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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天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狼苏西

    道士铁了心要用这枚符对付虞夏,不给她半点避开的机会。

    “你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这个符即便伤了你,也不致死,我只要你无还手之力,然后乖乖地让我从你身上拿一样东西。”

    虞夏忽然笑了,扬了扬自己的左手手掌,“你说的是这只灵么”

    寒鸦的影子落入了道士的眼中,道士眼神愈发狂热。

    没错,这就是他来到这里的目的!煞费心机都要得到的东西!

    很快!很快它就将属于自己!

    道士满心激动,两眼死死盯着虞夏,却忽略了身后的动静。

    道士身后,江聆帆手持银剑,口中念着风雷的法诀。

    泛着冷光的利剑迅疾地刺向了道士的后心。

    “噗嗤”一声,利剑没入身体,剑尖从胸口钻出,带出一大朵鲜艳的血花。

    虞夏再次让开了一步,罘三绝符没人操控,直直撞上了一棵树,虞夏随手丢了枚蓄灵珠,只见符闪了几闪,随即暗淡了下来,化作了凡纸。

    虞夏见状挑了挑眉,她只是突发奇想,没想到蓄灵珠竟然连符的力量都可以吸收。

    虞夏将那张空有纹路元气尽失的符抓紧手中,随手放入袖中,这才找了棵树倚着,抬眼对一手举剑刺中道士的江聆帆道:

    “你可真够沉得住气的,到现在才出手。”

    道士被利剑穿胸而过,当即便吐了血,他反应也快,立即在伤口周围连续点了几下止住血液,脚下急速前进,让利剑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江聆帆也没想到都这样了他还有逃脱之力,手下也不含糊,提剑就追了上去。

    他与这道士同为四品,再加上先前虞夏消耗掉了他一大部分元气,自己又一招偷袭得手在先,对付对方,应当是不在话下。

    这道士退出二丈远,又取出瓷瓶吞了颗药,见江聆帆提剑袭来,立即往身上拍了一张符。

    只听“啪”的一声,原地升腾起一阵白烟,江聆帆提着剑从白烟中刺入,却发现剑尖似乎只扎透了一张薄纸一般,阻力微乎其微,再一扭头,却发现道士站在了他的身后。




第三二九章 一举两得(为星野灯子加更)
    做完这一切,江聆帆气喘吁吁,哪怕一上来做了充分的准备,他也没想到道士竟然会这么难对付。

    他取出一颗太元丹吞入口中,随手想要扔给虞夏一颗,却被她摆摆手拒绝了。

    虞夏从怀中取出一个素白瓷瓶,倒出一颗散发着浓郁药香的太元丹,丢进了嘴里,见江聆帆看她,扬了扬眉道:

    “我这丹药药效比你的好。”

    她的丹药是上次她去九霄上清宫看望云念初的时候云念初特意给她的,丹药这东西跟定坤盘之类的风水法器不同,属于消耗品,总有用尽的时候,云念初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没事就多炼些丹药,给虞夏备着。

    当然一次也不会给太多,因为丹药这东西药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流失,所以一次基本上给够两三个月的量,估摸着虞夏也快用完了,再给新的。

    不得不说,在丹药方面,虞夏的口味被云念初养叼了。

    江聆帆自然知道虞夏的丹药是从哪儿来的,见她这瑟样不屑地挑了挑眉。两个人也不调息,直接走向了被缚住的道士。

    江聆帆熟练地封住了对方的丹田,顺带卸了他的胳膊,然后拿出绳索,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卫东南,你修习邪法,妄图谋害其他玄师,我要将你带回道远堂接受审判。”

    原来江聆帆这些天也通过道远堂的情报网查到了道士的来历。

    这道士叫卫东南,是个散修,他的功法有些特殊,是直接吸收灵物元气的吞元神功,这种功法吸收元气的速度比其他功法快很多,并且通过这种功法积累起来的修为不带半分邪气,看似同普通玄师无异。

    只是这类功法有个欠缺,那便是只有吸收纯能量组成的“灵”的时候才能够事半功倍,像他方才那样不管不顾直接吸收天地自然中的元气,会顺带着将一些驳杂的气息也吸收入体内,反而容易伤及自身,留下隐患。

    方才他要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也不愿意用这么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方依旧把他擒住了。

    这会儿卫东南听江聆帆这么说嗤笑了一声。

    “道远堂依然这么爱管闲事啊,行,我跟你走。”

    有恃无恐。

    江聆帆冷着一张脸不理会他说的,从后面拉着绳索,踹了他后背一脚。

    “少废话,走吧。”

    江聆帆心里还是有点没底的,方才他明明拿剑刺入此人的后心了,可是对方除了吐了口血,竟然依旧还有一战之力,这太古怪了。

    哪怕你是玄师,到底凡胎,从未听过一剑穿心还能活蹦乱跳的!

    就因为这个认知,他才迫不及待要把人带回去,起码回了道远堂,有的是能制得住此人的高人。

    江聆帆同虞夏简单道别,便带着卫东南离开了。虞夏靠在树上看着他远去的身影,长长舒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

    虞夏一瘸一拐地回了家,她身上本来就有被杖刑打出的伤口,虽然敷了金疮药,但是同卫东南打斗中伤口又崩裂了开来,只比原来更严重,她能这么撑到现在已经是意志力很顽强的表现了。

    一进家门,虞夏这模样就吓了杨翠莲一跳,正在为晚饭布置碗筷的虞春见杨翠莲扶了虞夏进来,屋子里的菜香都盖不住她浑身浓郁的血味,虞春手中的动作便顿了顿。

    “这是怎么了”

    虞春是知道虞夏与江聆帆定苦肉计这事的,但她以为只是装装样子,没想到虞夏他们为了骗过卫东南,愣是来了真的。

    虞夏虚弱地抬头看着虞春笑了笑,“没事,受了点小伤,养养就好了。”

    杨翠莲立即气得拍了下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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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零章 无主之物
    虞春立马听明白了虞夏的意思,这下没再留手,直接在虞夏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打个板子就想应付我,真是美得你,原本老老实实的丫头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花花肠子,真是坏透了!”

    话是这么说,嘴角却不自觉勾起。

    虞夏松了口气。

    她的大姐,哪怕一时想不开埋怨上了自己,但是终归还是在意自己的。

    虞夏吃了这一顿板子,不仅解决了那道士的隐患,还让木着脸好几日的虞春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虞春嘴上虽嫌弃着虞夏,给虞夏上药的动作却刻意轻柔了许多。

    比起虞夏一家人的其乐融融,虞大全的后院可是起了火。

    缪氏叉着腰站在堂屋声泪俱下,虞德彪夫妇坐在上首,手边的桌上放着五张白花花的银票。

    “爹,娘,你们说说,他这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也没做生意的脑子,这么多钱是打哪儿来的!”

    虞大全也气得脸通红。

    “我说我钱都去哪儿了,翻遍了衣服都没找到,原来是叫你这个恶妇给偷去了!”

    “什么恶妇什么偷你的钱我就是拿了就怎么了我看你这钱倒像是偷来的,就是发现丢了也不敢声张,偷偷摸摸地找,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这钱到底是哪儿来的你这些日子见天儿地往县城跑,又是去找哪个狐狸精了!”

    缪氏这一通抢白,倒叫虞大全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缪氏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大半,当下气得坐到了地上干嚎了起来。

    “爹啊!娘啊!你们看看这杀千刀的狗东西!背着家里偷鸡摸狗拿钱出去找狐狸精!亏我平日里好吃好喝伺候着他舍不得他累着一星半点儿,结果我这好心全都喂了狗!”

    缪氏这一气之下什么话都往外说,虞德彪听她说得实在不像话,当即便沉了脸怒喝道:“你胡说什么!大全要是狗那我成什么了你这是指桑骂槐呢”

    缪氏一愣,一时忘了哭嚎。她只顾骂人骂个痛快,忘了边上还有个小心眼记仇的公公听着呢。

    果然,公公根本不顾自己儿子做了什么错事,反倒计较起自己话里的小失误来了。

    只是心里这么想,缪氏也不敢跟虞德彪顶嘴,只委屈地抽噎着道:“爹,我一时生气说错话了,我错了。可是您得为我做主啊,再说了,您儿子要真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不留神让人发现了,那他科举的路可不就断了吗”

    虞德彪当然不在意缪氏假心假意的道歉,不过后面几句话却是说到他心坎上了。

    桌上那白花花的五百两的银票,凭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当然知道这钱十有八.九来路不正,他拿这钱吃喝嫖赌什么的是小事,但是因为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啥的断了前程那可就是大事了,那是多少个五百两银子都弥补不回来的。

    “你说说,这钱是怎么回事。”虞德彪指着桌上那五百两银票,冷着脸扫了虞大全一眼。

    虞大全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这个父亲,虽然虞德彪任何事都偏心自己,但那是在自己好好念书考好科举的前提下,万一自己真闯了什么大祸绝了科举的路子,那他这个儿子就毫无价值了。

    “爹,您误会了,我没……”虞大全本来想说自己没干偷鸡摸狗的事,后来一想,他这五百两的来历要是真说出去了,保不齐要闹出多大风波来呢。

    两害相较取其轻,虞大全一咬牙,低着头闷声说道:“这钱……是我拿了徐寡妇家里的梳妆匣……”

    “徐寡妇!”缪氏立刻尖叫了一声,“你同那小娼妇还有一腿?”

    要不怎么一个女人的梳妆匣会到虞大全手里。

    虞大全顿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话可不能乱说啊,人都死了,可别给人泼脏水了。”

    “那你怎么拿到了她的梳妆匣



第三三一章 天降横祸
    就这么安生了几日,很快就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也是东虞族学重开学堂的日子。

    虞夏受了伤,身上还没好利索,让虞贤给自己带了话跟宋先生告个假,在家里休养。

    虞大有依旧是去县城做活,现在地里农活也不多,杨翠莲跟虞春就在虞夏屋里绣花。

    “自打二妹上学堂读书以后啊,咱们母女三个很久没有这么待在一起过了。”虞春感慨道。

    杨翠莲也笑着点头,“是啊,先前二丫头身体不好,咱们可不就是天天在屋里陪着她说话么”

    虞夏趴在床上,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先前我身子弱,叫你们为我操碎了心,我啊,那时候就觉着自己拖累了全家。”

    虞夏说到后面声音闷闷的,也不知道是因为蒙着被子还是情绪不好的缘故,虞春听了她的话,伸手就照着她脑袋敲了一下。

    “我说二妹,你这话可真是让人寒了心。咱们都是至亲的一家人,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

    杨翠莲也点头,“就是啊,这要怪,也该怪爹娘啊,是我们没本事,没给你生个好身体,让你受了不少罪,我们照顾你啊,这都是应该的。一家人可不就是相互扶持么”

    虞夏听着大姐跟娘的话,眼眶有些发热,从小就是这样,家人无怨无悔地照顾自己,就连比自己小的虞贤也是万事想着自己,这样的家人,她当然要拼命去守护。

    “话说回来,要是早知道你会遭这么大罪,我当初说什么也不让你去念什么族学的。”

    杨翠莲有些埋怨,“我这好好的闺女,才多大年纪,先前就成天被这个大人请那个大人请的,如今可倒好,为了帮差爷查案,硬生生被人打成这样……”

    在杨翠莲的想法里,当初虞夏若不是去上了学堂,也不会认识她口中那个所谓的师父,也就没地方学这一身本事了。她记得清楚,自己闺女就是自上学堂开始变了的。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闺女这本事并不是人教的,而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当然这个秘密虞夏一辈子都不会对旁人提起。

    这样悠然的什么都不用担心的日子过得很快,到了傍晚,杨翠莲跟虞春去了厨房做饭,虞夏一个人在屋里趴着,盯着自己掌心的寒鸦瞧。

    她始终弄不明白这寒鸦到底该是什么样的,那卫东南对寒鸦这般觊觎,可是对于她来说,寒鸦仅有偶尔的几次给她提示,给她一些帮助,而到底该如何跟它毫无阻碍地交流,它到底想要什么,始终没有头绪。

    “还是得找时间给喂养它一下。”

    正这么想着,虞夏便听屋外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是有人在拼命拍门,还有人扯着嗓子对屋里喊话,依稀能分辨出是虞二柱的声音。

    “嫂子!春丫头!快出来!大有哥叫人给打伤了!”

    厨房正端着水盆准备洗菜的杨翠莲听到这话,手里抱着的水盆当啷便掉在了地上。

    杨翠莲顾不得把盆捡起来,脚步凌乱地往屋外跑,后边正在生火的虞春也赶紧丢下手中的活跟在杨翠莲身后。

    虞大有让两个人用门板抬着,前头的是虞二柱,后面那个却是马三。

    “怎么回事”杨翠莲一出来就看到不省人事的虞大有。

    虞大有两眼紧闭,脑袋上让人简单包扎过了,但还是渗出了不少血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光是脸上就这样了,身上的伤怎么样还不好说呢。

     



第三三二章 恒昇赌坊
    虞大有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对于他们这个家来说,天就塌了一半。

    杨翠莲一时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也倒下了。

    两个病人放在一处对双方的身体都不好,所以虞春把杨翠莲扶进了自己屋里照顾,而虞大有,则是虞夏跟虞二柱还有马三三人想办法。

    虞夏倒是不担心杨翠莲,只要虞大有好了,杨翠莲就没事了。

    可是她爹如今已经很难维持生机了,在金坛县,要是连鹤安堂的大夫都说没救了,那就再也找不出有办法的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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