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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艾依瑶

    抬手去摸,入手果然一片滚烫。

    就这一晃神的工夫,权御已经安排好了谭溪和宋长峰的车,谭溪跟她告别“我和长峰先去房子里收拾一下,晚点再联系。”

    房子是宁归晚给他们准备的,两人都从小地方出来,去英国留学的学费还是好心人资助,这一年虽然在各自的领域有所成就,积蓄也有限。

    说完,两人上了酒店的轿车。

    轿车刚一走,一只胳膊便楼上宁归晚的腰,权御低头看下来,北风呼啸,男人眉眼冷峻,语气却是透着几分柔“我们也回去。”

    宁归晚身体僵硬着,被动地被塞进车里。

    到了车上,权御靠过来,宁归晚下意识躲避,可最终还是被他困在他和车门之间,方寸之地。

    隔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隔开前座和后座,车窗沉沉,封闭的环境,最适合做点什么糊涂事。

    权御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一点点啄到嘴唇,舌头裹着,慢慢地吮。

    耐心的,专注的,温柔的。

    像她刚应允的那日下午,在地下停车场。

    在那之前,他也有过失控的时候,但那两次,他似乎带着某些怒气,惩罚一般,没有一点温存可言,而也总伴着她的反抗。

    宁归晚双手握成拳横在他和她之间,渐渐觉得唇瓣发麻,最后舌尖也发麻。

    她闭着眼,一直到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均匀绵长,才睁开眼。

    权御双手一前一后环在她腰上,脸靠在她颈窝里,呼吸一轻一重钻进她领口,她看不清他的脸,但听他的喘气声是睡着了

    ------题外话------

    今天更完了。

    么么哒。




085:你带我来这里,要做什么?
    这样封闭的私密空间,最适合做点什么糊涂事。

    耐心的,专注的,温柔的。

    像她刚应允的那日下午,在地下停车场。

    也像久别重逢的恋人

    先前他有过失控的时候,但那两次他像是带着某种愤怒,惩罚一般,没有丝毫的温存可言。

    宁归晚身体僵硬着,眼也闭着,两手隔在两人之间,想推,最终又没推,握成拳头,紧紧地握成拳头。

    一直到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匀称绵长,她才像重新活过来。

    权御两条胳膊一前一后环搂着她的腰,下巴垫在她的肩窝,呼吸一轻一重地落在她侧脸,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裹着淡淡的酒精味。

    这是睡着了

    宁归晚又过了会儿,才慢慢睁开眼,垂眸看向他,有些惊讶于这个男人睫毛的长度,挺拔鼻梁下的嘴唇颜色略淡,透着禁欲的冷感,离得近了,才发现他眼下有淡淡的乌青。

    耳边很静,只有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嗡嗡响着,也是这样的静,让她感觉受到舌尖和嘴唇微微的麻。

    宁归晚把视线落到车窗外,正好路过一家新开业的门店,门口立着两个气球人,在风里胡乱地前摇后摆,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

    车子走的不是去往权家大宅的路。

    她抿着唇。

    车停了之后,她听见前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关门声,再然后,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任勇很识趣。

    识趣得叫人牙痒。

    宁归晚看了眼完全陌生的院子,权御还赖在她颈窝里,心安理得的样子。

    等了会儿,不见他有起身的意思,宁归晚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到了。”

    权御这才有所动作,鼻尖蹭了下她的锁骨,滑到脖子里

    宁归晚神经立马紧起来,拿小臂顶开他,明知故问“这是哪儿”

    已经猜到这是他的私人别墅。

    权御亲了下她的脸,伸手去推车门。

    宁归晚没立刻跟着下去。

    一个成年男人,带一个女孩子来自己的私人领地,背后什么含义,显而易见。

    总不能是请她来喝茶的。

    权御等了会儿,不见女孩子下车来,从后头绕过去,拉开宁归晚这边的车门。

    “打算坐一辈子”

    话里透着难得的调侃。

    宁归晚看着他,男人一手撑着车门,一手撑着门框,高大的身躯弯着,大衣肩膀有几道褶皱。

    他嘴边带着几分笑,眼中也有笑。

    看得出来的好心情。

    她忽然想起另一个人,这样的神态,这样的眼神,曾在另一个人脸上、眼里瞧见过。

    “我还没准备好”宁归晚脸上笑容平静,眉眼艳丽,宛如一副浓墨重彩的画。

    内心却不想表面那么平静。

    权御眼里的笑意更浓,闲闲地瞅了她一会儿,伸手握住进来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车上拉下来。

    “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别墅中式建筑风格,白墙黑瓦,亭台水榭,走过花街铺地,拾阶而上走进八铜包角门,入目的是民国时期的室内设计风格。

    “先生回来了。”佣人打着招呼,落在宁归晚身上的视线,探究又好奇。

    权御微微颔首。

    上楼梯走到一半,他像想到什么,转身吩咐佣人,手还握着宁归晚,“给宁小姐泡壶好茶。”

    “送到我房里。”

    这话就差直接告诉底下人,宁小姐跟我住一个屋,是我的人。

    宁归晚明显看见佣人们脸色变得微妙,像是所有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她忽地抽回自己的手,权御低头看过来时,她笑着挽住他的手臂,亲昵的样子“给我拿瓶酒上来,要最烈的。”

    佣人看着自家男主人。

    权御视线凝聚,落在宁归晚脸上,片刻后开腔道“拿瓶红酒。”

    男人的房间很简洁,除了一张床,只有落地花窗前摆着一组红木沙发茶几,佣人送来红酒和高脚杯时,权御在卫生间里。

    佣人倒好两杯,便出去了,还贴心地把门带上。

    宁归晚盯着面前的那杯酒看了三秒钟,伸手,越过酒杯,直接拿起酒瓶子。

    权御一边松开领带一边走出来时,就看见女孩仰着脖子往嘴里灌酒的画面,阳光落在她扬起的脖颈间,吞咽时喉咙上下滚动着。

    扯掉领带,他走过去拿下酒瓶“酒是这么喝的”

    “不这么喝,醉得慢。”宁归晚脸颊已经有了红晕,红唇勾着,万般风情都在嘴角荡漾。

    权御手指摩挲瓶身,“喝醉做什么”

    宁归晚笑“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四目相对,权御不答。

    寂静的空间,暧昧的关系,奇怪的是此刻两人之间竟没有半点跟暧昧有关的气氛。

    不知过了多久,权御放下酒瓶,抬手扯掉脖子里碍事的领带,又松了两粒纽扣,转身出去了。

    酒喝得太急,宁归晚胃里难受,很想躺下休息,撑着等了一会儿,等来的却是佣人送来的解酒汤,以及胃药。

    “御权御呢”

    “先生走了,应该是去公司了。”佣人笑着回“宁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们说。”

    “”走了

    宁归晚看着胃药,生气了么

    聪明如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百般不愿意。

    可这本就是一场迫不得已的交易,没有你情我愿,又何来心甘情愿。

    而且

    宁归晚闭了闭眼,她真的做不到。

    这晚,权御没再回来,宁归晚也没给他打电话,隔天一早,她叫了辆专车,在佣人暧昧的目光下离开了这座中式别墅。

    回到权家大宅,黎漾跟权老夫人正在吃早餐,看见她,黎漾撇着嘴“怎么这么早回来,没多陪你那俩朋友几天啊”

    昨晚没回,宁归晚的理由是陪两个英国回来的故友。

    吃醋这东西,也不仅仅适用在男女朋友之间。

    宁归晚拍了拍黎漾脑袋“今天都陪你。”

    黎漾哼。

    饭后,权老夫人笑眯眯递给宁归晚一张邀请函,“明晚上在游轮上有个相亲宴,你也去看看。”

    宁归晚不想去“权奶奶,我”

    “就当去玩玩,不成也没关系”老人家极力说服,“小漾跟你一块去。”

    宁归晚“”

    “到时候让阿御也去看看,超莲给他物色了那么些好姑娘,他一个也不去见,真是要急死我。”

    宁归晚“”更不想去了。

    ------题外话------

    今晚就一更,顶锅盖遁走



086:二表舅不会来吧?(1更)
    黎漾听说相亲会,来的都是申城圈子里未婚的年轻公子小姐,两眼放光地拉着宁归晚去商场试礼服。

    宁归晚觉得她掉进了阵,而摆这阵的人自己都不知道。

    她坐在沙发里,手边翻开店里的杂志,视线落在忙忙碌碌的黎漾身上,不停地挑选,不停地试穿,不厌其烦,脸上洋溢着期待的喜悦的笑容,完全一副即将见心上人的姿态。

    甚至连心上人会不会来都不确定。

    宁归晚瞧着,忽而有些远去的记忆从心底里拨土而出。

    她第一次见权相濡,在十二岁那年,当时只觉满堂欢笑中独坐一隅的少年长得过分漂亮,也过分安静,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对权相濡的印象仅限于安静漂亮的大男孩。

    真正熟起来,是她上高中之后。

    那时候权相濡已经考上国内最好的大学,而宁归晚却进入叛逆期,学习差强人意,每天只想着跟黎漾以及张紫妍出去鬼混。

    池听霜对女儿寄予厚望,希望她能考上英国学府,甚至在她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在英国那边给她安排好了住的地方。

    那年寒假,母亲请来当年的高考状元给宁归晚补课。

    再见到权相濡,漂亮安静的大男孩已经成长为温润俊悄的青年,言谈中风度朗朗,那晚在灯下,他耐心给她讲题,宁归晚没听进去多少,余光里都是青年浴在光影里的侧脸,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厌学的少女,从那之后最期盼的,就是傍晚时分的补习。

    总要不停地试穿衣橱里的衣裳,想把最漂亮的那件穿给那个人看。

    “小晚,这件怎么样”

    黎漾穿着件黑色露肩露背的长款礼服,站在落地镜前,对着宁归晚转了一圈,眼含期待。

    她本就生得异域风情,这么一穿,自然是叫人移不开眼。

    店里的壁灯将一件件礼服照得华丽昂贵,宁归晚瞅着黎漾,微笑着“挺好的。”

    黎漾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眼镜子,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羞模样“那就这件。”

    “你呢看好哪件”

    宁归晚兴致缺缺,随手指了下黎漾左侧那件,红色的,吊带,参差不齐的下摆。

    她忘了自己怎么会爱上这种艳俗、却也火热的颜色。

    可能是这个颜色,看起来喜庆。

    晚上七点,宁归晚和黎漾坐车抵达申城邮轮母港。

    这次组织相亲宴的人下了血本,包了一整艘游轮。

    两人各自拎了个行李箱,出示了邀请函,工作人员发给她们一人一张行程介绍。

    游轮将在海上航行五日,航线申城公海大阪公海申城。

    从明晚开始,每晚七点到十二点是相亲环节,其余时间是各种节目和活动。

    跟着工作人员去安排好的房间,黎漾左右张望,游轮上人很多,有不少熟面孔,也有很多生面孔。

    但没有她想见的。

    不免有些失意。

    但很快又打起精神,也许人还没来,又也许,人已经到了,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两人被安排在头等舱房间,黎漾把行李箱随手丢在地上,往铺得没有一根褶皱的大床上一倒。

    宁归晚无奈,把她的行李箱放好在角落,然后打开自己的箱子,取出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里。

    挂完,又帮黎漾挂。

    黎漾趴在床上,两手撑着下巴,笑嘻嘻看她贤惠的样子“谢谢亲爱的。”

    宁归晚没理。

    黎漾像是想到什么,脸色忽然一凛“舅姥姥说二表舅也来,你说他不会真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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