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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天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狼苏西

    “那位姑娘啊,一整天没下楼了啊,难道她不是跟南小姐那丫鬟一起的么”

    见那店小二也不知道,虞夏便谢过让人继续忙去了,这登云楼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人多眼杂的,要诚心找个人,还真不太容易。

    “许是觉得新鲜上哪儿玩去了吧,这么大人,她又不会插翅而飞,不用着急,过会儿她就自己出现了。”

    江聆帆的话言之有理,虞夏这么想着,便暂时放弃了找到谈琳儿的心思,又同江聆帆一道上了楼。

    虞夏刚拐过木楼梯的拐角,便见二楼的走廊尽头的间屋子的屋门被悄悄打开,从里边出来一个穿着褐色麻布袄子女孩子。

    虞夏一愣,这不是谈琳儿又是何人

    谈琳儿正埋头要走,一看跟前站了个人,也是一愣,抬头见是虞夏,脸上顿时露出一阵惊慌之色。

    “哎虞夏,你怎么在这儿”

    谈琳儿干笑了一声,神色间有些不自然。

    虞夏狐疑地看了她半晌,才问。

    “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说着虞夏又看了眼她身后。

    “你怎么从那屋里出来,你跟屋里的人认识”

    “呵呵,这个嘛……”

    谈琳儿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这个反应让虞夏更加怀疑,打量她片刻,知道她还不说实话,虞夏索性绕过她准备敲那屋门。

    “也不知道屋主人在不在,你别是进别人屋里做贼去了吧”

    谈琳儿见她要敲门,立即上前一步抱住了她的胳膊。

    “哎哎哎!别




第一七九章 判若两人
    十月十一,玄师大会第四场。

    这一场的比斗内容是相面。

    相术一道,源远流长,其起源可以追溯到三皇五帝时期。

    《大戴礼记》曾记载曰:“昔尧取人以状,舜取人以色,禹取人以言。”

    相术一门以人的面貌、五官、骨骼、气色、体态、手纹等推测吉凶祸福、贵贱夭寿的术数。相术种类根据部位可分为面相、骨相、手相、乳相等等。

    通常情况下,相面一道,运用最为广泛。

    因为面,是一个人的脸面、门面,是观察一个人最为直接的途径。

    玄师相面多望气,但是在玄师大会的比斗中,这一招却是不灵了。

    试题依然是出在了纸面上。

    纸上画了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两鬓微白,头发用金冠束起,脸上皱纹倒是不多,看上去保养得宜的样子。双眉仿佛尖刀架在眉骨之上,眼尾微微上挑,两颧凸起,鼻尖微暗,瞳孔看着有些无神的模样。

    所求的问题是:此人是何身份近日运程如何

    后边还附带了一个注释:此人尚在人世,乃四县中人,并非凭空杜撰。

    通过一副画像推断这人的身份

    这题倒是有趣。

    虞夏微微挑了挑眉,又细细打量起这幅画来。

    此人身份必然不低,年岁不小,依然享受着富贵,神情安然适意,看着日子过得也十分顺心的模样,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春风得意,恰逢喜事。

    虞夏又在他的眼尾细细打量了一番,发现了些有趣的地方。

    当下便唇角一勾,提笔便刷刷写了几行字,待到墨迹晾干,也没再看一眼,便站了起来。

    虞夏这刚一起身,不远处也响起一声椅子拖动的声音,虞夏扭头看去,却发现并不是她以为的南非溪,竟是先前命理一道第一个交卷的男子。

    那人叫什么来着方熬

    虞夏只略看了一眼便很快收回了目光,目不斜视地将答卷交了上去,遇到那方熬的时候,对方似是不屑地瞧了自己一眼,眼神中尽是嚣张挑衅之意。

    虞夏朝对方露出一个笑容,便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紧接着,南非溪也上交了答卷。

    没过多久,在场的玄师都作答完毕,便又到了玄师交流的环节。

    今日一早,陈傕便派人来告知虞夏同江聆帆二人上午不过来,似是前日让人调查的事有了眉目,他与江九月待在道远堂等待回信。

    江聆帆对陈傕每次有什么事都带着江九月一起极为不满,哼哼了几声,虞夏倒是无所谓,如此正巧她也可以不错过此次的交流会。

    先前顾大宝特意向她提起的方熬,她倒是要好好瞧瞧此人有何特别之处。

    相面的交流会依然是玄师将自己在行走江湖之时遇到的许多难解的问题说出来同大家一起分享。

    但由于见不到本人,如何评断全看玄师所绘制的面相,许多玄师给出的想法,难免有疏漏的地方。

    但同时,这也考验了玄师的基本功。

    自玄师修炼以来,有了“望气”的本事,便习惯性地走捷径,相面总是以“气”作为唯一的评判标准。

    然而曾经没有修炼之说的时候,老祖宗们都是以“色”来断一个人的面相的。

    一个人的气再是如何,玄师也未必能够看得全面,就比方说先前提到的“虚无之气”,这类气,便不是玄师随随便便就能看到的。

    因为一时的疏忽,断错了别人的运程,那可就是平白作孽了。

    然而“色”却不同,常言道“易医同道”,面相往往是身体内在的体现。一个人身体哪儿出了毛病,或者是此人生活状态如何,这都可以从面相上体现出来。

    一个心思敏感郁结于心的人,必然是体弱娇柔,面带哀愁的。而一个心胸开阔的人,万事不留心,此人必定双眼明澈,平日里身体也较为康泰。

    只是以“色”相面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色”所表现出来的形态千变万化,很难系



第一八零章 欺骗利用(求票求收藏,嘤!)
    说完莫道长出手如电,握手成爪在虚空中一抓,只见有道白色的影子“嗖”的一下从台下急速飞到了他的手中。

    台下正侃侃而谈的方熬忽然之间面色一变,止住了说了一半的话头,手立刻伸进胸口摸索起了什么来。

    正津津有味听着他见解的其他玄师见他忽然停了下来,纳闷道:

    “方先生,您怎么不说了”

    “是啊是啊,方先生,怎么在紧要处停下了,这种面相到底怎么说啊”

    方熬却不像先前那般成竹在胸,高谈阔论,额前开始冒出细汗,神色愈发慌张,在胸口摸索的手动作愈发快了起来。

    “你可是在找这个”

    方熬闻言一惊,立即扭头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却见莫道长手里捏着一张纸人,眼神微冷地看着他。

    方熬被莫道长的气势吓得身子一抖,随即掩饰般地拿手虚掩在唇边轻咳几下,然后强笑了一声。

    “莫,莫道长,您在说什么”

    莫道长冷哼一声。

    “那你接着说啊,你刚刚不是说得挺好的吗整个玄师大会,论基本功,你称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流辰仙子见到这番情形也明白了过来,带着嘲意睥睨着方熬。

    事到如今还想蒙混过关,真是可笑!

    更可笑的是他们几个审官竟然被一个小小三品玄师这等手段糊弄了这么久,这要说出去,真是脸都丢尽了!

    “还不承认,那我便不客气了!”

    莫道长说着,手底便运了些许元气,轻轻往纸人脖子处一捏。

    只听“啊”的一声女子尖叫在场中突兀地响起,紧接着是一阵重物“哐当”落地的巨响,从二楼处传来。

    莫道长手里捏着纸人,并不松手,扭头对候在一旁的天星派弟子吩咐道:

    “给我去二楼搜!”

    台下其他玄师有些不明所以,看这情形显然是那几个审官发现了什么让他们愤怒的事,再看前一刻还意气风发的方熬,此刻脸色煞白,两股战战,显然是极其慌张的模样。

    这还有什么难猜的,一定是这个方熬做了什么挑战审官底线的事,还被发现了呗!

    这下其他玄师都沉默了下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这个方熬虽然有些真才实学,可是这为人处世就不敢恭维了。

    方熬这人对人极其无礼,这两天就差拿鼻孔看人了,众人也都是因着他的本事才敬他三分,这会儿见他似乎犯到了几位审官手里,都暗自幸灾乐祸起来。

    叫你嘚瑟,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虞夏自刚刚那突兀出现的女子叫声就开始皱起了眉,更别说方才二楼传来的动静。

    再看莫道长手里捏着的小纸人,虞夏凝神望去,这纸人查探不出丝毫气息来,似乎是被人用特殊手段给挡住了。

    然而就是这么个看似没什么异样的纸人,给了她一种古怪之感。

    虞夏蹙眉凝思了一会儿,扭头往南非溪的方向看去,见她也是直盯着莫道长的手里瞧,看似对那纸人十分感兴趣的模样。

    “嘿,没想到竟然有人胆敢在玄师大会上用这种手段,自以为能瞒过去,简直是自寻死路。”

    江聆帆也注意到了莫道长手中之物,不由挑了挑眉,啧啧感叹了一句。

    “什么手段”

    虞夏立即扭头问他。

    江聆帆却不肯说了,只抬头扫了眼二楼正让店小二打开屋门的几位天星派弟子,故作神秘地一笑。

    “不必心急,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虞夏见他这样也没再追问,既然莫道长已经察觉出了猫腻,她也没瞎猜的必要,耐心等着便是了。

    倒是江聆帆,不愧是在外行走多年昭雪许多冤屈的护道使,见识过许多对常人来说闻所未闻之事,竟轻易认出来了这纸人的来历。

    想来他先前说自己平冤数前三一事倒也不是空口白话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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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一章 何谓正途(哈呀!求票求收藏!啊!)
    虞夏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江聆帆说的没错,她入玄门的时间不长,一路走来,她对别人始终都抱着天然的善意,在对方没有做令她不喜的事之前,她都是愿意在一定程度上信任这个人的。

    哪怕是对她无礼的人,比如之前的虞琅、虞老太爷、百里夜曦,再到眼前的徐灏,徐老太爷,她最多也是一笑置之,并没有真的记恨过谁,也没真的防备过谁。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到如今,她一直只做到了前面一条。

    后面一条,对她来说,似乎极为困难。

    她家庭和美,同窗有爱,邻里之间也十分淳朴友善,哪怕有为了小事小打小闹过,但也从未有人因此结成仇敌,老死不相往来。

    若是有谁遇到麻烦事,大家都愿意不计前嫌伸手帮一把,这叫她如何去生出一颗始终防备别人的心呢

    可是江湖险恶,人心险恶,这都是前辈们留下的忠告。

    不说旁人,先前徐灏明目张胆处处针对于她,她却从未想过防备他,若不是那日早上算了一卦,怀着一丝将信将疑的态度试图“避祸”,那她是不是此刻早已毒发身亡了

    念及此处,虞夏脊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没人会不怕死。

    她可以不为平白无故的杀人指控而感到生气,可以不为谈琳儿对自己的欺骗利用而感到生气,也可以不为旁人对自己的怀疑指责而感到生气。

    但是她没办法对自己的生死而保持一贯的淡定心态。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或许,她愿意为了天下舍身。

    但,她并不能接受自己死在徐灏这样的小人手中。

    江聆帆见虞夏沉默不语、神色阴晴不定的模样,便知道她是将自己的话听到心里去了。

    心怀仁善自然是好事,可是这个世道啊,很多时候都是好人吃亏。

    要不怎么会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啊……

    又想起先前他曾与虞夏讨论过的关于她家人的情况,江聆帆揉着眉心摇了摇头,真是头疼。

    罢了罢了,先不想了,就让她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有的时候,总要发生些什么,才能让一个人下定决心,也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到底该走什么样的路。

    台上莫道长见到天星派弟子带来的竟然是谈琳儿,也微讶地挑了挑眉。

    此时的谈琳儿不知为何,像是昏迷了过去,被天星派弟子一路抬过来,也没丝毫转醒的迹象。

    莫道长倒是仿佛早就料到了会如此,只挥了挥手让这些弟子退下,随即神色一肃,将手中的小纸人往空中一抛,手指循着七星的轨迹在空中连点七下,只听“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那小纸人身上随之闪过七道幽蓝的光芒。

    而与小纸人相对应的,谈琳儿身上也闪过七道蓝光,待到莫道长最后一指点下,只听“啊”的一声,昏迷在台上的谈琳儿忽然惨叫一声,随即整个人猛地一抖原地坐起,双手抱住自己的脖子不停地喘起粗气来。

    魏明堂见到方熬的同谋竟然是个年岁不大的小丫头,脸上露出不认同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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