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巨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楼下赫本
两人面面相觑,一脸惊恐。
《卡农式四手联弹?
这种注重对位编排,如同自然数学公式般的演绎方式,自然是《卡农无疑。
但整个世界乐坛历史上,能够演绎钢琴二重奏的固然有之。
但在一架钢琴上,一个人进行四手联弹的《卡农,却似乎从未听说。
也不应该存在
我觉得,你邀请廖去参加柴可夫斯基大赛,是一个美丽的错误。王尔德忽然严肃的说道。
彼得咽了咽口水,山羊胡子微微颤动:我觉得你说的对,他不是参赛者,他应该是评委,这样的技艺,没有人敢点评。
他比半年前要成熟太多了,情感的雕塑,无人能及。
王尔德感叹道:当初听《不朽的乐章,是视觉上的震撼,毕竟是绝对手速,情感的饱满程度略显下乘,但这首《卡农式四手联弹,对于情感的雕塑,绝对是大师级。
彼得深吸一口气:是的,比影像里更加成熟,成长的太快了,一百年都不一定出现一个这样的大师,在整个国际钢琴界,廖的才华是排在前三的。
此时,廖远也已经弹奏完比。
导演布鲁斯奇抹了一把稀松的头发,站起身来,笑道:廖,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钢琴家,没有之一。
还好吧。
廖远活动了一下手指,意犹未尽的说:过了吗?
过了,过了!
布鲁斯奇连忙道:只是v而已,采个景就可以,如果不是华兴方面精益求精,务必实地取景,也不麻烦您来了,毕竟我们公司还可以直接抠图,做后期
廖远笑道:布鲁斯奇先生,认真一些比较好,拜托了。
布鲁斯奇点头道:那是自然,这首歌将会邀请美国歌坛天后黛米·惠勒演唱,她可是我们西方最火爆的歌手之一。
此时,拍摄结束,观众席里,陆陆续续有数十人靠近舞台,其中一名金发少女在台下向廖远高声喊到:嗨,廖先生,可以签个名吗?我奶奶是您的忠实粉丝,她生病了,如果知道您来到了奥地利,她一定会来观看您的演出。
布鲁斯奇眉头一挑,正准备呵斥,就见廖远忽然弯下腰,接过台下金发少女的笔记本和钢笔,然后半跪在地板上,温和的向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温妮·贝蒂,您可以叫我温妮!金发少女惊喜连连。
廖远闻言,便是在笔记本扉页上,写下了一段话,祝愿温妮的奶奶早日康复,远离疾病,永远健康。
落款是liao,以及自己的中文名字。
金发少女看着跪在地板上签名的廖远,内心悸动
等廖远签完名后,她接过笔记本,看着那段祝福语,忽然捂着嘴巴,感动的直接落泪,向廖远鞠躬道:谢谢您!
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绝。
远处,王尔德看着这一幕:他是真正的钢琴家。
是的,真正的钢琴家。彼得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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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调音师
真正的钢琴家,德艺双馨,不仅在技艺高超,品德以及个人素养方面,亦是超过普通人太多。
看着廖远跪坐在地板上,俯身去给粉丝签名的时候,王尔德与彼得双双动容。
现场人群很快疏散。
王尔德向布鲁斯奇表明了身份后,便是来到廖远面前,笑着伸手道:你好,廖先生,又见面了。
你好。
廖远看着王尔德,有些意外: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
是的,有时候缘分到了,拦都拦不住的。
王尔德哈哈大笑:不过廖先生,事实上,我是得知您来了奥地利,特地快马加鞭赶来的,还好及时赶到,廖先生没有离开,不然可能要白跑一趟。我来给廖先生介绍一位先生,他是彼得·莱顿,俄国著名音乐家,同时还是日内瓦竞赛联盟副秘书长,也是本届柴可夫斯基大赛的评委会主席。
彼得脱下绅士帽,微笑向廖远伸出手:廖先生,你好。
廖远听完了王尔德的介绍后,就是一脸的若有所思,他一边伸手相握,一边说道:你好。
廖先生。
彼得正色道:就像奥古斯特说的一样,我们是专程来拜访你的,我们有幸听了您刚才的演奏,深感不虚此行。
廖远笑道:不知道彼得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彼得认真的说:柴可夫斯基大赛即将在莫斯科举行,我代表评委会向您发出邀请,希望您能担任赛事评委。
廖远怔住了。
不仅仅是廖远,就连身旁现场的工作人员,听到这句话,都是不由自主的望了过来。
柴可夫斯基大赛是世界知名的三大音乐赛事之一,每四年举办一次,一共表演三个项目,即钢琴组小提琴组以及声乐组。
柴科夫斯基大赛的委员会是由知名俄国音乐家所组成,至于评审则遴选自世界各地的音乐人,包括著名的演奏家音乐学者教授指挥以及之前的大赛得奖者,由他们负责评判参赛者的表现,并选出得奖者。
每届比赛都于当年六月举行,为三阶段的淘汰赛。
众人仅仅只是吃惊于听到这项赛事的名字,对于彼得邀请廖远担任评审一事,却仅仅只是感到意外。
毕竟,廖远刚刚出色的琴艺表现,已经征服了在场所有观众,廖远的过往履历,也算是实力的体现。
就算去当评审,也很正常,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太年轻。
廖远略显犹豫。
如果只是参赛,廖远倒是没什么顾虑,不管是《天鹅湖还是《胡桃夹子,他都能游刃有余的弹奏,当然,如果是参赛,他也不用考虑了,目前的他尚没有打算参与任何赛事。
但如果年仅26岁就要前往世界最高音乐殿堂级赛事之一的柴可夫斯基大赛去担任评审,纵然他相信自己,但在旁人眼中,终究还是过分年轻了。
届时引起的话题和非议,将是一个长时间伴随的苦恼。
目睹此情此景,王尔德忍不住说道:廖先生,只是担任评审,对比赛作品加以点评,不会有什么风险,这可是世界最高的音乐赛事之一,能够参与进来,也是很有意义的。
彼得也笑着说:不用立刻给予回复,廖先生,您可以暂时考虑,大赛将在六月份就行,还有将近四个月的考虑时间,只要在最后一个月,您提前给予我们回复,我们会为您保留一张评审的椅子。
廖远点了点头,忽然问道:这项赛事的选手报名条件是什么?
彼得和王尔德都是愣住。
您想报名?不不不,您千万别开玩笑,您吓着我了。
彼得拍了拍胸口,吃惊道:您参赛那是绝对碾压,那样的话,比赛就失去了意义。
王尔德闻言,咧嘴一笑。
玛德,刚刚来的路上还想让廖远参赛,现在见行情不对,立马转变口风
廖远笑着道:我公司有一位小提琴家,天赋极好,我想她可以试一试。
彼得闻言,轻松了口气,点头道:那自然是可以的,柴可夫斯基大赛有三个赛事组,其中就有小提琴赛事,只要是合法入境,世界有志者皆可参赛。
随后,彼得与廖远交换了联系方式。
离开之前,彼得微笑着说: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缺少优秀的钢琴系教授,如果廖先生感兴趣,我们可以在这方面细细商谈,薪水待遇都会是世界一流的。
彼得与王尔德离开后,廖远回到剧组,就见导演布鲁斯奇羡慕的说道: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是世界级的音乐学院,如果您到莫斯科任教,一定会受到人民的爱戴。
廖远无语。
这时候,陈沐恩也走了过来,递给廖远手机:你的微博自动发送了你的生日信息微博。
廖远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就见自己的微博上,超过二十万人在自己的微博里送上了生日祝福。
他有些恍惚。
此间事了,廖远与陈沐恩等人也与剧组道别,登机回国。
生日在异国他乡平平淡淡的过去,除了一些家人亲朋好友的生日祝福外,似乎没有人在意这个日子,廖远也没有当回事,回国后就继续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当中。
在此之前,他嘱咐裴红玉多练习柴可夫斯基的作品,以备六月份的古典乐赛事。
与此同时,微电影《调音师剧组已经准备就绪。
整个微电影,大致是讲述一个假装盲人的钢琴调音师,在一次上门进行钢琴调音服务过程中,目击了一桩谋杀案后发生的故事。
这是廖远自导自演的首个微电影,在进行了简单的开机庆典之后,便开始了录制。
他并没有系统的学过导演,但在前世也演了不少票房大卖的电影,再加上具备编写剧本的能力,所以,仅仅只需要那么一点点的努力,就使得廖远轻松斩获金马奖影帝。
因此,他对自己的演技,是绝对富有自信的。
不过,自信并不代表自满。
影帝也并不代表不会失误。
所以,在此之前的两个星期,廖远还特地到盲人院去观察盲人的行为特点,以及生活习性。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只有深入了解盲人,才能够成功的假扮盲人,不让顾客感受到欺骗。
ation!
东海,一处破败的公寓。
随着助理肖鹏一声大喊后,小黄鱼的场记便开始迅速打板。
夜色昏暗,墙壁斑驳,紧闭的住户门前,挎着皮包,戴着黑色墨镜的廖远,按响了门铃。
拍摄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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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影帝级
叮咚
廖远按响了门铃,然后他手持拐杖,推了推墨镜,静静等待房门的开启。
过了片刻,他又上前按响了门铃。
没人?
廖远浑身松懈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日程本,确认预约信息无误后,便是再次上前按响门铃。
什么事?
夫人,我是上门来调音的。
您是谁?
钢琴调音师。
简短的停顿后,门内再次传来声音:我先生不在家,您改天再来吧!
廖远有些烦躁:夫人,我调音并不需要您先生在家。
没关系,如果您愿意,我们会照常付给你上门费
钱倒不是大问题!
廖远打断对方的话:我是个盲人,我需要很大力气才能到您家。您和您先生都没向我取消预约,我觉得,您甚至连门也不开,也不解释具体原因,这对我很不尊重。
门内出现长时间的沉默。
廖远再次按响门铃。
门终于开了,一个梳妆整齐的老妇人出现在了廖远面前。
周围,所有剧组人员此刻都屏住了呼吸,完全被廖远的一举一动带入到了情景当中。
在前世,《调音师获得过多个电影节的最佳短片奖,剧本的优秀毋庸置疑,演员的演技以及导演的镜头掌控力,也是促成此片的最大因素。
在剧中,廖远原本是一个学习钢琴已有15年之久的天才钢琴家,可是在梦寐以求的斯坦威钢琴大赛上,他功败垂成,人生跌落谷底。
经过一段时间调整,廖远重新振作,成为了一名盲人钢琴调音师。
事实上,他只是戴上了隐形眼镜——这会让别人认为他听觉方面更加敏锐,并由此得到更多的同情和消费,甚至还会窥视到别人的生活与**。
比如可以看到穿着暴露的舞女,借用盲人的弱势,故意向餐厅的服务员找茬等等。
他兀自沉浸在这种虽处闹市又仿佛置身世外的超然之中。
直到这一天,他来到一户人家工作,殊不知这里刚刚发生一起凶案。
当廖远进入到老妇人的房门时,随着关闭房门时的短暂定格镜头,好戏正式开始。
钢琴在哪?
在这边,不,你别走那边!!
话音刚落,刚刚走进客厅的廖远,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板上。
昏暗的光线,幽闭的空间,一具死尸正躺在沙发上。
那是一个老人,太阳穴上有一个硕大的血洞,他的眼睛似有似无的看向廖远,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油漆味道。
廖远略显慌乱的起身,地板上的红色血液已经染遍了半个身子,怎怎么回事?
把手给我,这边,来这边!
我没想到您会来,来这边,走这边,不好意思,我们家正在装修,我刚刚不小心打翻了一桶油漆。
老妇人帮忙脱下廖远沾满血迹的外套:所以您应该明白我刚刚为什么不让您进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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