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贾贵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石唯
“李团长,只要您放了我贾贵,我贾贵一定痛改前非,我可以参加你们八路,跟你们一起打这个太君,不不不,是打鬼子。”贾贵大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为了活命。
还说出了参加八路,打鬼子的话语。
由此可见。
贾贵是真急了,他把狗汉奸临死前的那种垂死挣扎给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黄德贵一脸愁绪的看着贾贵,他从贾贵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都是汉奸。
都是狗汉奸,还都是恶事情做绝的狗汉奸。
落在这个八路手中,能有好下场?
没有。
眼前不住气磕头求饶的贾贵,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还真是例子。
听闻贾贵弃暗投明话语的李云龙,咧嘴笑了笑,他的笑容异常的瘆人,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觉。
更令人害怕的,是李云龙的态度。
分明就是一百个不相信。
“就你贾贵,还弃暗投明,参加我们八路军,一起打鬼子?你贾贵做的那些恶事情,简直就是罄竹难书,我李云龙也不瞒着你贾贵,你贾贵这一辈子没救了,彻底的没救了。能挽救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贾贵一脸的苦逼相,“别啊,李团长,我贾贵觉得自己还能救,李团长不要放弃我贾贵啊。”
“滚蛋。”李云龙不耐烦的爆喝了一声。
贾贵缩了缩脖子。
他的戏。
演完了。
该轮到黄德贵上场了。
“他是贾贵,你就是黄德贵了?青城市保安旅旅长黄德贵,山田一郎的心腹。”李云龙把矛头对准了黄德贵。
“李团长,我就是那个狗屁的黄德贵。”黄德贵如贾贵那样赔着笑脸,“可是这个山田一郎的心腹,我黄德贵担不起。不瞒李团长,山田一郎的心腹,是白翻译,有什么事情,包括这个出城围剿贵军的命令,都是由这个白翻译转述的,我黄德贵就是一个听命令行事的人,白翻译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李云龙语气淡淡道:“一推二六五啊。”
“李团长,您说笑了,我黄德贵怎么敢跟李团长玩这个心眼子?真不是我一推二六五,是有时候这个白翻译,瞎传山田一郎的命令,人家山田一郎本来没让我们保安旅出城打贵军,白翻译非说山田一郎说的,我黄德贵听不懂这个日本话,又不敢问,问一次,挨一次大嘴巴子,问一次,挨一次大嘴巴子,我真是冤枉的厉害。”黄德贵一脸的悲愤,满脸的苦逼。
“狗汉奸,不好当,天天挨太君大嘴巴子,他黄德贵挨山田一郎大嘴巴子,我贾贵挨龟田太郎大嘴巴子,挨完这个太君的大嘴巴子,在挨那个太君的大嘴巴子,与其这么天天挨大嘴巴子,还不如死翘翘算了。”一直默默观察全场的贾贵,忽的插了一句嘴。
这一嘴。
恰到好处。
简直神来之笔。
李云龙顺着贾贵的话茬子,宣判了贾贵他们的下场,“既然活着挨鬼子大嘴巴子,那咱老李索性行行好,送你们去见这个阎罗王,明天中午,大操场枪决你们两个狗汉奸。”
说完。
叮嘱了一声牛军和石头,“你们两个人,好样的,对待狗汉奸,就得提高十二分警惕,好好站岗。”
李云龙这般叮嘱。
莫说吓傻了不知情的黄德贵,就连坐在太白居听详细事态过程的白翻译,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顾不得许多。
白翻译忙追问了一声,“贾贵,黄德贵,李云龙都这么说了,你们肯定死翘翘了,可是你们两个人并没有死,愣是给活着逃了回来,说说,怎么逃回来的?没准我白翻译那天也就被这个八路给抓了,然后借着你们的这个法子,捡得一条狗命。”
什么都不管。
先给自己想条活命的后路。
白翻译也是一个人才。
贾贵嘴一咧,洋洋得意的显摆起了自己,“还不是靠我贾贵,要不是我贾贵,黄德贵跟我贾贵肯定死翘翘,去见这个阎罗王了。”
黄德贵见不得贾贵抢自己的风头,瞪了贾贵一眼,张口骂道:“贾贵,这里面跟你有嘛的关系啊?”
贾贵用手一拍桌子,指着黄德贵,“黄德贵,你丫的跟我玩狠的,是不是?”
黄德贵也用手拍了桌子,“贾贵,玩狠,我黄德贵不怕。”
你高,我贾贵就低。
你厉害,我贾贵就软蛋。
这是贾贵的人生格言。
见黄德贵发怒,贾贵笑笑,当了鸵鸟,“姓黄的,你玩狠,我贾贵可不跟你玩狠,逃命这事,要是没有我贾贵,你能活命吗?是我贾贵的那泡尿,救了你,也救了我贾贵。”
“你贾贵的那泡尿?”黄德贵冷笑一声,“我黄德贵就没尿吗?是我黄德贵用手刨这个尿泥,才救得你贾贵的这条狗命。”
“这么说,我贾贵还的谢谢你黄德贵的那泡尿了?”贾贵故意打岔道。
“那是,你得好好谢谢我黄德贵的那泡尿。”黄德贵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好。”贾贵端起面前的酒杯,笑嘻嘻的朝着黄德贵敬酒道:“黄德贵,我贾贵敬你那泡尿,来来来,喝喝喝。”
白翻译皱着眉头。
的。
闹了半天。
还有敬尿的酒。
这都什么狗屁事情?
艹。
(本来想三更万字来着,结果食言了,突然不想码字,一个字都不想码,明天在补)
(iishu)是,,,,!
第178章借尿遁
【】(iishu),
相对于贾贵和黄德贵两个狗汉奸的相互扯皮,及敬黄德贵那泡尿酒的奇葩事情。
白翻译更想听黄德贵和贾贵两个狗汉奸逃命的具体过程,尤其黄德贵和贾贵徒手从看押他们的牢房中逃离的详细过程。
现在这个年月,汉奸不好当,而八路又是无孔不入,再加上八路锄奸队伍的凶狠,还真惹得白翻译有些发憷。
说句不好听的话。
没准哪一天,白翻译就落在了这个八路的手中,被人家八路以狗汉奸的罪名,给锄了奸。
将心比心。
多学点儿东西,没有坏处。
万一真的落在了八路的手中,白翻译也好借着贾贵和黄德贵逃命的这个法子,捡得一条狗命。
源于这样的想法,白翻译看着端着酒杯敬黄德贵儿那泡尿的贾贵,不由得撇了撇嘴,眉头也皱了皱,出言打断了贾贵敬酒黄德贵那泡尿的过程。
都什么时候了?
你贾贵还有心情在这里打诨,端着酒杯敬黄德贵儿的那泡尿。
奇葩不奇葩?
丢人不丢人?
撇着眉头的白翻译,朝着贾贵淡淡说道:“贾贵,你别打浑了行不行?你让黄德贵好好说说如何逃命的。”
贾贵也是人精,听白翻译这般说法,吃了一口驴肉,笑嘻嘻道:“合着白翻译您想听这个逃命的过程呀,好说,当时的事情是这样的。”
贾贵拍着胸脯,嘴巴一张,说起了当时的逃命过程。
李云龙离去后,黄德贵和贾贵两个狗汉奸,当时就瘫坐在了地上。
久久不语。
第二天,两个狗汉奸就要被枪毙,是个人都觉着害怕。
当然。
贾贵是装的,他是李云龙的同志,李云龙就算真杀汉奸狗腿子,也杀不到他贾贵的头上,故贾贵猜测,李云龙之所以这么说,一定有着自己的想法。
具体是什么想法?
贾贵还的琢磨琢磨。
琢磨了片刻。
贾贵大胆的给了自己一个假设,李云龙这么说,甚至包括他深夜前来,都有着别样的含义,所谓的含义,其实就是在借机恫吓黄德贵。
至于为何恫吓黄德贵,贾贵猜测,肯定是为了让黄德贵带着他贾贵逃跑,而且这个逃跑的法子,还得是这个黄德贵亲自想出来的。
因为唯有这样,鬼子才不会怀疑,毕竟前面有黄德贵在顶着。
瘫坐在地上,且沉思不语的贾贵耳旁,忽的传来了石头质问的声音。
手里端着枪,枪口指着贾贵的石头,朝着贾贵厉声质问道:“狗汉奸,你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看样子。
石头多想了,将黄德贵和贾贵两个瘫坐在地上狗汉奸,错当成了在耍什么花招。
将心比心。
换做其他人,也一定会这样的,毕竟明天中午就要吃人家这个枪子,去见阎罗王了,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想办法逃命。
贾贵抬起头,看着用枪指着他的石头,瞬间有了主意。
严格的说。
也不是贾贵真的有了主意,而是贾贵有点尿急想,想要放水。
他总不能尿在这个房间里吧。
裂嘴笑了笑的贾贵,朝着端着枪,指着他的石头,“小兄弟。”
石头眼睛一瞪,冷声道:“谁是你的小兄弟?”
贾贵立马又换了称呼,“小同志。”
石头手中的枪晃了晃,反驳贾贵,“我是八路战士,你是狗汉奸,谁是你的小同志?给我放老实点。”
贾哥抬起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抽了两下,赔笑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就是尿急的厉害,跟你打个商量,让我出去撒泡尿。”
石头还没有说话,石头旁边的牛军,瞪了贾贵一眼,“狗汉奸,花样就是多,刚才各种求饶,我们李团长不搭理你,现在又憋起了尿急的主意,是不是想要借着上厕所撒尿的机会好逃窜啊?我警告你,门都没有。”
贾贵急了。
他不是在装,而是真的有些尿急。
只不过观其两个小战士的眼神,是这般认真,根本不会放他贾贵去撒尿。
总不能尿在裤子上面吧。
贾贵也是一个狠人,被尿憋的有些急不可耐的情况下,顾不得许多,站起身子,麻溜的解开裤带,照着墙角开始放水。
见贾贵这般不要脸,牛军和石头气呼呼的把门给关上了,索性不再理会贾贵这个狗汉奸。
殊不知。
这样反而创造了机会。
尿急归尿急,换成旁人肯定想不到逃命的办法。但是黄德贵不一样啊,一心想着逃命的黄德贵,在贾贵朝着墙角撒尿的时候,眼睛忽的睁大了。
因为黄德贵发现墙角,竟然是用那种土坯做的,贾贵的尿似乎冲掉了许多泥皮。
这是一个逃命的法子呀!
用尿湿透墙壁,然后将墙壁开挖洞,不就可以借着这个洞逃跑,继而活命了吗?
心中有了主意的黄德贵,也顾不得脏,更顾不得邋遢。
看了看门外,见两个小战士们还在关着门不搭理他们,黄德贵忙挪到贾贵撒尿的墙皮跟前,趁着那个湿劲,用手去扣这个泥墙皮。
别说。
还真是一扣一大块啊。
黄德贵当时就乐了,这是一个逃命的法子,顾不得许多,两只手不住气地在那儿挖,同时嘴里还催促贾贵在尿,“贾贵,在尿,在尿点。”
贾冠撇嘴回道:“干嘛呀?我贾贵有那么多的尿吗?刚刚尿完,去那找尿?要我贾贵说,要尿也是你黄德贵尿。”
黄德贵没跟贾贵顶嘴,解开裤子,朝着墙角又是一泡尿,撒完尿,麻溜的赶紧去用手去抠一个泥皮。
嗨。
别说,还真让黄德贵给抠出一个大洞来,也不是大洞,而是一个勉强能容贾贵身体钻过去的狗洞。
听闻到这里的白翻译,又大煞风景的插了一句嘴,他朝着贾贵和黄德贵问道:“黄德贵,贾贵,你们两个狗汉奸,就是借着这个法子从八路那里逃出来的?”
贾贵看了一眼白翻译,反问了一声,“你猜那,白翻译。”
白翻译表情有些焦急,语气有些急切,“这个我怎么可以猜的出来,你们赶紧说呀!是不是用这个尿浇到墙皮上,然后用手将这个尿湿的墙皮给挖开,继而逃得性命。”
黄德贵懒散的靠在椅子背上,歪着嘴巴,慢条斯理地朝着白翻译说了一声,“白翻译,要是不出别的状况,我黄德贵和贾贵应该就从这个狗洞里面逃出来的。”
白翻译当时就是一动。
黄德贵这是话中有话呀。
倘若黄德贵是从这个狗洞中逃的命,他语气一定不会这么说。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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