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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艾依瑶

    那双深褐色桃花眼中,带着几分笑。

    权御直起身,往旁边走了几步,拿起房内的座机听筒吩咐房间管家送早餐和醒酒茶进来。

    他说的是美式英语,标准流利的发音,音色低沉,听起来别有味道。

    挂了电话,他走回窗前坐下,“去洗漱,待会儿吃点东西。”

    说完,重新拾起报纸,没再看宁归晚。

    宁归晚在地上找到自己的鞋,穿上。

    她有心想走,一晚没回,黎漾肯定急了。

    但也不能就这么出去,此刻她的样子一定糟糕透了。

    卫生间在男人左手边的位置,宁归晚拢了拢头发,走过去,一面开口“昨晚我没给御叔叔添麻烦吧”

    权御从报纸里抬头,看了她一瞬,说着和她问题无关的话,“你叫我什么”

    宁归晚微愣。

    想起来一个多月前刚应允那天,他说不能再叫叔叔。

    “抱歉。”宁归晚笑了笑,“哥哥。”

    叫得很大方。

    比第一次放得开。

    权御听了,表情没什么变动,只是将身躯往沙发里靠了靠,手指像是无意识地轻打拍子,“这样的麻烦,再多一些也无妨。”

    话里分明有撩拨的意思,可他脸上又是正经的神气,宁归晚除了笑,说不出别的。

    卫生间极大,有浴缸,旁边的架子上挂着用过的毛巾和浴巾,黑色大理石盥洗台上放着把剃须刀,一把电动牙刷,以及几瓶私人的洗漱用品,不是游轮的那种。

    盥洗台下的脏衣篓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不用细看,也能猜出是权御换下的衣物。

    处处都是那个男人的痕迹。

    宁归晚站在镜前,和里面的自己对视。

    宿醉过后,脸色稍显憔悴,昨日的妆容没来得及卸,晕开了一些,反倒添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这样一张脸

    有时候也是负累。

    刷牙时,她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很急促。

    然后是权御走向门口的脚步声,接着是门开门关的声音,他应该是出去了,房间归于寂静。

    宁归晚收拾好自己,出来只瞧见空荡荡的房间。

    忽然又有敲门声。

    宁归晚神经一下子紧绷,看向门口不知该应还是不该应,犹豫间,外面传来一句英文“夫人,早餐到了,方便进来吗”

    头等舱的每个房间都有管家,宁归晚提着的心落回胸腔。

    “进来吧。”

    管家推开门后往一侧让了让,后面是推着餐车进来的服务员。

    权御让人给她准备的是中式早餐,好几种粥和点心,还有一壶解酒的茶。

    “夫人请慢用。”管家帮她把茶倒好,右手小臂横在腹部,左手背在身后,微微鞠躬,训练有素的西方管家模样。

    “我不是”宁归晚想解释自己的身份,说到一半又觉没必要,于是改了口“权先生人呢”

    “在走廊跟一位小姐在说话。”管家礼貌回答。

    宁归晚点点头,没再追问,权御的外套还在架子上,找他的应该是熟人。

    不禁想到黎漾。

    游轮很大,可是头等舱的空间到底有限,权御身后又总跟着保镖,被黎漾发现很容易。

    昨晚她是被权御抱着走回来的。

    或许黎漾已经知道了

    正心乱如麻,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日光太盛,房门处显出些暗淡,权御的身影就出现在那片暗昧的光影里,挺拔又修长。

    他身后跟着黎漾。

    黎漾头发乱糟糟的,腿上和脚下是睡裤和拖鞋,妆也没有,像是急匆匆套了个外套出门。

    脸色也不好,眼圈肿着,鼻头也红红的。

    黎漾一向爱美,出门见人必然要把自己收拾得美美的,这副形容,还是头一回。

    “黎漾”宁归晚放下茶杯站起来,有些急,褐色的茶汁溅出杯口,她想解释,又无从说起。

    一夜未归,却在权御的房间里吃早餐,这情形,如何都圆不过去。

    “你担心死我了”黎漾嘴唇抖动几下,像是想忍,终究没忍住,哭起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吓死我了”

    迎面而来的不是想象中的质问,反而是关心,宁归晚心窝一暖,替黎漾擦去眼泪,“对不起”

    权御拿了外套,换上皮鞋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个女孩。

    ------题外话------

    今日就一更,明日见。

    某瑶很忐忑,不知明日上架成绩会怎么样

    不管如何,这本书我会好好写完,把心里勾画好的都呈现出来,然后重振旗鼓,重头再来

    么么哒。




091:家里猫急了,去哄哄(1更)
    黎漾真的担心坏了,昨晚跟张紫妍聊了没一会儿,张紫妍就走了,她左等右等等不到宁归晚回来,也没放心上,又不是小孩,还能丢了

    吃完自己各处逛了逛,一面找想见的那个人,把游轮上各个高雅高档的休闲场所都寻了一遍,印象里那个男人穿着复古考究,像画里走出来的、民国那会儿留洋归来的世家公子哥,定然不会去一般场所。

    只是结果不如人意。

    说实话,这么久了,她有些记不清那个男人的五官。

    但她清楚,再次见到,她一定能一眼认出来。

    回到头等舱,已经是半夜。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等宁归晚,有些累,不小心睡着,再醒来,是隔天凌晨快三点钟。

    宁归晚还没回来。

    黎漾这才心惊肉跳,衣服都来不及穿整齐,套上外套就出门找。

    凌晨三点的游轮,静得像一座无人岛。

    手机在海上没信号,黎漾联系不上宁归晚,又不知道她在哪儿,找工作人员查监控,工作人员却说要船长同意,而船长又不是想见就能见,得一层层往上找,一直到太阳从海平面升起,黎漾才得以看到内部监控。

    漫长的等待,她想过无数种宁归晚被坏人劫走的场景,独没想到那坏人会是自家人。

    一刻也不能等,她从底舱一口气跑上七楼来。

    “拖鞋都跑丢了好几次。”

    黎漾喜极而泣,拉着宁归晚的手“你跟二表舅的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宁归晚微怔,“你都知道了他告诉你的”

    “嗯,都知道了。”黎漾把宁归晚的手攥得更紧,眼里的惊慌、自责和担忧,慢慢地被惊喜和感动代替。

    “你和二表舅走到一起真的好不容易,你放心,我会帮你们的。”

    “”黎漾这表情这番话,活似宁归晚和权御是历经万难才走到一起的苦命鸳鸯,宁归晚太阳穴不由一痛,好一会儿,才问“你二表舅都跟你说什么了”

    黎漾道“都告诉我了,你也别瞒我,我又不是叔姥姥,不会反对你们的。”

    说着,她拿眼把宁归晚瞅住“你好不够意思,连我都瞒着,我们俩成天在一起,我居然没发现你早就跟二表舅好上了,你们俩藏得可以啊”

    宁归晚唇边维持着浅笑。

    偏开的视线扫到门口鞋架上男人穿过的浅灰色棉拖,眼前浮现权御黑色西装裤脚落在鞋口的画面,心里莫名堵得慌。

    那个男人,到底想怎样

    她做好了被黎漾知道真相的准备,可眼下情形她反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黎漾昨夜没睡几个小时,跟宁归晚一块吃了点东西,回房间洗了个澡补觉。

    宁归晚等她睡着了,带上门出去,门口守着保镖。

    权御走时留下的。

    宁归晚沉默了一瞬,想起些往事。

    四年前,她被权御救走那晚。

    中途的那通电话,不仅惊醒了权御,也惊醒了宁归晚,他走的时候,她知道,他在门口给她留了个保镖,她也知道。

    有权御的保镖在,第二天早上她离开会所酒店的时候,应该万无一失。

    但宁归晚他是权御的人,宁归晚因为醉酒失态的事迁怒他,把他撵走了,以至于她在会所门口被记者围堵时,孤立无援,惊慌失措。

    那保镖就是徐若谷,宁归晚记得他名字,是因为他后来找过她,给她道歉,为他那天早上的失职。

    那阵子正是宁归晚作风不检点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报纸和网络上有关她的消息发酵了没多久,就被撤下去,但这种事,一旦散布了,掩盖得再及时都没用。

    口口相传就能杀人。

    宁归晚被外面的吐沫星子淹得喘不上气,谁都不想见,尤其是权御。

    所以徐若谷来道歉,求她原谅的时候,她拒绝了。

    “想要我原谅你,做梦”

    这句话是说给徐若谷听,更多的,是说给他背后的主子听。

    可是如今再回想,一个保镖有什么错

    宁归晚收回飘远的思绪,看向眼前白衬衫黑西装的保镖,“徐若谷”

    “我是徐若怀。”保镖低头,恭敬道“若谷已经不在先生身边了。”

    宁归晚有些意外,据她所知,权御的这几个保镖,跟了他很多年,从加拿大到国内,忠心耿耿。

    “为什么”

    她问。

    徐若怀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犯了错。”

    宁归晚惊讶了一瞬,不禁想到徐若谷来道歉的事。

    但见徐若怀不愿详谈,也没再追问,说起另一件事“我找你们先生有点事,知道他在哪儿么”

    权御去见了几个商友。

    接到宁归晚电话时,坐在他对面的韩泰正一手搂着张紫妍的腰,一手端着举杯,附庸风雅地说着文人酸句“万事不如杯在手,一生几见月当头啊,这人年纪越大,越觉得时间不够用。”

    “韩总这是美人在怀,苦短吧哈哈”有人调侃。

    众人跟着笑。

    张紫妍低头,羞红着一张脸,性感中透出几分清纯,有些做作的举止,偏男人吃这一套,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热了起来。

    权御没什么表情,执杯浅酌,仿佛有堵无形的墙,将他和身边浮浪的氛围隔开来。

    池正郡倒是饶有兴致地跟着打趣几句,脸上的笑,显出几分风流。

    侍应生过来在权御耳边低语一句,他搁下酒杯起身,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向吧台。

    海上没信号,打电话只能用游轮的卫星电话。

    “你为什么跟黎漾那样说”宁归晚冷淡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

    只是一场交易,他却说是两情相悦。

    权御站在服务台前,单手插着裤兜,姿态闲适,器宇轩昂的身形,引得旁人几个女服务员面红耳赤。

    “我如何说了”男人气定神闲反问。

    “”宁归晚沉默两秒,挂了电话。

    听到手机里的忙音,权御嘴角扬了扬,回到包厢,倒了杯酒喝了“有点事,失陪。”

    “什么事”韩泰聊到兴头上,没刹住车,脱嘴跟了句。

    问完惊觉不妥,瑞银权总的事,何时轮到他多管闲事了

    正想说点什么补救一下,却见权御好心情地笑了一笑,清朗开腔“家里的猫急了,去哄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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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想不想看电影?(2更)
    “家里的猫急了,去哄哄。”

    权御说完,拎起外套搭在臂弯,转身走出包厢。

    等人消失在门口,韩泰才反应有些慢地问身边人“权总还养猫啊”

    “咳”池正郡想笑,又忍着,被酒水呛了一口,拳头压着唇咳嗽了一阵,笑眯眯瞅着韩泰“刚养的,还不太熟,经常咬人。”

    此刻,那是咬人的猫宁归晚女士,正坐在私人甲板上擦头发。

    挂了电话,回来后她冲了个澡。

    擦着擦着,想起刚才那通电话来。

    权御那句我如何说了,四两拨千斤地把她后面的话堵了。

    生意人惯会这种避重就轻的伎俩。

    宁归晚腹诽,甚至能想象出他说这话时的神态,悠哉又坦然。

    敲门声忽然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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