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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世双界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LL林灵

    “说来是缘分,百年恰好知道一地方,那里有个人或许能给遂小姐帮助,虽口口声声无间规矩不能破,遂小姐不如破一次例,跟我去看一看。”

    忽然开始发呆,遂木愣盯着地面好一会儿,才问,“什么人”

    “就一个女人,她,你认识。”

    然后,遂:跟着卢百年来到了老朋友胡必以及吴建国俩老兄家所在的小区,车在小区内的路边慢慢停下,遂侧头透过车窗,出乎意料看见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已是傍晚,小广场中间高大灯柱的照明灯把小广场照亮,不惧寒冷,大爷大妈们随着震耳激情澎湃的的音乐起舞,人群中,一位穿白羽绒服的女人身姿修长端正,很是显眼。

    而广场边小树林,站着一个遂极为熟悉的身影,他便是无时无刻不对遂说着自己忙,此刻却出现在这里看大爷大妈跳舞的张宣仪,他很认真望着人群,而她抚摸过的他的背,他的棱角分明的容颜,被灯光模糊,被黑暗吞噬。

    谁能辨天使还是魔鬼。

    “卢先生带我来这里是想让我看什么‘究竟为何,一年轻男子竟痴迷老年人舞姿不能自拔’”没心没肺打趣着,遂顺着张宣仪的视线,看见了另一个熟悉的人……或许该说认识,单方面的认识,“……还是,一场关于禁忌的爱恋。”

    作为胡必与吴建国之间这场矛盾的激发者,李素芳这个被时光善待的美人始至终没被打扰,悠哉游哉的活着,她就像画卷里那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样,娇羞美艳定格,时光剥落鲜艳夺目的颜色留下浅淡脂粉的素雅。

    “路边那位便是遂小姐的未婚夫吧遂小姐别见怪,首都人挤人,可关于宗教的圈子就是这么小,百年和宣仪公子老早就认识,今日百年带遂小姐来,并非是看宣仪公子,而是宣仪公子日日前来看望的女人。这个小区曾经发生过闹鬼的事,有人求助,百年便派手下人来看,发现宣仪公子在这里只是偶然。其实,百年起初也很奇怪,大忙人宣仪公子怎么会每天都来这个小区看老人家跳舞,后来派人深入一调查,便发现了不对。这小区前段时间传闹鬼,有两户人家一夜之间消失,无人知所踪,连监控录像都没拍到有用的画面。”

    这些,遂都知道,报纸上都有,笔下生花,写得卢百年说的精彩。

    “人口失踪是警察的事,我就一追魂的,你大老远带我来就想给我说这些。”

    “这两户人家的老一辈,也就是两位老爷子是挚友,和同住小区的一位名叫李素芳的女人年轻时就认识,三人关系不错,除了近几年两位大爷闹僵之外,小辈几个逢年过节都在走动。这两户人家出了事,独李素芳家风平浪静,很诡异的是,她还忘记了那两位老友……”

    卢百年忽然顿住,遂很给面子跟着问下去,“然后”

    “我查过,李素芳家底异常干净,她家上一辈无踪迹可寻,她就像凭空出现,然后有人为她安排好了身份,等她慢慢长大,从学校出来参加工作,遇上何时的人就嫁人生子,过上普通生活一般。她的身份确实是一个迷……百年能力有限,尚不清楚。”

    “这些事儿和张宣仪有什么关系”

    躺在遂膝盖上打盹的小黑皮耗子睁开眼睨了一眼卢百年,懒洋洋又眯上眼。

    “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不然也不会天天来这里了,至于细情为何,只有他才知道了。”除外,卢百年什么也没有说。

    刨了刨头发,遂抱着小黑皮耗子下了车,车窗落下,卢百年笑眯眯望着她。

    心思烦乱,遂无意识抚了两下小黑皮的毛便离开,至于卢百年,一张笑脸皮就像生在了脸上那般,目送遂离去,取都取不下来。

    刚才的女人忽然出现,她走到了卢百年身边,望着已经没有遂身影的路尽头,问:“教主,就这么让她走了么”

    卢百年摇头,笑容露出牙齿,不免能看出他异常开心,“不急不急,有些事,让她自己发现,会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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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你不懂我,我也不懂你
    无间女遂与人间贵公子张宣仪婚期将至,为迎接这喜庆的日子,阴霾笼罩的无间各处挂上了红艳艳的绸布带子。从没有尽头处来的风吹动高悬的红色,只有形似褪了色的黑白两色的世界突然有了鲜艳夺目的颜色,乍一看很是突兀,虽达到目的有了个办喜事的样子,看起来却还是冷清。

    看起来很冷清的世界,实则也不怎么冷清,有时候还闹得很。

    或许是生命漫长感到孤寂,让生活在无间的鬼和活人一样爱谈论是非,他们逮到一点小事便会兴致勃勃聊个不停,因和张宣仪的婚事,无间最近挂在引者口中最多的便是遂了……

    离家多日,行踪不明,遂今天终于回来了,刚好撞到八卦的qiang口上。

    “哟,遂大人可回来了,张公子家好玩吗”

    “哟,遂大人好,听小墨镜说你和张公子出国玩儿去了,好玩儿吗”

    遂一回无间,她走过的地方便响起乐淘淘的问好声。大道路边,小树林里,茶馆旧巷,远远看见遂这些个鬼便一个二个冒出头来嬉笑打趣,大家伙很是热情。而遂的反应却很冷淡,一声不吭急匆匆就回了院子,关上门没了动静,连秋风都没她快。

    狗皮膏药粘脚上,甩都甩不掉。

    紧跟在遂身后准备找她玩儿的几位引者望着踮脚望着紧闭的大门,随后面面相觑,只感觉出了大事儿。

    “这是咋了吃qiang药还是火炮了”

    “不会和张宣仪闹掰,被甩了吧。”

    “……那是吃核弹了。”

    “核弹就核弹,放烟花炸了就是,我只是怕,咱无间该不是又要出一个孟引汤吧。”

    显然,孟引汤比核弹可怕。

    恍若看见无间被毁灭的模样,说悄悄话的几位引者相视无言,而后默默散开。

    流言比情真,穿越千山万水只为中伤你一刀。

    不知从何而起,或许就是在家门前,遂受情伤没脸见人的消息逐渐传开,连续几日都有好事的引者带着瓜子蹲守在她院子外,试图听到她的哭声从风中传来,然后大做文章。

    毕竟,你的痛点就是我的笑点,感同身受什么的,不存在。

    凭臆想,把没见过的说出了,言之凿凿添油加醋,话传六耳,假的就变真的。

    遂院子门前蹲着一群引者,嗑着瓜子儿交头接耳,说到高兴处哄然大笑,口水沫子横飞。

    “咳,再怎么凶,毕竟也是女人,碰上喜欢的男人就是被掐着后脖子,老虎变成猫。想一想遂大人在无间多风光,顶着女管事的名头,受神管大人庇佑,连咱惧大人都得敬让她三分,谁能想到她也有今天。”

    这番感慨,听着像是幸灾乐祸,旁人态度不一,有点头附和的,也有不认同的。

    “老虎就是老虎,怎么可能变成猫。”

    “怎么不可能,是你不了解女人。”

    “屁,就你了解多,那孟引汤惹她试试,不削死你才怪。”

    见着一抹红色在一群无间引者簇拥下渐近,有引者故意挑事儿,高声问了一句儿:“你不怕孟引汤”

    “削死就削死,谁怕她!别说她一个,再加上她那群混社会的兄弟姐妹老子也不怕!!一群女引者,还想把无间掌权无间”

    “噢,是么”周围瞬间寂静,一柄长勺子轻轻点了点说大话男引者的脖子,“你们怎么知道我喜欢削人”

    话落,勺子亮光一闪,嗡一声变成了白刃,剑气如细毛针扎直击引者紧挨剑刃的皮肉。

    “不敢不敢,引汤你永远是无间最大!”

    “知道无间五百年以上资历的引者为什么这么少吗”

    暗自纳闷孟引汤怎么玩儿上了脑筋急转弯,引者摇头,“为什么”

    “因为,我来无间了,而他们刚好挡了老子的路!”

    不止被孟引汤逮住的引者,连她周围十米内的引者一瞬间跟雕像一样僵住没了动作……

    引汤偏头,笑吟吟看着引者双腿无法控制的打颤,“混无间这么久,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别惹我,别惹奈何孟引汤!!”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爱……别惹奈何孟引汤

    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引汤剑下的引者变成一团黑气跑了,紧随其后,围在遂院子外看热闹的引者以最快的速度散开,眨眼间现场连毛都不见一根,哪里还有之前闹哄哄的样子。

    说说无间这群死鬼干啥啥不行,关键时候跑得还挺快。

    靠怨气生成得的武器百般变化,孟引汤的剑一收回便变回了勺子模样,把勺子扛肩上,她回头看着遂院子紧闭的大门,皱了眉。

    昏昏沉沉的屋子里,遂坐在床上,望着角落黑暗发呆。没有什么是真的不在乎,大气的话,多是说来骗自己。听见外面传来的动静,她挥手,红伞从手中飞出顶替了门栓的位置,死死插在院门上,任凭门外的人如何踹,都纹丝不动。

    不能从大门进去,孟引汤准备爬墙,可当她撩开裙摆脚刚蹬上墙,却发现整个院子被一道淡红色的结界笼罩。

    得,门打不开,墙也爬不得,遂是真的把自己的窝当监牢弄成铜墙铁壁,谁也不得入内。

    “遂,你开门让我进去。都快到大喜的日子了,你怎么还一直在外面不回无间来,现在又闹什么脾气谁欺负你了张宣仪我去给你报仇……”

    “引汤,你让惧和神管大人别忙活了,婚礼,就此作罢。”

    孟引汤错愕,“张宣仪真欺负你了”

    院内静下来,久没传来回话,这让孟引汤有些焦急,拍了几下门催促后,她才听见院内传来遂的回应,“没有,与他无关,只是婚礼这事,我觉得定下的时候太草率,想再认真思考一下。引汤,你走吧,别吵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语毕一声叹息,无论引汤在外面说个不停,院子里也没再传来一句话,乃至一点动静。

    遂不愠不火回避的态度让孟引汤气馁,很是疲累般席地而坐,守了一会儿,她拖着舀汤的长柄杓离开,殊不知,一堵石墙之隔,那个回避世事的女人正站在窗前,身影单薄孤寞。

    引汤,我不懂你,你也不懂我。

    不顾一切的执守和瞻前顾尾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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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谎话连篇,该怎么信你
    在遂闭门不出的第三日,张宣仪火急火燎赶到了无间,来到了她院子外苦巴巴守着。

    "qg ren"间当心有灵犀,两颗心之间有根线缠着,你一动,她心随之动……

    黑气聚集不散格外阴暗的卧室内,至孟引汤离去后三日来便一直站窗边一动不动的遂终于有了动作,耳听脚步声匆匆,后觉察到熟悉的气息靠近,她迷惘抬起头,隔着纱窗朝院门处看去。

    他来了,她却不想开门迎接,若换作往日,她早欢欢喜喜开了门去迎他进来。

    关于他俩的故事,还有一些人在暗中默默观察着,一有风吹草动便比主角还着急。

    听到手下小弟穿消息说张宣仪来无间,奈何桥上正在舀汤的孟引汤提着勺子就飞奔而来,站小树林里偷摸摸看了一会儿,她便不情不愿被紧跟着追来的小黑拽走。

    “我的老大啊,这人家的事儿让人家自己解决,你瞎凑什么热闹你是丘比特还是月老你有箭还是线我看你就是贱……”

    我看你就是贱……

    孟引汤皱起了眉,整个无间都知道,孟引汤一皱眉,准没好事儿。银白圆滑的勺子戳上了小黑后背腰眼,她想,莫不是最近日子过的太舒坦,小黑忘了投入孟引汤门下最初日子所受的皮肉之苦

    “……老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小黑摇头,“……知道,但又不想知道。”

    引汤温柔笑,“我想让你知道。”

    于是,仅仅几秒钟之后,便响起小黑呼痛声。

    无间有喜,六界接帖。

    可经由遂一开口,大家都认为无间热闹热闹一事没了搞头,远处街市为迎接喜事布置的红绸与喜字被一群无所事事的引者取下,巡游的卫兵见状立即喝止:惧大人有令,凡破坏遂大人婚礼布置者,一律按阻公事处置。

    边上路过的鬼起哄,犯事儿的鬼唏嘘,然后抱着“脏物”就跑:人家女子都说不结婚了,惧大人和神管大人瞎忙活个什么劲儿,重新捡起老祖宗的玩意儿,包办婚姻,逼婚

    街市两伙鬼闹得人仰马翻,处于流言中心的遂院外十分清净。

    张宣仪站在原地,没有向前一步,亦没有后退一步,木讷望穿破门一扇,眼里闪烁泪光,既有不敢置信又有惋惜。

    和遂定下关系之后,这个男人私下里不知在忙些什么,成日不知踪迹,忙到没时间陪女朋友,没时间打理自己的形象,又或许是被孟引汤传的遂要解除婚约的消息吓到,他整个人暮气沉沉,嘴角一圈青黑新长出来的胡子茬,看起来格外沧桑。

    “为什么。”

    抵住门的红伞颜色变淡逐渐消散,吱呀一声儿后,门自己开了,等客入内。

    站了一会儿,张宣仪才走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遂的住处是什么样。破落的庭院沿边沿栽种有十几棵光秃秃几乎无枝无叶的树,本该妖媚野花却铺满半人高荒草,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知道遂的住处肯定符合了她的性子十分冷寂,却没想到是凄凉连耗子野物也不愿借住的地。

    惊怔中,张宣仪不知不觉沿着被荒草挡住的路走到了房门前,未等他再次开口询问,屋内便传来声音。

    “既然有了结果,你就不该问为什么,话说得有多明白,关系便会有多僵。”

    “这不是你的理由,你说话从来不会这么藏着掖着,你自己现在还糊涂着,拿不定主意,所以才会说解除婚约这种话。”

    “糊涂张宣仪,其实我一直都糊涂着,自你从海地七十四忽然出现后,自那伙人盯上我后,自卢百年出现后,自分不清你是好是坏后,我就一直糊涂着,费劲心思什么都没能弄得清楚,你说我是不是糊涂”

    “丽……”

    “其实,你也想我糊涂吧。你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你认为我不需要知道这些,可没想过假若有一天我从别人口中得知一切后会怎样。我以为我是你前世的妻子,可我至今还未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告诉我,我是不是你的妻子,糊里糊涂顺着你安排的路走,只是因为你不想说,我索性就不问罢了。”

    带着苦涩的笑容说完这些,遂的手轻抚过窗台插于洁白瓷瓶中枯萎的花朵。张宣仪对于她是不一样的存在,这些年他人赠送,遗落在此,或是她收刮来的东西无一例外都被时光漫长不知不觉堆积在了床下,只有张宣仪赠予她的花,尽管枯萎还烂遭遭,却还是被她小心爱护,插于白净瓷瓶,放于窗台,日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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