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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吃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牧尘客

    唯一让陈旭稍稍满意的就是妇产接生,一旦发现即将临产的孕妇,都是提前接到卫生院住下,因此这段时间虽然忙碌,但在徐福的精心照顾和治疗下,先后诞生三个孩子,皆都母子平安,算是极大的运气和极好的消息。

    逝去和新生,代表的是人类不断的繁衍生息,只要有新生,那就有希望。

    听着产房里面传来的新生婴儿哇哇的哭叫,不一会儿一个小护士用细麻布襁褓抱出来一个皱皱巴巴的婴儿满脸喜色的说:“恭喜添丁了!”?“噗通”站在病房门口等得焦急的一对三十多岁的中年夫妇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同时都跪在陈旭面前使劲儿磕头,“感谢里典大人!”

    “谢我干甚子,你们要谢徐医士,谢产科的护理,与我何干,快起来吧!”陈旭伸手将一家三人都拉扯起来。

    “里典大人大恩大德,我等永世难忘!”三人硬是又磕了几个头才满脸激动的爬起来,然后一起去看新生的婴儿,当然,看过之后又被小护士抱进去洗澡清理去了。

    这个妇产科并不是专业的,只不过陈旭采用了后世妇产科的模式,提前下乡登记,预测产期提前入院,然后在医院接生,虽然没办法剖腹产,但徐福的确有两把刷子,这产下的三个婴儿之中,其中有一个明显胎位不正,但经过他几天如同做瑜伽和体操一样的缓慢纠正之后,这个婴儿竟然还是生了下来,虽然很艰难,产妇也数次差点儿昏厥,但最后结果很让人激动,母子平安。

    徐福的师承很神秘,按照他得到的鬼谷内经来猜测,陈旭认为那个传给他医书的清奇老者是鬼谷子,因为历史上也有记录,徐福是鬼谷子的关门弟子,但鬼谷子这个人是否存在具有很大的争议,还有即便是存在,这个人物的生平也非常的匪夷所思,身集兵家、法家、道家、阴阳家、纵横家、谋略家、名家、算命看相为一体,苏秦、张仪、孙膑、庞涓、白起、李牧、王翦、尉缭、吕不韦、李斯等凡是战国时期著名的人物都是他的弟子,而且共计有五百个,而这些人横跨整个战国时期,跨度长达近两百年,也就是说,鬼谷子竟然活了两百多岁,而且他竟然还没死,一直活到汉朝,然后不知所踪,后来他被后世道教呼为王禅老祖,位列洞府真仙,尊其道号为玄微真人,具有通天彻地的本领,是真正的神仙,鬼谷子也因此彻底被神话,由此真真假假再也弄不清楚了。

    来到这个时代几个月,陈旭因为蜗居在清河镇,所以对外界都不甚了解,对如今流传的神仙人物也不太了解,但根据后世两千年多的历史记载来说,这个世界是没有神仙存在的,最多有修真练气的道士,但也没听说哪个人成为真正的神仙,羽化飞升的结局大抵就是死了,至于人死之后会不会穿越去其他的平行时空继续祸祸乡民,这个就无法探究了,他自己虽然穿越了,但不敢保证别人也穿越了,不然这清河镇上的所有人,都是从不同时空穿越过来的灵魂亦或者,每一个新新生儿真的就是一个转世投胎的鬼魂难道,整个世界就是一个虚幻的四维时空,自己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陈旭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把这个完全无法接受的想法在脑海里使劲儿按了下去,然后用两仪八卦大阵死死压住。

    不一会儿徐福从产房出来,神色颇为疲惫,不过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陈旭照例拍着肩膀感谢鼓了几句,然后吩咐站在身后的一个小护士开始发喜糖庆贺新生。

    后世结婚要吃糖,生孩子要吃糖,祝寿要吃糖,甜丝丝的糖代表着幸福和美满的甜蜜生活,穿越过来几个月后,陈旭也终于把能够普及的糖果做了出来。

    熬制好的糖稀倒在炒熟的面粉上,等待半凝固之后用手搓成一颗颗玻璃弹珠大小的糖丸,焦黄色,虽然不好看,但吃起很甜,外面也没有包装,卫生院里的人见者有份,每人都发了一颗,就连一直都住在医院养伤的王五和王七两人都有。

    因为这是第一次发糖果,所有人都没见过,更没吃过,因此一尝之下都忍不住连连赞叹。

    “这糖果真甜!”几乎所有人都把糖含在嘴里,用舌头一会儿顶到左边,一会儿顶到右边,牙齿碰的噗噗作响,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陈旭很有成就感。

    想起了自己小时




第217章 王家大院太可怕了
    “终于回来了”

    咸阳城外,风尘仆仆的王五和王七两人看着高大巍峨的咸阳城池,忍不住同时立马,然后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感叹。

    这次出门生死一线,眼下还能够活着回来,的确是命大福大,除开感谢陈旭之外找不到任何可以感谢的对象。

    “走吧,回府先去拜见老将军和通武侯!”王五一夹马腹,两人很快就随着人流走到城门处,然后各自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灿灿的铜牌亮出来。

    “闪开闪开,通武侯府大人经过!”守门检查进出腰牌的兵卒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大声吼叫着用长戟将四周的人群推开,目送两人嘚嘚远去。

    “月余没有回来,咸阳似乎热闹了不少”两人骑在马上沿街边走边看。

    “似乎的确如此,人群熙熙攘攘是在谈论什么”王七奇怪不已,伸手准备叫住一个过路的人问个清楚,却被王五拦住,“还是先回府想老将军禀报,其余事情稍后慢慢打听不迟!”

    “说的是!”王七点点头,两人策马在城内七弯八拐,最后来到西南城,在通武侯府前面停了下来

    “两位大人回来了!”受在门口的兵卒看见王五和王七两人,顿时赶紧上前打招呼,虽然都是属下,但王五和王七是王翦的贴身护卫,无论从感情和地位上来说,都比站岗的保安级别高太多了,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

    “嗯,老将军和侯爷在家中否”王五和王七也早已适应了这种身份,下马之后把马缰丢给守门的兵卒问。

    “老将军和侯爷受陛下召见去了皇宫,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大郎在家,白震都尉也在!”

    “那就好!”两人将用麻绳和草绳捆扎好的酒和醋都取下来,王五打开一个竹筒从里面倒出来几粒糖果给守门的几个兵卒每人一颗,“匆忙归来没带什么好东西,请你们吃糖果!”

    几个兵卒接过圆溜溜的糖果之后一个个面面相觑,两位大人太小气巴沙了,这还没雀雀蛋大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赏人,还不如打赏一枚铜钱。

    “大人,莫非你们手上提的这些就是传说中的清河佳酿”一个魁梧的兵卒舔着嘴巴看着两人手中提的一串手榴弹一样的瓶子小心翼翼的问。

    “嘿嘿,是,但是没你们的份,瞎惦记小心挨揍!”王五嘿嘿干笑几声往门内走去。

    “大人大人,别急着走,这么多就分我等一瓶开开眼呗,上次老将军带回来一些,奖励我等角力获胜者,我有幸喝到半盏,实在是绝世美味也,其他几位兄弟皆未喝到,听说那些酒都已喝光,如今想看见一个瓶子都难,整个咸阳城到处有人高价求购酒瓶,一个一千钱还买不到……”

    正踏上台阶的王五和王七两人脚下同时一个趔趄差点儿摔下来,一起回头看着守门的兵卒满脸古怪的说:“你没诓我一个瓶子能卖一千钱”

    “我等怎敢欺瞒,我还听说曹仆射因为求不到美酒,只好求了一个酒瓶回去,每天睡觉前必须打开瓶盖抱着闻几下才能入睡,听说就光是闻着味儿都能让人陶醉……”

    “正是正是,我还听说高太仆也是如此,一个酒瓶宝贝的不得了,供在榻上谁都是不许碰,他家小子好奇打开闻了一下,被他差点儿打断腿。”

    “是啊是啊,如今整个咸阳城都在到处寻找清河佳酿的瓶子,这半个月可热闹了,昨日还听说有某位大家被陛下召唤进宫赏赐喝了一爵清河佳酿,惹得无数人眼红……”

    王五和王七两人对视了一眼,心说原来如此,不过这些酒虽然是自己带回来的,但明显从被这些兵卒看见之时起,便不再单独是自己的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人前来索要,王五微微沉思之后伸手将一瓶酒和一瓶醋解下来递给一个兵卒说:“我们回来之事暂且保密,这瓶酒和醋就拿给你们解馋,如若有人问起,你们便说只有寥寥数瓶,懂否”

    “懂懂”一群兵卒顿时喜笑颜开,全部都把脑袋点的跟磕头机似的。

    看着几个兵卒躲到旁边喝酒去了,王五和王七两人各自提着一捆酒醋匆匆忙忙冲进通武侯府,然后就看见一群人照例在院子的沙场之上骑马比斗,其中就有通武侯的儿子王离,外甥白震,还有一群年幼的少男少女和一群家仆护卫在旁边观赏喝彩。

    “莫打招呼,快走快走!”王七低声催促,但两人鬼鬼祟祟的动作还是没有逃过一群人的眼光。

    “咦,那两个白胖子是谁看起来好像是王五和王七!”王离扭头看了一眼疑惑的问。

    “大兄,什么好像,本来就是好吧!”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不屑的说:“那王七走路如同螃蟹,在哪儿我都能一眼认出来。”

    “还真是他们两个,不是在清河镇养伤吗,难道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白震略有些惊异,抬手一指大声嚷嚷:“呔,王五王七,你们两人回府竟然敢不过来打招呼!”

    王五王七顿时提着酒和醋跑的更快了。

    “快抓住他们,他们手里提着清河佳酿!”一个上次一起去过清河镇的护卫眼尖看见了酒瓶子,顿时激动的大吼一声。

    “清河佳酿!”

    “清河佳酿!”

    所有人都同时身体一震,而正骑在马上打斗的几个少男少女顿时也不比武了,马缰一抖,驾的一声,几匹高头大马便呼啸着往王五和王七奔了过来,将两人拦住之后跳下马背一看,都喜笑颜开的一起高呼:“快来快来,果然是清河佳酿!”

    “哇,还有葡萄美醋!”一个小娘子看清楚之后激动的欢呼起来,然后丝毫不顾王七的反对,从他怀里抽出来一瓶果醋……又抽出一瓶果醋之后翻身上马雀跃而去。

    “我要美酒!”另一个小子也是兴高采烈的从王五手里抢走了一瓶葡萄酒。

    “让开让开,给我留下五六七八瓶!”王离兴奋激动的舔着嘴唇冲上来,毫不客气的直接扯断麻绳,一下提走了一串足有五瓶葡萄酒,就在他感觉还没拿够之时,一只大手将他扯了出去,正是白震。

    “表兄,你扯我干甚,我还要拿几瓶!”王离不满的大声嚷嚷。

    “嘿嘿,就这么几瓶,你一人拿的太多准会有人不满,你拿的越多,一会儿找你的人就越多,还不快去藏起来!”

    “表兄说的是!”王离瞬间明白,提着五瓶酒瞬间就跑没了影子。

    而白震大手将几个小家伙都扒开,伸手也将王七手上的麻绳扯断,提了五瓶葡萄酒撒腿就跑。

    “不要抢不要抢,快没了!”在王七和王五的挣扎下,一群通武侯府的小子和丫头将两人瞬间淹没下去,很快各人都有所斩获,有人抢了一瓶,有人抢了两瓶,酒和醋都没放过。

    “三少爷,酒瓶子记得还我!”王五最后一瓶酒被抢走,急的跳脚高呼。

    “嘿嘿,想的美,今日咸阳最新价格,清河佳酿的酒瓶已经暴涨到一千三百钱了,喝完酒,我这个月零花钱也有着落也!”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兴奋的抱着一瓶酒扬长而去

    “呜呜,我的酒,给我留下两瓶……”王七死死的将剩下的最后两瓶葡萄酒抱在怀里,蜷缩在地上使劲儿哀嚎,作为下人,这群少爷小娘子他一个都得罪不起,虽然也知道他们不会动粗,但总归是好不容易带回到咸阳,路上忍了一路没喝,结果进门还没捂热乎就没了,这种痛苦有谁能够理解。

    一双白皙的芊芊玉手很锲而不舍的抓住两瓶酒往外拔,王七闭着眼睛死命不放手,“额滴,额滴,这是额滴!”

    坚持了三五个回合之后,感觉自己已经快抱不住酒瓶了,王七忍不住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身材高挑身穿青色衣裙的少女正面色清寒的蹲在



第218章 南蛮北夷何惧哉
    巳时刚过,咸阳宫朝议大殿之上午朝已散。

    秦始皇换了轻薄的便服,在玄武卫的护佑下往咸阳宫另一间大殿走去。

    这间大殿原本是预留的太尉府衙,不过太尉之职一直空缺,因此这件大殿便成为了谈论兵势之地。

    大殿正中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木桌,桌上摊开摆放着一副巨大的地图,上面画的是整个大秦的河流山川和郡县分布,而地图四周,几个身披皮甲的将军和两个布衣装扮的文士正围在地图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陛下!”看见秦始皇进来,所有人都赶紧一起行礼。

    “免礼,诸位将军计议的如何”秦始皇面色平静的点头之后问。

    “陛下,臣推演数日,根据当前了解的岭南之地的情形来看,想要快速征服颇为困难,主要还是地势和气候皆不熟悉,加上大秦如今能征善战的兵将都分散在全国监控六国余孽,时不在我,势不在我,凡兵有以道胜,有以威胜,有以力胜,如今征伐百越威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无罪而伐,道阙也,因此臣建议不可贸然出兵,等上三年五年之后,等我们在五岭训练出大量熟悉南方气候和地形的兵将之后再征伐不迟,到时候兵将用力,后勤充足,威力并举,最多两年就可一扫而定。”一个年约六旬,须发灰白脸颊略瘦的布衣文士说。

    “国尉之言恕某无法认同,岭南百越,乃蛮夷耳,百族如若散沙,大大小小以族群分居山岭沟壑之中,无常备之兵,无锋利之器,无常胜之将,无计谋之士,更无冲锋陷阵之法,我大秦如今带甲之兵何止百万,横扫六国十年征战,皆都是百战之师,更有无数百胜之将,坚甲强弩堆积如山,陛下与屠睢三十万兵卒,区区蛮夷某一年之内平定之!”一个状如铁塔的大将也抱拳说。

    “不知天时,不明地利,亦无人和,尉缭不知道屠睢将军如何凭借三十万大军一年征服岭南之广袤山河,扫平百越乃是国策,焉能凭借意气用事,小觑百越定然会大败亏输,难道屠睢将军意图用我大秦三十万将士之血淹死百越的蛮夷乎”老者捻须反驳,脸色虽然平静,但语气却异常生硬刻薄。

    “你……”屠睢大怒,但想了一下还是忍住没发火,而是再次对着秦始皇抱拳行礼说:“陛下,屠睢愿立下军令状,如若一年之内无法平定岭南诸地,某愿献项上人头!”

    “哼,身为大将却不通国策,只凭勇武好胜之心,何必浪费一年时间,你干脆现在就把头颅斩下来,不然徒损我大秦数十万兵将也!”尉缭冷哼。

    “尉缭匹夫,不要以为尔能著一卷所谓兵书就目中无人,尔之能,强似孙膑乎,强似孙武乎,某也熟读六韬三略,兵法皆都有言,以强击弱宛若以石击卵耳,全力以赴势如洪水席卷,覆巢之下必无完卵也,我大秦将士身经百战,强弓硬弩一路碾压而过,百越定然如同朽木一般纷纷崩塌,当年为盐井之利,我大秦和强楚征战多年,那巴蜀之地比之岭南更加穷山恶水,楚军之强百越可比乎,最后还不是平定巴蜀置巴蜀两郡,获巴蜀之盐,才绝齐国之盐祸也。”屠睢大怒之下气的开始骂人。

    “哼,此一时彼一时,今时早已不同往日……”

    “两位暂且停止争吵!”秦始皇一直听着,脸色平静没有太多表情,听见两人越吵越凶,不得不打断了两个人的话。

    “陛下恕罪!”屠睢和尉缭两人同时行礼。

    “两位皆是我大秦柱石,万不可为此伤了和气,就如国尉所言,征伐岭南乃是国策,不可不仔细策划周详,力求一战而定方是上策,诸位还有什么看法”秦始皇的眼光扫过殿上所有人。

    “陛下,臣以为国尉乃是老成持重之言,兵势凶险,易发难收,岭南诸地不同中原和北地诸郡,天时地利皆都不熟,贸然征伐必然畏手畏脚,一旦陷入胶着之中则久拖不决,必然浪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因此臣建议再等两三年,准备充足之后,谋定而后动,必然事半功倍也!”短暂的沉默之后一个中年将军抱拳说。

    “陛下,我等赞同李信将军之言,如今国内粮草接济困难,贸然出兵实不利也!”剩下几个将军几乎一致认同不应该立刻征伐岭南。

    秦国虽然以军功为荣,但主要还是针对的底层兵卒和将领,分配免税田地和法律豁免才是最直接的刺激,眼下大殿之中一群大将皆都已经位极人臣,军功与他们早已没有刺激作用,如军功最盛的王剪父子为了能够死的安稳点儿更是直接卸甲归田不愿掺和军政,因为王翦从阴死李牧开始,便已经感觉到如果自己不能急流勇退,恐怕早晚有一天也会得到和李牧一样的下场,功劳太大必招人猜忌,功高盖主太得军心那是将军取死的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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