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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艾依瑶

    “那我先带她回去,明日再来看小晚。”

    走出病房,乔幼凝紧紧抱着五哥手臂,一直朝后头看,好似有恶狼随时会扑上来。

    “五哥,你不是跟权二哥交情很深吗他怎么那样对你”

    乔幼凝语气愤愤的。

    乔屹深面色凝重,“要不是我跟他有交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这早被抓紧去关小黑屋了。”

    “……”乔幼凝听了,后颈发凉发麻,“没这么严重吧那坏……那女的又没死!”

    ------题外话------

    今天3更,么么哒




110:她这人一病起来,就特别矫情(2更)
    乔屹深忽然停下脚步。

    低头看向妹妹。

    “五哥……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眼神好可怕。

    乔屹深瞅着她,“幼凝,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你伤了人,不管对方受伤重不重,有没有生命危险,你都犯了大错,何况被你伤害的这个人,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幼凝,你可以单纯,甚至可以愚蠢,但你不能连最基本的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乔屹深语气不重,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珠玑。

    乔幼凝是家里最小的女儿,上头五个哥哥……三哥死了,二哥和四哥在国外,家里人都很宠她,包括大哥和五哥。

    自小被宠着长大,没人对她说过这么严重的话。

    “五哥……”乔幼凝睁着双大眼睛,嘴巴张开,半响,干巴巴挤出一句:“我怕她伤害陆二哥,我……我怕她玩弄陆二哥的感情……”

    就像卫生间门口看到的那个青年人,被宁归晚弄成那样狼狈又卑微的模样……

    “幼凝,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诫你,陆子启和张氏集团的千金指腹为婚,虽然迂腐得有点可笑,但陆家和张家都是认真的,即便陆子启不喜欢张家千金,他仍是张家的未来女婿,你和他不会有结果,也不可能有结果。”

    乔幼凝小脸苍白,嘴唇颤抖,单薄的身子随时要跌到。

    乔屹深看着妹妹受伤的样子,于心不忍,却不得不硬起心肠,妹妹被骄纵惯了,该受点教训。

    不仅仅因为要过权御这关,她再不受点教训,以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陆子启有野心,为了和哥哥竞争,一定会娶张家千金,你现在收回心思还来得及,我想你也不想和几年前那个女人一样,当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你最恨第三者的,是不是”

    乔幼凝唇色都白了。

    乔屹深抬手摸上她的头顶,声音软了许多:“今晚你留在这,权二哥不让你在病房里,你就在外面守着,必须要让他看到你悔过的诚心。”

    “幼凝,你已经二十一岁了,过几天国家乐团培训班的考试就要开始,若考上了,你就要一个人到京城去,应该独立坚强,做错事要学会自己承担。”

    乔幼凝不敢一个人面对权御,“五哥,爸跟妈会担心我的……”

    “我会回去跟他们解释。”乔屹深道:“他们既然让我处理好这件事,就会听我的建议。”

    “可是我还要练琴……”

    “你学了十几年,还差这三五天”

    凌晨两点多,权御接到一通越洋电话,看见号码,他拿上手机走出病房接听。

    乔幼凝红着眼蹲在墙根,看见他,受惊似的站起来。

    权御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把手机放到耳边,走向一边:“……我近期没时间,等得空,会过去看他……”

    ……

    宁归晚是被疼醒的。

    意识没全部回归,先感受到后脑一会儿尖锐一会儿钝的疼痛。

    慢慢清醒过来,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嵌入式吊灯,还有……输液吊瓶的支架,医院专用。

    她受到了袭击,当时只觉脑袋整个懵掉,倒下去的时候,朦胧中似乎看到卫生间堵她的那个女孩子。

    宁归晚皱着眉,想抬手去摸疼的地方——

    才发现右手被人握着。

    缓缓转头去看,看清握住自己手的人,她怔了片刻。

    权御趴在病床边,额头垫着小臂,西装的领子堪堪挂在他宽厚的肩上,似乎稍微一动,就会掉下去。

    宁归晚的视线落在被他握在掌心的那只手上。

    男人五指收拢,扣在她的手腕处,纤细的手腕线条,将权御的手衬得宽而大。

    衬衫袖卷着,露出的小臂结实有力,卷起的袖子隐约可见干掉的血迹,因为他趴着的姿势,大臂和肩胛骨的衬衫微微紧绷,显出男人的肌肉线条来。

    昨晚被权御送来医院的路上,她还有点意识。

    他抱着她,虽看不清他的表情,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却能感受到他的心急如焚。

    宁归晚静静望了他,忽而想起母亲还在的时候,她每次生病,母亲都这样守在床边,无论何时她一睁开,看到的一定是母亲的身影。

    过了会儿,权御忽然抬起头。

    那双浅褐色的眸子里分明浮现惊喜的神色,“醒了”

    他说着,直起身,肩上挂着的西装果然滑落。

    权御没去理会,只看着宁归晚,目光少了平日里的沉晦,多了些温柔:“头疼得厉害吗”

    男人眉间有着睡眠不足的疲劳,额头还有压出来的红印子,却也没损了他的俊朗,反而添了些生活的气息,像是遥不可及的天神走下凡间,沾了烟火气,显得更容易亲近了。

    “还好……”一晚上没开嗓,声音格外哑,宁归晚清了下嗓子,再开口的声音清澈了些,“我想喝水。”

    权御倒了杯水来,扶着宁归晚慢慢坐起身,白色枕头上染了血水。

    宁归晚有些虚弱,喝了几口,竟有些喘,那女孩下手也真是狠。

    权御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搁到床头柜上,声音低缓:“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

    宁归晚看了眼窗户,确实还是黑的。

    “你去床上睡吧。”单间的病房都有家属陪护床,“我有需要就叫你。”

    权御没听她的。

    扶着她躺下,把椅子往床边拉近一些,抚了抚她的额头,声音低又缓:“快睡。”

    头很疼,宁归晚根本不能入睡,不安地换了几个睡姿。

    房间很安静,只有外面偶尔响起一阵脚步声,但很快又是极致的寂静,不知过去多久,宁归晚悄悄睁开眼。

    “睡不着”权御靠着椅背,见她睁开眸子,倾身靠过来,“是不是很难受”

    暗昧的光线下,男人的眼神那样真诚,带着关心和心疼。

    在英国这几年的孤身漂泊,宁归晚养成了什么都往肚子里咽的性格,疼了累了都自己忍着,默默消化,因为没人可以诉说。

    宋长峰和谭溪对她很好,也仅仅是朋友的好。

    这世上能让她依靠的,哪怕天塌下来她都不会害怕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她只能靠自己,她也只有自己。

    但此刻,她望着权御的眼睛,鼻梁不知怎地有点酸,眼眶有热意,仿佛回到了四年多以前,母亲还在的时候,她想克制心底涌出的这种奇怪感情,却怎么也克制不住。

    眼泪滑过眼角,很烫,真是奇怪,她头脑很清楚,她没想哭的,眼泪却像有自己的意识。

    妈妈说得不错,她这人一病起来,就特别矫情。

    经历了这么多,没想到她还是这么矫情。

    “是不是很疼”权御捧住宁归晚的脸,两个拇指擦去她的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明义!”

    明义进来,后半夜外面换了人守着。

    “叫护士。”

    权御说完,明义立刻去护士站叫人。

    护士很快过来,做了简单的检查,征得家属同意后,给伤者打了止痛针。

    离开的时候,护士瞧见门口蹲着个女孩子,抱膝缩在地上,歪着脑袋睡着了,挺可怜的样子,正要叫醒她问问情况,被明义拦了下来。

    “她伤了人,不在这待着,就得去局子里。”冷冷的语气,听起来格外铁石心肠。

    护士怔忪了片刻,虽然不赞同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不过也没多说什么,门口这两保镖看起来不太好惹,里面那个……身上有股强大的气场,不是一般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

    不知道是不是止痛针发挥了药效,宁归晚渐渐地有了些困意。

    她闭着眼,浓长的睫毛湿润,卸下一身的盔甲和尖刺,女孩脆弱得像只被遗弃在陌生环境里的小动物。

    权御仍握着她的手,忍不住想,她刚到英国的那段时间,是不是也会这样哭鼻子

    继而想起自己初到加拿大的那段艰难岁月。

    ------题外话------

    还有一更



111:(3更)
    他在加拿大最冷的时候被送过去。

    因为犯了大错,家里人有意让他去吃点苦头,受点惩罚,送他去加拿大的人,将他送进多伦多唐人街附近一座房子的地下室,丢下几张零碎的加元和一份推荐信就匆匆离开。

    那是个狭小的房间,靠近墙角的边上摆放着一张小床,至今他都记得那间房子里弥漫的令人作呕的苦涩霉味。

    昔日‘王孙走马长楸陌’的少年,在这一刻成了家族的弃子。

    就因为他那位落水失去孩子的长嫂指着他说了一句“阿御还小,你们别怪他。”

    他不肯承认。

    他的亲祖母用要把他吃掉的眼神跟他父亲说“你不把这个不知悔改的不孝子送走,我就撞死在祖先牌位上。”

    躺在冰冷的小床上,他成夜成夜地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昔日的亲人个个要掐死他。

    他很快病倒,孤立无援。

    少年心有傲气,不肯屈服,倔强地没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加拿大的冬天,极为寒冷,他在呵气成雾的房间里一点点失去意识,他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后来被一声声“哥哥”叫醒。

    他的母亲不放心他,暗中托池听霜过来看看,池听霜怕被权家那边发现,借着带女儿出国游玩的借口,辗转欧美好几个国家之后,找到他在多伦多的住处。

    意外救了他的命。

    池听霜带着女儿照顾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那段时间每天都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很模糊,唯有那一声声“哥哥”和女孩欢乐的笑声留在记忆深处。

    那是他那段灰白记忆里唯一的亮色。

    ……

    宁归晚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窗外却在此时泛起了微微的白。

    权御俯身,轻轻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她或许已经忘了,那是她还小。

    可他还记得。

    ……

    南昌集团的年会,有记者在场,乔幼凝袭击了宁归晚,权御和乔屹深都派人去打点那帮记者,免得他们手里那支笔不规矩。

    牛总也让保安检查过记者的摄像机,确定连乔幼凝和宁归晚的一张照片都没有,才放人。

    但次日一早,申城销售量不错的天天娱乐报的头条,赫然印着乔幼凝举着瓷瓶砸宁归晚的照片,乔幼凝被打了马赛克,宁归晚却没有,镜头捕捉到她走进大厅的一幕,眼睛凝视某个方向,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有些出神,对身后的危险毫无察觉。

    标题很直白。

    正文更直白,直接将她描述成仗着美色嚣张跋扈抢人男朋友的祸水,最后还配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做人还是善良点。

    报纸一经发布,普通群众看个热闹,上层圈子却是看戏。

    乔屹深看到报纸,直觉不妙,立马打电话找关系把尚未送出的报纸撤回去,不过有人比他速度更快。

    开车到医院,进了宁归晚病房,椅子上正摆着一份天天娱乐报。

    宁归晚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权御在削苹果,乔幼凝不知道哪儿弄了个凳子,坐在病房门口打瞌睡。

    乔屹深看了眼报纸,又去看权御“我刚跟牛总联系过,他邀请的记者都打点好了,而且他邀请的记者中并没有天天娱乐报的人,可见当时有其他人混进年会。”

    这点权御早就想到了,正在查,还没出结果。

    他低着头,专注地削苹果,一根皮,没断过,皮的薄厚、宽度基本一致,可见他的耐心。

    止痛针药效过去后,脑袋仍旧疼得厉害,宁归晚靠在床头,腰后被塞了两个枕头,懒懒的眼皮子都不想抬,视线正好落在权御手上。

    他的手骨节清晰,手指均匀修长,指甲宽大饱满,很好看。

    削苹果的姿势也好看。

    果皮落在他的西装裤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旋,又一旋……

    耳边,乔屹深还在说话,“昨晚年会上的事已经有了眉目,今晚应该能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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