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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艾依瑶

    众人吓了一跳。

    尚未反应过来

    “啊”女人惊恐的尖叫几乎要刺破耳膜。

    权御心头莫名一跳,寻声看去,正捕捉到宁归晚满脸血地软软倒下去的一幕。

    ------题外话------

    今天只有两更。

    某瑶今天卡文了,这一章写了好几遍泪目

    我晚又要受苦了。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看来某瑶是写不了刀枪不入的女强了




108:年会风波2(2更)
    因为权御的出现,宁归晚微微有些走神。

    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却没有警惕,这样热闹的场合,也没人料到有人敢行凶。

    迷迷糊糊中,听见耳边有人叫她,一会儿远,一会儿近,格外不真切。

    ……

    乔幼凝站在原地,脸色白得吓人。

    她……伤人了……

    脚下散落的碎瓷片无声诉说方才的一幕不是幻觉,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残留一地鲜血,被人踩出许多的血鞋印。

    方才的气愤早已消失干净,取而代之的是恐慌,源源不断从心底深处涌出来,手脚冰凉。

    她没想伤人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权御抱走宁归晚时说的话犹在耳旁,“她若有事,饶不了你!”

    而权御看她的眼神,像要掐死她一样。

    呜……

    乔幼凝跌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乔屹深接了个电话,也就十来分钟,回来就见宴会厅气氛凝重,好似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又见一地血和一地碎瓷片,自家亲妹妹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哭,直觉不妙。

    “发生了什么”乔屹深又问了一遍。

    牛总脸色很是难看,一直听传闻说宁归晚受权家老太太的宠,看方才权御几欲杀人的表情,可见她在权御这儿也是重要的。

    权总一向做事沉稳,不是情绪外放的人,方才……

    牛总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好不容易跟瑞银这位一把手攀上关系,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

    乔屹深带着乔幼凝跟到医院,宁归晚已经被送进抢救室。

    抢救室的灯一闪一闪,牵动着门口等待之人的心。

    权御西装脱了,被随意丢在地上,马甲敞开,白衬衫和他的手上,染着血迹。

    男人的表情眼神,沉晦得可怕。

    乔屹深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

    在美国读书时,他们几个合伙开过公司,有一次跟了个大客户半年之久,终于拟定了合同,却在签约的前一天被竞争对手截了胡,那时候大家都还年轻,不懂控制情绪,个个气愤不已,池正郡甚至操起椅子砸了电脑。

    唯有权御,不言不语,也没什么过激行为。

    但他却在两年之后,将那两家公司都吞了,也是两年之后,他们几个才知道两年前反应最平淡的那人,记恨得最深。

    乔屹深看向抢救室门口表情可怕的男人,这么能隐忍的一个人,这时候都露出愤怒的神情,抢救室里面那人在他心里所占的分量,可想而知。

    “老权……”乔屹深叫了一声。

    权御似乎没听见。

    乔屹深叹口气,侧头看了眼一脸泪痕的妹妹。

    来的路上已经问清楚了,为了那个陆子启。

    “站过去。”乔屹深将乔幼凝推到权御身边。

    乔幼凝惊恐地往哥哥身后缩,权御身上,手上,甚至脸上都是血,更显得他的表情可怕。

    “五哥……不要……”她紧紧抓着哥哥的袖子,哭得惨兮兮:“我不要过去……”

    这个妹妹,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单纯,冲动,容易感情用事。

    “站过去!”乔屹深冷起脸,“里面人什么时候平安出院,你什么时候离开。”

    “五哥……”乔幼凝也怕生气的五哥,抽着鼻子,怯怯懦懦地走到抢救室门口,站到权御旁边。

    权御什么都没说,甚至看都没看她,她就有种后背抵着千万把刀的感觉。

    乔屹深弯腰捡起权御丢在地上的西装,抖了抖,挂在臂弯,抬手搭上权御的肩,“老权,这件事,我很抱歉。”

    权御拿开他的手,开腔的声音极冷,不带一丝感情:“道歉的话,不需要说。”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不计较了。

    可乔屹深脸色却是一变,权御这话的意思可不是大人大量饶了乔幼凝,而是压根不接受道歉。

    他看了眼乔幼凝。

    这个妹妹呀……

    ------题外话------

    二更完。

    晚安各位。



109:你权二哥那人睚眦必报(1更)
    十一点半,宁归晚被推出抢救室,女孩躺在推床上,闭着眸子,医院惨白的灯光下,她的脸色更显苍白,娇艳的唇色都失了许多。

    “她没事了吗”乔幼凝声音哽咽。

    “轻微脑震荡,失血过多,还需要观察一下……”医生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两名黑衣保镖,回答时格外小心翼翼。

    听了这话,乔幼凝松口气,乔屹深也松了口气。

    只要人没事,一切都好说。

    这是距离翡翠山庄最近的一家公立医院,最好的病房也只是单间。

    深夜的医院走廊静得可怕,脚步声回荡在四面八方。

    宁归晚被推到病床边,权御将她抱到床上,哪怕动作很轻,他仍觉得重了,却又不知道还能再怎么轻,很是不得劲。

    宁归晚头上缠着纱布,乔幼凝用白玉宫的装饰青花瓷瓶从后面砸了她的脑袋,因为带着愤怒,那一下可不轻,当时就流了满头血,吓得旁边的女士都叫破了音。

    她皮肤上的血被护士处理过,头发却还粘黏在一起。

    女孩子都爱干净,她醒了,一定不满自己现在的模样。

    权御交代展沿去弄干净的毛巾和热水来,拧干毛巾,一点一点替女孩擦去发丝上的污迹。

    眼神专注,也温柔。

    乔屹深看着,心下忽然有些感慨。

    权御十六岁就被送去加拿大,外国人对华人多有歧视,而他是被赶出去的,家里人对他不闻不问,更别说经济上的支持,他一度过得十分辛苦,为人打零工,受人压迫。

    他含着金汤匙出生,是锦衣玉被的世家公子,何曾受过这等磨难,几度重病在床。

    感情与身体双重受挫,昔日‘似恁疏狂,费人拘管,争似不风流’的快活少年,变得隐忍沉默,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被藏在那双平静的眸子里。

    乔屹深望着权御越发温柔的眉眼,这时候的他才像个正常人。

    “跟我出来一下。”这话是对乔幼凝说的。

    乔幼凝眼眶还红肿着,眼泪倒是干了,“五哥,权二哥跟那个坏女人……”

    乔屹深转头看向妹妹,目光冷肃。

    乔幼凝吓得缩了缩脖子,改口“好嘛好嘛,是宁归晚,权二哥是不是也被宁归晚迷惑了对她那么好……”

    走到走廊尽头,乔屹深推开玻璃窗。

    寒风顿时灌进来,乔幼凝旁边躲了躲,裹紧外衣,“好冷啊,五哥你想冻死我啊我里面就穿条裙子。”

    乔屹深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才看向妹妹,高大身材靠着台沿“先告诉我,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南昌集团的年会上今天周三,是你练习钢琴的日子。”

    “我……”乔幼凝低头,眼睛左右乱飘。

    她不敢说是冲着陆二哥去的。

    她喜欢陆二哥,五哥知道。

    但五哥也告诫过她,陆二哥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我只是听说南昌的年会请了许多著名歌星,正好我崇拜的歌神也来,所以就过来看看偶像……”

    乔幼凝手指揪着衣角,无意识地捻动。

    乔屹深看着妹妹一撒谎就会出现的小动作,夹烟的手揉了揉发疼的额角。

    “那么,谁告诉你南昌年会邀请了你崇拜的歌神宁溶悦”

    “是我求着溶悦姐带我去的,你可别怪她!”乔幼凝急急替宁溶悦说好话。

    溶悦姐

    乔屹深看着妹妹。

    倒是和宁溶悦关系不错。

    男人天性风流,尤其是有钱有权的男人,几乎每个大家族,都会出现三两个私生子女。

    他们那位表面上刚正不阿的父亲也有风流债,甚至还闹到了明面上,一度家宅不宁,乔幼凝那时十几岁,正值青春期,受这件事的影响特别大,格外憎恨私生子。

    可见,那个宁溶悦有点本事,竟能让他这妹妹这么喜欢。

    “来的路上你跟我说,你看见宁归晚勾引陆子启,很是生气,所以才拿瓷瓶砸她。”乔屹深看着她,“宁归晚跟陆子启说话时,我就在旁边,很寻常的场面话,你从哪儿看出她在勾引陆子启”

    乔幼凝一愣,“你当时在陆二哥旁边我怎么没看到”

    乔屹深“你眼里只有陆子启,怎会看见我这五哥”

    “没有……”乔幼凝搓着衣角,沉默一阵,说“宁归晚长得那么妖精,陆二哥还对他笑了……”

    “那种场合见到,不笑难道哭你凭这点就认定她勾引陆子启”

    乔屹深有些失了耐心,咄咄逼人起来。

    乔幼凝见五哥向着那个坏女人说话,也有些不高兴,“陆二哥还跟她吃饭!经常跟她吃饭!”

    “谁告诉你的”乔屹深缓缓吐出一口烟,“你那好姐妹宁溶悦”

    他把‘好姐妹’三个字咬得极重,语气讽刺。

    “哥,你干嘛对溶悦姐这么有敌意就算是她告诉我的,那她说的也是实话,而且……那个宁归晚就是个玩弄男人感情的坏女人!我都看见了,她嫌那个男人穷,玩了人家,又把人家甩了!那男的跪下来求她,她连句话都不跟人家说,太无情了!”

    “我倒不知道我的妹妹还是个嫉恶如仇的女英雄。”

    明显讽刺的话,乔幼凝被说得脸通红。

    乔屹深把烟灰点落在窗台上,侧头看了看外面的阑珊灯火,“以前跟你说过,离宁溶悦远一点,她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她是什么样她不像你们,处处管着我,控制我,她会鼓励我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也是人,我有自己的感情和想法,你们却总拿你们那一套压着我!”

    乔幼凝说到这,很委屈,落下泪来“我讨厌你们!我要回家!”

    “你敢走试试。”

    乔屹深声音带上怒意,“宁归晚没出院,你就在医院给我待着,给她端茶递水赎罪,一直到她原谅你。”

    他是良苦用心,乔幼凝却不领情“五哥!我还是不是你亲妹妹”

    居然让她伺候那种女人,她才不干!

    “不赎罪也行,但是后果自负。”乔屹深道“你权二哥那人睚眦必报,你伤了他的心头肉,即便没留后遗症,他也不会轻饶你!”

    “……”乔幼凝想起权御抱着宁归晚从她身边走过时说的话,小脸一白。

    ……

    病房门口,展沿和徐若怀一脸肃穆。

    乔幼凝跟在乔屹深后面推门进去时,权御正从卫生间出来。

    他下颚处的血迹已经洗干净,马甲脱了,只着白衬衫黑西裤,袖子卷了起来,露出男性手臂。

    “老权,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乔屹深两手插着兜,看着好友“幼凝心性单纯,但人不坏,在小晚出院之前,就让她待在这,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她去做。”

    “查清楚”权御从被子底下把宁归晚的手拿出来,握在掌中,听了乔屹深的话,剑眉微皱。

    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剖开来细说。

    如果真另有隐情,权御自己也可以查。

    他的视线落在宁归晚脸上,头顶的灯都关了,只有卫生间门口亮着一盏过道灯,暗淡的光线下,男人眉眼朦胧不明。

    “这里不需要太多人,把你妹妹带回去,什么事,以后算。”

    “就让她……”

    “展沿。”权御没给乔屹深说下去的机会,“送客。”

    展沿立刻进来,对乔屹深做了个‘请’的手势,他没说话,态度却强硬得很。

    气氛剑拔弩张,空气似乎也稀薄了,乔幼凝感受到空气里的不寻常,害怕地扯了扯五哥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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