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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艾依瑶

    她说着,凑近宁归晚耳边,压低了声音:“先生的那幢别墅,从来没有去过女人,你是第一个。”

    宁归晚:“……”

    “我们家先生虽然总板着脸,不好相处的样子,可是他长得帅啊,又有钱,宁小姐跟着他,不吃亏的。”

    宁归晚:“……”

    “我去先生私人别墅之前,是在老宅工作,你不知道,上门说媒的人都快把门槛踩破,好看年轻又有才的女孩子一茬一茬的冒,先生都没看上,原来喜欢宁小姐这样的……”

    “哦,我不是说你不好哈,宁小姐长得这样好看,我要是先生,我也喜欢……”

    “汪姨,我有点困了。”宁归晚洗漱完见对方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不得不出声打断。

    “哦,对对对,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我去关灯。”

    房间暗下来,耳边也跟着安静下来,一时间各种思绪纷至沓来。

    回国这短短三个多月,发生了太多事。

    那些事在脑海里一帧一帧滑过,最后停留在十分钟前,权御离去的一幕,他走到门口,拉开门跟明义交代了一句,然后转身带上病房的门,眼睛看着病床上的她。

    门缓缓合上,男人的身影一点点被阻隔……

    想着,宁归晚觉得惊奇,她竟把这一幕记得这样清楚,甚至记得男人挺拔的鼻梁在一侧落下小片阴影。

    ……

    城郊,有条河从这里穿过,在几公里外汇进长江。

    河北岸有大片的荒地,杂草丛生,稀疏长着几棵瘦弱的白杨。

    就在那枯黄的草地上,一辆车开着近光灯停在那儿,灯光照亮的区域,显出几个身形。

    其中一个躺在地上,另外几人围着他站。

    再靠近一点,会发现躺在地上的那人鼻青脸肿,弓着身子,很痛苦的样子,赫然是宁溶悦那表哥,钱律成。

    这时,又一辆车驶过来,听见引擎声,钱律成努力睁着快睁不开的眼,却被对方的车灯晃得眼疼,闭了好一会儿眼睛才缓过来。

    再次睁开眼,他面前站着个人。

    不是先前揍他的那几个人。

    之所以有这样的认知,因为眼前这人,身上有不一样的气场,那人背对着车灯,钱律成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能看到一道挺拔的剪影,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扑面而来高高在上的强大气势,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从容和悠闲。

    对方越是这般不动如山,钱律成越觉煎熬,比刚才被那几人围殴更难忍。

    “你……你到底想什么样”钱律成身上的疼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恐惧。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揍也揍了,我除了在那女人面前胡言乱语几句,真没再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你们绕了我吧……”

    “胡言乱语几句”面前的男人终于开腔,那声音又低又沉,竟比这深夜寒风更刺骨。

    在钱律成恐慌的注视下,那人缓缓蹲下身躯,大衣下摆落在了草地上,沙沙一响,只见他抬起一只手,旁边人立刻将一截铁棍交到他手里。

    下一瞬,铁棍的一端抵上钱律成下巴,没见眼前人如何用力,钱律成下巴却被强势的力道抬起。

    “你几句胡言乱语,就让她受伤,你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没等钱律成说话,铁棍的一端落到他右手上,“这只手抓了她的裙子”

    又轻又缓的语调,却让钱律成顿时冷汗淋漓。

    ……

    宁溶悦没想到权御会出现在年会上。

    看到权御那么紧张宁归晚,她心里犹如扎了千万根针,嫉妒和愤怒灼烧她的理智,明知该见好就收,依然让人把料曝给报社。

    当晚她给了钱律成一笔钱,还亲自把他送上开往内蒙的火车。

    以防万一,他必须走,而且越远越好。

    这件事她设计得精妙,是有自信那边怀疑不到她头上的,独没想到送走钱律成的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他的电话。

    他竟然没去内蒙,还把她给的钱都输光了,叫她马上给他送钱。

    宁溶悦不是任人威胁的性格,但现在非常时期,不能让钱律成节外生枝,等风头过了,她再想办法收拾他。

    钱律成住在一家不入流的小旅社,宁溶悦怕被人认出来,就没开车,戴上口罩帽子打车过去。

    旅社在一条脏乱差的巷子里,宁溶悦一边走,一边嫌弃地皱眉。

    找到那家旅社,沿着又窄又陡的楼梯到三楼,寻到钱律成说的房间号,抬手敲门。

    才一敲,门就开了。

    宁溶悦心头闪过一抹疑惑,却没多想,脚下的地毯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空气里浮动着难闻的气味,她只想赶紧把钱律成打发走。

    推开门走进去,房间很小,一目了然,床上的被子里躺着人,背对着她,椅子上挂着钱律成穿过的外衣。

    宁溶悦有些不高兴,“钱律成,今天你必须离开,你要不想去内蒙,那就去京城,或者去黑龙江,总之不能留在申城,别怪我没警告过你,这件事若是暴露了,你不死也得脱层皮,听明白没有”

    床上的人没反应。

    “钱律成!”

    还是没反应。

    宁溶悦又叫了几声,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往床边又走了两步,视线忽地瞧见被子上有两处疑似血迹的污迹,她顿时一惊:“钱……钱律成”

    床上的人仍是没有一丝反应。

    一个不妙的念头浮现在脑海,凉意瞬间浸透宁溶悦身体。

    他……不会是……

    如果他……那么之前给她打电话的又是谁

    耳边嗡嗡响,心跳极快,双脚麻痹了一样不能动弹,一股恐惧爬上脊背。

    好一会儿,宁溶悦才找回双脚的使用权,转身就往外跑。

    就当她没来过,对,她没来过这,这一切都跟她没关系。

    只是没等她打开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看见门外的人,宁溶悦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三、三姑……三姑父……”

    啪!

    陈丽娟迎面就给了她一巴掌,“不要脸的下贱货!居然把我儿子勾搭到宾馆来!”

    ------题外话------

    二更结束,晚安




114:感受到宁归晚四年前的痛苦(1更)
    陈丽娟从山村出来,自小干农活,手上力气极大,宁溶悦被她那巴掌扇得耳边嗡嗡响,趔趄两步撞到墙上。

    “别以为你当了有钱人家的小姐,就真高贵了,我呸”

    宁溶悦捂着脸,耳边是陈丽娟高亢的叫骂“云舒那个下贱货,背着我哥跟人私通生了两个贱杂种,我哥还当心肝宝地宠,想想都叫人恶心”

    “呵,什么妈生什么货色,你以前还叫我儿一声表哥呢,怎么现在没了血缘关系,想给我当儿媳妇呸我家虽然穷,但不是什么脏货都收”

    陈丽娟布满皱纹的黢黑脸上满是厌恶和嫌弃,自从知道兄长陈炳德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居然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女,她就没给过宁溶悦好脸色,在村子里到处说这母女三人的坏话。

    但即便这样,她也没少从云舒和宁溶悦这边捞好处。

    看不起归看不起,该沾的好处一样不落。

    用四个字形容,就是软饭硬吃。

    走廊上很快聚集看热闹的人,宁溶悦想到房间里的情形,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她被算计了。

    房间里还躺着死活不知的钱律成

    她该怎么办

    该怎么破解这看起来无解的死局

    宁溶悦从没哪个时刻这样恐惧过,布这场局的人太可怕了是谁会是他吗

    为了宁归晚,所以置她于死地

    不、不该是这样的

    陈丽娟见有人围观,骂得更起劲,扯着宁溶悦胳膊将她拽到走廊当中,指着她的脸

    “大家过来看看,就是这个女人,她妈不要脸跟人私通生了她,她又不要脸来勾引我儿子,你们看看她这张脸,丑成这样,也好意思”

    正在这时,房间里忽然传出钱忠的惨叫“律成你怎么了律成来人快来人”

    陈丽娟骂到兴头上,听见丈夫的话,声音戛然而止,顿了一顿,冲进房间。

    没一会儿又冲出来,恶狠狠揪住宁溶悦头发往墙上撞,眼神恨不得杀了她“你这个恶毒的小贱人,心肠怎么这么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他要有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救护车来之前,警察先来了。

    “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故意伤人,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是她”陈丽娟指着宁溶悦,“她要杀我儿子”

    宁溶悦从陈丽娟的三言两语中听出端倪。

    原来钱律成只是受伤了。

    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办。

    她很快镇定下来,脑中快速想对策,等警察进去查看完现场,过来盘问她时,她已经很从容了

    “他受伤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伤的,我一个小时前接到他的电话,他说受了点伤,又不能去医院,叫我过来照顾他”

    一番话,撇清了自己,还把自己放在救人的位置上。

    警察显然不愿听她狡辩“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宁溶悦脸色一变,进了那里面,就被当成了嫌疑人,就算最后证明她清白,嫌疑人的身份也会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

    何况她现在还是天池集团的副总裁,身上有一定的关注度。

    一直到下午,钱律成醒了,自己说与宁溶悦无关,宁溶悦才被释放。

    看见她,云舒吓了一跳,才几个小时啊,宁溶悦好似瘦了一圈。

    “姐,三姑说你跟表哥”

    “她的话你也信”

    宁轻菡想问,被宁溶悦粗暴地打断,宁轻菡吓了一跳。

    “姐,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可是表哥怎么受那么严重的伤啊我去医院看了,左手都被打断了,好惨”

    “我说了不知道”宁溶悦被审讯了好几个小时,情绪很差,“到底要我说几遍”

    那家小旅馆,连监控都没有,嫌疑人除了宁溶悦,似乎真没别人了,除非她能有效的证据证明事情与她无关,可偏偏她不能说。

    所以一直被审到钱律成醒来。

    这口黄连,她只能吞了。

    哪怕再苦。

    “好了轻菡,悦悦刚出来,需要休息。”云舒声音温柔,虽然也很想知道真相,但她更心疼女儿受了苦。

    “你别太担心,律成身上的伤虽多,看起来吓人,其实除了左腕骨折,其余都是外伤,不会有什么事。”

    “还有一件事”云舒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似的。

    “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宁溶悦问着,脑子却在思索另一件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大张声势搞这么一场,就为了让她被审几个小时

    她隐隐觉得没这么简单。

    说话间,一家四口走出了派出所大厅。

    云舒想了想,觉得还是别在女儿心情不好的时候说出那件事刺激她,笑了笑说“你累了,先回家休息,明日再说吧。”

    这话没来得及落地,旁边冷不丁窜出一群记者。

    呜啦啦一群人,瞬间将一家四口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宁小姐,网上视频里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因为勾引不成,恼羞成怒,雇凶伤人”

    “视频里说你母亲在已婚的情况下与天池集团前董事长私通才生了你和宁二小姐,是不是真的”

    当年爆出宁溶悦和宁轻菡是宁宏华私生女,但云舒已婚的事实却被隐瞒下来,外人只以为云舒是第三者。

    虽然都是不道德的事,但已婚私通和未婚私通,显然前者更为人所不齿。

    “这位就是你母亲吧”焦点转移到云舒身上,“有消息称你丈夫四年前失足摔下楼梯,至今昏迷不醒,请问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替别人养二十几年女儿,受了打击,才失足的”

    云舒脸色惨白。

    宁溶悦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什么视频

    宁宏华把妻女护在怀中,怒斥记者,到底当了这么多年董事长,身上的威严不可小觑,离得最近的记者胆怯地后退了几步,但很快,记者们又将焦点转到他身上。

    问出的问题更刁钻。

    最后是警察出面才把记者都挡开。

    宁溶悦回去的路上看到记者嘴里的视频。

    是她在旅馆被陈丽娟又大又骂的一段,她头发都有点散了,看起来狼狈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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