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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天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狼苏西
    “大姐!”虞夏眼疾手快,在虞春把门阖上之前一个闪身进去,顺便关上了屋门。

    “你干什么,我要出去做饭了。”

    虞春并不看虞夏,抬脚就想绕过她开门出去,虞夏挡在虞春面前。

    “大姐,你还在怪我么”

    虞春垂下眼,不说话。

    虞夏眼睛一酸,落下泪来。

    “大姐,你要是怪我,你就打我骂我,别不理我好么”

    从徐寡妇伏诛那日回来,虞春已经好几天没跟虞夏说过话了。

    家人还只以为虞春因为范尔栋的死想不开,所以心情不好,不怎么爱说话,却没发觉,虞春这些日子连瞧都没瞧过虞夏一眼。




第二三五章 祠堂行刑
    虞大全红着脸一身酒气地回了家,缪氏大着肚子给他开了门。

    “你这又是上哪儿鬼混去了,马上就要县试了,爹都说了,要你好好在家用功的!”

    缪氏给虞大全倒了盆温水,那手巾浸湿了搅干给他擦脸,皱着眉道。

    她嘴上说虞大全鬼混,心里却对虞大全是极其放心的,知道他最近没办法找别的女人怎样,况且他出门前也说了自己是一起考试的朋友请他吃饭,还帮引荐大人物,连钱都没问她要。

    没开口问她要钱,她就放下一大半的心来了。没钱,他就是想去找那些狐狸精,人狐狸精也不见得会搭理他啊。

    缪氏这么想着,一遍帮虞大全脱去了外衫。

    “咦”

    缪氏摸了摸虞大全的衣服,觉得有点不对。

    “怎么好像是有几张纸”

    缪氏伸手往衣服里掏,果真掏出几张纸来,凑到灯光下一看,愣住了。

    她虽不认识多少字,但常见的几个还是认得的。

    那纸张很轻薄,却出奇的有韧性,上边明晃晃的写着“大彰宝钞壹佰两”的字样,还盖了许多章。

    这是……

    银票

    还是五张。

    每张都是一百两的面额。

    足足五百两。

    缪氏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银票,又扭头看了眼睡得死死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虞大全,转身走了出去,将银票锁到了她嫁妆的箱底。

    至于虞大全这银票打哪儿来的,他要是不提,那她就不问了。

    ……

    “你没有妥善处理恶贼之事导致两条人命无辜被害,哪怕你不是直接害人,却脱不了责任。”

    虞氏祠堂门前,江聆帆一身公服,神情威严,看着对面的虞夏。

    虞夏半低着头,一声不吭,眼尖的人能瞧见她眼角有泪光闪动。

    是啊,死的人里头还有她准姐夫呢,这心里能好受得了吗

    村民们也没想到,原来那恶贼先前已经被虞夏盯上了,只是没有及时斩草除根,这才酿成了大祸。

    可是话是这么说,若虞夏是公门中人就算了,治个渎职之罪也没什么问题,可关键她不是啊!

    所以村民们看向虞夏的眼神有些同情,准姐夫死了已经够难受的了,这会儿还要被衙门里的差爷责难,也太委屈了些,只是畏于江聆帆的威严,愣是没人敢出声。

    这差爷大概是因为出了人命,找夏丫头顶缸吧。

    众人这么想着,以微不可察的鄙夷的神色瞄了江聆帆好几眼。

    “是我的疏忽,我认罚。”虞夏依然垂着头,干哑着嗓子,低低地说出这句话。

    任谁都能感受到她的自责与低落。

    她大概也是怪自己的吧

    所以丝毫没有为自己辩解,就这么认了错。

    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却要怎么来求得别人的原谅呢

    围观的村民们都觉得有些动容,心中暗恨那官差大人不近人情。

    然而依然没有人开口求情。

    “既然如此,我也不把你带回衙门了,听说你们果树村有刑罚都是在祠堂前进行的,既然你是虞氏宗族的不肖子孙,就在此地行刑吧。”

    说着,江聆帆便招呼了两个衙门里的官差,拉来一张条凳,按着虞夏的肩就让她趴了下去。

    虞夏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反抗之意。

    虞大全去了县城做活,杨翠莲跟虞贤被虞春拖在家里,所以虞夏并不担心家人会看到而为自己担心。

    村长虞震站在江聆帆一旁,瞧见瘦瘦弱弱的虞夏就这么趴在条凳上,也不比凳子宽多少,一想到她马上就要受刑罚,心里有些不忍。

    “这位差爷,夏丫头年纪还小,纵使犯了错,是不是也该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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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六章 人面兽心
    又宽又厚的板子一下一下落到了虞夏身上,很快,她的衣服上便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边上的村民悄悄扭过了头,不忍再看。可是板子打到人身上的声音,却依然一声一声钻进他们耳朵里。

    这棵树实实在在打到肉上的声音啊,听着都疼。

    等到板子打完,虞夏早已面如金纸,满头冷汗。

    王婶想上前扶住虞夏,却听江聆帆说:

    “我知道你们不理解为什么她会受罚,你们得知道她跟你们不一样,她学了本事的那一天就有这个责任。这一百板子只是小惩大诫,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

    王婶听着江聆帆的话,觉得来气,什么叫不算什么这才多大的丫头,莫名其妙就挨这么多板子,人都这样了还说“不算什么”你要觉得不算什么你怎么不自己挨这一百板子去

    “我这儿有金疮药,你给她上完药,她应该就没大碍了。”江聆帆又说,然后扔了个瓷瓶给王婶。

    王婶接了瓷瓶,满肚子的抱怨又咽了回去。

    “上完药你就上徐寡妇坟前给她磕个头谢罪吧。”江聆帆对虞夏道,至于范尔栋的后事,范家似乎不愿意别人掺和,村民也不知道最后葬哪儿了,所以江聆帆也没在这里提他。

    王婶这下忍不住了。

    “她这刚挨了板子受了伤,你让她一上药就下地”

    “这是规矩。”

    江聆帆这句话让王婶无话可说,于是她看也不乐意看一开始还让她觉得一表人才的官差大人了,只弯下腰轻声问虞夏:

    “夏丫头,我让人扶你回去”

    虞夏摇了摇头,“王叔婆,您要是不嫌弃带我上您家上药吧,我这样回家得把我娘他们吓坏了。”

    王婶一想也是,便招呼着儿子铁牛把虞夏搀着往自己家去。

    行完了刑围观的村民自然也就散了,王婶家跟虞德彪家是邻居,这么一来,两路人又撞上了。

    “这官差大人真是英明,知道有些大逆不道的人就是该拿板子狠狠地打!”虞德彪冷眼扫了虞夏一眼,满脸嘲讽之色。

    王婶一听这话就气得不行,本来就对江聆帆憋着气呢,他虞德彪又不是官差大人,她也不怕得罪他,当场就跟人吵了起来。

    “官差大人英明不英明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虞德彪就是个吃了猪油蒙了心的老王八蛋,虎毒还不食子呢,大有一家子也没对不起你的地方,自个儿亲孙女伤成这样了你不见心疼一下反倒拍手叫好,我看呐等你哪天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归了西连个给你好好打幡抱罐的孝子贤孙都找不着!”

    王婶这人嘴皮子利索,嗓门又大,就爱撒泼耍赖,虞德彪这种满口仁义注重脸面的还真吵不过她,高氏跟虞大全都不会吵架,缪氏见公公吃了亏,挺着个大肚子叉着腰就上了阵给公公帮腔。

    虞夏本来不想搭理虞德彪一家,可她还等着王婶给她上药呢,于是皱了皱眉,瞥了缪氏一眼。

    缪氏正跟王婶吵得厉害,见虞夏目光飘过来,忽地感觉后背一凉。

    “我说大伯母,你自家屋里头都开了成片的桃花了,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呢”

    虞夏这话说得煞有介事,跟王婶故意撒泼谩骂的两回事,缪氏这一听,就下意识看了虞大全一眼。

    虞大全立马摆手,“别听她胡说,我最近老不老实你还不知道么”

    缪氏偷偷打量了下虞夏的神色,笑着看向虞德彪,“爹,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别平白气坏了您的身子。”

    虞德彪也不愿意跟王婶这样不讲理的粗鄙村妇掰扯,袖子一甩就带着一家子



第三二七章 只守不攻
    徐寡妇的坟在后山,后山是一个村民不常去的地方,却也是一座遍布山珍的宝山,徐寡妇所葬的位置风水尚可,她没有后人,倒是无所谓庇佑子孙了。

    虞夏脸色苍白,一瘸一拐地上了山,她身上带着血气还有金疮药的味道,一看就是受了伤的。

    王婶本来想陪着她上来,虞夏却摆手婉拒了。王婶刚出生不久的孙儿要照顾,家里离不开她,更别说虞夏可不是单纯地上山祭拜徐寡妇去的,要是不小心把王婶牵扯其中,那麻烦可就大了。

    徐寡妇的坟在阴面,此时天色将晚,后山凉飕飕的,孤单的坟在林间显得极其荒凉,连只寒鸦也不见。

    虞夏放下挎着的篮子,从里面拿出一碟子瓜果,在坟前摆开,又拿出香烛点上,将墓碑上的落叶拂去,叹气道,“不管你生前是否做了错事,但你终究是个可怜人。”

    虞夏没有说来生希望她幸福之类的话,因为她知道徐寡妇早已魂飞魄散,连来生都不可能有了。

    说完这些,虞夏对着墓碑拜了三拜,耳朵却悄悄竖起。

    她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虞夏手悄悄缩进了袖子里,握住了某样东西,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口中却依旧带着伤感,对着墓碑说话。

    “尘归尘,土归土,虽说人死如灯灭,许多事情应该放下了……你的仇,我还是要替你报的!”

    最后一个字落音,虞夏右手探出,迅疾如闪电,三枚珠子便倏地向身后来人袭去。

    来人反应倒是也快,且似乎对虞夏这一手早有防备,当下便口中急急念咒,带起一股风力,就要把三枚玉珠卷开。

    “砰砰!”“砰!”

    三枚玉珠相继炸开,只是有两枚炸开的时间相差无几,还有一枚却稍晚了些。

    前两枚玉珠在遇到对方风力的时候便炸开了,第三枚却依旧按着原来的轨迹向来人飞去,撞到他身上才爆裂开来。

    漫天红光。

    一股令人不适的邪气弥漫开来。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这一手,一不小心被邪气侵蚀,出手的动作便迟滞了下来。

    虞夏转过身去,看向那个嘴角挂血捂住胸口的道士。

    道士头扎道髻,身穿黑衣,下巴一绺美髯,看着仙风道骨的模样。

    虞夏也不废话,脚下接连踏出九步,口念九星神咒。

    好不容易把这道士引了出来,当然是要把他留在这里了!

    那道士反应也快,顾不得方才受的那点伤,立即双手夹起一张符箓,口中念念有词,待到虞夏这边八束白光亮起,道士那边也已经招来风雷之力。

    巨大的能量在林中炸开,带起胡乱飞溅的碎树枝,虞夏的九星困阵就这么被道士以强横的方式化解了。

    “先前听说你消息的时候你不过二品修为,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你竟然已经到了三品,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将来大有可为的天才。”

    那道士知道九星困阵是虞夏的看家本领,如今被他以强碰强化解,虞夏短时间之内调用不出那么多元气来了,这下便脸上挂起了笑容,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丹药丢进了嘴里。

    道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看向虞夏的目光带着欣赏之意。

    “你方才伤到我的那枚珠子,有那棺板精的气息,你倒是好手段,竟然还能把她的攻击化为己用。不愧是玄师大会的前三名,假以时日,你的成就不比那南家小姐低。可惜,你再有潜力,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你三品,我四



第三二八章 吞元邪术
    “你太托大了,竟然以为就这么把我引出来就可以对付得了我。”

    那道士见她勉力支撑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天才总是有莫名的自信,到底是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也没见识过江湖的险恶,凡是都太想当然。”

    道士见虞夏左支右绌出手毫无章法,不由笑了,手底捏过一张符,口中念起了咒语。

    “先前我布下的罘三绝符被你破了,今日我再次拿此符伤你,我倒是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办法逃脱。”

    罘三绝符出符必见血,见血就意味着伤人,虞夏一旦陷入了这枚符的杀阵,那么就不得不运转元气抵御化解,否则以罘三绝符的杀伤力,很容易将虞夏打成重伤。

    毕竟眼下也不可能像当初那样抓个活兔子过来放点血就糊弄过去了。

    虞夏感应到这枚符上面的气息比先前那枚更加强横,也不敢掉以轻心,在符向自己飞过来的时候,手下又甩出三枚玉珠撞向符,随即又是“砰砰砰!”三声声响,符的光芒暗淡了几分,却依旧颤颤悠悠向她飞来。

    虞夏往边上让了好几步,试图避开符的攻击。道士见状轻笑一声运转元气,带动风力让符转了向,继续朝虞夏的方向飞去。

    虞夏躲到哪儿,符就跟到哪儿。

    哪怕中间已经消耗了些杀伤力,但是这枚符的威力依旧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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