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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豪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吟

    那时杜仲不在殿中,也就不知道这些事,后来他把卓亦疏等人带上山时见得殿中混乱,又有商陆等人怒而出手,这才知道此间缘由,只因白九君曾提过卓亦疏,说他会为了百里绮文来南诏求医,所以孔雀连城的人便将卓亦疏也当做白九君的同党。

    但苦参和尚眼力非凡,从百里绮文的伤势之中就能猜出当时的场景,犹如亲眼所见一般。

    白九君不禁眉头一皱。

    苦参和尚又道:“冰灯山茶已毁,你师妹没得救了。”

    白九君心中一沉,看向百里绮文时却见她也是脸现惊恐之色,她虽奉了父亲之命来暗杀聂天成,一直以来都是心无所惧,但眼下袭杀不成,心中拼死之意也就去了大半,本以为自己尚有生机,却不想竟是自己断了生路。

    聂天成也不禁叹道:“要是你能迟得片刻出手,冰灯山茶的药效就能尽数被你吸收,也就没了这些事。”

    百里绮文毕竟只有十余岁,她奉命前来,又见孔雀连城雄壮无比,心中自有怯意,此事又无法与师兄言说,只得自己把握时机,她见聂天成与自己相隔近在咫尺,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便即立刻出手,虽然重伤了聂天成,却也损毁了冰灯山茶。

    白九君思忖一阵,然后又道:“既然冰灯山茶已毁,聂城主又为何执意要留下我师妹,还说要给她疗伤。”

    苦参和尚虽然没有听到聂天成说过这话,但却不感意外,只听他说道:“冰灯山茶在孔雀连城中只有一株,但在南诏之中却并非如此,还有一株在别处。”

    白九君闻言急道:“在哪里”

    听得如此,孔雀连城的人都知道苦参和尚要说哪里,聂天成本欲开口阻止,但苦参和尚却抢先说道:“在曲靖州。”

    白九君对南诏不甚熟悉,对曲靖州自是丝毫不知。

    这时聂天成却是说道:“白庄主不必多虑,那株冰灯山茶我自会替你去讨来,曲靖州是乌蛮之地,那里民风彪悍,极为排外,外人去了凶多吉少,冰灯山茶又在孟家,孟家是乌蛮大姓,若知你去讨要冰灯山茶,必会与你刀兵相向。”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白九君纵然艺高人胆大,在这南诏之地却也颇多顾忌,毕竟这里不是中原,自己来这里犹如离弦之箭,无根无依,遇了强敌恐难脱身。

    一旁在卓亦疏听后眉头微皱,心中暗道:白九君难不成怕了若他真是怕了,可算是我看错了人。

    卓亦疏将白九君视作敌人,但卓亦疏这等桀骜之人,能让他当做敌人的必也须是翘楚人物,若是凡夫俗子,卓亦疏自是不屑理会。

    念及于此,卓亦疏便即轻佻笑道:“白庄主要是怕了,那我可以替你去一趟乌蛮之地,一株冰灯山茶而已,我给你取来就是了。”

    白九君闻言大怒,但怒色一闪即逝,他也是一派之主,行事自然不能太过冲动,此时便道:“区区乌蛮之地有何去不得”说完这话转头又对百里绮文说道:“师妹你在这里等我几天,我去给你取来冰灯山茶,若是有人欺你,你自可找卓宗主给你撑腰。”

    白九君只是放心不下百里绮文,乌蛮之行凶险异常,自是不能带她前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遭袭
    卓亦疏等人便即留在孔雀连城中,辛夷为他们各自安排的住处,虽然刚一上峰时被商陆等人误会是白九君的同党,但经此一役后也知并非如此,如今误会尽除,卓亦疏又曾在白九君剑下救了青琅轩,所以孔雀连城的人对卓亦疏等人也是好感剧增。

    翌日清晨,苦参和尚便即到了圣应峰,他吩咐众人将一切准备妥当,在此期间聂天成也曾亲自前来查看,对于苦参和尚所准备的颇为满意,只出言指点了几处不甚完美的地方,待众人改过以后,聂天成便即离去了。

    疗伤时三人端坐屋中,沈倾从坐在中间,苦参和尚在她左边,青琅轩在她右边。

    苦参和尚精修灵枢功,只不过功力不足所以无法为沈倾从去除病症,但此时有青琅轩以五禽功为引,合二人之力自是弥补了缺陷。

    足足三个时辰后,方才听得苦参说了句:“成了。”

    卓亦疏第一个冲进屋中,却见沈倾从已倒在一旁,苦参和尚兀自端坐,却已大汗淋漓,身上的僧袍都被浸透,青琅轩更是昏了过去。

    辛夷抢先一步去看青琅轩,知他只是力竭,除此之外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商陆、南星和杜仲一起去看苦参和尚,却听苦参和尚说道:“不要动我。”

    三人再不敢动,辛夷也在后面提醒道:“灵枢功固然精妙,但这次损耗太多,需得让大师兄自行恢复,你们别去碰他,否则有害无益。”

    卓亦疏将沈倾从抱在怀中,见她呼吸平稳,脸色越发红润,便知体中剧毒必已尽除。

    辛夷又来给沈倾从号了脉,她以女子之躯自然也就没什么顾忌,此时也不用悬丝诊脉之法,兀自伸手搭在沈倾从的手腕处,过了一会便即说道:“毒伤虽已尽除,但还需静养一阵,所幸已无大碍了。”

    卓亦疏点头致谢,言道:“救命大恩不敢言谢,日后孔雀连城但凡有所吩咐,卓亦疏无有不从。”

    辛夷微微一笑。

    卓亦疏将沈倾从带回房中,辛夷昨日安排房间时已是想到了今日所需,早给沈倾从找了个清静的房间供她修养。

    卓亦疏守在沈倾从身边寸步不离,幸而她未过多时便已醒来,自觉毒性尽除,只是身虚乏力,更是口渴,便让卓亦疏给她打了水来,卓亦疏正喂她喝水时,辛夷正好走了进来,此时沈倾从与卓亦疏好似依偎在了一起,又忽见外人走来,沈倾从自是羞得脸色一红,又被清水呛了一口。

    辛夷微微一笑,揶揄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此时卓亦疏心情大好,又见沈倾从娇羞模样更是说不出的好看,不禁哈哈大笑,极是畅快开怀。

    殊不知他这一路走来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实是焦急万分,就怕迟了片刻伤及沈倾从的性命,今日终见得救,心中的阴霾终是一扫而光。

    卓亦疏笑道:“辛姑娘怎么来了琅轩兄他无恙了吗”

    辛夷知他也在取笑自己,便对沈倾从笑道:“你看他在给你出气呢。”

    沈倾从却笑道:“他可舍不得说别的女孩子来讨好我。”

    辛夷只当是他小两口拌嘴吵闹,当下也不深说,而是又道:“我是有事来求卓公子的。”

    卓亦疏闻言却道:“我早就说过,孔雀连城若有吩咐,在下无有不从。”

    卓亦疏对孔雀连城颇为钦佩,却也不全是因为孔雀连城救了沈倾从,若是只因为救了沈倾从的性命,那对卓亦疏来说最多也就是感激而已,以他这般桀骜不驯的性子,这世上能让他钦佩的人屈指可数。

    自到了孔雀连城以后,所见之人无不是医者仁心,聂天成更是博施济众,就算身中百里绮文的暗算而致重伤,却仍要救她性命,当真是以德报怨,当年的事无论是谁对谁错,现下所见却是百里乾输了一筹。

    是以卓亦疏那句‘若有吩咐,无有不从’实是出自内心。

    此时听得辛夷说道:“医者救人,本就是分内之事,卓公子无需言谢。”

    卓亦疏微微一笑,心中对孔雀连城更加钦佩。

    辛夷又道:“我这次来找公子也是事发突然。”

    卓亦疏道:“姑娘但说无妨。”

    “两个时辰前杨茂大人又来了城中。”辛夷说道:“就是此前来的那位大人。”

    卓亦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得这人。

    辛夷便继续说道:“杨大人是来传达王上的旨意,让我师父明天去皇宫中看病。”

    沈倾从疑道:“南诏王也病了吗”

    辛夷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王上病了,而是吐蕃赞普。”

    卓亦疏听后却道:“我记得吐蕃赞普不是要来圣应峰瞧病吗为此还派人在山下拦路,不让别人来找聂城主看病,现在怎么又要聂城主去皇宫里了”

    沈倾从也道:“聂城主重伤在身,恐无法前去吧。”

    辛夷点头道:“据杨大人所说,吐蕃赞普也是今天刚到南诏的,原计划是先与南诏王会面,商讨两国事宜,然后再来城中找我师父瞧病,却不想吐蕃赞普竟在皇宫中遭袭,那些刺客武功高强,而且出手狠辣,吐蕃赞普受了重伤,在加上旧病,自是雪上加霜,也就没法亲自来此,便要我师父前去,可我师父重伤在身,就算勉强去了也没法施展医术,但王上之令不可违,所以就由我代我师父去见吐蕃赞普。”

    “辛夷姐姐是要他陪你一起去吗”沈倾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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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南诏与吐蕃
    卓亦疏和辛夷进到皇宫之中,还没走几步,忽见一人迎上前来,并对二人喝道:“皇宫之中,还敢带兵刃!”

    卓亦疏纵目看去,只见来者却是巴桑希。

    此时卓亦疏手握饮怨,他进皇宫时有杨茂引领,所以无人敢收他的兵器,此时巴桑希却来说了这事。

    还不待卓亦疏回话,却听杨茂皱眉说道:“巴桑希将军,这里是南诏国的皇宫,而非吐蕃国的皇宫,阁下虽是吐蕃的重臣,但也不能在我南诏皇宫中指手画脚。”

    巴桑希冷笑道:“现在赞普也在南诏皇宫之中,我自是要保护赞普的安全,有人带了兵器进来,我自是要阻止,总不能让孔雀连城再刺杀一次赞普。”

    杨茂与之针锋相对,喝道:“这里是南诏皇宫,轮不到将军阁下来定规矩。”

    辛夷也是皱眉道:“孔雀连城只会救人,绝不会使这暗杀的手段。”

    巴桑希却道:“这可说不准。”

    听得巴桑希诋毁师门名声,辛夷自是怒起,却听卓亦疏先道:“我看诸位也都带着兵刃,而且人多势众,就这样在南诏皇宫中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却不知是何用心”

    巴桑希身后跟着数名侍卫,全都腰佩长刀,巴桑希自己也带着兵刃。

    “我是保护赞普的安全。”巴桑希说道。

    吐蕃的国力胜于南诏,所以向来有凌人之势,这次吐蕃赞普又在南诏皇宫中遭袭,更让吐蕃一方占尽优势,所以巴桑希带着长刀来回进出,实是有意压南诏一筹。

    哪知巴桑希刚说完话,却见卓亦疏迈步而行,同时轻佻笑道:“巴桑希将军拿着长刀还能眼睁睁的看着赞普遭袭,依我看你那柄刀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的好。”

    听得此话,巴桑希自是大怒,可又无从回话,当时那些刺客出手又快又恨,而且足有十余人,自己只凭一柄单刀根本挡不住,但要是现在把这话说了,更会让卓亦疏耻笑。

    卓亦疏兀自前行,根本不理吐蕃众人,他身上自有一股杀意迸发,犹如一柄绝世利剑般,吐蕃众人不由得向后退去,纷纷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

    辛夷见此心中大惊,旋即一喜,赶忙跟上,心中暗道:卓公子这般霸道,或许今日之事真有转机。

    巴桑希恶狠狠地看着卓亦疏远去,心中自是怒极,却也不想善罢甘休,便即抄了近路前往大殿,想要在卓亦疏到达之前先向赞普参他一本。

    卓亦疏和辛夷按照礼仪只能走大路进殿,是以比巴桑希慢了一步。

    两人到了殿中,却见殿前侍卫重重,而且各个面容严峻,还有许多人来回奔走,似是殿中出了大事。

    杨茂本是随卓亦疏和辛夷一起走来,此时见得如此也是心生疑惑,便即上前问话,很快便也得到回应,杨茂走到卓亦疏和辛夷面前说道:“两位小心了,刚才又有刺客出手。”

    辛夷忙问道:“这次伤了谁”

    杨茂听后却未立即回答,而是说道:“两位随我前来吧。”

    三人一同进殿,只见殿中早已乱作一团,地上躺着一人浑身是血,仔细看去方知竟是巴桑希。

    却不想短短片刻之间,巴桑希便被人伤成了这样。

    卓亦疏也是眉头紧皱,他曾与巴桑希比拼过,那是在圣应峰下时,所以卓亦疏知道巴桑希武功不弱,就算放到中原武林之中也算得上是一个高手,要想伤他本已不易,更何况是在这短短片刻之间。

    辛夷无暇多想,赶忙上前给他查看伤势,并且说道:“这是受了刀伤,颇为严重,需得立刻医治。”

    辛夷带有药箱,此时便即取出,在这殿中施救。

    大殿上方站有两人,其中一个身着南诏皇服,自是南诏王阁罗凤。

    卓亦疏虽不认得南诏皇服,但阁罗凤身上穿的皇服与南诏官服相似,只是更加华贵,是以一看便知,另一人与阁罗凤站在一起,身上穿着华贵的吐蕃服饰,那自然是就是吐蕃赞普,彼时吐蕃赞普名为尺带珠丹,又译做赤德祖赞,曾迎娶了大唐的金城公主,却又常年与唐交战,崇信佛教,自南诏与大唐决裂后便将南诏收于麾下,南诏国弱,夹在大唐和吐蕃之间难以生存,只能择其一而依附。

    赤德祖赞在这皇宫之中与阁罗凤并肩而立,他以外域之王的身份如此行事,实是未将南诏王放在眼里。

    赤德祖赞身边的一名吐蕃大臣眼见卓亦疏立于殿下,便即喝道:“那人见了赞普为何不行礼”

    此话一出,却是引得阁罗凤眉头一皱,心中已有怒意,暗道:这毕竟是我南诏国皇宫,无论来人是谁,理应先向我行礼,哪有先给吐蕃人行礼的道理。

    卓亦疏却是轻笑道:“我是唐人,不尊你这的规矩。”

    那大臣听后先是一愣,然后又转头对阁罗凤说道:“赞普钟,这里还有唐人”

    彼时南诏依附于吐蕃,赤德祖赞将阁罗凤封为‘赞普钟’,意为‘赞普之弟’,又号东帝。

    阁罗凤本就恼怒吐蕃无礼,此时听得一个臣子也敢向自己发问,便即脸色一沉,冷声道:“我虽与大唐失和,但也没有禁止唐人往来南诏,这一点赞普是知道的。”

    阁罗凤这话的言下之意是说自己乃是南诏之王,应与吐蕃赞普说话,而不是与一个臣子交谈。

    可那名吐蕃大臣却好似没有听懂一样,而是继续说道:“现在这个时候赞普钟的皇宫中出现唐人,却不得不让我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冉吟怀
    这时辛夷站起身来说道:“王上,我有话说。”

    阁罗凤说道:“但说无妨。”

    辛夷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巴桑希将军绝非卓公子所伤,诸位可以看看,巴桑希将军所受的都是刀伤,而卓公子是用剑高手,身上也不曾带着利刀。”

    众人眼见于此,心知辛夷说的也是实情,赤德祖赞却是恼怒卓亦疏无礼,又早已认定是孔雀连城派人来刺杀自己,是以不肯善罢甘休,正欲开口喝问,却不想伤势陡起,不禁吐了口鲜血,再也说不出话来。

    辛夷见了也是一惊,当即奔上前去要给赤德祖赞治伤,她医者仁心,见得别人重伤便再也顾不上别的,兀自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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