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神医毒妃》第1245章这就是一见钟情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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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6章 你们当本公主是死的?
淳于萱想着从前那些事,再看着眼前这个人,脑子一热,一把就抓过身边要扶她起来的宫人,大声道“快去,去跟我父王说,就说我不要嫁给琴扬了,我要废除与琴扬的婚约!”
那宫人被她喝得发懵,但还是往秋风殿里去了。淳于萱直勾勾地盯着君慕息,盯得让转过身来看她的白惊鸿都有些发毛,下意识地往前挪了一下,想把淳于萱的目光给挡住。结果淳于萱发了飙,猛地扑过来,一下就把白惊鸿给推到了一边。
白惊鸿本来就迷迷糊糊的,脖子疼得跟要断了似的,让她这么一推直接就往地上栽,君慕息只得又扶了一把,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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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7章 舅舅,我谋了一件大事
一句“你们当我是死的”,听得六名暗哨阵阵心凉。
正凉着的时候,忽然就闻得一股子芳香,就像是各个品种的花草混合到一块混出来的味道,很好闻,让人觉得仿佛只身于夏日里的山涧中。
可是现在不是夏日,公主府里也没有鲜花,所以这味道来得就很奇怪了。
为首那人忽然反应过来,大惊着提醒身边同伴“闭气!”
可惜哪里还来得及,该吸入也鼻的早就吸进去了,况且就算提前闭气也没用,白鹤染鼓捣出来的毒哪里还用鼻子去吸的,只要站在毒障范围内,自然而然的就中了。
六名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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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8章 原来你是在为自己谋
淳于诺不知她谋的是何事,他才从死牢里出来,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淳于萱的这场大婚他都没等了解多少,淳于萱就被叫到宫里去了。
他很想跟白鹤染问问国君病危是怎么回事,与她所谋之事是不是一桩。虽然他始终认为这个外甥女就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根本不可能谋出那么大的事来。
可是再想想刚刚这个小姑娘一口气拍死六个暗哨,又想想这小姑娘被东秦皇帝封为了天赐公主,还将她许给了东秦太子。那么站在他眼前的这位,就是东秦未来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东秦皇后,谋歌布的天下,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吗
淳于诺有些激动,他入死牢之后的人生分成了大致几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不甘,整日想着能够从死牢里出去,杀了淳于傲,为他父亲、为小鱼和儿子还有所有死去的人们报仇。
第二阶段是悲痛,因为知道死牢根本就出不去,他所有的一切谋算都是空想。
第三阶段是绝望,灭了所有希望之后剩下的绝望。
第四阶段就是妄想,到了妄想阶段时基本已经是后面两年了,他已经不再认为自己能够翻身报仇,便开始妄想淳于傲有一天得罪了大国东秦,然后大国东秦出兵镇压,一举将歌布拿下,将淳于傲从国君位上赶下去,再五马分尸。
这个妄想阶段是持续最长久的,从刚开始萌芽一直持续到现在。就是此时此刻,他依然希望东秦能把歌布给灭了,能把淳于傲给杀了,把他实现不了的报复统统做一遍。
即使从此以后再没有歌布也无所谓,他就只想报仇,谁能替他报仇,他就给谁跪下磕头。
现在他外甥女来了,多好的机会啊!
淳于傲激动了,搓着手问白鹤染“是不是东秦忍不了淳于傲了阿染你放心,舅舅一定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舅舅都会站在你这边。哪怕歌布没了,所有国土都归于东秦,我也是乐意的。阿染你不知道,当年宫变死了多少人,你也不知道你舅母多凄惨,不知道你那个才出生的表弟多可怜。所以阿染,请你为我们报仇,一定要报仇!”
白鹤染什么都没说,只是亲自搀扶着淳于诺走出圣运公主府的大门。
门外,几乎是全城的百姓都围过来了,因为他们听说天赐公主早就到了凤乡,一直住在孟家,这会儿正在圣运公主府里同她的舅舅说话。
人们太在乎天赐公主了,因为这是他们自己为自己选定的下一任国君,只要天赐公主到了,他们以后的日子就有希望了,那个该天杀的国君淳于傲也有人整治了。
人群最前头站的是孟家父子,并着罗安公主淳于浣、广平郡主任秋雁,还有默语冬天雪。
后面,是以城主苗扶桑和丞相温明知为首的朝臣队伍,他们还带着各自的家人,包括那些从后宫里被放出来的妃嫔们,以及领回去的属于他们的孩子。
再后面,是那些到城主府衙门告状的、丢了儿子或丈夫的百姓们。
其余的,便是凤乡的原住民了。
所有人都把期盼和向往的目光投向了白鹤染,目光虔诚,如看神明。
但同时,他们也把质疑和戒备的目光送给了淳于诺。
这位前太子原本是歌布理所当然的国君继承者,如今却成为了人们眼里最不该出现的一位人物,成为了他们追求新生活的绊脚石。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往前走了一步,人群当中传来大声的质问“请问前太子殿下,你出了死牢之后,准备做什么”
淳于诺歪头想想,不知如何作答。他这些年都没再想过还能有机会活着出死牢,又如何能想过出了死牢之后要做什么于是他诚恳地开口“不知。”
“那再请问前太子殿下,现国君无子,若他死了,您认为君位该由谁来继承”
淳于诺又想了想,摇头,“还是不知。”
人们不耐烦了“咱们就直接问了吧,也别跟他兜圈子。前太子殿下,你有没有想过去坐那个君位毕竟你现在是淳于氏活着的唯一男丁,按理说,国君驾崩,你该继位的。”
淳于诺有点儿没太明白百姓们问这话的意思,但看这架势,听这话说出来的语气,也不像是希望他去坐那个君位。是他在死牢里关太久了么怎的如今平常百姓居然都开始研究君位由谁来坐了瞧这意思似乎是已有人选,似乎是在戒备他来争抢。
他开始好奇,试探地问了句“如果我不坐,那么你们认为该由谁来坐”
“当然该由天赐公主来坐!”有人大喊,“我们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等到天赐公主来凤乡了,今后的生活我们都已经盘算好了,就等着东秦的天赐公主到达凤乡接替君位。前太子殿下,您可千万不能在这种时候拆了咱们的台,那就跟走现国君的老路没什么区别。”
“对,我们受了这么些年的苦难,再也不希望歌布由淳于氏来掌管了,你们淳于氏已经失了民心,没有人再会相信你们了。”
“前太子殿下,你在死牢里关了十几年,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你就算坐上国君位也不可能治理好这个天下的。所以请你不要一时头脑发热就犯糊涂,虽然国君之位可以叫人失了心性,就像十几年前现国君谋权篡位一样,可是我们不希望你变成那样。我们都还记得你当初爱民如子,跟老国君一样好,可是世事不同了,太子殿下,现在的歌布已经不是从前的歌布了,这么些年过去,歌布被祸害得已经千疮百孔,就算不至于民不聊生,可我们也都活得提心吊胆。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让我们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吧!”
许多人都哭了起来,这其中就包括丞相温明知。
但见温丞相上前一步,衣袍一撩,冲着淳于诺就跪了下来,郑重地磕了一个头。
淳于诺当然记得温明知,但是他关起来时,温明知还不是丞相,此时见他跪在自己面前,一时间不知该称呼什么,便只得含糊地叫了声“温大人。”然后问,“你为何要跪”
温明知抬头,老泪纵横,“老臣有罪,当年没有随先王一起去了,却还做了新君座下丞相,还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里做了贵妃,老臣有罪!”
淳于诺愣了,“都做丞相了啊我记得你当初是……”是什么来着他有点想不起来了,不过似乎也没有多重要,都过去十几年了,想他作甚“你是有话要同我说吗”他不再纠结于官职,“有话你就说话,不用跪。我都在死牢里关了十几年了,早不在意这些个虚礼。”
温丞相没有起身,依然跪着同他说话,他道“先王于老臣有知遇之恩,老臣不是不想随着先王一起去了,也不是不能在新君登基之后辞官不做。可是一来老臣心中有愿,想替着先王守好了朝廷,等待太子殿下您从死牢里出来。二来,老臣也不得不为家族之人的性命着想。国君以族人性命相威胁,还令温家将独女送进宫中为妃。”
淳于诺气得大骂“岂有此理!王八蛋!”
“确实王八蛋!”温丞相也跟着一起骂,“所以这么多年老臣只能认命地做着丞相,但老臣依然在等着太子殿下您出来,依然尽一切可能的守着歌布,可是……”
“可是如今我出来了,你却不太想把这个天下交给我了,是吗”淳于诺笑了,“谋划了十几年的事,说放就放下了,想来那位新国君很合你们心意。说说吧,你们选定的新国君是……”他想问你们选定的新国君是谁,可是突然想起来方才人们说起东秦的天赐公主。
天赐公主天赐公主,他之前还把这个外甥女的身份给捋了个遍,从天赐公主捋到东秦未来的皇后,怎么这会儿到给忘了呢
许是在死牢里坐得久了,脑子生了绣,许多事情前一刻记起,后一刻又忘,已是常态。
他近一年的日子过得好了些,自打巴争卜出天卦之后,淳于傲怕他死了,把死牢里的生活条件改善了一番,他活得舒适些,那些狱卒偶尔也能和他说说话。
所以他知道了许多事情,包括东秦出了位天赐公主,是文国公白兴言的嫡女。
他方才听着温丞相说话,只故着气恼,许多事情都没有去细想,这会儿又提到天赐公主,他脑子一下子灵光起来,瞬间就把天赐公主、文国公府嫡女还有白鹤染三个人联系到了一处。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身边站着的小姑娘,一张小脸儿微微扬着,下巴上翘,鼻尖儿挺拔,是东秦人与歌布人综合的长相,十分好看,也异常灵动。
他与她有着相近的血脉,他是她的亲舅舅,他本以为自己继承君位,是要一辈子保护她的。却不想到头来,竟是这个小姑娘以一人之力斩杀六个高手,把他给护了下来。
“我起初以为你代表东秦而来,所谋之事是要替东秦将歌布收入囊中。可是舅舅万万没想到,阿染,你竟是为自己在谋……”
第1249章 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们孟家?
淳于诺笑了,哈哈大笑,“好,好孩子!有出息!只要你敢做,舅舅就敢成全你!”
前太子一语,万众欢腾。
罗安公主扑上前去,抓着淳于诺痛哭。淳于傲看了半天才把她认出来,涩涩地叫了声“皇姐。”随即追问,“皇姐你怎么老成这样了我差点认不出你。”
他二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从前淳于蓝跟淳于浣二人关系好,总玩在一起,他便也同这位皇姐走得近一些。还记得当年宫变,皇姐似提前有所察觉,大晚上的跑到太子府要他把孩子交给她带走,说孩子在她身边至少能保一命。
可是他那时还不知道惨剧将要发生,怎可能把尚在襁褓中的幼子交给别人。
一念之差,幼子丧命,他后面十几年都在后悔,如果当初把孩子交给皇姐,那孩子是不是就不至于惨死可惜哪有那么些如果,没给就是没给,死了就是死了。
他抓着淳于浣的手,眼泪也掉了下来,再瞅瞅边上的任秋雁,怔怔地说了句“雁儿都这么大了,还记得舅舅吗”
任秋雁用力点头,“记得,雁儿一直记得舅舅的,舅舅从前对雁儿很好。”
“好孩子,记得就成,舅舅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们。”他再看淳于浣,但见鬓边生了白发,便抹着泪说,“也不怪老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不老。皇姐这些年过得如何”
淳于浣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那意思他看得明白,就是说也好,也不好。
可是眼下哪里有工夫细问,只待他日天下大定,姐弟二人再坐下来好好说说往事。
再偏头,便看到孟家父子。他对孟书玉没什么印象,孟书玉出生时他都入死牢了,根本不知道孟家还有个小儿子。只记得孟家有位长女,是孟文承娶了鲜于城李家的小姐生下来的。
他闷哼了一声,对孟文承态度不是很好,因为孟文承跟淳于蓝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儿,他当年曾想过二人将来成婚,蓝儿建公主府,孟文承为附马的。
后来孟家死活不同意,说什么觉出皇家风向不对劲,怕儿子娶了温蓝郡主连累了孟家,所以急吼吼地给孟文承订了李家的亲事。为此,孟文承还绝食了几日,以示抗议。
他当年气死了孟家,很是为妹妹抱不平。但后来问过妹妹,才知妹妹心中对孟文承也并未有多少情情爱爱的,虽青梅竹马,却也不至于就非孟文承不可。他见蓝儿并未太过失落,此事方才作罢,但是心里头对孟家却是记恨上了,因为蓝儿因此被和亲东秦。
和亲东秦不算下嫁,东秦是大国,虽嫁的是文国公,但却是世袭的侯爵府,所以对于这桩亲事,老国君是满意的。当年文国公为了这桩亲事还往歌布走了一趟,就是这一趟,让淳于蓝倾了心,心甘情愿地带着可观的嫁妆,嫁到了东秦。
他那时也觉出风向不对劲了,便开始庆幸妹妹远嫁,以为嫁到了东秦就可以脱身于歌布这边的步步危机,以为有东秦庇佑,至少淳于傲的手就不敢伸那么长。
却没想到,最终避无可避,东秦的文国公府也没能给他的妹妹一个完整人生。
淳于诺一看到孟文承,那些陈年旧事就开始在脑子里回荡,回荡到最后意实在难平,便指着孟文承大骂“你还有脸来见我要不是当初你没胆子娶蓝儿,蓝儿也不至于远嫁东秦,死得凄惨。你对得起蓝儿吗你们孟家都是孬种!”
他又把怨气撒在孟文承身上,因为又想到如果当初蓝儿不嫁到东秦,就做孟家的儿媳妇,那么兴许就能留下一条命,他今日就还能见着自己的妹妹。
面对淳于诺的痛骂,孟文承没有什么可说的,淳于蓝是他心中遗憾,同样的话他自己都骂这无数次了,也懊悔过无数次了。特别是得知淳于蓝已死的消息时,他把自己在房里关了三天三夜,最后是饿得昏迷被人给抬出来的。
但是他不吱声不代表别人不吱声,这个别人就是孟书玉。
面对前太子的喝骂,孟书玉不干了,一步站了出来,冲着淳于诺大声道“你有什么资格骂我父亲有什么立场骂我们孟家明明就是你自己守不住太子的位置,明明就是你爹守不住国君的位置,是你们自己的失误连累了温蓝郡主,如今又来骂我们孟家作甚这些事情原本我不知的,因为我出生之后大局都已经定了。但是最近我们孟家告状,才把这些事情又都给掀了出来。我将前因后果这么一串,方才发现,你这位太子真真是我最瞧不起的人了,”
淳于诺被骂懵了,他是最被瞧不起的那一个凭什么
孟书玉说“不懂吗不懂就问,我来告诉你。淳于诺,当初贵为太子,且是在少时就被老国君封为太子之人,所以你有很长的时间为自己准备。身为太子,除了辅政爱民之外,你还要端正自己的地位,确保自己将来能够顺利的继承大统。即使不囤积私兵结交党羽,但至少你得有准备去应对各种突如其来的危机。退一步讲,就算你不准备应对危机,你至少也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也得小心堤防着不让别人把党羽给结了把准备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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