦佩,他既是当世名医,自是见惯了生死,一生之中见过诸多笑对生死者,但如沈倾从这般年纪的却从未有过,许多垂垂老者面临死境时仍是哀嚎求救,更有成名英雄看似舍生取义,实则贪生怕死,世人多称之为伪君子,在聂天成看来却是人性使然,是以他对此从不轻视,也不外传,只竭力救人。

    念及于此,心中却又暗道:如此豁达之人,也只有我那.......

    也不知他想到了谁,却是忽然脸色一变,然后向辛夷问道:“今天是初几”

    辛夷回道:“初六。”

    听得此话,聂天成忽然笑道:“如此的话,沈姑娘却是有救了。”

    此话



第一百六十三章 合欢一脉,前世今生
    只见殿外一阵劲风袭来,气势威壮,而且速度极快。

    眼见于此,便知这是白九君刻意显露本事,要在声势上胜过孔雀连城。

    只瞬息之间便见白九君闯到屋中,他扫视众人一眼,见到卓亦疏等人时却是一惊,不禁说道:“原来卓公子已经到了。”

    孔雀连城的人听了这话只把卓亦疏当成是白九君的帮手。

    卓亦疏却只轻笑道:“在天平山时我只道是白庄主的师妹受了伤,却不想竟是与孔雀连城结了梁子。”

    白九君看向百里绮文,见她确也无恙,便即放下心来,然后说道:“孔雀连城的人不顾江湖道义,只为难我师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一听这话,商陆当即怒道:“明明是合欢庄先来挑衅,现在却血口喷人。”

    南星也道:“我师父好心给你师妹疗伤,却被你师妹偷袭暗算,是何道理”

    怪不得孔雀连城对白九君如此气愤,原来是百里绮文趁着聂天成给自己瞧病时突施杀手。

    白九君揶揄道:“聂城主名满天下,却被我师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偷袭得手,还是在这孔雀连城之中,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我合欢庄不好意思多提此事,是怕折了孔雀连城的威名,却不想诸位却不在乎这些名声。”

    百里绮文听得白九君巧舌如簧,当即拍手叫好,笑个不停。

    孔雀连城诸人听后却是纷纷大怒,暗骂一声巧舌如簧。

    沈倾从说道:“聂城主悬壶济世,平日里忙着施医救人,救过的人何止百千,却没想到竟有人恩将仇报。”

    白九君神色一变,开口问道:“姑娘是谁”

    “我叫沈倾从。”沈倾从回道。

    孔雀连城的人听得沈倾从出言相帮,更是顾及到了聂天成的面子,不至让孔雀连城颜面扫地,如此一来对她极为感谢,此前种种误会也都烟消云散。

    白九君却是微微一惊,然后说道:“原来姑娘是铁书先生的徒弟。”

    “原来白庄主知道我。”沈倾从虽在重伤之中,却仍是美貌动人,苍白的脸色更显凄然之美。

    “曾听凤栖梧提过姑娘。”白九君又向卓亦疏说道:“也不知凤栖梧到了没有。”

    当初约定来孔雀连城的本就是卓亦疏、白九君和凤栖梧三人,此时卓亦疏和白九君皆已现身,唯有凤栖梧不见踪迹。

    卓亦疏轻笑一声,正要答话,却被沈倾从抢了先,只听她说道:“我也听过白庄主的名声,烈日部和摘星部费尽心思的想要拉拢合欢庄,却皆被白庄主所拒,甚至还发生了数次冲突。”

    白九君曾斩了悬天宫的血衣僧,这是卓亦疏亲眼所有,所以沈倾从口中的‘冲突’实际上已是生死相向。

    “合欢庄立于江湖,靠的是绝世武功,而不是依附外人。”白九君豪气干云,继而又道:“别的门派畏惧悬天宫的威势从而纷纷依附,但我合欢庄却要自己闯出一片天下,要在这江湖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此话一出,却也让人心中一动,百里绮文更是拍手叫好。

    白九君不惧悬天之威,欲独自立于江湖的豪气却是值得称赞,是以卓亦疏轻笑不语。

    孔雀连城的一众弟子对白九君颇为不屑,此时皆是冷哼一声,唯有辛夷默然不语。

    聂天成却忽道:“当年百里师兄就是这般气冲九霄,意气风发的离了苍山,他闯荡江湖数十年,终是创下了合欢庄的赫赫威名,我这个做师弟的也觉脸上有光。”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大吃一惊,任谁也没想到聂天成与合欢庄的老庄主竟是师兄弟。

    场上却只有百里绮文毫无意外之色,只是冷笑一声。

    辛夷恍然说道:“是了,合欢本就是一味药材,合欢庄以此为名,自是老庄主精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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