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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未十四

    “走吧。”

    这不是长宁第一次到将军府,因此便熟门熟路地去了练武场。

    练武场上,此刻大约站着十来个劲装打扮的男子正在比划功夫。

    宗朝渊一身白衣,束起袖口也下场比试起来。

    胡韩拿了两把宣花板斧,恭敬地行了一礼便抡着双斧朝宗朝渊冲杀过来。

    宗朝渊没拿武器,以手作剑抬手轻飘飘一挡,便挡住胡韩这雷霆一击。

    右臂轻轻向前一推,胡韩便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朝他逼来,生生将他逼得向后倒退三步。

    好不容易止住颓势,胡韩双眼一立,腮帮子鼓起大声喝道:“将军,恕属下得罪。”

    说罢,胡韩脚后跟猛地一蹬,地面微微裂开裂缝,整个身子越向空中如小山一般猛地朝宗朝渊扑下来。

    宗朝渊身子一转,整个人凭空消失在胡韩身下。

    胡韩失了目标,堪堪止住冲势,稳稳落在地上。两把宣花板斧被他拿在身前,小心的向后看过去。

    就在此时,宗朝渊出现在胡韩面前,身姿极快,不一会便来到胡韩面前。胡韩猝不及防,匆匆抬臂一挡。

    宗朝渊一掌看似软弱无力,却是留了无数力道。胡韩目光一凛,真准备全力接住宗朝渊这一掌...

    十丈,五丈,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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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灌水
    宗朝渊带着长宁来到花园假山处,伸手在假山后按了按,面前便显出一条深幽的小道,直通地下。

    入口只能容一个人进去,太窄,马车便进不去了。

    宗朝渊与长宁一前一后下到牢狱,谢暗看了谢七一眼,便主动上前将杏月拖了出来。

    谢七拽住挽秋的腿,手上使劲,挽秋便被拖了出来。

    长宁在心中默数六十七个数后终于踩到了实地。

    放眼看过去,长宁心中咂舌。好家伙,这牢狱简直可媲美她待过的京兆府的地牢了——辣椒水,老虎凳...一应俱全。

    谢暗与谢七将人拖下来后便齐齐看着长宁。

    “我还有些公务,就不打扰郡主了。”宗朝渊哪怕身处这漆黑冰冷的牢狱仍然笑得温文尔雅。

    长宁心中感激,点头表示明白。宗朝渊定是看出要审的事关裴府后院,因此便识趣地离开。

    黄康踏上地道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谢七正在按长宁吩咐将杏月绑在铁链上。长宁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牢狱中,身后是许多掩在黑暗中的房间——那里关着的都是主子的要犯。

    他本以为主子与长宁郡主私交再好也绝不会将这个地方借出去,没想到还是他太年轻了。

    收回视线,看了看主子的背影。黄康强忍着心口的疑问,还是识趣地没有开口。

    “小姐,挽秋怎么办”谢七绑好了杏月,转过头来问长宁。

    杏月刚刚吃了她一记手刀,还没那么容易醒过来。倒是还躺在地上的挽秋,药效快过了。

    长宁侧过脸,看了身后一眼:“将她扔进后面的牢房,将下巴卸了。”

    “是。”

    说完长宁便走到摆放着一柜刑具的柜子上,饶是她早有准备仍是被惊得不行。

    这些刑具品种之丰富,有些甚至是早已失传的刑罚。

    长宁拿起一柄薄如蝉翼的银色匕首,正在思衬间,谢七便走了过来。

    长宁放下匕首:“将她弄醒吧。”

    “是。”谢七走到铁链处,顺势抽出挂在一旁的鞭子,手腕一挥“啪”——鞭子便落在了杏月身上。

    杏月吃疼,嘤咛一声悠悠转醒,待见到眼前的谢七与身后的长宁时才猛地反应过来。

    “小姐,小姐恕罪!是挽秋逼奴婢的。”杏月双手双脚被缚,整个人悬空挂在铁链之上,吓得俏脸煞白,惊慌道。

    谢七想说什么,却适时被谢暗拉住了衣角,摇了摇头。

    长宁踱步至杏月身前,一手抬起杏月的下巴,语带怜惜道:“逼你做了什么”

    “逼,逼。”杏月慌乱中余光见长宁眼中并无半分怒意,忍不住暗暗揣测长宁是否还不知道

    长宁摇了摇头,退回到座椅上,定定的看着杏月。似乎在等她主动想起。

    杏月见此越发肯定自己方才的想法,长宁必然还不知道!她不能说,不能说。

    说了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她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她还有银子,她不能死!

    “想起来了吗”长宁的声音一如往昔,半点没有因为身处牢狱而有所改变。

    怎么办,杏月咬着牙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合适的借口,只能沉默以对。

    见杏月不说话,长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出来这么久了,定是渴了吧。谢七,给月儿喂水。”

    谢七暗戳戳地看了长宁一眼,见长宁并无其他话,便认命地去打水了。

    谢七走后,谢暗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原地。

    “不着急,慢慢想。”长宁把玩着薄如蝉翼的银色匕首道。

    杏月看了一眼长宁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一时之间也愣住了。方才她记得挽秋也在她旁边啊,现在怎么只有她一个了

    她已经想好了,就算挽秋也在长宁手中。她大不了来个死不承认便是,长宁看上去也不是心狠的人,只要留她一命!



第二百四十九章 横死
    “那包药是挽秋放在奴婢身上的,奴婢不知道那是什么。”杏月哭得梨花带雨,发丝因为刚才喂水被打湿,贴在杏月脸颊旁。

    “嗯。”长宁罗袖一动,手中原本光洁如玉的匕首便染上一抹极淡的嫣红:“继续喂。”

    杏月却在一瞬间皱起眉,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同了。可架不住她细想,谢七便提着剩下半桶水走了上来。

    “来,张嘴吧。”谢七阴恻恻道。

    杏月的反抗在谢七手中显得无能为力,两颊已经被掐的青紫了。

    “小,小姐。”

    杏月肚子已经涨得如同有了五个月身孕的妇人,她的肚子快要炸开了。

    “啪”——很奇怪的,杏月竟然能听到这一声极其细小的,像是**崩开的声音。

    杏月眼中的恐惧越来越盛,连谢七也不由倒退一步。

    不知何时,杏月肚子上被划开了一道极薄的口子。口子虽薄,可架不住杏月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伤口两旁的嫩肉苦苦支撑许久终于撑不住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两边裂开。

    “啊!”杏月吓得四肢在空中挥舞,她要死了,她是不是要死了。

    “其实只需要承认便好了。”长宁叹息一声,拾用桌上白布细细擦拭掉匕首上的血迹:“母亲与三婶的毒,我早就知道了。”

    杏月吓出了一身冷汗,长宁竟然早就知道了!

    “小姐,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小姐。”杏月再也顾不上其他了,再拖下去她的肚子非得活活裂开而死。

    长宁认真打量了杏月一番,笑容不变:“饶了你将水喝完便饶过你。”

    谢七闻言,将水提到杏月面前猛地放在地上。半桶水被颠簸着樣了出来,溅湿了杏月垂下的裙角。

    再抬手解开缚住杏月双手的铁链,失去支撑,杏月便捂着肚子跌在了地上。

    “呕。”杏月刚想开口便猛地呕出一口酸水。

    “你若是不喝,便让谢七喂你喝,如何”长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以手撑着下巴道。

    “我喝,我喝!我将这些水喝完,你真的能放了我”杏月抬起头,她到现在才明白长宁根本就不会让她活了。这水她就是不喝,谢七也会给她灌进去。

    与其跪着跟她求饶,倒不如再赌一把。

    “我答应你。”长宁半垂着眸子,眉目温婉,前提是你还活得下来。

    见长宁痛快答应,杏月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干脆便抱起水桶喝了起来。

    谢暗暗自咂舌,亏他还认为主子太和善了,没想到动起手来丝毫不会心慈手软的。

    活活撑死,他从前接受暗卫训练时也没听说过这种死法啊。

    谢七与谢暗想到一处去了,也在心中暗戳戳同情起杏月来了。动谁不好,偏偏动到大夫人与三夫人头上了,连她都知道小姐最看重的便是家人了。

    这下好了吧,连死都不能好好死了。

    杏月强撑着一口气喝完最后一滴水,将水桶掷下,喘着粗气道:“我喝完了。”

    长宁这才睁眼看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杏月。

    “你,你要反悔”杏月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当然不,你走吧。”挑起唇角,长宁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小姐(主子)!”谢七与谢暗对视一眼齐齐喊道。

    杏月闻言,喜不自禁。费力地抬手摸了摸放好的银票,这才一摇一晃地迈着步子往前走。

    长宁无声地笑着,笑容越来越大。

    “啊!”杏月捂着肚子惨叫一声,“碰”——有什么东西破体而出。

    杏月背对着长宁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谢暗反应最快,上前翻过杏月的身子,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主子,杏月没了。”

    “嗯。”长宁这才点点头,不置可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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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灭口
    挽秋见长宁似有松口的意思,一颗悬着的心也不自觉放了下来,认真道:“大小姐换个问题吧,这个问题奴婢真的不敢说。”

    “算了。”长宁幽幽地叹了口气。

    挽秋正在暗暗思考长宁这个算了是什么意思,就听长宁又开口:“谢七,给挽秋姑娘喂点水吧。”

    “不,不要啊大小姐!大小姐放过奴婢吧,您换一个问题奴婢必定知无不言。”挽秋心中一紧,还没回过神就已经下意识开了口。

    长宁看也不看挽秋一眼,只盯着谢七道。

    谢七闻言便配合道:“是,小姐。”说罢竟真的转身向外走去。

    杏月的尸体还摆在面前,虽然是面朝地地躺着,可她依稀还能看清杏月剩下的肠子,混着血水蜿蜒如小溪般流到了她的脚下。

    心脏似被人狠狠攫住,挽秋目光一沉,破釜沉舟道:“我说!我说!”

    “谢七。”见挽秋吐口,长宁轻轻唤了声。

    谢七闻言便立即止住脚步,转身重新立在长宁旁边。

    “挽秋姑娘可要想清楚了再开口。”

    “是。”挽秋心脏猛地漏跳一拍,下意识想要伸手捂住胸口,无奈双手被缚,只能蹙着眉艰难道:“二小姐是,是与...”

    挽秋脸色越加惨白,长宁目光一凝猛地起身,却始终迟了一步。

    挽秋挣扎起来,四肢努力地蜷缩成一团。空气中似有什么东西狠狠攀附住她的心脏。

    眼见挽秋瞳孔正在涣散,长宁上前立在挽秋身前:“到底是谁”

    “是,是...”挽秋提着一口气却始终说不出后面的话,最终两眼一翻,头便软软地垂了下来。

    牢狱一片静寂,长宁还站在挽秋身边,尤不死心地伸手停在挽秋的鼻翼之下。

    半响才将手搭在挽秋的手腕,眼中阴翳越聚越厚,半响才徒然地收回手。

    挽秋体内并没有中毒的症状,且方才也没有半分濒死的迹象。到底是谁,能在顷刻间取挽秋性命。

    环视四周,长宁没有感知到任何外来的气息,且牢狱上面宗朝渊还派了重兵守着,究竟是谁将挽秋灭的口

    长宁目光沉沉,她心中头一次起了深刻的恐惧。

    吏部侍郎府西侧院。

    裴青衣吃了一口提子,见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过来,才闲闲道:“已经解决了吗”

    男子细细打量了一番裴青衣,这才缓缓点头:“重新找个丫头吧。”

    ...

    话分两头,宗朝渊备好晚膳便亲自下了地牢,见长宁还坐在椅上。

    抬步目不斜视地跨过杏月的尸体,笑道:“晚膳已经备好,郡主请随渊来。”

    长宁这才回过神来,她毕竟是客人,哪有主人亲自来请还不去的道理闻言便站起身,压了压裙角:“多谢将军。”

    宗朝渊瞧出长宁心绪不佳,失笑摇头:“郡主不必与渊如此客套,若有什么困惑可以说出来。”

    长宁闻言,不由深深看了宗朝渊一眼:“将军可知有什么办法能在异地片刻取人性命”

    宗朝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可是蛊术”据他所知,能在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唯有蛊术才能做到。

    长宁也觉得是这个理,可她对蛊术的研究远没有师姐透彻,上次宁文帝中的噬心蛊那也是因为噬心蛊的成分便是一半蛊,一半毒。

    况且她始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蛊向来是夜国的东西,裴青衣又是什么时候与夜国扯上关系的呢

    看样子什么时候需要去一趟夜国才行。

    “若是蛊,那又是何时种进体内的呢”长宁回想着挽秋临死前的模样,所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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